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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注定是一個不平凡的夜。
夜宴食府的熱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另一條勁爆的資訊取代。
“昊軒航空的公子邱峰涉嫌/聚/眾/淫/亂,已被黎京警方帶走。”
網上瞬間吵成了一片。
吃瓜群眾翻出了邱峰過往的光輝履歷。
從小成績名列前茅,十八歲時出國留學,就學於金獅玫瑰王國頂級院校,獲得獎學金。
去年暑假歸國,就接手家族產業的昊軒航空,成為副總裁。
妥妥的人生贏家,出生在羅馬。
“可是,那又怎麼樣呢?還不是把自己送進去了?”
“聽我說,越是被壓抑的人性,爆發起來就越慘烈。”
“出身豪門未必就好啊,還是開心比較重要。”
“樓上的,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了。如果給我這樣的人生,哪怕只有二十幾歲,我也換了!”
“本是同根生啊,家人們,沒有人察覺到這濃濃的陰謀味嗎?這位副總裁,一回來就搶了自己姐姐的位置,保不齊……”
“有一說一,我每次出遊都坐昊軒航空。去年他們與紫禁博物院合作,推出的‘奉旨環遊’,我至今收藏。婷總,是我心中永恆的女神。”
“我覺得婷總光明磊落,不會這麼幹。說不定是昊軒航空的競爭敵手所為啊。”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就算競爭對手想設套,那也要蠢蛋自己往裡鑽啊。這種人,不值得同情!”
“同情?笑話!口袋裡三四位數存款的人,也好意思同情人家八九位數的?”
網上的爭論,由手足相爭,演變為競爭對手打擊,越來越離譜。
**
謝婷在得知這條資訊時,第一時間約上了律師,前往警局保人。
迎接她的,是門東大隊隊長聶良舟。
“抱歉,謝小姐。令弟至少觸犯了治安管理處罰法第66條,十日以上十五日以下拘留,並處五千元罰金。目前還未定性是否觸犯……刑法。所以你們回去吧。”
謝婷不說話,交給身後的律師。
“罰金我們認。但我的當事人邱峰,他初來黎京,許是心情沉鬱,這才找一個方式,娛樂解壓,根本不存在媒體報道的情況。媒體慣於譁眾取寵,危言聳聽,他們的言論不足以成為證據。”
聶良舟眯著眼,那是對所謂的特權階層,任意踐踏法律的回應,“媒體報道不算,我們警方自己當場抓獲的,還不足為證嗎?今天,無論如何是保釋不了了,請回吧。”
無效溝通之後,謝婷提出:“保釋不出來,我們見一見人,總可以吧?”
聶良舟准許了。
在警局之中,邱峰被扣著鐵銬,此時他不止臉上有傷,身體的傷也有好幾處,完全失去了翩翩公子的形象。
看到自己親姐姐,他沒有委屈,也沒有驚喜,只有憤恨。
“你的目的達到了,現在來看我笑話?我才來黎京,就弄成這個德性,你和謝衍開心了?虛偽、假惺惺!”
謝婷沒想到,她的弟弟居然懷疑她?這讓她的心,冰涼!
“你是我親弟弟,我就算再恨鐵不成鋼,也不會這麼對你!你怎麼會這麼想?”
“別在這貓哭耗子假慈悲。你不就是嫉妒我,取代了你嗎?我姓邱、你姓謝,我沒有你這個姐姐!”
謝婷瞳孔收縮著,額角突突地跳,既然這樣,她何苦?
“那你在裡面好好反省吧。”
走出警局的謝婷,收到了一條微信,來自青山笙。“你在哪,我去找你。”
眼眶忽然就很酸,謝婷抹了下眼睛,向自己的人下達指令:“給我查幕後的人,那我當槍使,也沒那麼容易!”
**
當晚,謝臻寧、邱頌林夫婦,乘坐私人飛機來到黎京。
他們先見了謝婷。
謝婷正想著彙報進展,猝不及防迎來了一記耳光。下手的,是邱頌林。
“你弟弟為你而來,你卻下套給她,有你這麼當姐姐的嗎?”
謝婷紅了眼,臉上火辣辣的痛,還不如心上的。全家一個個地誤解她,一點信任都不給她,難道她不是一家人嗎?
“你有什麼證據是我害他?你們管教不嚴,他捅了天大的禍,難道不是你們為人父母的錯嗎?再者,說不定是你們的商場對手對付他,卻要來怪罪我,這個鍋我不背!”
“你還敢頂嘴?你……”斷指的手高高舉起,卻沒有落下,謝臻寧阻住了自己的丈夫。
“當務之急,不是做這些親者痛仇者快的事,是要想辦法,把兒子撈出來。”謝臻寧嘆了口氣,“他哪裡受過這樣的罪?”
沒有人問一句謝婷,她就像毫無存在感的透明人。
可這是她的父母,她沒辦法選擇出身。
她嘴唇哆嗦著,有氣無力回覆,“我帶著律師,沒保釋出來,警方是鐵了心,拘禁他十日。”
謝臻寧在客廳裡踱著步子,手掌和拳交握,“動動黎京的關係,總能解決的。讓我想想。”
謝婷不知道,她是怎麼離開母親所住的酒店,她只知道出了大堂後,她就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忙碌的一天,帶著所受的全部委屈,衝出胸膛。
她撲進了青山笙懷裡,無聲哭泣。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青山笙撫著她的頭髮,“想見你的人,無論天南海北,總能找到你。”
謝婷的淚水,奪眶而出。
**
午夜,謝臻寧在一個街頭普通小酒吧,見了一個人。
那人穿著衝鋒衣,頭上罩著連帽。
“這件事,你無論如何要幫我一把。我的兒子不能在裡面待著。”
“也不是不能辦,黎京警務系統上下層,有關係。”
有了承諾,謝臻寧便站了起來,“錢,我先打一半給你;人出來,打另一半。”
“等等。”那人抓住了謝臻寧的手臂,隨即鬆開,“你,不覺得奇怪嗎?”
“奇怪什麼?”謝臻寧望向衝鋒衣男眼眸,“昊軒航空的競爭對手,我會去調查。對我的人動手,也要看有沒有這個資本!”
衝鋒衣男搖了搖頭,“不不不,你是當局者迷。如果把你們謝家的產業,看成一盤大棋。先是二房的地產,被一分為二;接下來醫療出事,老爺子收回了四房的許可權;現在,又是你的兒子,航空公司。如果說,這裡全無關聯,我,不太信。”
謝臻寧僵在當場,後背絲絲涼風。
就好像有一張無形的大網,正在慢慢收緊。
到底誰是棋子,誰是執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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