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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思桐鑽進被子,因為睡不著,轉輾反側,不知不覺中把趙景煥身上的被子都拉開了一些。
趙景煥半夜被冷醒的時候,連著叫了兩聲母妃。此時剛睡著的鄭思桐根本叫不醒,趙景煥只得翻了個身,想挨著母妃睡。
可沒過一會,他神智都冷清醒了,眼看叫不醒母妃,他想拉一點被子。
奈何被子都被母妃壓住,他根本拉不了。就在他一籌莫展時,太子進入了內室。
趙景煥眼睛一亮,連忙爬起來喊:“父王。”
太子走過去,抱著他離開了。
趙景煥趴在父王的肩膀上,看著熟睡著的母妃,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來。
這一夜,趙景煥睡在了父王的懷抱中,一直都覺得很暖和。
不過天亮以後,他還是咳嗽了幾聲。
鄭思桐也聽見了,她起得遲了些,見太子沒有說些什麼,正高興呢。
可兒子還咳嗽,她便道:“一定是昨晚那個小太監沒有照顧好,殿下,我們把他發落出宮去吧。”
太子聞聲,看了她一眼,表情很冷漠。
鄭思桐莫名心虛,不敢直視太子的眼睛,只得道:“昨日景煥還是好好的……”
太子冷嗤:“那得問問你啊?太子妃,你會照顧孩子嗎?如果不會,就不要成天跟孤說什麼掛念孩子,孤給過你很多次機會,可事實證明你也就是運氣好一點而已。”
什麼意思?
鄭思桐抬起頭,目露詫異。
就在這時,趙景煥小聲道:“母妃,昨夜是你壓住了被子,父王聽見我喊冷才來抱我出來的。”
“什麼?”鄭思桐不敢置信,隨即臉頰“轟”地紅了個徹底。
“殿下!”
她還想說些什麼?可太子卻抱起兒子,冷冷道:“你不必向孤解釋。”
太子走了,兒子也被抱離了寢殿。
鄭思桐站在寢殿內,目光透過窗戶,看著院中被積雪壓著的紅梅,感覺就像壓在了她的心口一樣,她感覺到徹骨地寒冷。
“這能怪我嗎?”
她呢喃著,不由自主地苦笑起來。
皇家的長孫,東宮裡伺候的人就有二十幾個,晚上輪流守夜的就有十二個。
倘若不是太子把兒子抱過來,她一定可以把兒子照顧得很好的。
所以這件事不怪她!
不怪她!
鄭思桐想著,準備離開了。不過她還是擔心,擔心太子是不是真的喜歡男人?
很快,她聽見宮人們說,太子帶著太孫去了長公主府。
她皺著眉,心想外面這麼冷,為什麼要去長公主府?
可隨即眼睛一亮,太子去長公主府好啊,那就沒有人管她了,那她是不是可以在這個寢殿裡待得久一點……尋找一些蛛絲馬跡呢?
鄭思桐很快就在寢殿裡翻找起來,可是並沒有什麼值得她注意的,太子的桌案乾乾淨淨的,有一些信件,但都是公事公辦的口吻。
再有便是一些團扇,是當初她叫人送來的。
看到這一幕,鄭思桐當即鬆了一口氣。
太子不喜歡別的女人,太子說不定壓根不喜歡女人。
但是她還是得防著,匆匆將東西放回原位後,太子妃找來宮人問道:“餘得水呢?”
宮人小心回道:“餘公公跟隨太子殿下出宮了。”
鄭思桐一聽,當即冷笑著,目光噴火。
果不其然,太子去哪裡都要帶著這個餘得水,看來餘得水是真的得寵了!
……
王家。
王秀用了早膳以後,陸雲鴻才送她到長公主府。
夫妻二人在府門口分別,陸雲鴻指著斜對面的仙鶴茶館,說道:“我約了黃少瑜在那邊喝茶,你要走的時候遣人先出來告訴我,我們一起回去。”
王秀點了點頭,剛要準備進大門,卻見長公主已經迎出來了。
她帶著金鳳頭面,穿著胭脂紅繡牡丹的立領大衫,帶著了個金如玉項圈,外面披了一件淺月白繡金鳳的霞披,大步走來,神色喜不自勝。
王秀蹬蹬蹬地上了臺階,鬢邊的步搖如蝴蝶輕舞,長公主見她這副俏皮的樣子,連忙扶著她的手道:“肚子都大起來了,還不規矩些。”
話落,又對陸雲鴻道:“我是和離,不是守寡,府裡沒有那麼多臭規矩。你要是擔心阿秀就進府裡來喝茶等著。”
陸雲鴻拱手謝過,笑著道:“阿秀惦記殿下,殿下也惦記阿秀,看到你們在一處我就不擔心了,我出門時叫小廝約了朋友喝茶,阿秀就拜託殿下照顧了。”
長公主聞言,也不留他,揮了揮手道:“那就快去吧,也省得阿秀擔心你苦等著。”
說完,拉著王秀就進了大門。
長公主府在鐘聲衚衕,離皇宮並不遠,造得也很大。
進正門,儀門,往裡便是正廳,隨即才是內儀門,正院。
左右遊廊廂房自不必說,後院還有小樓和小院等。穿過後院便是賞景的園林,造得也很大,仿的是江南水鄉的構造,意境深淵,景色怡人,等閒人想看一眼都看不到。
王秀上一次是夜裡來,來的時候分不清東南西北,走的時候就只知道大門在哪兒。
這一次,長公主雖然有心帶她遊覽,但擔心她的身體,且積雪鏟乾淨以後,又怕路面結冰,所以迎她進了暖閣後就不許她再走動了。
趙安年在暖炕上打滾,笑嘻嘻就要往王秀的懷裡鑽。
長公主怕他沒個輕重的,等王秀替他把了平安脈以後,連忙讓呂嬤嬤帶走。
呂嬤嬤見長公主那心急的樣子,笑著打趣:“老奴瞧著,怕是王娘子肚中懷的才是殿下的親生子吧。”
王秀先是一愣,隨即愕然。
她竟然不知,呂嬤嬤還是個敢在長公主面前開玩笑的人物。
長公主則失笑道:“陸雲鴻不在這裡,隨便你怎麼說吧,不過有你一點,你要是說給他聽見,半夜被人套了麻袋打,也不用叫人來回我了,橫豎我是管不了的。”
呂嬤嬤道:“那老奴哪裡敢,老奴還是趕緊給殿下和王娘子騰地方吧。”
說完,她抱著趙安年出去了。
王秀笑著道:“雲鴻哪有殿下說的那樣小心眼?”
長公主撩了下鬢邊的翠翹,輕哼道:“雖然我們都是向著東宮的,但你知道我跟太子比勝在哪兒嗎?”
王秀愕然,心想這還可以比?
長公主和東宮不是一樣的嗎?
緊接著,她聽見長公主道:“勝在我是女的。”
下一瞬,有人撩了簾子進來,清冷的聲音透著點愉悅的狹促:“那孤是個男子,所以就要避嫌嗎?”
話落,室內一陣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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