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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來天氣炎熱,陸雲鴻下朝回來得早。
大中午的,太陽曬著星暉院的地面發燙,陸雲鴻走進房裡,看見王秀在窗前搗鼓著什麼?
他走近一看,發現是些褐色的香粉。
王秀帶著個口罩,只露出個眼睛,看見他進來時,立馬道:“你先出去。”
陸雲鴻見她鬼鬼祟祟的,神色極不自然。
又嗅那藥,竟然還透著一股玫瑰香,神思一轉,不可置通道:“催情香??”
王秀嚇得都想去捂他的嘴了,低聲呵斥道:“你瞎嚷嚷什麼?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做這個去賣呢。”
陸雲鴻哭笑不得,走過去想試一試效果,誰知道王秀直接給了他一腳,並惱道:“滾!”
陸雲鴻見她正在興頭上,也不敢惹她,只好先出去了。
沒過一會,王秀就拿著兩個香袋出來,一個是海藍色的,一個是淺綠色。
她對陸雲鴻道:“他們兩個靠在一起呢,才會有那麼點催情的效果,如果配上酒就更妙了。”
“但是分開,那就是一般的香袋,我可不想辛辛苦苦做了去,卻便宜別的女人。”
王秀說著,把香袋收了起來。
陸雲鴻掠過她,直接走進屋裡。
搗藥的工具還在,不過裡面一點藥渣都沒剩。
他轉頭,望著王秀道:“我們不留一點嗎?”
王秀:“……”
……
皇宮裡,葉知秋得知王秀要去求平安符,特意讓徒弟柳青竹給她送了幾道來,還說是開過光的。
王秀拿到平安符,便對柳青竹道:“替我謝謝你師父啊!”
柳青竹聽這話怎麼覺得不太對勁,但又擔心自己想歪了,便道:“好的。”
王秀忍不住笑道:“好什麼好,叫你師父別多管閒事,我還不知道他會畫符嗎?”
柳青竹這才知道,原來剛剛自己沒有誤會,陸夫人就是嫌師父多管閒事了。
等他拿著陸家的謝禮回宮的時候,剛巧看見皇上和師父在下棋。
師父高興地問:“怎麼樣?陸夫人可還高興?”
柳青竹躊躇著,不知道要怎麼說?
隨後皇上就問道:“是不是嫌你師父多管閒事了?”
柳青竹很是詫異,皇上是怎麼知道的?
葉知秋也驚訝道:“怎麼會呢?”
皇上道:“他們夫妻和你相識這麼久,怎麼會不知道你會畫符嗯?之所以還要去外面的道觀求,或許只是想出去散散心而已。”
“虧你潛心修煉這麼久,竟然連這都想不到。”
葉知秋赧然,不好意思道:“真是失策,我只顧著想能不能幫忙,卻忘記想他們需不需要。”
“罷了罷了,應該是裴善那點家事。”
皇上聽後,眉頭微蹙,問道:“你沒有替裴善算上一卦嗎?他命中可有子嗣?”
葉知秋搖著頭,直言道:“算過了,算不出。明心都沒有辦法呢。”
皇上皺眉,詢問道:“怎麼會這麼奇怪?”
葉知秋嘆道:“他的命格本來就很奇怪,就像是這世間從未有過的一樣。”
“所以以為只能順其自然了。”
皇上聽後,心想一個本該消失的人再出現,就會算不出來命格嗎?
那他的??
皇上當即對葉知秋道:“你算一算我的,我命裡可還有子嗣?”
葉知秋詫異地望著皇上,小心翼翼地斟酌道:“那要是算得不準怎麼辦?”
皇上黑著臉,不悅道:“你姑且一算,準不準是日後的事,難不成現在就能求證?”
葉知秋想,覺得也對,便道:“那好吧!”
話落,他讓皇上寫下了生辰八字,隨即開始算。
這一算,他卦象似乎很明朗,很清晰。
比皇上登基時,他算大燕的國運還清晰呢,忍不住驚喜道:“卦上說,皇上應該還有一女。她將會是我大燕福運連綿的公主。”
皇上盯著葉知秋那張驚喜的面容,腦袋裡空白了一下,隨即就想起姜晴那張清麗靦腆的容顏來。
但是很快,他把這個荒唐的念頭壓了下去,並說道:“那就以後再看。”
葉知秋似乎很有信心,笑呵呵地道:“如此清晰的卦象,定不會錯的,皇上等著看好了。”
然而皇帝的心裡卻在想,一個原本不存在的人,他都可以有一個清晰明朗的卦象?
那為什麼裴善沒有呢?
連明心都算不出來的命格,那又是什麼命格?
隔天,皇上把裴善找來,問他最近在忙什麼?
裴善就把自己最近編纂四季花木,以及養身食材的繪本呈了上去。
從立春到大寒,四季分明,應有盡有。
其中菜餚和花木,都是日常所見,不賣弄,不高深,識字就能看懂。
繪畫細緻入微,顏色鮮豔明麗,其中鳥獸萌態可掬,增添了許多童趣。
看到如此潛心著作的裴善,皇上突然覺得,其實不管他真正的命格是什麼,都已不再重要。
重要的是,他現在活著,而且活得有價值,這便足夠了。
於是他便對裴善道:“得空多帶著太子出去走動走動,你們名為師徒,實則宛如兄弟,不必太過於拘謹。”
裴善應是,下午就帶著太子去西市的衚衕裡遊玩去了。
太子回來以後,很是高興。說那西市裡的衚衕最有趣了,走進去稍不注意就會迷路,但逛熟悉了又覺得地方不大,只是十分熱鬧而已。
裡面有敞開的院門,可以看見大水缸。還有大黃貓和小黑狗追逐著,孩童們在裡面玩耍,大人們彼此熟悉,景象其樂融融,富有生趣。
太子意猶未盡,說下次還要去。
期間,他無意中說道:“我今天聽見梅姑姑的聲音啊,還以為是她呢。追上去一看,哇,滿是疤痕的一張臉。”
皇上和姜晴聞言,不約而同地對視一眼。
緊接著,姜晴問道:“會不會就是她呢?聽說她因為一場大火毀了臉……”
太子搖了搖頭道:“我一開始也是這樣想的,可我問她了,她說不是。”
“而且她好像很怕我一樣,一個勁地躲。她身邊的嬤嬤也很兇,然後我們就走了。”
皇上問道:“裴善有說什麼嗎?”
太子道:“說了,他說不管對方是不是梅姑姑,我們是在街上,都不應該過多糾纏。如果我有疑慮,就叫我回來,派人去武靖侯府問一問。”
皇上聽後,淡淡道:“不用問了,若真是她,估計還是因為臉傷不願見人,你問也是白問。”
太子點了點頭道:“我知道的,我不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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