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紅的小蘋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十四章:過來一起舔(兩章合一大章),重生後,從火速破案開始平步青雲,紅紅的小蘋果,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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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謝謝!”陸晉衝醫院負責人點點頭後,乘電梯下樓。

“陸隊,這女孩子是個孤兒,她哪來的家人?”熊囧奇怪地問。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女孩並沒有死,而是被人隱蔽起來了。”陸晉掃了一眼緩緩下樓的電梯按鍵上的數字,腦海裡立即進入了某個記憶庫區。

“女孩子沒有死。”他再次發出只有自己才聽得見的聲音。

他前世的記憶漸漸清晰起來,如果沒有記錯的話,那個在花店打工的女孩子已經徹底清醒過來了,因為怕她透露出當時被害的資訊被人收買。

被收買的還有她的堂哥。

但女孩現在具體在哪裡,記憶庫裡還沒有線索。

不管是誰,都有愛遺忘的腦細胞摻雜其中。

回到辦公室。

屁股還沒有坐熱,萬恆拎著一包東西就進來了,他與熊囧曾經是死黨,穿一條褲子的那種。

至於穿一條褲子的目的,那就是撈油水。

現在沒有油水可撈。

哦,不是沒有油水可撈,而是就算有油水也不敢撈。

看到熊囧天天圍在陸隊身邊舔來舔去的,他心裡也癢癢,要不……過來一起舔?誰讓陸隊現在赫赫有名呢,誰讓陸隊是破案高手呢。

跟在他身邊一定有肉吃。

不。

有官升。

吳明不就是因為和陸隊一起破獲泰陽市企業家黃顏山時,肩膀上多了幾個槓槓,他那是託陸隊的福。

看看,這個刑警隊一隊隊長吳明,接下案子都沒有本事破,還不是對著陸隊舔來舔去。

既然他們都在舔,那就大家一起舔。

“什麼東西?”陸晉掃了一眼萬恆往外掏的東西:“你不會是給我……”他差點將那天自己送給紅菇時馬局長說的話說出來了。

‘我還以為你給我送人參燕窩哦’。

“陸隊,這是茶葉,我家自產的,我爸爸媽媽是種茶葉的。”萬恆舉了舉手中包裝精美的茶葉,又拿出一條當地的名煙:“這煙……”

“你不會說,這煙也是你爸爸媽媽種的吧?”陸晉及時打斷萬恆的話:“說,你想調查什麼?”

“陸隊,你這是未卜先知啊。”萬恆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條縫:“知我者,陸隊也,嘿嘿嘿……”

“你去調查那個死去女孩的家裡都有什麼人?”陸晉看著萬恆,不就是想幹事麼,那就給你安排任務:“越快越好。”

“歐克。”萬恆說完就要離開,心裡高興得很,沒有拒絕禮物,說明有戲,後期陸晉一定會把當成心腹什麼的。

嗯。

送禮就對了。

禮物是敲門磚。

“回來。”

“拿走。”

陸晉的雙目依舊盯在電腦上,但兩片嘴皮子卻遛得飛快。

萬恆撓了一把腦皮子,看著陸晉的嘴皮子,想象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他這嘴巴沒有動呀,眼睛依舊在電腦上。

“讓你拿走就拿走,磨磨嘰嘰幹什麼?”這次萬恆沒有聽錯。

他不但沒有聽錯,而且還發現陸隊犀利的目光盯著自己在,連忙,趕緊,不由分說地抓起桌子上的煙,快速往袋子裡裝。

“茶留下,不是說,是你爸爸媽媽種的嗎?”陸晉大言不慚地說完,眼睛又看向電腦。

“是的。”

“我爸爸媽媽是茶農。”

嘭!

“接著,破案這事,加油幹。”

陸晉扔過來一瓶綠茶,剛好扔在萬恆的袋子裡。

接下去的時間裡。

陸晉的手機上提示音不斷,熊囧的電話最多,萬恆的資訊最多,還有王宏斌等隊員傳遞的資料,在短短的幾小時裡,百花齊放,百家爭鳴,隊員們爭先恐後,各領風騷。

隨後,捷報頻傳。

“陸隊,那天凌晨在幸運草花店門口喧譁的都是一些二中的學生,其中有副縣長侯德健的兒子侯天賜、縣委主任的兒子蔣鋒利、還有市政一位領導的兒子剛好來這裡走親戚,還有……”這是熊囧調查的有關資料。

重要。

超級重要。

“熊隊有兩下,不錯,這資訊量大,超大。”陸晉有些興奮的同時、也知道捅了馬蜂窩,要不了多久,就會有馬蜂嗡嗡叫。

“都不錯,大家的資訊對破案很有幫助,再接再厲,直到真相大白的那一天,我請你們吃飯。”陸晉老神在在地說:“我們一起努力,儘快結案。”

……

醉江月酒樓。

局裡的頭頭腦腦圍坐一起,舉著杯,喝著酒,相互對視後,再抿一口掩飾神情的酒。

據說是縣政府某位領導請客。

請的客人都是局裡的領導。

又有人說不僅僅是縣政府的領導還有市委的領導,他們是AA制。

領導們說怕影響不好,並沒有拋頭露面,而是以這種只出錢不能露面的方式請客……

請的都是南橋縣公安局的人。

至於,市政府和縣政府的領導為什麼要請縣公安局的領導們吃飯,那就暫時沒有準確訊息。

“小陸,來,我敬你一杯。”先是李副局長來給陸晉敬酒,說完一飲而盡:“小陸,我幹了,就看你了。”

李副局長來敬酒,陸晉不能不喝,按照官場上的規則,而是應該他先敬酒李副局長才是,但今天……也不知道怎麼搞反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狐狸尾巴也該露出來了。

“小陸,那個……”李副局長酒喝了,但是並沒有立即轉身回到他原本坐的桌子上,而是聊天般聊天:“小陸,那個侯天賜是副縣長侯德健家的公子,這頓飯咧……”

陸晉頓時心知肚明,他看著李副局長,並沒有說話,也不想說話。

難怪局裡今天興師動眾的、浩浩蕩蕩、頭頭腦腦一個不少地全都來了,堂堂副縣長請客他們敢不來嗎?

“小陸啊,哈哈……”張副局長是人未到聲先聞,哈哈打得親切及了。

不曉得的人,還以為陸晉是他的親戚,等到他說完原因之後,才知道,縣委主任蔣琳娜是他老婆閨蜜,雖然不是親戚,但老婆的枕頭風吹勁十足。

陸晉舉著杯子,喝著領導們一杯杯敬的酒,滿臉紅光,唇齒生香,笑得那叫一個,‘皮笑肉不笑’、‘似笑非笑’。

根本笑不出來,還在裝笑。

凌主任含笑看著陸晉,敬完酒,又是微微一笑,笑裡有深意,欲辨已忘言。

他就是那、誰家的兒子來南橋縣走親戚,‘不幸’被捲進了案情,反正也沒有幾大點事,希望陸隊酌情考慮,他們家兒子是未成年,就算是犯罪了,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少年犯。

何苦要揪住辮子不放呢?睜一隻眼閉一眼就行了。

反正,該說的都說了,陸晉你看著辦。

這哪裡是喝酒?分明是灌迷魂湯,幾乎按住腦袋灌。

陸晉感覺自己是真的醉了,走路打晃,四肢無力。

案情處於瓶頸期,陸晉一連幾天,幾乎一句話都沒有說。

既不能抓人,也不能結案。

證據不足,受害人不知道被藏在什麼地方了。

雖然有先知先覺的記憶,但並不準確。

記得前世,那個被殘暴之死的花店創業女孩被嫌疑人家裡收買,直接撤訴,大言不慚地說,反正人已經死了,但活著的人還要過日子。

於是,就私了,

三十萬元搞定。

在二零一四年,三十萬的價錢雖然不高,但也不低。

還是那句話,人死不能復生,得到賠償比報仇雪恨要強。

陸晉恨不得……

陸晉酒喝得並不多,卻步履搖晃,寒心。

“老馬,那個陸晉到底怎麼回事?他究竟想幹什麼?”

“怎麼還在查?你得好好管一管你這個下屬。”

“當事人都撤訴了,他還揪住不放,究竟幾個意思?”

一上午,馬局長電話不斷,那些人明裡暗裡,都是針對陸晉的。

馬局長黑著臉放下了電話,心裡的火苗在跳動。

他是真的希望心中火苗熊熊燃燒,但對方太強大,再大的火苗都經不住水澆。

過了一會。

他重新拿起電話,照著陸晉的號碼就按了過去。

電話很快接通。

“局長,你找我?”馬局長辦公室的門沒有關,陸晉直接就進來了。

“小陸,這案子你有什麼打算?”馬局長心裡具體沒有譜,就算看人再準,也難免會有看錯的時候。

就算沒有看錯,但那些人一個個位高權重,陸晉未必扛得住。

“既然是我經手的案子,就得以我的指導思想進行,不放過任何一個壞人。局長您知道我的座右銘,剷除一切惡勢力,保障人民安居樂業。”陸晉目光炯炯地看著馬局長,非常認真地說。

“好。”

馬局長兩隻肥厚的巴掌不由自主地拍在一起,是對陸晉態度的讚美,但隨即又眉頭緊蹙:“陸晉,此事事關重大,搞不好的話,你的仕途就完了。”

“我知道此事至關重大,如果沒什麼其它事情的話,那我就先去忙了。”看到馬局長點頭後,陸晉邁著堅定的步子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看著窗外不知道何時變得陰沉沉的天,陸晉一把抓起電話。

“立即追查受害女孩雲棲的表哥現在的具體住處,按照這個地址去查。”這個電話是撥給下屬熊囧的,還發了定位。

“陸隊,你是怎麼知道這麼確切的資訊?”熊囧滿腦子裝的都是不可思議,感覺陸隊有未卜先知的能力,還有定位?

“有人舉報的。”面對下屬的疑問,陸晉只能這樣說。

“又是有人舉報?”熊囧一頭霧水,撓著後腦勺自言自語:“我幹刑警的年限比他長,案子破的也不比他少,怎麼就從來沒有人舉報到我這裡來?”

陸隊,你未必是那些人的爺爺?

掛掉熊囧的電話,陸晉又給其他幾個屬下分別佈置了任務。

現在知道了嫌疑人的身份,也知道了嫌疑人住讀的學校,南橋縣第四中學,但在逮捕他們之前必須得有確鑿的證據才能實施行動。

在一處民房裡。

一個瘦得幾乎皮包骨頭的年輕男子剛從屋裡走出來,就被突如其來的一腳踢到在地,嚇得蛤蟆般蜷縮在地,一動不動,隨即被五花大綁。

陸晉一把推開門。

陰暗潮溼的房間裡,昏暗的燈光下,一個女孩臉色慘白地躺在床上。

“雲棲?”陸晉輕輕喊了一聲。

“救……救我……”床上的女孩子雖然看上去很微弱,當看出站在床邊的是那天在醫院裡給電話號碼的警務人員時,發出微弱的求救聲:“救救我,我什麼都告訴你。”

原來,她這個所謂的‘表哥’,根本就不是真正的表哥,而是一個‘吃貨大哥’冒充的,就是為了得到那三十萬。

“你個畜生,你分明就是想害死雲棲。”陸晉一腳踢在瘦子身上,咬牙罵道:“為了三十萬你就打算殺了她?”

“不是啊……不是……”瘦子頓時發出鬼哭狼嚎的聲音,當看到陸晉寒光爆射的雙目時,頓時噤若寒蟬。

“說,到底是誰給你的三十萬?快說!”陸晉又狠狠踢了他一腳,聲音驟然提高。

“別踢我呀,我說……我說還不行嗎……”瘦子死魚一樣的眼睛看著面前威風凜凜氣質不凡的刑警隊長,連忙渾身發抖,連忙哆哆嗦嗦地說。

“是……是一個叫強子的人。”

“立即查詢叫強子的人。”陸晉一聲令下,雖然聲音不高,但擲地有聲,幾名屬下身子禁不住打了一個冷噤。

隊長這是死命令。

不是要比著舔嗎,那就得拿出舔的實力。

副縣長侯德健的辦公室裡。

“陸晉這小子又派人抓強子?你聽誰說的?”侯德健不相信地問,

巨大的憤怒令他的臉色急劇地變化著。

“怎麼辦?”電話那邊在等著接旨。

“立即將強子送去境外,速度斷掉線索,萬一不行的話,幹掉他。”不由分說,一刀定論,侯德健咬牙切齒地說。

啪!

重重地一掌拍在辦公桌上,老臉陰沉得要下雨。

什麼都是次要,他兒子的前途最重要,小孩子犯錯改了就行了,還非要抓進去?

……

雖然獲取了強子這個人的真實資訊,但在實施抓捕時,還是受到了阻力,眼睜睜看著強子高一腳底一腳地逃過了警戒線,去了境外。

唯一的線索中斷。

……

陸晉一直呆在辦公室裡,不聲不響。

熊囧、萬恆、王宏斌、姜波幾個副隊長也是如坐針氈。

沒有抓住強子不假,但還得想其它的辦法啊,只要思想不滑坡,辦法總比困難多的道理隊長難道不懂。

幾個人輪流著探著腦袋往裡看,無奈地搖頭,他們的陸隊依舊那樣,連坐著的姿勢都沒有移動過。

這陸隊究竟怎麼回事?

到是給句話啊,行還是不行?

萬一不行的話……

幾個人面面相覷,想象著這是不是站錯隊了?舔錯人了?

辦公室裡。

陸晉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一樣。

其實他並沒有睡著,而是在等。

電話終於響了,如鷹隼般的雙眼驟然睜開,

看了一眼電話號碼,嘴角處揚起一抹常人看不出的弧線,一副‘就知道你會打電話來的’神情。

他並不急於抓起座機,而是掏出手機。

電話容易被人竊聽,特別是辦公室的電話被竊聽的機率更大。

“陸隊,我呀,老刁。”康萊刁自我介紹後,接著說:“我的拘捕期限已滿,出來了,想請你喝兩杯。”

“說,地址。”陸晉到是不客氣。

不就是喝兩杯嗎,不就是和康萊刁一起喝兩杯嗎?

這不僅僅是喝酒,而是借勢。

三國演義裡諸葛亮不是借東風?

那他陸晉就要借黑風,黑色旋轉風。

“不就是抓個強子嗎?只要在我的地盤上,別說抓一個小混混強子,就算是一條大魚他不可能漏網,除非他大鱷。”康萊刁不屑一顧地說。

“強子沒有逃出境外,那逃出境外的是一個冒牌貨,那是他們使的障眼法。”陸晉一字一句地說。

“不出三小時,強子就會浮出水面。”康萊刁立即將一個電話撥出去,隨即命令屬下立即緝拿強子。

還強調說,強,是強大的強,子是狗子的子,抓住他有賞,還是重賞。

“陸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抓強子是為了找到他背後的人,而我卻可以一次搞定,快告訴我,你想搞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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