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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伏天正是酷暑的時候,火球懸掛在空中,不斷地釋放自己的熱情,可是苦了下地種田的人們。正午的太陽很是火辣,就算是經常下地的農民也不敢在這種天氣下久曬。
汗水自男人黢黑的臉上滑下,滴落在開裂的田地裡,男人一下又一下的掄起鋤頭鑿開乾裂的土地。
這片土地太貧瘠了,必須要先深耕鬆土在施肥才能改善土壤的肥力,這樣下次豐收的時候才能有個好收成。
還有很多人像周元青一樣在地裡勞作。
這塊田地裡的活計被隊長指派給了周家,像這樣貧瘠的田地,幾乎每家都被分配了一些去。只不過周元青的後母把那些輕鬆的活路都攬去自己做了,這種費力不討好的活計便叫周元青去做。
太陽不偏不倚的懸掛每個人頭頂,沒有一點落下的跡象。
田間不時有人叫苦不迭,怨聲載道日頭太大,像把人架在火爐上烤似的。
岸上不時走來一些女人和小孩,都是過來叫家人回去吃飯的,周遭的人陸陸續續走了好幾批,只剩下零星幾個還在地裡面,周元青就是其中之一。
“周元青,你家裡人怎麼還不來叫你回去?”與他一同在這做活的農夫問道。
周元青聞言,抬眼望了一眼來者,見其妻子還在旁邊等候,擺擺手,只道:“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
農夫攜其老伴離去,周元青繼續揮動鋤頭,一下接一下,好似不知疲憊。兩人還沒走遠,隱約能聽見女人跟他老伴竊竊私語。
“周元青就是太死腦筋了,只要每天隨便乾點,拿工分就行了,反正做多做少隊裡分配下來都一樣。”
“這倒是。”
“周元青他媽是後母,很是苛待這個繼子,畢竟不是親生的,累活全指派給他幹。”
“是嗎?”
“那可不?我跟你講周元青後母可不是什麼好東西,跟張氏不相上下,陸家那小姑娘還要可憐一點,聽說前兩天落水了……”
隨著兩人的遠去,耳邊的聲音漸漸消弱直至聽不見。
不知過了多久,地裡的人都走完了。
周元青揮動鋤頭動作幅度漸漸小了下來,腳步虛浮一個踉蹌差點倒在地上,眼前一陣發黑,他晃了晃頭,視線清明瞭一些,繼續手下的活。
A市南大。
新生軍訓正在進行中,教官指揮著學生們進行跑步。
陸映秋混雜在一群新生中,跟著教官的指令在跑道中奔跑,不知道是第幾圈,汗水漸漸模糊了視線,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過了兩秒才復明,因為剛剛的一點小插曲,導致她有點偏離了隊伍,她立馬跟上隊伍。剛剛跟上……肚子傳來一陣劇痛,感覺到下腹溢位一陣暖流,還好她提前墊了衛生棉,不至於當眾出醜。
她是個孤兒,從小吃不飽喝不暖,身子骨一直都不是很好,每每姨媽到訪時總要一番受罪,她捂著肚子,因為疼痛導致步伐凌亂,漸漸掉到了隊伍的末尾,頭腦越來越昏,視覺再次陷入黑暗,接著整個人栽倒在跑道上。
白霧繚繞的竹林,一道纖細的身影在迷霧中不斷地奔跑,身後的一棵樹上繫著一條紅色的絲帶……
陸映秋不知道自己怎麼來的這個地方,她只記得自己在軍訓時因為姨媽痛疼暈倒了,睜開眼就來到了這個鬼地方!她已經在這個竹林裡走了大半天了,依舊沒能走出去。
一個小時前……
陸映秋看著眼前這個地方,神色驚疑不定,空曠的竹林,碧藍的天空,面前還有一方圓形石桌柱形石凳,風景是很好,起初她以為是在做夢,還玩耍了一番,待到她玩夠了用力掐了自己手臂一把,結果實打實疼在自己身上,她便知道這不是夢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這裡的,可是這麼在原地待著終究不是個事,只能一路往前走,可是走來走去卻始終走不出這片竹林,倒是有好幾次反覆看見一顆光禿禿的歪脖子樹,之所以叫它歪脖子樹,是因為這個稱呼真的很形象:樹下面一截是筆直的,靠近頂端的地方,這棵樹就跟脖子崴到了一樣,偏著長。
這片竹林仿若沒有盡頭一般,陸映秋疑心自己遇到了鬼打牆,她默默數著步子,在第一百步的時候,不出所料,前方又出現了那棵樹的身影。
這是她發現的規律,只要走過樹後,開始走一百步,不論是哪個方向,這棵樹都會再次出現。
為了論證心中的猜想,她從身上掏出一條紅色的絲巾繫上歪脖子樹上,隨便挑了個方向繼續往前走。
陸映秋抬頭往前看,表情漸漸凝固……前面五十米左右的距離,西北方向的那顆歪脖子樹上一抹紅色格外刺眼……
這片林子除了竹子就是竹子,唯一的一棵樹就是眼前這棵。
滿是竹子的地方出現一棵樹,已經足以彰顯它的特殊性,樹上的紅絲帶更是證明了她一直都是在兜圈子,陸映秋就是再愚鈍,也感覺出來這顆樹有問題了。
她在這個鬼地方已經走的暈頭轉向了,身體疲憊的同時,耐心也消磨的差不多了。
人在心情不美妙的時候,就會遷怒身邊的東西,怒氣上升100,理智下降100,武力值上升100+……
此刻,看著前方不遠處那棵光禿禿的歪脖子樹,她大有一副生死無懼的勇氣,她走上前圍著樹身研究了一陣,卻也沒看出什麼端倪。
走不出去的竹林,空無一人的冷寂,讓她心中縈繞著恐懼和不安,她是越看這顆樹越礙眼,不知怎麼想的,她的腳就朝著樹踹上去了。
突然出現的聲音嚇得陸映秋連連後退,她非常確定聲源就是這棵樹發出的,難道自己遇到了樹妖,她想到這裡,臉上不由一白,早知道便不腳賤去踹那一腳了,她還不想死。
“哎呦……誰他媽踹我!老頭子我一大把年紀了,可吃不消!現在的人真沒道德……”
那顆樹還在不停的往外口吐人言,聽著這蒼老的聲音陸映秋小心臟如同打鼓,鼓聲大作,脊背發涼,在求生的本能下,她顧不得想那麼多了,撒腿就跑。
在她身後,一個白杉老人身形顯現,躺在樹下呻吟連連……
陸映秋一直不停的往前跑,抬頭時表情猛然凝固,只見前方不足十米的地方的又出現了那棵樹的身影,她頓住了腳步,看來是逃避不了了,她深呼吸一口氣便抬腳朝著樹走去。
不管是人是鬼,她都要去會會!
走了沒一會,便聽見前面一直有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傳來……中間不泛夾雜著一些謾罵,似乎是在罵誰的樣子。
陸映秋走近才看見樹的背後露出一截白袍,聲音似乎也是從樹後發出來的的,看來就是這白袍在作怪,她閉了閉眼,心一橫,上前猛地扯開白袍。
她呆住了,因為白袍蓋著的竟然是一個雪鬢霜鬟,長的慈眉善目的老人,老人顯然也被她這舉動驚住了,兩兩相望了好一會兒,陸映秋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這是她在這個詭異的地方里看見的唯一一個活人,想來就是此人在作怪。
她率先拉開與來人的距離,質問其。
“就是你在這裡裝神弄鬼?!”
老人此時也恢復了神態自若的神情,站起身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聽著這質問的語氣,氣的吹鬍子瞪眼。
“你這女子胡說八道什麼?老夫本就是神仙,何須裝神弄鬼。”
“是不是你踹了老夫?”鶴髮朱顏的老人見多識廣,只見陸映秋眼神閃躲了一瞬,他便知道了眼前之人就是罪魁禍首。
“好哇你,現在的年青人可真沒道德,老夫我躺在樹下睡覺,就被你給踹了……”
“行了,踹你這件事是我錯了,但是我莫名其妙出現在這個地方,是你搞的鬼是不是?”
原本還神采奕奕、咄咄逼人的老人一聽到陸映秋提起這檔子事,瞬間就偃旗息鼓了,眉宇間還附上了幾分愁容。
陸映秋直覺有事,而且還是關於自己的事,也顧不得與他計較了,直奔要點,“老頭,你現在把我送回去,這事我就不與你計較了。”
老頭支支吾吾的給陸映秋解釋了一番她為何會出現在這裡的前因後果。
女孩的臉上神色莫測,變化多端,由一開始的不安變成不可置信漸漸歸於氣憤,臉色又白又青最後越來越黑。
陸映秋氣恨恨的扯住老頭的衣領子。
“你是說,我現在這樣是因為你弄錯人了?”
老頭點點頭。
“那你遲遲不現身,戲弄我?”
“這倒不是,小友來的慢了些,本仙打了個盹兒……”
“那我現在就要回去,你趕緊把我弄回去!”
老頭面露難色:“恐怖不行……”看著陸映秋漸漸猙獰的面孔,老頭急忙說:“我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想先聽哪個?”
陸映秋拳頭攥緊,關節嘎嘎作響,在老頭面前揚了揚。
眼睛危險的眯起,冷聲:“你說什麼?”
老頭縮了縮脖子,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有話好好說,君子動口不動手。”
陸映秋冷哼一聲,鬆開了老頭的衣領,“不要磨磨唧唧的,趕緊將你知道的說出來。”
老頭撫著自己的鬍鬚,裝模作樣的清清嗓子:“好訊息是,你是被誤抓的。”
聽到這裡,陸映秋鬆了一口氣,“那你是不是可以把我弄回去了?”
“小友莫慌,先聽我講完壞訊息……”
陸映秋剛剛平復下去的心跳,又被吊的不上不下。
“能不能一句話講完!”
“很不幸,你的肉身已經被拉去火化了。”
陸映秋瞬間猶如五雷轟頂,炸的腦海中只剩幾個字在迴盪。
你的肉身已經被拉去火化了……
肉身已經被拉去火化了……
火化了……
“那我怎麼辦?”陸映秋欲哭無淚。
她勤工儉學,省吃儉用,好不容易存了兩萬,銀行卡里還有兩萬塊錢沒用呢!
早知道今日有此一劫,她一定要揮霍一把。
看著罪魁禍首,陸映秋氣的牙癢,眯起眼不懷好意的看向老頭,拳頭咔咔作響,老頭似有所覺,緊了緊衣袍。
“我不管,我要還陽,這事總歸是你搞出來的,你得善後。要不然我就到玉帝面前告你濫用職權擾亂人間秩序!”事實上她也不知道有沒有玉帝這號人物,但總歸老頭這麼個神仙都冒出來了,想來應該也有類似的神仙。
老頭一聽,連忙好聲好氣的安撫。
“這樣吧,你原來的那個世界肯定是回不去了,但是可以送你去其他世界。”
“那你要給我安排到有錢人家啊。”
“好好好。”
這老頭是不是有點太敷衍了。
聽到可以還陽,陸映秋這才罷休,左右她在原來那個世界也是孤兒,並無什麼掛念。徵得同意,老頭開始施法,一道白色的光點融入歪脖子樹,樹被白色的光暈籠罩,一息之間,化作一道幽藍的洞門。
“你從這門進去就可以了。”
見陸映秋沒有動作,老頭疑惑望向她。
陸映秋對著老頭攤開手,老頭不明所以,對上陸映秋的眼神明白了什麼,大笑:“你這女子真是一點虧都不願意吃。”
手心攤開,一團紫光消失後,赫然出現一個玉鐲。
“這個紫玉鐲就當是我對你的補償吧。”
話落,老頭手心的鐲子化作一道碧光竄入陸映秋的額頭。
一陣沁涼的清爽從足底升起,流經四肢百骸,渾身上下頓時茅塞頓開,一股通暢感隨之而來,陸映秋感覺自己身體裡好像多了個什麼東西,卻又說不上來。
“閉上眼,用心去感受你的識海。”
陸映秋聽話的閉上雙眼,一片黑暗中,出現一團漂亮的光暈,光點的中心赫然是一隻鐲子。
說是紫玉鐲,其實鐲子整體色調更偏向墨綠,黑暗中懸浮著一個散發著墨綠色光芒的鐲子,只在外圈漂浮著點點紫線,忽明忽暗,猶如閃電一般在鐲子周圍竄來竄去。
陸映秋下意識的覺得那陣透人心脾的沁涼就是從這隻鐲子上散發出來的。
陸映秋張了張嘴,還想問老頭這鐲子有什麼用。
下一秒,感受到背後傳來的力度,陸映秋罵了句髒話,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幽藍色的漩渦越縮越小直至消失不見,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老頭收回腳,撫了撫自己的白髯,現在的年輕人問題真多。
嘈雜的聲音無孔不入,吵得實在頭疼。陸映秋秀氣的眉毛微蹙,濃密捲翹的睫毛輕顫。
渾身痠痛發燙,喉嚨乾涸的要冒煙一般,不自覺的嚥了咽,頓時一股刺疼,眼皮沉重的睜不開……她費力的睜開一條縫,窗外透進來的刺眼的白光刺激的她又閉上了眼睛,緩了緩,總算能視物了,眼睛也乾澀漲疼,她動了動手指,渾身無力。
光是從床上坐起來就已經耗盡了她全身的力氣,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心裡咯噔一下,入目的第一眼,腦海中不覺想起一篇古文:陋室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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