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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晁榮在聊鄭老虎的黑心手段時,旁邊六子倒是插了一句嘴。
“早些年,咱們寨子揭不開鍋的時候,倒是有兄弟見了鄭老虎的招工告示,然後偷摸下山過去了。結果沒一個回來的!”
謝餘看了看白曉楠。
他現在懷疑,白曉楠提議從鄭老虎的採石場挖人,會不會也有幾分報復的意味在裡邊。
“行了,既然鄭員外有留人的手段,那我也就放心了。回頭你就等著接受人就行了。多了不敢保證,三五百人應該是有的!”
一聽謝餘說能給自己弄來三五百人“長工”,鄭老虎的眼睛頓時瞪大了:“這……謝先生說的可是真的?”
謝餘點了點頭。
“哎呀,這……這該如何感謝謝先生呢?倘若謝先生真能給我弄來這麼多人,那……那不說別的了,十萬斤石炭,我送了!”
“倘若這十萬斤石炭不夠,謝先生還要再買,我按照市價,給謝先生打七折!”
“那就多謝鄭員外了!”
雙方相談甚歡。
倒是白曉楠和六子,滿肚子疑惑。
他們都不明白,謝餘所謂的三五百人,從哪兒來。
真有這麼多人,之前也不會發愁寨子里人手不夠的事兒了。
所以當謝餘等人離開虎嘴山後,白曉楠在半路上提出了這個疑問。
謝餘說道:“這個忙,得找於華幫才行!等下你們回白石寨,我去應州城一趟!”
一聽謝餘又要去於府,白曉楠頓時吃味道:“呵呵,你到底是去找於員外幫忙呢,還是準備找於員外聊點其他的呢?這才幾天啊,就著急改口叫老丈人了嗎?”
六子趕緊扯了扯馬繩,落後了幾個身位。
就算他再好奇,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湊這個熱鬧!
不然大當家的發飆,哪怕六子進寨子先邁左腿,都能成為他捱揍的理由……
謝餘對此也是一臉的無可奈何:“要不你也跟著一起去?”
“我跟著去幹嘛?討人嫌嗎?”
“那你回寨子裡等我?”
“好哇,你果然是想拋下我去找別的女人!”
謝餘快哭了。
他一拉馬繩,停下來看著白曉楠道:“姑奶奶,你到底想怎麼樣?”
“求我!”
“求你別去……”一看白曉楠杏眼倒豎的樣子,謝餘趕緊改口,“那是不可能的!求姑奶奶跟我一起去應州吧,此行山路多險,沒有你保護,我不敢一個人走。”
“這還差不多,那我就勉為其難跟著吧!”
六子此時真想把那馬鞭抽到自己的臉上。
自己就是賤!
明知不該看不該聽,可就是忍不住。
不聽難受,聽了更難受!
他打馬衝了出去,然後喊話道:“大當家的,謝先生,我們先回山了……你們……踏馬的!大軍,你抽到我屁股了!”
謝餘嚴重懷疑六子是不是故意罵自己。
……
到了於府,謝餘和白曉楠又受到了隆重的招待。
尤其是前兩日謝餘在虎嘴山救了於文君一事。
於文君和王頌回來之後,添油加醋地把事情說了一遍。
那謝餘的形象,在於文君的口中被無限誇大。
所以聊天的時候,於華也是對謝餘百般感謝。
“賢侄……”
於華開口想要問謝餘這次過來的目的。
結果話還沒問出口,於文君就端著茶壺上來了。
她給父親於華添了點水,然後笑盈盈地說道:“父親,喝茶!”
雖然是在招呼父親喝茶,可她那茶倒得溢位來了,都沒察覺。
因為此時於文君的一對美目,正含情脈脈地盯著謝餘呢。
“咳咳……”於華乾咳了兩聲,於文君才察覺到不妥。
她臉色微紅,然後有些害羞地收起茶壺。
但她並未離開,而是站在了父親的身邊。
於華見此,也只能暗暗嘆口氣。
女大不中留啊!
於華啜了一口茶水,再問謝餘來此目的。
謝餘說起了這幾日同虎嘴山和鄭老虎打交道的事情。
“那晁榮在我來之前,託我向於叔父帶個話。此番害了於家不少人,他們願意補償金銀,以乞於叔父原諒!”
謝餘這話純屬扯淡。
晁榮那種大老粗,根本就不會想到這一茬。
但是謝餘這次跟虎嘴山與鄭老虎的人打交道,又想找於華幫忙,肯定要先化解雙方的矛盾才行。
所以謝餘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掏出了三千兩銀票。
這銀票還是從鷹嘴山那拿的。
於華掃了一眼謝餘手上的銀票,最後搖了搖頭:“不必了!這錢,賢侄收著就是了。我於家的仇,賢侄前些日子已經幫我們報了。我聽說那虎嘴山死了不少人!”
“偌大一個寨子,幾乎要被滅掉了!”
虎嘴山什麼情況,於家回來的人都看在眼裡了。所以於華多找幾個人問問,就知道那天謝餘確實幫於家把這口惡氣給出盡了。
至於說謝餘再說跟虎嘴山鄭老虎談交易的事,於華也沒太在意。
畢竟人家的初衷,也不是衝著於家來的。
謝餘還想謙虛兩句,結果於文君在旁邊忙著說道:“是呀!當時父親您是沒看到。那虎嘴山的人,都被殺的膽寒了!後來謝哥哥說什麼,他們就聽什麼……”
白曉楠不自覺的撇了撇嘴。
很明顯,她被“謝哥哥”那三個字給刺激到了。
為了避免白曉楠發飆,謝餘趕緊說起正事:“於叔父,我想問問您,能否幫我和這官面上的人打個招呼,我想弄點服勞役的犯人,去那採石場幫忙!”
而旁邊的白曉楠也露出了恍然的表情。
感情謝餘打的是這些人的主意!
不過……能成嗎?
大雍朝的犯人,一般分兩種。
刑案犯和非刑案犯。
一般非刑案,都是那些罪責比較輕的。只要危害不大,交錢就能免罪。
而刑案犯就不行了!最輕的刑案犯,也得勞役!
謝餘盯上的,就是這些需要服勞役的犯人!
一般來說,這種犯人都會被安排去修城牆!
不過這城牆也就打仗的時候,壞的頻率會高一些。平時不打仗,哪有那麼多的城牆需要修啊?
所以很多的勞役犯都沒地方安排,最後都擠在了各個府監內,混日子熬刑期。
於華也挑了挑眉頭:“招呼我倒是能打!不過……在應州這一塊,不管怎樣都繞不開那知州曹檢啊!”
“我聽說你父親這段時間出事了!好像他那事兒……和曹檢還有點關係!”
謝餘一聽,也沉默了起來。
這麼快……就要和那曹檢對上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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