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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此次之事,多虧蓮藕認出了這蜜合花的原形。

也是至此,沈清漪才知道,原來蓮藕幼年隨著父親四處尋醫問診,也懂一些醫術!

“蓮藕,我問你,有沒有什麼花的外形,與這蜜合花類似,可以替代的?”

蓮藕思索片刻後,道:“花房曾經培育過一種喚為‘狐尾百合’的花,此花香味清淡,外形也與這蜜合花相仿,若不仔細看,是分辨不出來的。”

沈清漪聞言,立即對蓮藕道:“很好,蓮藕,你明日便不動聲色的去花房,要一盆狐尾百合來,記住,這件事要悄悄的,不要驚動旁人。”

“奴婢知道了。”

【叮咚!恭喜宿主識破“花香陷阱”,並迅速做出反應,鬆懈敵人歹心,獲得宮鬥值*1!】

綠蘿見沈清漪如此大費周章,倒是有些不解:“小主,既然識破了那苗美人的奸計,咱們把這蜜合花扔了也就一了百了了,為何還要再找一盆花來替代?”

沈清漪看著銅鏡旁的那盆蜜合花,緩緩道:“害你的人,不會因為你識破了她的陰謀,就幡然悔悟,反而會變本加厲,既然如此,還不如讓她以為自己奸計得逞了,也好過她臨時改變主意。”

自己這次受傷頗重,起碼還有一個多月才能下地走動。

假如自己這一個月期間,與這盆蜜合花朝夕相處,那還真會著了苗美人的道!

“蓮藕,這次多謝你了。”

蓮藕撓了撓頭,憨憨一笑:“能幫到小主就好。”

看著蓮藕純善的臉,沈清漪想到茯苓的所作所為,深深閉上了眼睛。

……

時間如水,一晃便過去了大半個月。

沈清漪的腰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後背的疤痕卻如附骨之疽般,怎麼也去不掉。

綠蘿著急不已,去太醫院拿了各種各樣去疤痕的藥膏,卻都不見效。

沈清漪自己倒像是沒事人一般,絲毫不介意。

或者說,她是心有底氣,所以才未放在心上。

沈清漪臥病期間,皇上也曾來過幾次,卻都被她以“不宜面聖”推辭了,然而此舉非但沒有觸怒皇上,反倒讓皇上愈發愧疚,畢竟沈清漪的傷,也是他當初一時疏忽,這才使得謹妃有機可乘。

可沈清漪知道,火候到這裡,已經差不多了。

“綠蘿,替我梳妝。”

綠蘿拿起一把烏木梳,在沈清漪如瀑的髮梢間,輕輕撥動:“小主,你可不知道,你病了的這段期間,各宮發生了好多新鮮事呢。”

沈清漪停下描眉的動作,有些好奇:“哦?說說看。”

“先是賢妃與毓貴妃,分走了皇后手中的協理六宮之權,皇后在鳳儀宮大發怒火;還有就是皇上挨個寵幸新入宮的秀女,輪到李選侍時,又被毓貴妃截走了……”綠蘿喋喋不休,像是要一股腦的把後宮這些事說給沈清漪聽。

沈清漪眉梢微動,思緒流轉。

皇后的權利被分出去這件事,在她的意料之中。

可皇上一面來她的攬月閣,慰問有加;一面寵幸秀女,一個沒落,倒是讓她有點吃驚。

不過驚訝過後,沈清漪迅速冷靜下來。

也對,現在的她,只是得了帝王幾分憐惜,並未走進對方心裡,談何從一而終?

也幸好,她清醒的很,對蕭景琰從頭到尾都是演戲,並無絲毫真情。

“新入宮的這八位秀女,李選侍相貌平平,也沒有家世,我若是毓貴妃,我也會截她的胡。”沈清漪慢慢悠悠的拿起一支簪子,插入鬢髮之中。

綠蘿見沈清漪不急不躁,跺腳道:“小主,您怎麼說的好像沒事人一樣?!現在滿宮裡,就剩下您和李選侍沒有侍寢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沈清漪拍了拍綠蘿的手,起身轉了一圈,笑問道:“如何?”

日色之下,沈清漪一襲白色曳地留仙裙,青絲如瀑披落。領如蝤蠐,手如柔荑。於靈動脫俗中見雅緻,於嬌俏可愛中見清新。容貌雖是中人之姿,可這身段、體態,當真是絕美!

綠蘿讚歎一聲,捂住嘴巴:“皇宮的風水真是養人,小主您真是越來越美了!”

“就你嘴貧!”

沈清漪點了點綠蘿的鼻尖,接過蓮藕遞來的兔毛斗篷。

今日今夜,她定要讓蕭景琰為了自己,徹夜難眠!

……

鳳鸞宮。

毓貴妃穿著鳳凰羽衣,對鏡照了許久:“香菀,你看本宮是不是更適合當皇后?”

香菀讚歎道:“娘娘,您自謙了,當初若非先皇器重葉家,哪兒能輪得到葉輕眉成為中宮之主?且她無論年紀、姿色,遠不及娘娘您,怎配與您相提並論?”

香菀的話,叫毓貴妃十分受用。

毓貴妃得意一笑,拂了拂鬢邊的鸞鳳髮釵:“也對,皇上不過是給皇后幾分薄面而已,至於賢妃、謹妃、沈清漪之流,就不必放在眼裡!”

香菀聽到“沈清漪”的名字時,下意識想提醒毓貴妃小心。

畢竟旁觀者清。

香菀眼見沈清漪從剛入宮一個小小的常在,成了現在的貴人,還屢次脫險,定不是毓貴妃口中的“無腦”之流,然而現在毓貴妃正在興頭上,她也不好多言。

……

觥籌交錯,衣香鬟鬢。

一年一度的元宵佳節,闔宮同慶。

由於皇帝下了令,將皇后的權利分給了賢妃和毓貴妃,因此這次元宵節的大小事務,都是賢妃操辦的。

“愛妃此次操辦元宵節,辛苦了。”宴會之上,蕭景琰對著賢妃的方向,遙遙舉杯。

賢妃微微一笑,回應了蕭景琰的敬酒。

便在這時,門外一個小太監高喝一聲“貴妃娘娘駕到——!!”

眾人抬眼看去。

只見來人著一襲四喜如意雲紋錦,復作金絲軟煙羅陪襯,長裙曳地,貴氣逼人。鬢邊的紅裁滴珠風頭合步搖,行動之間玎璫作響。肌若凝脂氣若幽蘭,嬌媚無骨入豔三分。

正是毓貴妃。

毓貴妃柔柔一拜,脈脈含情的看著蕭景琰:“臣妾想著好久沒見到皇上,專心裝扮,一時間來遲了,還請皇上恕罪。”

“起來吧,雪路難行,愛妃一路而來,辛苦了。”蕭景琰關切的問候了一聲,並不計較。

在座妃嬪,哪個不是人精?

毓貴妃的鳳鸞宮,距離宴會之地,不過幾步之遙,怎麼可能來遲?

怕是故意給皇后下馬威吧。

果然,皇后看見毓貴妃鬢邊的步搖後,袖中指甲差點掰斷,卻還是得裝出一副溫良賢淑的模樣,笑著對毓貴妃道:“妹妹來遲,沒趕上皇上敬酒,方才賢妃妹妹還被皇上敬了一杯,誇獎她克己復禮、辛勤有加呢。”

氣氛微微一滯,眾人表情莫名。

可怎料蕭景琰像是沒聽出來皇后的弦外之音一般,對毓貴妃淡淡一笑:“無妨,既然愛妃來了,朕單獨敬她即可。”

毓貴妃頗為感動的抬起酒杯,一飲而盡。

正待皇后想說些什麼時,迎春帶著二皇子從大殿外走進,對蕭景琰行跪拜之禮:“奴婢攜二皇子,來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眾人視線落在羸弱瘦小的二皇子身上,紛紛竊竊私語:

“以往都是謹妃帶著二皇子前來問安的,怎麼今日倒是放過了這個出風頭的機會?”

“你還不知道呢?上次謹妃對沈貴人動用私刑,被太后責罰,現在還在寶華殿靜修呢。”

“難怪二皇子看起來蔫蔫的,沒有謹妃撐腰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吧?”

“不是,我聽太醫說,二皇子他……”

“……”

迎春聽到流言,強忍酸楚,拉了拉身邊的二皇子:“快,二皇子,快給皇上磕頭。”

然而二皇子大病初癒,神志還有些恍惚,見自己被眾多人指指點點,又被蕭景琰居高臨下的審視,不由“哇!”一聲哭了出來。

迎春大驚失色,連忙抱住了二皇子,連連磕頭:“皇上恕罪,二皇子尚且年幼,他……”

蕭景琰大手一揮,臉上似有厭煩之色:“身為皇子,整日哭哭啼啼像什麼樣子?!”

聽到這話,迎春深深的嘆了口氣。

本來她受謹妃之託,帶著二皇子前來給蕭景琰請安,也想著藉著“元宵佳節”這個由頭,讓皇上把謹妃放出寶華殿,沒想到竟然弄巧成拙了。

待迎春抱著二皇子離開後,皇后方才款款行禮:“皇上息怒,二皇子自從上次落水之後,一直噩夢不斷,想必還未適應過來,不如將二皇子送去寶華殿……”

皇上不鹹不淡的睨了皇后一眼,徑直打斷:“謹妃自己都不能約束好自己的言行,如何能管教好皇子?二皇子在阿哥所,自有嬤嬤照顧,無需旁人費心。”

蕭景琰當眾不給皇后面子,皇后心中一澀,迅速對一旁的賢妃使了個眼色。

賢妃即刻起身道:“自從去年元宵佳節過後,皇上您也是好久沒大封一次後宮了,新入宮、已經承過皇上您恩澤的姐妹,位份還沒有變化,皇上您看……”

賢妃的這番話,自然是皇后教的。

當初在東宮時,賢妃與謹妃先後投靠皇后。

只不過謹妃在明,賢妃在暗。

因此除了皇后和賢妃,其他人並不知道賢妃其實是皇后的人。

聽到賢妃的話,蕭景琰不著痕跡的笑了一聲,淡淡道:“既如此,那便依愛妃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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