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金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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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意姐,我們來這裡,會不會被遠舟哥哥和師傅他們發現啊。”
靜亭三人前腳剛離開,後腳一身男裝打扮的任如意帶著同樣一身男裝的楊盈,邁進金沙樓,後面還跟著看什麼都很好奇的惡鬼道元祿。
“看到就看到了,又能如何,你師傅不是說要你感受民間疾苦嘛,這酒樓客棧,也算是感受民間生活了。”任如意擺擺手,顯得毫不在意。
幾人說著,一位身穿紅色薄紗的女子從天而降芳香撲鼻,大片裸露在外的面板白皙水嫩,元祿直視一眼便害羞的低下頭去,眼睛又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偷看。
“這也太疾苦了~”
少年通紅著臉蛋兒,喃喃自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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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沙幫主三年前就過世了,現在金沙幫做主的是金幫主,二位做問之事太過機密,奴家還是要稟報幫主才行,今日幫主不在,請兩位明日再來。”
“好。”寧遠舟點頭。
“那兩位公子請便,奴家告退。”
二樓雅間,金沙幫的侍女,拿好作為引薦費的夜明珠,退出房間。
“明日我們再來,去樓下叫靜亭,我們先回去。”
寧遠舟站起身,他不打算再金沙樓多待,使團還在去安都的路上,多一次行動就多一分風險。
寧遠舟帶著錢昭轉過身,走過兩個房間,錢昭停下腳步。
“怎麼了?”
“元祿的聲音。”錢昭指著不遠處的一個房間:“那裡傳出來的,還有……殿下。”
寧遠舟衝了過去,猛的推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玩的不亦樂乎的楊盈。
砰!
假裝醉酒的元祿倒在了桌子上。
錢昭緊隨其後,他沒進屋,只是在拽了拽寧遠舟的衣服,隱晦的搖了搖頭。
看了眼主位上,被妖童包裹的任如意,寧遠舟明白了錢昭的意思,現在把靜亭從賭坊裡叫出來,說不定要直接斬妖除魔。
“哎~先回去吧。”
嘆了口氣搖搖頭,寧遠舟帶著眾人離開了金沙樓。
趕著馬車馬不停蹄的回到使團,寧遠舟火急火燎的把錢昭和於十三拉進房間,關好房門。
“老寧啊,有話說也不用這麼著急吧。”
明天不上路,於十三喝了點桃花釀,懶洋洋的靠在椅子上。
“剛才在金沙樓,任姑娘帶著殿下和元祿也去了那裡。”
“去就去了唄,任姑娘有分寸的。”
“關鍵是靜亭道長就在樓下,我們不敢聲張,只能帶她們先回來了。”錢昭補充道。
“所以……你們把道長自己扔那兒了。”
於十三臉上的醉意好像清醒了一點:“那可壞了,他超級好騙。”
“關鍵是金沙樓中沒有時間概念,現在天已經黑了,靜亭還不回來,任姑娘要是問起來,我們得好好想想對策,我們總不能說,靜亭道長在金沙樓嫖到失聯了吧。”
寧遠舟捂著腦袋,聲音略帶一絲絕望:“她可一點也不好騙。”
——————
景城,金沙樓。
金沙樓中,無論白天黑夜燈火通明,沒有時間概念,但靜亭有。
玩了幾把骰子和骨牌之後,靜亭抱著懷裡的五百兩銀票,走上二樓。
是的,就是五百兩,不是靜亭運氣有多好,而是玩了幾局後道士發現,他可以用內力控制骰子,把身上剩下的所有的銀子全賭上,僅僅一局靜亭就通殺了全場。
這樣作弊是不對的,於是靜亭放棄了骰子,轉攻骨牌,僅僅一個時辰,賺來的銀子便縮水成了一半,只剩五百兩。
“姑娘你好,貧……我在找一個姓錢的掌櫃,不知道他在哪間?”
二樓的入口處站著一位藍色衣裙的侍女,靜亭迎了上去。
“這位公子,二樓的雅間中,並沒有一個姓錢的掌櫃。”
侍女臉上帶著笑容,緩緩靠近靜亭,手掌劃上他的胸膛:“也許是人多奴家記錯了,這位公子,二樓還有房間,不如公子先移步用些酒菜,奴家再替公子慢慢找好不好~”
“那個……謝謝,不用了。”紅著臉擺擺手,靜亭飛快的跑下二樓。
二樓上侍女在和姐妹的調笑:“還挺有趣的呢,又俊俏又害羞,一看就沒有成親,是我喜歡的型別。”
“你呀,就是春心萌動。”
“你胡說,我……我就是為了打探打探訊息,他是和那個六道堂的堂主一起來的。”
“什麼六道堂?”
一道聲音打斷了兩人的談話,一位紅衣女子出現在兩人身後,見到來人,兩人趕忙躬身行禮。
“幫主。”
“我剛到景城,說說吧什麼六道堂?”
“是六道堂的堂主寧遠舟,他來金沙樓是想打探安國的兩位皇子,河東王和落西王的訊息,屬下不敢拿主意,在等您回來。”藍衣女子急忙開口。
“寧遠舟?就是他?”
金沙幫幫主指著一樓左顧右盼的靜亭。
“不是他,六道堂的人,是分兩批,一批三個進入金沙樓的,可走的時候,卻只走了五個,只剩下了他,不知道留下來要做什麼,屬下便想探聽一二。”
“天門關梧國戰敗,六道堂護送梧國親王前往安都出使,這一趟來的以堂主寧遠舟為首,都不是一般角色,這個人交給我。”
拔下插在腦後的髮簪,如瀑般的黑髮散落,又擦去了些臉上的胭脂,紅衣女人飛身下樓,留下一個倩影。
沒找到寧遠舟,靜亭在樓下逛了逛,西塞的舞女扭動著身姿,吸引人們把銀子拋向舞臺,妖童吹響牧笛控制著罐子裡的花蛇攀繩而上,還有藝人噴出一道道火焰,引發圍觀的眾人一片驚呼。
“公子,要看相嗎?五兩銀子一次。”
靜亭正準備湊上前看解語花的題面時,一道怯生生的聲音叫住了他,轉過頭,一位紅衣女子,抓著他的衣袖,大眼睛眨呀眨。
靜亭愣了一下,不是因為眼前的女子,而是因為五兩銀子,在金沙樓實在太便宜了,剛剛舞女跳舞,臺下客人都是銀票亂撒,最少的也是二三十兩,在金沙樓一壺最便宜的酒也要十兩,不是什麼瓊漿玉液,量還少的可憐。
靜亭打量著面前的女人,紅衣赤腳,不著粉黛,身上也沒有任何首飾,在周圍的鶯歌燕舞中,顯得格格不入。
“你叫什麼名字?”靜亭把女人拉出人群。
“金……金媚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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