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豆花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卷 第25章 新婚燕爾,逆天反派:強吻後,沒想到和師父戀愛這麼甜,米豆花,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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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指尖,順著那條溝壑,慢慢向下。

太子緊緊抓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大得驚人。

妙思嚇一跳。

然後,太子就瘋狂了,把她摁在床上,肆虐了她一番。

妙思的理智完全崩塌。

太子離開時,她哭成了淚人兒,求他別走。

太子卻道,今夜再來看她,不准她躲起來。

妙思哭著點頭。

她哭了很久,才勉強止住淚水,穿了衣衫,梳妝打扮,去了皇祖母那裡請安。

“妙思,你怎麼瘦了?”皇帝瞧見妙思,很關切詢問。

妙思笑笑,說自己最近胃口不佳,故而憔悴了些。

皇帝道:“你年紀小,正是長身體的時候,需得注意飲食。”

妙思應是。

午膳時,皇帝特意吩咐御廚給妙思送補湯來。

這是太后娘娘叮囑過的。

“這藥膳很好喝,妙思你多喝點。”太后娘娘笑吟吟看著她,慈祥極了。

妙思乖巧點頭。

“這丫頭,從前總是嫌棄,如今嚐嚐,卻也喜歡。”太后娘娘說。

她的笑容,帶著幾許欣慰。

她的目光掃視眾妃嬪,看得她們膽戰心驚。

她們的心裡,皆是暗罵妙思狐狸精。

白亦書知道妙思已經嫁給太子,終日飲酒,鄭之之奇怪的問他:“師父為何悶悶不樂?是否因為妙思姑娘???可是,師父,不是說過,只愛我一個人嗎”

白亦書聽聞,笑了笑。

他的心情,比從前更差了。

“師父!”鄭之之搖晃他的胳膊,撒嬌賣萌,“你怎麼不理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

白亦書捏了捏她的鼻子:“瞎說什麼呢,我怎會不愛你。只是,妙思要嫁給太子了。”

鄭之之一怔。

她隨即露出了憤怒,道:“她不配嫁給太子!”

“不要胡言亂語,妙思是公主。她嫁誰做太子妃,都是名正言順。”白亦書呵斥她,“休得胡言。”

鄭之之撇撇嘴。

她的神態裡,帶了幾分委屈。

白亦書嘆氣,伸手攬她進懷裡。

他拍著她的背。

鄭之之靠在他懷裡,低垂眉睫,遮掩了眼中所有的怨毒。

白亦書以為她睡著了,便也靜默,摟著她。

妙思坐在皇帝身邊,陪伴皇帝用膳。

皇帝的目光,落在她臉頰。

妙思生得很美貌。

雖然還未及冠,可五官明豔奪目,宛若盛開的牡丹花。

“朕聽說,太子很忙?”皇帝突兀的問。

妙思一驚。

皇帝居然提到了這件事。

她心裡慌了片刻,便鎮定下來。

她不敢直視皇帝。

“父皇,是的。”她含蓄婉轉答。

“嗯!我會讓他多抽空陪陪你的。”皇帝道。

妙思心裡發毛。

這句話,讓妙思覺得不妥。

她偷偷瞟了眼皇帝。

果然,看到皇帝的臉陰晴不定。

她趕緊低首,裝作害羞,臉頰微紅。

皇帝笑著,繼續用餐。

飯畢,皇帝又說:“朕讓你跟著顧瑾之學醫術,你可曾認真學習?”

妙思立馬跪地:“女兒謹遵父皇教誨,定當努力。”

“很好。”皇帝誇讚她。

妙思鬆了口氣。

從坤寧宮出來,妙思依舊忐忑不安。

她心中有鬼。

她不敢告訴任何人。

皇帝的話,讓她心虛。

她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蘇紫嫣又往仙雲宗跑,鄭之之看見她就心煩,終日來勾引自己的男人白亦書,令她頭疼不已。

她不肯承認自己輸給了鄭之之,於是故意找茬。

“你是不是嫉妒妙思?”蘇紫嫣譏諷道,“我勸你收斂些吧,你沒戲的。”

鄭之之冷哼,道:“你算什麼東西,輪得到你管我?”

鄭之之氣急敗壞。

“我告訴你,我師兄白亦書從小就愛上師妹妙思,前幾天他倆還親上了!”

蘇紫嫣火上澆油。

“哼!我不信!師父說只愛我一個人!”鄭之之惱羞成怒不信。

“你覺得可能嗎?以我師兄這一表人才!”蘇紫嫣白了她一眼。

鄭之之咬牙切齒。

“妙思那樣的,除非腦袋燒傻了,否則絕不會選擇你家師哥,你省省心吧!”蘇紫嫣繼續道,“你啊,死了這份心。”

鄭之之氣炸了肺。

偏偏,她不能拿蘇紫嫣怎麼樣。

她恨得直跺腳。

蘇紫嫣得意洋洋,揚長而去。

“你給我等著!”鄭之之對著蘇紫嫣的背影喊,聲音都破了音。

蘇紫嫣回頭,朝她吐舌頭。

她得意洋洋離開了鄭之之的院落。

妙思在旁,將二人爭吵,都盡收耳內。

她心裡,越發難受。

——————

原來師兄白亦書竟然這麼多紅顏知己!幸好自己嫁給太子了。再不用和她們爭寵。

妙思心裡感概萬千,同時有種劫後餘生的慶幸。

這世間,總是存在各種各樣的悲劇。

而命運總是善待善良者。

她深呼吸,穩住自己的情緒。

鄭之之找到白亦書:“師父,你不是說只愛我一個人嗎”

白亦書蹙眉。

“我?”

鄭之之快要被氣死。

她咬碎滿口銀牙,忍無可忍,撲到了白亦書身上,吻住了他的唇。

白亦書整個僵住。

他的雙臂撐在兩側,抵擋住了鄭之之的唇。

鄭之之仍抱住他。

“師父,我知道你喜歡她……”鄭之之哽咽,“但是,你必須娶我,否則,她一輩子都會恨你。你想讓她恨你一輩子嗎?”

白亦書沉默了。

鄭之之的心,猛烈撞擊著胸膛,她幾乎窒息了。

她感受到白亦書的掙扎漸弱。

她放開了他,伏在他肩膀,嗚嗚哭起來。

白亦書的唇,被她的淚水沾溼,涼沁沁的。

他撫摸著她的頭,輕聲細語哄她。

“別哭。”他說,“師父娶你。”

鄭之之抬眸。

她望入他幽黑瞳仁深處,那裡面清澈溫暖,彷彿蘊藏著世間最美好的風景。

她的淚,慢慢停了。

半晌後,她又問:“真的?”

白亦書失笑,颳了下她的鼻子,道:“騙你做什麼?”

鄭之之破涕而笑,拉住他的衣袖:“我們去拜堂吧。”

她的心跳加速。

她怕他反悔。

白亦書頷首。。

外面陽光燦爛。

新婚燕爾,鄭之之卻沒有一絲高興。她全部心思,都落在白亦書身上,生怕他反悔了。

“走了。”白亦書道。

鄭之之跟上了他。

他帶著鄭之之,去拜堂。

鄭之之的臉色煞白,渾身冰冷。

“師父,如果您反悔了,我會殺了你,。”鄭之之在心底想,“你別忘記了,我是你的妻子。”

雖然仙雲宗眾弟子極力反對這門親事,可是師父說娶就娶,敢怒不敢言!哪怕是劉七也組織不了。

拜完堂之後,白亦書送鄭之之回了府。

他把鄭之之安置在臥房,叮囑她歇息,一會兒就來了。

鄭之之躺倒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她腦海裡浮現的,都是師父對妙思溫柔的模樣,他的體貼,他的關心,他的眼睛裡,只有妙思。

妙思是那麼漂亮。

鄭之之恨恨握緊了拳頭。

白亦書回到房,放下簾子,捧起鄭之之的臉親了下去,所謂春宵一刻值千金。他溫柔的吻著鄭之之的臉、脖頸和鎖骨……

鄭之之心中酸澀難忍。

他的動作那麼嫻熟,可見常常對妙思做過。

鄭之之推拒了他。

“師父……”她喘息著,“我累了……”

白亦書的理智回籠,停止了這個纏綿悱惻的吻。

他坐起身,幫她攏了攏鬢角散亂的頭髮。良久,再次親了下去。鄭之之眯著眼睛享受。

白亦書的手指,滑過鄭之之的肌膚,帶起一陣顫慄。

她渾身發軟,癱軟在白亦書懷裡。

“師父……”她聲音嬌媚。

白亦書卻伸出另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噓。別說話。”

他壓抑了許久的情緒,此刻全部湧上心頭。

他俯身,親吻著鄭之之。

鄭之之閉目迎合,任由他親吻著。

白亦書的唇,從她的額頭,移至她的唇畔,輾轉碾磨,撬開了她的貝齒。

他吮吸著她的舌尖,汲取著她甘甜的津液。

他的大掌,也遊弋在她身上。

他的手探向了她的裙裾。

鄭之之睜開眼,眸子裡閃著迷醉的光芒。

她微啟了唇,露出了潔白的牙齒,輕輕啃噬著白亦書的舌頭。

白亦書的身體倏然繃直。

鄭之之的主動,像點燃了炮仗,瞬間將白亦書淹沒。

他瘋狂撕扯她的裙裳。

鄭之之的手指,順著他結實的胸膛,緩緩下滑。

白亦書低吼一聲,狠狠攫住了她的唇瓣。

他的唇,滾燙熾熱,充斥著鄭之之的味蕾。

鄭之之很害怕,卻依舊配合著他。

兩人的身軀,交疊糾纏在一起。

他的手,在鄭之之的身上撩撥,讓鄭之之慾罷不能。

當他褪掉鄭之之最後的障礙時,兩人的呼吸粗重,汗溼了彼此的衣襟。

“師父……”鄭之之的嗓音,沙啞得厲害,“師父……”

她已經徹底迷醉。

她的雙腿,環繞上白亦書精瘦結實的腰肢。

“嗯。”白亦書應了一聲,將她的雙腿分開。

鄭之之的心跳,驟然漏了一拍,身體緊張得發抖。

白亦書的手,撫上了她的小腹。

他低喃:“之之……”

鄭之之的神識有點恍惚。

她看不清楚白亦書的臉。

可她聽懂了他的聲音。

他在叫她。

他終於肯認她。

鄭之之的眼眶,驀地潮潤了。

她突然覺得,這場婚禮沒那麼糟糕。

她不需要他們成親。

她只要他承認,他是她的夫君,這就夠了。

“之之。”白亦書繼續呢喃。

他似乎還在喚她。

鄭之之的淚珠滾落,滴進了枕巾裡。

***

翌日一早,白亦書去了趟茅廁。

等他出來,鄭之之正好從隔壁院子過來。

“師父。”她喊白亦書。

白亦書微愣,旋即明白了她的意圖,笑了笑:“今天怎麼醒這麼早?吃了飯嗎?”

“還沒。”鄭之之道,“我餓壞了。”

她的臉頰緋紅。

“哦。”白亦書道,“那我陪你一起去廚房。”

鄭之之欣喜不已,挽住了他的胳膊。

他們倆在膳廳吃了東西。

午膳之後,他們去花園逛逛。

這個宅邸,佔地數百畝,亭臺樓閣鱗次櫛比,假山嶙峋、奇珍異草遍佈,宛如皇家園林。

鄭之之對白亦竹的宅邸很熟悉。

她帶著白亦書穿過曲徑通幽的長廊,去往湖邊。

路過一叢牡丹樹前時,鄭之之腳步一頓。

她的手攥緊。

“怎麼了,之之?”白亦書察覺到了。

鄭之之抿唇,強忍住悲痛,搖搖頭:“沒什麼。”

說罷,她繼續往前走。

她知曉,那片芍藥開敗了。

昨晚下了雨,芍藥的根莖枯萎,枝葉泛黃凋零。

她心口隱約作痛。

她的愛,竟然連這麼脆弱的一株花都比不上!

“師父,你看那朵花,它多好看呀。”鄭之之笑盈盈對白亦書道。

白亦書看了眼。

那是一簇芍藥。

顏色豔麗,香氣撲鼻,很適合夏季。

只可惜,花期快要盡了,只剩下孤伶伶的乾花杆。

“是啊,很好看。”白亦書敷衍笑道。

他們走遠了。

白亦書心裡,卻莫名煩躁。

——

他們逛了小半個時辰便回屋。

夜深人靜。

白亦書躺在書房床上,心緒紊亂,無法入眠。

他的身體裡,彷彿被人架起火堆,灼燒他每一寸面板。

這種感覺,令人窒息,又讓人瘋狂。

他幾度衝動,翻身而起,跑到了鄭之之的房間。

鄭之之已經睡了。

她睡得很沉。

他掀開了她的被子,鑽進了她的被窩裡。

鄭之之嚶嚀了聲,眉頭皺起,似乎有些不悅。

她並未醒來。

白亦書抱住了她,吻上了她的耳垂。

鄭之之掙扎了下,沒能醒來,仍處於夢魘之中。

她的身子僵硬冰冷。

白亦書卻越發控制不住自己。

他用力掐了掐她。

鄭之之疼得蹙眉。

她猛然驚醒。

映入眼簾的,是丈夫英俊的容貌,以及他略顯猙獰的表情。

他的唇,印在她的耳廓旁。

鄭之之嚇了一跳。

“師父,您怎麼來了?”她問。

她語調微顫。

白亦書抬手,捏住了她的下頜。

他盯著她:“之之,我想要你……”

鄭之之腦海裡轟隆炸響。

她整個人懵逼。

“之之……”白亦書又喚她,聲音嘶啞。

鄭之之點點頭。

她伸出手臂,勾住了白亦書的脖頸,柔軟的身子貼了上去。

他們倆纏綿了一番。

事畢,兩人相擁而眠。

第二天,他們照例早起練功,一切跟平常沒區別。

吃了早飯,打算去逛街。

馬車裡,白亦書和妻子鄭之之坐在一起。

她面含春水,滿足而幸福。

“之之,昨晚睡得好嗎?”她問。

鄭之之羞澀笑了笑,說:“好極了。”

“我瞧著你氣色不錯嘛,看來,新婚生活真不錯。”白亦書笑道。

他的妻子鄭之之臉頰更紅。

白亦書的笑容愈發曖昧。

兩人的目光交匯,暗流洶湧。

馬車裡,鄭之之突然咳嗽了一陣。

她捂住嘴巴。

白亦書立馬關切詢問:“哪裡不舒服?我給你把脈。”

鄭之之推拒他。

可白亦書抓住了她的手腕。

把完脈,白亦書鬆了口氣,笑道:“沒什麼,可能昨晚吹了風,喉嚨有點癢。”

鄭之之點頭:“我確實有點咳嗽。師父,咱們買了胭脂再走吧,我很久沒塗抹胭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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