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發現了他隱藏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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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飛鳶努力穩著身子坐在桌上,卻還是要扶著姬無傷一條胳膊才能坐穩。
她索性靠在姬無傷身上,笑吟吟點頭。
姬無傷一手摟著她,一手拿起酒壺往兩個杯子裡各自倒了小半杯酒,端起一杯遞給她,隨後自己又拿起一杯。
姬無傷含笑,“娘子,此後餘生,請多疼愛為夫。”
景飛鳶沒忍住笑出聲來,“……話說反了吧,應該是,請夫君此後餘生多疼愛為妻才是。”
姬無傷笑著吻了吻她眉心,“我們夫妻倆此後餘生,都要多疼愛彼此,日日有歡笑快樂,一生遠離爭吵和憂愁。”
景飛鳶與他四目相對,各自飲下了這杯甘甜的合巹酒。
願他們此生,日日有歡笑快樂,一生遠離爭吵和憂愁。
喝過合巹酒,景飛鳶便走到梳妝檯前坐下,小心摘掉繁複的發冠,又去用清水洗臉上的脂粉。
姬無傷坐在喜床上,含笑凝視著景飛鳶對鏡卸妝。
他眼眸漆黑。
鳶兒有心結不跟他圓房,無妨,可是鳶兒的心結到底是因誰而起,他必須弄清楚。
鳶兒有難言之隱,不告訴他隱藏的真相,那他便不問,他不會去揭鳶兒的傷疤,他自己暗中追查。
他一定,要找到那個欺負傷害了鳶兒的畜生。
想到鳶兒之前嚇得花容失色抱著被子躲在角落裡的模樣,他狠狠捏碎了手中的東西。
他一定,要將那個不配做人的畜生,千刀萬剮!
……
前院。
賓客們吃飽飯以後便禮貌地衝喜堂行禮後紛紛離開,每一個人都剋制得很,根本不敢多喝酒。
畢竟皇帝在喜堂裡面坐著呢,若是喝醉酒鬧出動靜驚擾了皇帝,不是不要命了麼?
喜堂裡面,景家跟小皇帝一起單獨開了一桌。
原本景家是要讓小皇帝一個人坐一桌的,可小皇帝非說擠一塊兒熱鬧,景家人不敢違抗聖旨,只好陪小皇帝一起吃飯。
景家人吃得戰戰兢兢,小皇帝倒是吃得很開心。
這是他皇叔的喜酒,他皇叔終於有妻子有家了,他特別高興,明明景家的飯菜遠不如皇宮的,可他卻覺得是人間美味。
眼看外面賓客都要走光了,他摸了摸溜圓的肚子,特別遺憾地說,“時候不早了,唉,朕也要回宮了,其實朕還想玩到明天早上的,唉!”
一句話裡兩個唉,誰都能聽出來他的遺憾難過。
景家人紛紛挽留小皇帝住上一晚。
小皇帝十分心動。
可是想到他身上的責任,他噘了噘嘴,忍痛道,“不行,身為皇帝,朕得有自制力,不可以像尋常小孩子一樣耽於玩樂!朕先走了,等皇叔皇嬸明年給小堂弟小堂妹辦滿月酒的時候,朕再來吃席!”
景家人聽得喜笑顏開。
小皇帝對萌萌的小堂弟小堂妹真是執著啊!
吃飯的時候就一直在催促他們,讓他們一定要盯著他皇叔趕緊生小堂弟小堂妹,都說了不下五遍了!
現在又開始唸叨小堂弟小堂妹了!
嘖,這大概就是獨生子對弟弟妹妹的嚮往?
景家人站起身一路恭送小皇帝,看著小皇帝坐上馬車,在大內禁衛的護送下離開,景家人才迴轉身。
“怎麼不見阿瀾呢?他到底去哪兒了?”
景雲峰雖然有了女婿,可是他對他喜歡的阿瀾小少年還是很在意的,吃飯的時候就一直在盯著門口,想看看阿瀾何時回來,結果這一頓飯都吃完了,也不見阿瀾的身影。
他老人家很擔心。
李知薇說,“你別擔心,王爺不是讓人跟著阿瀾了麼?不會有事的,他興許是不想回來喝喜酒,在外面哪裡找了個酒館喝悶酒吧。”
景雲峰嘆氣,“那麼好的小孩兒,真可惜啊,我要是有兩個女兒就好了,嫁給他一個,他就不會如此難過了。”
說到這兒,他扭頭遺憾地看了一眼正蹲著逗小鯨魚的景尋鶴。
景尋鶴察覺到爹爹的視線,扭頭看過來,嘿嘿笑道,“看我做什麼,你自己要把我生成男子漢,我嫁不了啊!我要是個女孩子,那我肯定願意去安慰安慰阿瀾哥的!”
景雲峰頭痛地輕輕踹了蠢兒子一腳,沒眼看,轉身就走。
李知薇也好笑地拍了景尋鶴兩下,轉身去讓人收拾碗筷和桌椅板凳。
景尋鶴一把抱起打瞌睡的小鯨魚,“走咯,今晚跟小舅舅睡,小舅舅跟你一起躲在被窩裡吃糖糖,好不好?”
小鯨魚揉著眼睛,迷糊靠在小舅舅肩上,到處尋找孃親。
唔,孃親呢?
不想要小舅舅,想跟孃親一起睡覺覺,他孃親呢?
……
此時此刻。
八方酒館。
渾身酒氣的燕離瀾歪著身子靠在桌上,手邊擺了兩個被他喝光的空酒罈,明明都醉得不像個樣子了,他還在迷迷糊糊端酒碗,歪歪斜斜往嘴邊送。
酒館外面,陳嵩抱著胳膊看得直嘆氣。
真可憐啊,才十四歲呢,就失去了最喜歡的姑娘,為愛喝醉徹夜不歸。
長得這麼好看,喝醉了紅著眼眶喊“姐姐別走”的樣子,真是讓人心疼,唉!
要不是搶走這少年心上人的壞傢伙是他們家王爺,他高低得去幫這少年把心上人給搶回來,誰捨得讓這麼好看的少年難過呢?
陳嵩正一聲聲嘆氣,忽然,他餘光察覺到一道矮小的身影走來,邁著步子想跨進酒館裡。
陳嵩眼神一厲,立刻上前擋在鄭知恩面前。
他抱著胳膊冷笑,“做什麼?又想暗地裡出手傷人了?之前是偷偷射繡花針,現在是不是要去抹人家脖子了?”
鄭知恩仰頭看著陳嵩。
他知道,現在已經沒人把他當成王府小主子了,他也沒有了偽裝的必要。
他淡淡道,“我是為王爺好,我沒有惡意。”
陳嵩冷笑,“你沒有惡意?我呸,就是因為你的插手,害得我們家王爺成為了暗中傷人的卑鄙小人!”
鄭知恩微抬下巴,“我知道,所以我得進去看看這個燕公子,我會跟燕公子解釋清楚,不會讓他恨王爺。”
他吩咐陳嵩,“麻煩讓開,我進去看看,他再喝下去會喝死的。”
陳嵩冷著臉跟鄭知恩對視。
幾息後,陳嵩冷哼一聲轉身走遠了,顯然是連多看鄭知恩一眼都覺得晦氣。
鄭知恩沒在意,跨進門檻,一步一步來到燕離瀾身邊。
看著滿身酒氣可憐巴巴的小少年,鄭知恩有點心虛,有點愧疚,站在那裡不知該怎麼開口。
燕離瀾已經醉得認不清人了,扭頭看到面前站著個小孩子,他迷糊地晃了晃腦袋,然後托腮笑眯眯地說,“是……是小鯨魚啊,你怎麼來啦?”
他忽然抓住鄭知恩的胳膊,紅著眼眶委屈巴巴地說,“你,你是不是也被姐姐拋棄了?嗚,你好可憐,我也好可憐,我們都好可憐,我們以後都沒人要了,嗚嗚嗚……”
鄭知恩抿緊嘴唇,越發愧疚了。
見燕離瀾又端著酒碗想喝,他伸手抓住酒碗,低聲說,“你別喝了,喝多了會難受的。”
燕離瀾一聽,嘿嘿傻笑一聲,“你怎麼知道我難受哇?我,我好像是有點難受了……”
他反手抓撓著自己的背,小聲抱怨,“我背上好癢啊,好燙……”
他催促鄭知恩,“小鯨魚你去幫我看看,我背上是不是有東西?”
鄭知恩看了一眼燕離瀾,問道,“是不是長疹子了?”
燕離瀾眨眨眼,搖頭說,“沒有吧?沒疹子,也許,也許是長出了一朵花兒呢哈哈哈哈!”
鄭知恩聽到這話,一愣過後,忽然抬起頭不敢置信地盯緊燕離瀾!
花?
什麼花?
難道是……
難道是跟他身上一模一樣的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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