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王爺他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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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仰頭望著姬無傷,眼睫如蝶翼一般輕輕顫動,“王爺——”
姬無傷輕輕嗯了一聲。
他低頭看著近在咫尺的小美人,喉頭微動。
他的妻子,真是膚如凝脂,潔淨剔透,秀色可餐。
穿上外衣可以立刻變得端莊大氣一點不輸世家閨秀,可褪去了外衣,著此輕紗,又可以搖身一變擁有此時此刻這般嫵媚撩人的風姿。
他剋制著喉頭的乾渴,緩緩抬手,手指落在鳶兒的眼尾,輕輕點了點。
他剛要問,這眼尾怎麼有些紅,忽然,他指尖察覺到了手指下肌膚的熱度——
他一愣。
他緊張地盯著他的鳶兒看了看,飛快將手指貼著鳶兒的腦門,然後又立刻收回手觸碰自己腦門。
比較過後,他立刻握緊鳶兒的肩問,“鳶兒,你似乎有些發熱,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景飛鳶順勢靠近他懷裡。
她用微燙的臉頰蹭了蹭姬無傷滑溜微涼的衣衫,輕聲說,“是有點不舒服……”
不等姬無傷回答,她就望著姬無傷說,“抱著王爺就舒服了。”
“……”
姬無傷有些好笑,原來他家鳶兒生病以後也會像小孩子一樣撒嬌。
他低頭貼著鳶兒微燙的臉頰,輕輕親了下,溫柔說,“傻了是不是,不舒服要吃藥才行,抱著我怎麼就舒服了?”
他伸手將景飛鳶大橫抱起,“走,我帶你去看大夫,方才我見前面鋪子裡還有個大夫在收拾藥櫃,這會兒應該還沒走——”
景飛鳶一手勾住姬無傷的脖頸,一手拽著屏風不肯走。
她清凌凌的眼望著姬無傷,一字一頓道,“我此刻的不舒服,大夫也治不了,因為……”
她貼著姬無傷的耳朵,低聲說,“我偷偷吃了不該吃的藥,王爺,你應該知道那是什麼藥吧?你也應該知道,該怎麼才能為我做解藥吧?”
“……”
姬無傷腳步驀地停住。
他低頭不可思議地盯著景飛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的鳶兒竟然趁著他不在家,偷偷吃了藥!
他昨晚連鳶兒想喝酒都不許,鳶兒竟敢膽大包天吃藥!
他感受著手掌底下肌膚的熱度。
難怪!
難怪鳶兒身上的熱度這麼明顯,合著是因為偷偷幹了壞事!
姬無傷反應過來以後,又無奈又生氣,他寬大的手掌不輕不重地拍了景飛鳶兩下,斥道,“簡直胡鬧!”
說完,他轉過身一把將景飛鳶放在桌上,頭痛地望著景飛鳶,“誰讓你吃藥的?”
他捏著景飛鳶的下巴,略帶懲罰性地按了按,“瞧你這傻樣!不是說了咱們慢慢來嗎?你這樣做,把我置於何地?我是你的丈夫,我不是個畜生,你懂嗎?”
景飛鳶眨巴著眼睛,一臉無辜。
她當然懂,可是,她想跟她的夫君做真正的夫妻啊。
瞅見姬無傷惱怒的樣子,她摸了摸自己被打的地方,故作委屈地衝姬無傷撒嬌,“王爺,你打疼我了——”
姬無傷輕哼道,“少跟我裝模作樣,這麼輕拍兩下能疼到哪兒去?能疼死你?”
景飛鳶靠在他肩上,一口咬住他肩,然後鬆口哼哼道,“能,就是要疼死我了,你要是不信……你要是不信那你看看是不是紅了……”
姬無傷低頭瞄了一眼自己打過的地方,又看了一眼在懷中撒嬌的小妻子,他的臉頰也泛起了紅。
這讓他怎麼看?
這不是暗示他寬衣解帶麼?
這也太大膽了!
吃了藥的鳶兒簡直讓他無力招架!
景飛鳶見他還杵著想做正人君子,又好笑又氣惱。
景飛鳶摸著他的臉頰,問道,“王爺,你說我是不是下錯了藥,嗯?我就不應該自己吃,我應該給你下,讓你又變成瘋狼模樣。”
景飛鳶咬著他耳朵,笑道,“畢竟,那樣的你可不像現在這樣正經,我記得上次,明明我還沒嫁呢,有個人就特別不要臉地把我摁著,對我做了很過分的事,哪兒像現在啊,都這樣了,還杵著……嘴上口口聲聲說喜歡我,卻能眼睜睜看著我受折磨……”
姬無傷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的妻子都這樣可愛地嘲諷他了,他還能忍嗎?
他握住景飛鳶的下巴,用唇封住了景飛鳶所有的嘲諷。
事已至此,既然他的妻子已經為他吃了藥,他就應該像個男人一樣,他越磨蹭,他的妻子就越難受,這不是兩人都跟著一起受罪麼?
他彎腰將景飛鳶一把抱起來,一步步走向床榻。
將景飛鳶放下時,他一邊扯床帳,一邊望著景飛鳶的眼睛低聲說,“我出宮時在小皇帝的浴池裡沐浴了……乾淨的……”
景飛鳶沒忍住笑了。
她纖纖玉指捧著姬無傷的臉,愈發覺得她的王爺真誠得可愛。
這個高高在上的王爺,竟然還擔心她會嫌棄他嗎,明明如此乾淨,可碰她之前還得默默解釋一下他身上是乾淨的?
景飛鳶忍著笑,也垂著眼小聲說,“我也沐浴過了,還擦了香膏,你聞聞……”
姬無傷輕笑,“早就聞見了,香得要命。”
景飛鳶忍著羞臊,抬眼直直望著他,換了個詞,“聞到了,那……再好好嚐嚐?”
姬無傷一愣,遲遲沒扯開床帳的他忽然難以自控!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狠狠一拽,床鉤子被他拽下來,叮噹一聲落在地上。
一層層床帳,瞬間散落。
遮掩住了滿床的風光。
……
一刻鐘後。
景飛鳶伸出雪白的手腕掀開了床帳,讓燭光灑進來。
她坐起身,攏了攏身上的衣裳,藉著燭光的照耀,有些迷茫地看著呆坐在她對面的姬無傷。
她看了看姬無傷的身/下,又抬頭看著姬無傷那張難看的臉,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她一個字都不敢說。
這種時候,她怕她所說的任何話語落在對面男人耳朵裡都會變成傷害多他自尊的利器。
對面。
姬無傷整個人都處在一種暴躁又無助的自我懷疑中。
他握緊拳頭,低著頭死死盯著自己——
怎麼會這樣!
他怎麼會突然就變成個無能為力的太監了?
明明昨晚他還可以的,一整個晚上他苦苦壓制了許多次才沒有做出冒犯鳶兒的事!
他很確定他昨天是沒問題的,可為什麼今天晚上,他忽然就不中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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