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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盤棋,下了大半個時辰還未分出勝負。棋盤之上,棋子已佔據三分之二還往多,黑白棋子錯落,顯示著棋局“戰況”的僵持。

徐玄玉捏著一枚黑色棋子,神情專注的盯著棋盤,他黑子的路,被時錦心的白子堵住了大半,剩下的那幾條路也有她白子在旁的圍堵,他若是走下一步,時錦心白子的下一步一定就是堵他剛才走的路。

他眨了下眼,視線從棋盤上快速掃過,試圖從一眾棋子和被時錦心的白子堵死大半的棋路中找出一條新的、合適的活路。

時錦心慢悠悠飲著茶,面色溫和一如既往,看起來雲淡風輕,似乎並未因這焦灼的棋局而有情緒變化。

徐玄玉抬眸看了眼對面的時錦心。從棋局一開始,她就是這幅模樣,這都如此了,她竟還未有情緒變化。

她是真有自信這盤棋她一定會贏?

時錦心放下茶杯時,注意到徐玄玉的目光,淡定自若的朝他露出個笑來。

徐玄玉:“……”

他正欲開口說些什麼時,有敲門聲響起:“叩叩叩——”

隨後思思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小姐,二小姐說有事想要請您過去一趟。”

時錦心轉眸往門口那邊看了眼,又看回徐玄玉。

徐玄玉將原本要說的話嚥下,轉而道:“去吧。”

時錦心起身:“那世子先休息會兒,我很快回來,再與你下完這一局棋。”

徐玄玉點了下頭:“嗯。”

下一瞬,他似是想到什麼,又問:“你這屋子,可以隨便看看嗎?”

時錦心笑著:“自然可以。世子隨意。”

而後她向徐玄玉福了福身,轉身往房門走去,離開了房間。

房間瞬時靜了下來。

徐玄玉將視線從棋盤上收回,伸手取過旁邊的茶杯,慢條斯理的遞到嘴邊,慢悠悠飲下。

他眨了下眼,倏忽間又想到什麼,將來這裡之前藏在袖中的信紙抽出來。他將信紙揉成過團,又在著急之下塞到衣袖中,這會兒有些皺巴巴的。

他順了順,將信紙捋平。

信紙上內容中有一條,說時錦心五歲開始學棋,各本名家棋譜都看過,棋藝精湛,府中無一人是她的對手。教她下棋的,是祖母顧紫竹的舊友,是一位老棋手,只不過兩年前他就不再是時錦心的對手了。

徐玄玉眼中浮現出詫異之色,難掩驚訝。難怪她對如此自信。

“世子!”左寒沙的聲音突然從旁邊的窗戶響起,然後鑽出個腦袋來,笑吟吟的看著徐玄玉。

徐玄玉被嚇到,下意識閉眸深吸口氣掩飾情緒。睜眼後,他轉頭看向趴在窗外的左寒沙,無奈道:“這裡是時府,你怎麼到處亂跑?能不能規矩點?”

左寒沙笑著:“我沒有到處亂跑啊,從老夫人那邊離開後,我一直在世子妃院子這後邊坐著睡覺呢。”

徐玄玉:“……”

左寒沙看著徐玄玉拿在手裡的那張被揉皺的信紙,眼睛一瞬間亮起,一臉意味深長的看著他:“世子,還說你不要這個,這不就在這兒看著呢嘛。”

“……”

徐玄玉眼神凌厲氣看著左寒沙,左寒沙笑吟吟注視著他,姿態放鬆的依舊保持著趴在窗欄上的動作。

徐玄玉將手中信紙放下,收回目光的同時在心中發出一聲長長的、沉重的、又非常無奈的嘆息。

“這些事情你是從哪裡打聽到的?”徐玄玉問:“她從小到大很少出門,外面的人應該不知道這些才是。”

左寒沙聳了聳肩:“我知道,所以這些都是我跟時府內的人打聽的。”

“我之前偶然認識了時府三小姐,關於世子妃的這些事我都是跟她打聽的。我跟她說,知道這些是為了讓你們兩個的生活更為和諧,她二話不說就都告訴我了。”

徐玄玉:“……”

原來是時錦心的妹妹告訴他的,難怪這上面的內容如此詳細。

見徐玄玉不說話,左寒沙看了看他臉色,帶著點試探之意詢問:“世子,你有沒有別的想知道的事,我可以趁著來這一趟,幫你全都問了。”

徐玄玉想了下,問:“你認識的時府三小姐平時出門的次數多嗎?”

左寒沙道:“不算很多,就像城中很多閨閣小姐差不多,偶爾出一趟門,逢燈會、廟會什麼也會出去玩耍幾個時辰,要是遇到她母親出門採買,她也會跟著一起出去逛逛。”

徐玄玉又問:“那時錦心呢?”

“世子妃……”左寒沙抬手撓了撓頭:“世子妃一年到頭出門的次數屈指可數,就連花燈節這種女子都喜歡外出遊玩的節日都不出門。”

“不過世子妃會陪老夫人去寺廟上香拜佛,一年也就一次吧。別的……我也不清楚,畢竟不是固定的。”

徐玄玉眨了下眼,低頭再看向信紙上的內容時,腦中有些思索。他抿著唇,若有所思。

過了會兒後,徐玄玉抬頭看向左寒沙:“寒沙,去打聽一下,看看時錦心以前是怎麼樣的。”

左寒沙理解了下:“您的意思是世子妃小時候的事?”

“算是。”徐玄玉道:“就問問看她性格有沒有什麼變化之類的。”

左寒沙立即點頭:“沒問題,我這就去!”

臨走前,他又道:“世子,這盤棋你要輸了,要不要我幫你把棋盤掀了,然後跟世子妃說這是我不小心打掉的,然後你們重新開一局?”

“……”徐玄玉眼神無奈看向他:“快去吧你。”

左寒沙嘿嘿笑了兩聲,轉身跑開了。

徐玄玉搖了下頭。然後又看向棋局,眉頭輕挑了下。

時雲漓院子。

時錦心剛到房門口,就被時雲漓給拽了進去。

兩人進了臥房,於床上坐下。時雲漓抓著時錦心的手,眉頭緊鎖而又神情嚴肅道:“姐姐,幫我!”

時錦心不解:“怎麼了?要我幫你什麼?”

時雲漓握著時錦心的手不由有些顫抖,時錦心明顯能感覺到她的緊張。

時錦心抬起另隻手覆蓋在她手背上,繼而輕拍了拍,安撫道:“沒事,別怕,你跟我說,我能幫你的,一定幫你。”

時雲漓緊緊擰著眉頭:“姐姐,我剛剛去找母親,在她房間門口聽到,二堂姨跟我母親說,讓母親把我嫁給她夫家那邊的侄子!”

“原本她之前就跟父親母親提起過這事,當時父親以你還沒嫁人,二女不適合先出嫁給推辭了,沒想到,你剛成親不到半個月,他們聽著信就又來了,又舊事重提,要給我講親!”

時雲漓忍不住跺了下腳,心情鬱悶又生氣:“真是煩死了!”

聽完時雲漓所說,時錦心神色嚴肅了好些。就知道唐文秀突然跑來這裡沒什麼好事,原來是盯上雲漓了。

時雲漓強忍著情緒,可到底還是忍不住哭出聲來:“我喜歡蘇公子的……我不要嫁給別的人……”

她緊緊抓著時錦心的手:“姐姐,你幫幫我……”

時錦心安慰道:“你也別太擔心,父親和母親知曉你已有心上人,不會把你隨便嫁給別的人的。再說了,之前就拒絕過這事,這次想來也不會同意。”

時雲漓吸了吸鼻子:“可我在門外聽她說的胸有成竹的,好像很有把握,像是一定可以勸得動母親……”

時錦心柔聲道:“雲漓,要對母親有信心,她不會不顧你的心意隨便把你嫁人的。”

但時錦心又想到別的,問:“雲漓,一直聽你說喜歡蘇公子蘇公子,你喜歡的,是國都的哪位蘇公子?”

時雲漓緩了緩神:“是城東蘇記酒莊的蘇公子。我跟他是在去年的花燈節上遇見的……從認識到現在,他送了我好些禮物,我們還互通訊件,已是兩情相悅,信中他曾言,會娶我,只等他父親鬆口。”

時錦心詫異,抬手替她輕輕擦拭去眼角的淚,柔聲詢問:“雲漓,你們都在信裡商量著要談婚論嫁了,這事不小,你怎麼沒跟我們說?”

時雲漓看著她:“因為蘇公子說,在這事還沒定下來之前,不要聲張,免得有意料之外的事。他給了我信物,說只要他父親答應,就一定會娶我。”

說著,時雲漓從自己枕下摸索出一個翠玉葉子吊墜遞給時錦心看。

時錦心將吊墜接過去。

葉子形狀的翠玉溫潤而晶瑩,觸之微涼,質地上乘。

翠玉葉子有半手掌的大小,價格定然不菲,似乎不是一個家裡開酒莊的公子能買得起的。

時雲漓道:“姐姐,要是二堂姨真說了什麼讓父親母親有所動搖,請你幫幫我……我絕不會嫁給蘇公子之外的人。”

時錦心問:“雲漓,這吊墜能借我一會兒嗎?我晚些時候拿來還給你。”

時雲漓點頭:“當然可以。”

從時雲漓那兒離開後,時錦心回了自己的院子,一路思索著。

邁入房門前,她深吸口氣,將臉上的表情收斂,露出笑容。然後進入房間。

時錦心走向屏風後茶臺處,徐玄玉正拿著一本書在看。她走過去:“世子久等了。”

徐玄玉抬眼看向她,直言道:“你贏了。”

時錦心愣了下。

徐玄玉解釋道:“這局棋,我想了好幾種走法,最後都會被你的白子堵住,結果不會改變。所以,不浪費時間了,你贏了。”

時錦心笑了下:“那我就不客氣的接受了。”

她在原來的位置坐下:“世子,不知這局棋的賭注是否能更改一下?”

徐玄玉挑眉:“你不想去凌雲山賞花了?”

“我想請世子幫我打聽一個人。”時錦心將從時雲漓那裡借來的翠玉葉子吊墜拿出:“這個吊墜的主人。”

徐玄玉望著那吊墜,眼眸輕眯了下。他將書放下,伸手接住那枚吊墜,仔細看過後覺得有些眼熟,似乎在哪兒見過。

徐玄玉看向時錦心:“你要用打聽這枚吊墜的主人來調換出城賞花的機會?”

時錦心點頭:“是。”

徐玄玉問:“是幫你妹妹打聽的?”

時錦心笑:“是。”

徐玄玉看了眼手裡的吊墜,又看回時錦心。他道:“可以。”

在時錦心要道謝之前,徐玄玉又道:“打聽訊息可以,出城賞花也可以。”

時錦心一愣,眼神瞬時驚喜,帶著些錯愕之色望著他。她眼眸微微閃爍著。

徐玄玉將吊墜暫時放下,重新拿起書看。

時錦心眨了下眼,眼中依舊帶著歡喜的笑意。她看著低頭看書的徐玄玉,嘴角上揚:“謝謝世子。”

徐玄玉沒抬頭:“小事而已,不必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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