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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邵曦終於是拿出了那塊蕭常毅御賜的牌子,侍衛看到牌子上的“御賜”二字大為震驚,急忙躬身放行,不敢再多問。

來到麟德殿亮出“敬承司”的腰牌後,負責殿內事務的太監也不敢怠慢,急忙將邵曦引至與其官階品級相對應的座位。

此時,殿內已有不少的官員提前到來,很多相熟之人坐下後正彼此地寒暄攀談著,邵曦基本上都不熟,甚至很多都不認識,但出於禮貌也只好禮節性地與人點點頭。

邵曦這個掛名正四品說起來也不算小了,可分在哪兒!如今扔到一群官員堆裡,雖不能說沒有存在感,但至少從級別上沒那麼扎眼了。

不過,這種尷尬的局面並沒有持續多久,昨日在白鷺書院的效果便顯露出來了。

首先是禮部尚書章玉政,由於今日的宴會涉及到邦交事宜,故而他來得也比較早。一見到邵曦便主動走過來打招呼,那些與章玉政相熟的官員在過來跟他打招呼時自然也要與邵曦打招呼,如此一來邵曦便顯得不那麼尷尬了。

接下來便是方秉文、尹業安、龍期鴻等人,每一個人進來後都要跑過來與邵曦打招呼,而所有認識他們的人便都要圍在邵曦身邊。一時之間,邵曦竟被眾位官員所包圍,倒顯得他成了眾人中的焦點。

其實這一切都要歸功於白鼎公,由於白鼎公昨日一再囑咐前來祝賀的官員平日裡對邵曦多加關照,眾人即使不衝著邵曦本人的才學能力,光是衝著白鼎公的這句話也會對邵曦照顧有加。

所以此時他們都是有意為之,透過自身在朝堂中的影響力提醒其他官員邵曦在朝堂中的地位。連他們都要主動過來與邵曦打招呼,那麼想巴結他們的人自然很有眼色地也要過來巴結邵曦,這等於是在幫助邵曦擴大在官場上的名氣和影響力。

官場之上自古如此,不是在互相搭臺,就是在互相拆臺,想做到獨善其身那其實是非常難的。

經過這一輪的打招呼,幾乎整個朝堂中的官員都認識了邵曦,也都知道他是白鷺書院白鼎公的得意門生,是朝中很多官員的小師弟,有的官員甚至還要叫他一聲小師叔。

一個四品官員被一群三品紫袍官員圍著,自然也會引起那些一二品的大員注意,再加上邵曦這個“敬承司”的名頭,很快便以四品的級別混進了三品以上的圈子,各種關心問候,稱讚誇獎之辭也是不絕於耳。

官場的複雜邵曦心裡是清楚的,也不想捲入太深。這些看似謙和有禮的文官,其實才是真正殺人不見血的一群狠人,若真的牽扯到利益糾葛,這群人的冷血程度是讓人不寒而慄的。所以邵曦一直保持謙恭禮敬的態度,不表現出排斥,同時也不會表現出來與某人太過於親密。

這群人中若說真正關心邵曦的,目前恐怕也只有禮部尚書章玉政,因為他是知道邵曦真實身份的。

此事也是白鼎公在私下裡向他透露的,之所以會告訴他,一是因為風長臨生前與他本就私交甚好,二來是因為在“敬承司”內他同樣是風長臨的上司,也就是三品督察史,是“敬承司”內實際上的一把手。

這層關係比私交更重要,因為這證明章玉政與風長臨都是蕭常毅身邊最信任的人,那麼他與風長臨之間的信任程度自然不用多講。

“敬承司”做事不需要繁瑣的程式手續,存在的實際意義其實就是皇帝的眼睛、耳朵和必要時不能明著伸出的那隻手。之所以要以禮部為班底建立這樣一個機構,是因為禮部與其他各部司的牽扯糾葛相對較少,同時又具備相應的資源能力和對外部的執行條件,能夠更好地執行皇帝的意志。

此時章玉政見其他人都陸陸續續地回了自己的座位,便低聲對邵曦說道:“今日只是宴請前來朝貢的外邦使團,並無其他特別之處,你只需坐在這裡待宴席結束即可,其他的事自有我禮儀部與鴻臚寺、光祿寺打點,若是真有什麼事,我自然會關照於你。”

邵曦之前從白鼎宮那裡獲知章玉政與風長臨的關係,所以內心裡自然是要親近一些。此時見章玉政對自己有所關照,便急忙躬身行禮。

“晚輩初入朝堂。今後還望前輩諸多提點,晚輩必定向前輩虛心求教,今後也免不得要叨擾前輩了。”

章玉政自然是聽出了邵曦的話中之意,便也話中有話地回道:“無妨,既然你是白老夫子的門生,不管從哪個方面講本官都理應對你有所關照,你也不必客氣,有事只管來找我,我也定當是盡力而為。”

“那麼晚輩在此先行謝過。”

章玉政擺了擺手,示意邵曦坐下,自己則轉身離開,去忙今日招待外邦使團之事。

又經過了皇家宴會必不可少的漫長等待,蕭常毅這個皇帝終於又是姍姍來遲,現在看來這皇帝來晚是有意為之,可能是藉此彰顯帝王威儀。

接下來經過一番程式化的參拜儀式後,君臣眾人紛紛落座。

今日邵曦發現蕭常毅的身邊不只有曹公公一人,另外又多出了一位公公,年紀看起來與曹公公不相上下,但氣質上卻是截然相反。

曹公公體態微胖,一張圓臉慈眉善目,說話待人都很謙和有禮。但這位公公卻完全不同,身材比較清瘦,白麵細目,目光陰鷙,整個人看起來給人一種陰沉之感。

邵曦總覺得此人自己在哪裡見過,但卻一時想不起來。而此時,外邦使臣的覲見儀式已經開始,所以邵曦也就沒有繼續往下多想。

外邦朝貢之事一般每年都有一次,如果遇到一些特殊情況有時可能會兩三次。前來朝貢的都是周邊的一些小國或是一些蠻夷之地的部落,就算一直與景元帝國非常敵對的東穆國每年也會與景源國互派使臣進行禮節性的邦交活動,畢竟都是以上國自居,誰都不想失了氣度。

與往年不同的是,今年的邦交使團又多了一個,那便是來自博州的南趙國使團。原本長年以來,南趙國因地處南方群山之地與北方各國並無邦交往來,今年不知為何突然派使團前來,不過既然已經來了,作為中原大國的景元帝國自然也要以禮相待,彰顯國威。

說起來外邦使節覲見的程式也並不算太複雜,基本上就是覲見、遞國書、獻禮、入席,當然這期間聖上可能也會詢問一些其他的問題,但總體上沒有太大變化,往年也有過使團自帶一些節目在覲見時表演給聖上觀看,但這種情況並不多。

邵曦看著眼前這一波一波使團前來覲見獻禮,倒是覺得挺新鮮。西域各國進獻的東西看起來都有些稀奇古怪,甚至有些超出他的想象,覺得和以前自己在歷史課上學到的不太一樣,當然一看就知道是些奇珍異寶,普通的東西是拿不出手的。

中原尤其缺良馬,所以一直以來與西域都維持著很好的關係,西域各國也是投桃報李,每次都會帶大量的馬匹前來進獻。

金州漠白各部因長年爭鬥,所以也都想靠上景元帝國這棵大樹,每年各部落也都爭相朝貢,前來獻禮,希望得到景元王朝的支援。

北方河州草原各部雖大多與景元王朝不合,但也有個別部落每年都前來朝貢,意圖很明顯,也是想得到景元帝國的支援,藉助景元帝國之力統一草原各部。

處於東方沿海的東穆國就比較特殊了。實際兩國之間曾經長年征戰,近一二十年雖無大規模的戰爭,但也是摩擦不斷,儘管如此每年的邦交往來卻從未中斷過,只不過使臣並無敬畏之心,每次前來不過是想彰顯東穆國的國威,所以不太受待見。

此時站在殿前便是東穆國使臣,入殿覲見只是對著坐在上面的蕭常毅一拱手,卻未行跪拜之禮。

按照中原的禮制,覲見帝王如果不行跪拜之禮是非常失禮的,這使臣身為東穆國派出的官員,不會不懂此理。此時如此行事,其實擺明了是想在各國使臣面前羞辱景元皇帝,彰顯自國之威,意圖如此明顯,可說是無禮到了極點,惹得殿中眾人議論紛紛。

那位站在蕭常毅身邊,面色陰沉的公公開口問道:“東穆使臣因何不行跪拜之禮?”

那使臣神情甚是桀驁,挺直腰桿,雙手向身後一背,昂首言道:“我東穆國乃堂堂禮儀之邦,怎會向一個以武力搶佔天下土地,殘暴不仁,蠻夷之邦的帝王行跪拜之禮。”

那公公聞言厲聲喝道:“大膽!身為東穆使臣,竟敢在這大殿之上口放狂言、傲慢無禮,對聖上出言不遜!如此目中無人,你可知罪?”

“我乃東穆國的臣子,又不是你景元國的臣子,為何要跪你們的皇帝?你們又憑什麼治我的罪?”

此時,大殿中已有官員忍不住站起來痛斥這個使臣。

“你好大的膽子!站在我景元王朝的大殿之內竟還敢如此狂妄?難道以為我景元王朝無人不成?只要聖上一言便可讓你人頭落地。”

“哈哈哈!動不動就喊打喊殺,果然是殘暴的蠻夷之邦。”

邵曦一瞧眼前的架勢,看起來這好戲開場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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