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人聽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六十四章 笑得像上墳,霜雪照曦言,離人聽雪,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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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唯一一件讓邵曦感覺稍微有點犯愁的事情,在白景年那裡卻無比順利地辦了下來。

國子監雖然只是朝廷官辦的最高學府,並無什麼實際行政權力,但由於諸多達官貴人皆出自於國子監,所以國子監的官員在官面上想辦些什麼事情還是很多人給面子的。

不過這辦學的文書並沒有那麼快下發,畢竟還是要經過朝廷的層層審查,最後才能蓋章行事。

接下來的幾日便是要耐心地等待,反正此事半月之內必有回覆,邵曦自然也就不著急了,每日不是到白鷺書院走一走,就是前往書局看一看,一副標準甩手掌櫃的樣子。

該忙的事情都忙得差不多了,如今邵曦才想起來幾日前曾答應梅若嫣會到鳴鳳坊去捧她的場,這一轉眼都六七日過去了,他差點又把這事情給忘記了,若再不遵守約定,梅若嫣怕不是要將他給吃了。

這日入夜,華燈初上。

大梁城的街道上依舊是熱熱鬧鬧,人群依然是熙熙攘攘,酒樓、茶館、商鋪、樂坊都正是賓客如雲,生意興旺之時,門前負責接引的小二店家、雜役婢女個個都忙得不亦樂乎。

邵曦原本打算叫上老吳一同前往鳴鳳坊,可這老傢伙說他要在家裡陪孫女兒,以後這種風月場所是能不去就不去了,這讓邵曦懷疑明早的太陽會從西邊出來。

這個老傢伙自從有了寧兒這個小丫頭後好像轉性了,還真有點兒做爺爺的樣子了。

既然他不去,邵曦便只好叫上了付彪,想不到付彪這個糙老爺們反而還扭捏起來,看上去挺不好意思的,搞得邵曦滿頭的黑線。

“公子,這種地方小人同你一起去不太好吧?”

邵曦斜眼瞧著付彪問道:“哪裡不好?你別是將那裡當作青樓了吧?那是樂坊,是聽曲兒看戲的地方,再說你一個老光棍兒出去找姑娘有什麼丟人的?居然還不好意思。”

本來不說還好,被邵曦這麼一說,付彪那張老臉“騰”的一下就紅了,居然害羞得像個大姑娘一樣。

其實說這話時,邵曦自己心裡也覺得可笑,當初去嵐秀坊自己還不是跟付彪一樣以為那裡是青樓?結果被老吳損了一頓,如今自己卻裝模作樣的像個老油條一樣。

“你別告訴我,你三十幾歲還沒碰過姑娘。”

付彪那張糙臉此時憋得像個豬肝一樣,心虛地點點頭說道:“讓公子見笑了,小人是真的沒碰過姑娘,連手都沒拉過。”

“呃!哈哈哈哈……”

邵曦這一下子可撿到個笑料,用手中的摺扇不停地指著付彪,搞得付彪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不知所措地站在那裡,連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了,一臉委屈地看著邵曦。

可是笑著笑著,邵曦突然間“咯”的一下憋住了。

自己有什麼資格笑話人家?自己不也是三十幾歲的老光棍一條?如果說跟初戀女友親親抱抱就算碰過姑娘的話,他這輩子也算是功德圓滿了,但是那算嗎?算嗎?

“別廢話!今天公子我請客,這種機會可不多,你要是不把握住的話,下次就得自己花錢了。”

付彪是想不太明白的,這些有錢人花大把的錢到樂坊只為了聽曲兒,最多是和姑娘調笑兩句,哪兒舒服了?有那錢吃多少羊肉,喝多少燒刀子?有錢人真會糟蹋錢。

說話間,二人來到了鳴鳳坊門外。

這鳴鳳坊其實離邵曦所開的玉言書局並不遠,只隔著兩條街,不過玉言書局的那條街是以商鋪、店鋪為主,而這條街則是以酒樓、茶館、樂坊為主,不知道當初是有意如此規劃,還是商家自然形成的?

鳴鳳坊門前的幾位迎賓小姐,啊!不對!是幾位迎客女婢相當的眼尖,見一位手搖摺扇,風度翩翩的公子帶著一個護衛打扮的人前來,便知道這定然是貴客,急忙迎了上去。

作為打賞,邵曦從荷包裡給她們每人抓了一把銅錢,連數都沒數。幾個婢女興奮得像是見到了親人一般,要知道那一把下去總有二三十枚銅錢,對她們這種在門口迎客的女婢來講,那可是一筆不小的打賞。

二人就這樣被幾個女婢畢恭畢敬地帶進了鳴鳳坊,正在廳內招呼客人的媽媽一見幾個婢女都不在門口站著了,全都圍著這個公子前前後後地打轉,便知道來了貴客。

“哎呦——!我就說今兒個枝頭上的喜鵲‘喳喳’地叫個不停?原來今天是有貴客要來呀!”

邵曦這種奉承話聽得多了,於是笑著調侃道:“媽媽這講的是哪裡話?難不成今兒個喜鵲不叫我就不是貴客了?要不我走?”

那媽媽精明得很,一見邵曦在言語上挑了她的理,急忙抬手輕輕地打著自己的嘴巴,不停地說著“哎呀呸呸呸!是我這張嘴巴不會講話,公子這樣的貴客前來關那喜鵲什麼事?公子大人大量可不要挑老婆子的理呀!”

“那就麻煩媽媽,將你這坊中長得最漂亮,酒量最好,最會聊天兒的姑娘叫上兩個,陪我的護衛。”

“啊?”

那媽媽聽了邵曦的話,下巴都差點掉下來,還頭回見公子帶護衛到這裡來點最好的姑娘只是陪護衛,難道這公子是有什麼特殊癖好?

“啊什麼?我說了,要兩個最好的姑娘來陪我的護衛,賞錢自然是不會少了你們的。”

說著,邵曦將一塊足有一兩多的碎銀塞到了媽媽的手裡,那媽媽捏在手中一掂,頓時臉上笑開了花,急忙安排二人在一處視野極佳的位置坐下來,轉身去叫姑娘了。

這種地方果然還是需要錢財開路,只要銀子遞上了,所有的問題就都不是問題了。

片刻後,那媽媽帶著兩位姑娘走了過來,邵曦搖著摺扇抬頭看了一眼,點了點頭,用扇子朝坐在對面的付彪那一比。那兩個姑娘也是伶俐,立刻便明白了邵曦的意思,一左一右地坐在了付彪的身邊。

付彪這會兒整個人都是僵硬的,坐在那裡就像一尊雕像一般,連眼睛都不敢左右看。

邵曦被他的樣子弄得哭笑不得。

“我說你能不能放鬆一點?你左右的是兩位姑娘,不是凶神惡煞,難怪到如今都沒有老婆,你當年上陣殺敵的那股勁頭哪裡去了?”

付彪這會兒脖子都是硬的,一臉無奈地對邵曦說道:“戰場上都是男人,我知道怎麼對付男人,但我不懂怎麼對付女人。”

“誰讓你對付她們了?好!就算是對付她們好了!你只要笑就行了,你只要對她們笑,她們就開心了,來笑一個試試。”

付彪一臉僵硬地咧開嘴巴,勉強地對著邵曦笑了一下。

哎喲我的媽呀!這哪是笑啊?這比哭都難看!邵曦差點一把將桌上的酒杯摔到他臉上。

跟死了娘似的,你是來上墳的嗎?

邵曦被這貨弄得有點抓狂了,對著坐在付彪身邊的兩個姑娘說道:“今日你們兩個誰能讓他開開心心的,笑得像個人一樣,我重重地有賞,若是我回來的時候他還是這個樣子,你們兩個一個子兒都沒有。”

坐在對面的兩個姑娘一聽這話,又是給付彪嘴裡喂酒,又是往他嘴裡塞吃的,想盡一切辦法就是想把他哄開心,讓他笑得自然一點,要不然的話就得三個人一起哭。

付彪倒是個挺仗義的漢子,見邵曦如此難為兩個姑娘,自己又不好指責自家公子,只好配合地吃著姑娘塞到嘴裡的東西,臉上拼命地擠著笑容,只為讓邵曦看到他很開心。

邵曦雖然看著他臉上的笑容依然像上墳一樣,但好歹這貨開竅了,於是樂呵呵地將媽媽叫了過來。

那媽媽看到眼前的情景也覺得尷尬得要死,只能給邵曦來了句“公子的確與眾不同,公子可真會玩兒!”

邵曦並沒有理會媽媽說的話,只是低頭在自己的牛皮挎包裡“稀里嘩啦”地翻了起來。

“哪兒去了?我記得都放在一塊兒了,不會落在家裡了吧?”

此時,不管是媽媽還是付彪和那兩個姑娘,全都直愣愣地看著邵曦在挎包中那堆瓶瓶罐罐,牌子卷軸裡翻騰著,就連其中一個姑娘捏著葡萄遞到付彪嘴邊的手都停了下來,付彪也停下了嚼東西的動作,直勾勾地看著邵曦。

這會兒幾個人腦子裡閃過的是同一個問題——“這貨在找什麼?出門怎麼還揹著一挎包破爛兒?”

“啊,找到了。”

說著,邵曦將手中的一塊木牌遞到媽媽面前,那正是梅若嫣送給他的那枚“恩客令”。

“呦——!我就說公子是個大貴人吧!原來是那梅丫頭的恩客呀!這大梁城內手裡能有那丫頭恩客令的,公子您可算是獨一檔了。”

“不知若嫣姑娘此刻可方便?還請媽媽引路帶我去見她。”

一聽邵曦此時要見梅若嫣,還要讓自己帶路,媽媽臉上露出了為難之色,似乎還有那麼一些忌憚。

邵曦察覺到了那媽媽臉色的不對,於是直接開口問道:“怎麼?若嫣姑娘今日不方便嗎?還是貴坊有什麼規矩?媽媽不妨直言。”

那媽媽猶豫再三,最後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

“不敢欺瞞公子,梅丫頭此時就在樓上自己的房間之中。”

“那就請媽媽帶我去見她吧!”

“公子恐怕今日是見不到她了,她被人堵在房間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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