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人聽雪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二百九十五章 籌備南海行,霜雪照曦言,離人聽雪,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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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邵小友,想不到你年紀輕輕,手段竟如此了得。那封信明明是你們從傅佐良的府中盜出來的,可是昨日在平瀾殿上你說是從刺客的身上搜出來的,那傅佐良明知道你在說假話卻不敢反駁你,他總不能說這信是從他府中丟失的吧?你最高明之處還在於借題發揮,竟將搜到信的刺客說成是替傅佐良接信之人,那套說辭真的是堪稱完美。邵小友,你這無中生有的本事老夫是自嘆不如啊!”

說起昨日之事,此時韓增還甚感得意,在他的眼中這一切計劃其實都是他自己一手策劃的,邵曦只不過是被他利用的工具而已,此時說些恭維之辭是想讓邵曦在今後更好地被自己利用。

可他不知道的是,邵曦跟他玩了一手借屍還魂,利用了他的計劃來完成自己的計劃,在邵曦的眼中他也不過是個工具而已,只不過邵曦知道韓增是在利用自己,而韓增卻對邵曦的計劃一無所知。

“相國大人過獎了,晚輩不過是依相國大人的計策行事,一切都是相國大人計劃的好,晚輩依計而行,也只是盡力而為。昨日相國大人有意站出來替傅佐良辯解這一招的確高明,您將自己摘得乾乾淨淨,任誰都想不到真正讓傅佐良走投無路之人正是相國大人您,相國大人果然手段老辣。”

邵曦對著韓增也是一番恭維,趁著他得意之際拍上一波馬屁,使得他放鬆對自己的警惕,便更容易探聽出自己想要的訊息。

“欸!小友,你過謙了,我們彼此彼此!透過此次合作,老夫對小友你可說是刮目相看,將來你回了景元帝國後我們可以繼續合作。那個人身份特殊,行事多有不便,小友你恰好可以利用自己在朝中的身份,行事起來會更加的遊刃有餘。我看不如這樣,小友回去之後先找個機會與他接觸一下,老夫再修書一封與其講明其中關係,相信小友你必定會得到重用,將來成為從龍之臣也未可知啊!”

邵曦心中暗笑,還從龍之臣?小爺我是屠龍少年!你們這群人雖然不能說是臭魚爛蝦,但也都不是什麼好餅,跟你們合作簡直就是笑話,一群逆臣賊子如今卻還做著謀權篡位的春秋大夢,卻不知自己已經死期將近,真的是既可悲又可笑,更可恨!

“蒙相國大人看得起晚輩,能與相國大人合作是晚輩的榮幸,那麼此事便有勞相國大人了。不過據我所知,那一位如今已是位高權重,而且平日裡行事極其低調,真想不到竟所慮甚遠。只是晚輩有一事不明,既然他已擁有了如今的地位,為何還要謀劃這樣的事情呢?一切都已擺在他的面前,他又何苦急於一時呢?”

韓增的眼中閃著貪婪的目光,故作高深地對邵曦說道:“小友你不明白?擺在面前和吃到嘴裡是兩回事,擺在你面前的東西隨時都有可能被人端走,只有吃到了自己的嘴裡才真的是自己的,就算現在手握重權,可這權力依然是別人賜予的,只有當自己成為了賜予他人權力的那個人,那才算是擁有了真正的權力。”

自古財帛動人心,利慾使人狂。

為了權力有些人還真的就是毫無底線,完全喪失了良知與道義。

他們這群人始終信奉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可事實就是事實,無論你如何去篡改也無法改變真正的事實。

正所謂人在做,天在看!

這個世界的確是殘酷而現實的,很多人根本不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有道義的存在,從嚴格意義上說,道義的確是一個很抽象的東西。

思之為道,行之為義。

道是人思想方向的最高追求,而義是人行為方向的最高追求,所以道義並不是不存在,而是很多人放棄了對自己在思想和行為上的追求,過分地放縱私慾,信奉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歪理,將追求私利作為了自己的最高理想和目標,使自己的慾望不斷地膨脹,最後吞噬別人,也吞噬自己。

韓增口中的這個道理就好似別人請你吃飯,將飯菜擺到了你的面前,而你怕這些已經擺在自己面前的飯菜會被人端走,所以想要提前將它吃到嘴裡變成自己的,而在這個過程中為了防止別人將這些飯菜端走,所以就先將別人給弄死,這算什麼道理呢?

從別人那裡得到了權力,因為怕失去手中的權力,便將給自己權力的人除掉,使自己變成那個可以給別人權力的人,這不是混賬嗎?這種人罵他一句喪盡天良都算是含蓄的。

為了不失去你給我的好處,我便要讓你萬劫不復。

在邵曦的記憶裡,這種人他曾經見過太多了。

老人摔倒了被人扶起來,一口咬定是扶他的那個人將自己撞倒的,他們信奉的不就是這個邏輯嗎?

人可以自私,但若是自私到忘恩負義,恩將仇報,那便連禽獸都不如,而對於處理這樣的東西,邵曦的心裡是毫無負擔的。

“相國大人此理果然精闢,晚輩今日受教了,今後諸事晚輩還要多多仰仗相國大人。晚輩自明日起要離開永川城一段時日,前往南海去辦一些私事,此間兩國盟約之事便有勞相國大人一手操辦,此事還要麻煩相國大人向聖主稟報一聲。”

“呵呵!小友此次出使之任務皆已達成,出去辦一些私事也是理所當然,也正好趁此機會遊覽一下南趙的風光。尤其是你要去南海,那南海諸島景色更是美不勝收,小友只管盡情遊覽,其他的事情交給老夫便是,等小友回來之時一切都會辦妥。”

“相國大人既然如此說,晚輩在這裡便先謝過相國大人了。天色不早,晚輩不再打擾,就此告辭了。”

“哈哈!好說好說!老夫親自送小友出門。”

邵曦心裡罵著你個臭不要臉的無恥下三濫,老不死的!臉上卻是堆滿了笑容,起身告辭。

心裡一路罵著娘地回到了館驛,邵曦通知老吳和烏球兒準備準備,明日三人便出發趕往南海。

從永川城到南海之濱只需大半日的路程,但如果要去盈月島的話便要乘船行上一天,所以要提前準備些乾糧與淡水,以備不時之需。

晚上收拾行裝的時候,邵曦發現老吳有些心事重重的,心想這老傢伙肯定是前兩天被自己嚇到了,怕到了盈月島會被人家打斷手腳,留在那裡。

“我說老傢伙,你不用那麼緊張,到了那邊咱們只要誠心認錯便是,他們要什麼補償我們就盡力滿足,但是真說要對我們怎樣,大不了我們像在五龍山上一樣大鬧一場。能好好說話,咱們就好好說話,若是不能好好說話,了不起把人得罪死了,都已經得罪過那麼多人了,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他們閣主要是個聰明人的話就交了我們這個朋友,真要有什麼要求咱們也不會虛頭巴腦的空口說白話,幫他們便是。”

老吳抬手撓了撓他那乾巴巴的臉,有些心虛地說道:“少爺,恐怕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要知道我挖的不是別人的墓,那可是沈林月和關玉城的墓!那二位是什麼人?那是當年江湖武林中名聲赫赫之人,如今這江湖上很多功成名就之人當年也都是沈林月的愛慕者,關玉城也不用多說,當年一把烈陽刀縱橫南北,難逢敵手,二人雖然最後結局不好,但終歸在死後得以合葬,也算是江湖上的一樁美談。可十年前我卻將二人的墓穴挖開盜走秘籍和兵器,這件事的影響可不僅僅限於盈月島內,而是整個江湖都知道了,那望書閣雖然這些年名氣不如從前了,可這麼丟人的事人家怎麼可能不放在心上?這趟過去怕是凶多吉少啊!”

邵曦聽老吳這麼一說,也是一陣的頭疼,這老傢伙當年為了能讓自己和牧仁與烏日娜學到這世上最好的武功也真是夠拼的,把武林中最不能得罪的門派都給得罪了,如今雖然自己武功已有所成,可是此事後續帶來的負面效果實在是太嚴重了。

這趟去盈月島可不比之前去的五龍山!那五龍山好歹還能下山逃走,這盈月島是海中的一座孤島,登了島再想走沒船的話就難如登天了,雖然自己已經修煉了“青萍渡”的身法,可是在水面上跑一天那也是開玩笑,自己又沒裝渦輪增壓發動機!

再說了,懂“青萍渡”身法的也只有自己,老吳和烏球兒總不能扔在島上不管了吧?若真是不管了,老吳還真有可能被人家砍了手腳留在島上守墓,烏球兒別說修煉流星趕月了,弄得不好又重新當回奴隸,那自己豈不是作孽?

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一趟過去無論如何不能空手,既然是前去賠禮道歉便要拿出自己的誠意,哪怕是最後鬧翻了也得是先禮後兵,先把禮數盡到了再說,對方是不是通情達理,那是對方的事。

邵曦摸了摸自己的挎包,感嘆自己的這點家底越來越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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