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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曦等人離開知秋鎮之前,邵曦已經向鎮裡的鎮長交代得很清楚,若是找到了葉知秋的遺體便將她與阮浩揚合墓而葬,同時邵曦給鎮裡拿了一大筆錢財以作酬謝。

從此之後,原本知秋閣的地方便成了阮浩揚與葉知秋二人的永久墓地,鎮中之人會每月過去清掃打理。

鎮中百姓原本便淳樸善良,加上邵曦拿的這一大筆錢讓這裡的百姓更是心懷感激,於是鎮長代表百姓向邵曦承諾此後會將交代的一切事情都辦妥辦好,絕不會有半點敷衍。

鎮長是個聰明人,自打知道了邵曦的身份,就算不給錢他們也不敢有絲毫馬虎,更何況如今邵曦出手如此大方,所交代之事自然是盡心盡力。

所有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之後,邵曦便帶著老吳和烏球兒離開知秋鎮,向靈羽山的方向行去。

在臨出知秋鎮之前,邵曦還朝知秋湖的對岸望了一眼,那裡安葬之人竟會讓自己如此牽掛。

有的時候,人與人之間未必需要多久相處才能相互瞭解,成為知心之人,雖然量變會引發質變,時間會讓人的關係顯得越來越近,但每個人的人生中總會出現那麼一兩個一眼千年之人,不知道是不是前世的羈絆?

遇到這樣的人,似乎不需要太多的去了解便會成為彼此的知己,邵曦與阮浩揚之間大概就是因為這種命運之中的羈絆吧?

二人幾乎一模一樣的經歷,共同的仇敵,身上揹負著相同的責任,冥冥中使兩個人一見如故,無話不談,雖然只有短短几日,數面之緣,卻是如經年老友彼此信任。

不知道阮浩揚有沒有相同的感覺?但邵曦的心中卻似是與阮浩揚認識了許多年,二人的初次相識竟有如久別重逢一般,彼此間相互尊敬,相互理解,將對方視為自己真正的朋友。

這種感覺也許不是每個人都有,但不可否認人與人之間的友誼有的時候就是這樣奇妙。

一面之緣,便可永恆!

這一路上邵曦都很安靜,只有老吳和烏球兒有一句沒一句的,這兩個人也不知道都能聊些什麼?老吳說的烏球兒基本上都聽不懂,而烏球兒聊的除了吃還能有什麼呢?

幾個人就這樣一路向北行進,原本急火火的邵曦如今卻不緊不慢了起來,常常是信馬由韁地獨自想著心事,老吳知道他還沒從知秋鎮的事情中走出來,於是也不催他。

本來嘛,去靈羽山也是給自己找麻煩,他又著什麼急呢?

烏球兒就更不用說了,只要有吃的你們愛走多久走多久,反正他騎在大青的身上晃晃悠悠的還挺自在。

三人便這樣如同遊山玩水一般,由於這一路上時常要搭船渡河,所以行程就更加的慢了一些,當來到原州南境的懷昌郡時已是八天以後了,好在是一路向北直行,若是再去趟五龍山的話,恐怕又要多走幾日。

幾人進了懷昌城後,直接便找了家客棧住了下來。

邵曦發現自打三人到了懷昌郡,老吳的表情就很不自然,時不時地東張西望,似乎是在找著什麼,又似乎是在躲著什麼。

原本還沒心思管他,可誰知道到了客棧以後邵曦張羅下樓吃飯,老吳卻說他要在房間裡吃,這讓邵曦覺得很是反常,這老傢伙從來都是喜歡熱鬧,如今怎麼像吃錯藥了一樣,跟個大姑娘似的要躲在房間裡吃飯?

於是便強拉硬拽地將老吳拉到了樓下,店家與來往的客人看到烏球兒那龐大的身材都覺得好奇,忍不住往他們這邊多看幾眼,老吳卻像見不得人一樣,一直低著頭悶頭吃著自己的飯,居然連酒都不喝了。

邵曦覺得這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這個老酒鬼居然在吃飯的時候把酒壺就這麼掛在腰上,連摸都不去摸一下。

飯菜吃到一半兒,老吳便將筷子一放說自己吃完了,轉頭便上樓進了自己的房間再沒出來。

邵曦心說,這老東西又幹了什麼虧心事嗎?怎麼好像一個怕見公婆的小媳婦兒一樣?於是吃完飯便直接去了老吳的房間。

一進屋便大剌剌地往老吳的床上一躺,伸手摸著自己那被撐得圓鼓鼓的肚子,懶洋洋地對老吳問道:“我說,老傢伙!我怎麼覺得你哪哪都不對?自打進了懷昌郡你就像變了個人一樣,是不是當年在這裡做了什麼虧心事,把人家姑娘的肚子搞大了,怕人家領著娃娃來認爹,所以才躲來躲去的?”

“放屁!老頭兒我是那麼缺德的人嗎?我要是有後了,還用得著一天到晚跟在你屁股後面受你的氣?再說了,老頭子我這一輩子什麼都偷,就是不偷香竊玉,我又不是個採花賊。臭小子,你別一天到晚胡說八道。”

“呦呦呦!你還急了?要不是幹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你幹嘛一進城以後就賊頭賊腦的樣子?哦,對!你原本就是個賊。說吧!你在這懷昌城到底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說出來讓小爺我也樂呵樂呵。”

老吳見邵曦一副沒正形的樣子,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抓耳撓腮地猶豫了半天,最後才開口對邵曦說道:“你還記不記得我與你講過?我進入風家莊是因為是當年在江湖上有一次失手,被人一路追殺受了很重的傷差點死掉,幸虧是老莊主救下了我的命,從那以後我便成了風家莊的人,再也沒有踏入江湖,後來與莊主一同在‘敬承司’為朝廷效力,直到莊主辭官還鄉。”

邵曦繼續摸著自己的肚子,一臉不耐煩地回道:“記得,記得!這些陳糠爛穀子的事情這些年你差不多一年要給我講上十幾次,我都快能背下來了!這跟懷昌城有什麼關係?難不成你當年的那個仇家就在懷昌城裡?”

老吳默默地點了點頭,過了許久才繼續說道:“你沒猜錯,老頭兒我當年折了手藝的地方就是在這懷昌城,追殺我的人就是這懷昌城中的一戶富商,那老闆名叫秦嶽宗,他的兒子叫秦淼。這爺倆手底下是有武功的,而且身法也不錯,當初就是這秦嶽宗打傷的我,一直追殺我的人便是他的兒子秦淼,若不是老頭兒我跑得快,恐怕早就死在他們父子手裡了。”

邵曦一聽,“騰”的一下便從床上跳起了來,滿臉的興奮,湊到老吳的身邊坐下,扒著老吳的肩膀問道:“原來這裡就是你的傷心地呀!快跟我講講,當初你跑到人家是要偷什麼?怎麼就惹得人家滿中原的追著你?快講講,你當年都幹了哪些缺德事?”

老吳被邵曦這麼一說,白眼兒都快翻到天上去了,可是瞬間又蔫了下來,坐在那裡唉聲嘆氣也不再講話。

這下可把邵曦給惹毛了!

“一把年紀了,怎麼像個娘們兒一樣?有什麼就說什麼,若是做了錯事,咱們就去道歉認錯,如果他們父子當年是欺負你,咱們便打回去!你是我風家的人,他們若是再敢動你,我把他房子都拆了。你縱橫江湖這麼多年都沒怕,如今有我在你身邊你還怕個鳥?唉聲嘆氣的像個什麼樣子?”

老吳被邵曦說得一愣一愣的,這孩子心底裡邊還是向著自己的,不過邵曦說得也對,如今一個“化氣境”高手跟在自己身邊,那還怕個鳥?

只是回想起往事,心中又不免的感慨,擺擺手讓邵曦坐下,拎起茶壺倒了杯水,喝完之後才緩緩地說道:“我倒不是怕他們父子,只是這秦嶽宗算得上是我的一個故人,年輕的時候我們二人一同跟著師父學藝,當然學的就是做賊的手藝,他還是我的師兄。

“年紀小的時候我二人配合也正經是做過幾起大案,後來他洗手不幹做起了生意,又娶妻生子。當年我因為學錯了心法,師父便只傳了我身法,而將其他的武功都傳給了他,一來因為他是師兄,二來他的確也有修武的天賦。”

聽到這裡,邵曦插話道:“我靠!你們玩的居然是這種師兄弟相殘的狗血戲碼,這可是隻有電視劇才會有的,想不到你們這是玩真的。”

“啥是電視劇?”

“別問!說了你也不懂,繼續講你的故事。”

老吳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那一年,我發了點小財,便前來這懷昌城看望師兄。原本我們二人見面還是格外地親近,他的夫人和他的兒子對我也是禮遇有加,開口閉口的小叔、叔父地叫著我,當時在他家中團聚酒席上還是一片其樂融融。

“可是,就在那日夜裡我出來方便的時候,恰巧遇到他父子二人鬼鬼祟祟地進了書房,你也知道我是個做賊的,有那個偷偷看人家藏東西的習慣,於是便悄悄跟了上去。

“想不到這父子二人的書房之中竟有條機關暗道,我也是好奇便偷偷地跟了進去,卻不想被我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也就是這個秘密給我惹來了殺身之禍。”

邵曦聽老吳說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頓時便來了興趣,一把扒住老吳肩膀便問道:“秘密?什麼秘密?快跟我說說!”

“他們在那密道之中藏了一個人,秘密就在那個人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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