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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虞知雙眼恢復清明,身體忽然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李浩渺眼疾手快,迅速抓住了虞知手臂。

誰也不知道虞知究竟發生了何事,但虞知睜眼之後恢復的清明,也說明了虞知還沒被緋櫻奪舍。

雲縉說道:“你運氣不錯。靈魁族的奪舍之術讓許多強者都防不勝防,你竟然逃過一劫。”

虞知頭皮發麻,這才知道剛才緋櫻想要奪舍自己。

回想起剛才的一切,虞知說道:“多虧前輩的星辰之力,這才擋住了星輝,讓緋櫻女王沒有可乘之機。”

雲縉笑道:“時也命也,若是你真被緋櫻奪舍,我也會出手殺你。”

虞知苦笑,他知道奪舍意味著什麼。這是比粉身碎骨還要更悲慘的下場。

靈魂隕滅,空留一具行屍走肉。

真到了那一刻,虞知已經不再是虞知,他的身體中藏的是另一個靈魂。

虞知心有餘悸,雖然緋櫻已經是殘魂,但也不是虞知能夠應對的。要沒有殘留的星輝,他的身軀已經被緋櫻所佔據。

李浩渺也鬆了一口氣,他已經嚴防死守,不敢大開大合地出手。唯恐緋櫻拼死一搏,襲殺虞知等人。

但意外還是發生了。

“還好你小子沒事,否則,我要怎麼向你姑姑交代!”

“以後,不要做這麼危險的事了。”

李浩渺帶著些警告的意味。

虞知嘿嘿地笑了幾聲,轉頭看向黎晚桐。那目光彷彿在說,就算再來一次,他依舊會像今日這樣做。

黎晚桐回應著虞知的目光,再度握住了他的手。

忽然,一陣巨響從眾人的腳下傳來。緊接著,地面開始塌陷,落石滾滾也從兩側的山壁上砸落。

雲縉說道:“大陣消失,這裡已經開始塌陷。是該離開了。”

隨即,李浩渺心念一動,眾人腳下多了幾道劍氣,將幾人托起朝著上方飛。

無數的落石在幾人身邊飛落,一馬當先的李浩渺將去路掃清。

隕星崖山腳下,顏依等人也感受到了那股震動,眼前的山林之景扭曲變幻,大地震顫。

顏依緊張皺眉,說道:“你們在這兒等著,我下去看看。”

三人都擔心著崖底發生之事,遮掩崖底的陣法開始變幻,趨近於消散。

葉清歡附和道:“我跟你下去。”

顏依點點頭,兩人互相照應,總比孤身犯險好。

就在此時,遮掩陣法完全消散,幾道身影出現在顏依的眼前。

活生生的虞知看著顏依,兩人大眼瞪小眼。

“虞知,你沒死?”顏依驚呼道。說著,三步並兩步,走向虞知。

虞知撇撇嘴,不滿地說道:“你說的是什麼話?我倒是好奇,你怎麼會在這裡?”

顏依不經意地瞥了一眼虞知身後的黎晚桐,心道,這便是正宮娘娘嗎?

顏依自然而然地抱著李浩渺的胳膊,說道:“聽說,你落難了。我爹爹非要帶我來。我這不是拗不過他。”

虞知震驚地盯著顏依和李浩渺,目光在兩人之間遊蕩。

叔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女兒?

唉,難怪他告誡我千萬別惹神隱閣。原來都是他欠下的風流債!

虞知露出一副陰森的笑容,看著李浩渺。

李浩渺一巴掌打在虞知的腦袋上,罵道:“你小子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虞知委屈地說道:“叔,這是你女兒,那豈不是我妹妹?”

說著,虞知對於顏依挑了挑眉,又是咳嗽了幾下。

“顏依妹妹,快叫聲哥哥來聽聽!”

虞知這輕鬆的模樣根本不像是劫後餘生。

顏依見虞知還有心情開玩笑,頓時覺得這幾日的擔心都是白費。

她嗔怒道:“滾,誰要做你妹妹!”

虞知湊近了李浩渺,悄咪咪地說道:“叔,我這妹妹這般無禮。你以後一定要好好管教!”

李浩渺可懶得搭理虞知,拉著顏依走到另一邊。

虞知覺得無趣,走到葉清歡和無花身前,說道:“這幾日,辛苦了。”

葉清歡笑了笑,沒有說話。他與虞知之間不需要用道謝這種方式。

無花雙手合十,開口道:“虞施主活著就好。阿彌陀佛。”

無花一如既往地純粹,他只希望世間死的人能少一些。

地震依舊在持續,隕星崖山壁上不斷有落石滾下,將深淵溝壑給填滿。

如手臂伸向天際的隕星崖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會坍塌。

雲縉說道:“緋櫻隕滅,我的心願已了,便不再與你們同行。”

虞知知道雲縉的遺願便是再看看世間的風景,他對著雲縉作揖行禮。

“晚輩,恭送前輩。”

雲縉深深地看了虞知一眼,說道:“這人間便是留給你們了。”

虞知神色沉重,直視雲縉,嘆了一口氣,沉聲說道:“前輩所託,晚輩定如前輩所願。”

雲縉露出一抹笑意,他知道他沒有看錯人。

下一刻,虛幻的雲縉化作一道銀色的流光飛入天際。

雲端上,豔陽高照,春風徐徐,將人間煙火帶至天際。

那一抹流光走過山川,在山巔駐足,走過河流,在浪頭閃爍,穿過人間的煙火氣,染著孩子們的笑容,大人們的欣慰。

這世間與千年之前不同,卻又是一模一樣。

歲月悠悠,物是人非,而相同的是美好安寧的人間。

見著雲縉離開,虞知說道:“我們先離開這裡。”

黎晚桐走在虞知身後,忽然她朝著身後山林望去,眼中閃過一絲血光。

但這詭異的一幕,誰也未曾覺察到。

恍惚間,黎晚桐便是覺得有些疲累,竟是昏了過去。

......

楚王府前,秋漁帶著五城兵馬司的將士直接闖入楚王府中。

此時離項景昊帶走秋若若已經過去了一個時辰。

秋漁明白了蕭元德的意思,行事也更加大膽了起來。

楚王府算個屁。陛下說的對,連自家姑娘都保護不了,怎麼能保護得了京都?

“楚王世子項景昊當街鬧事,擄掠民女。本官依大楚律例辦案,膽敢阻攔者,殺無赦!”

“給老子上!”

不給楚王府護衛反應的機會,一群群將士魚貫而入,將護衛控制。

秋漁一馬當先,見著攔在身前的護衛,不由分說,抬腳便踹飛對方。

這一路,秋漁徑直闖入內院之中。

楚王府的騷亂也傳到了秋若若的耳中。

她不喜不悲,只覺得雙膝跪得發疼發脹,但這些疼痛酸楚,她都能夠忍在心中。

秋若若抬頭,看向前方的房間,那是姜溪月的房間。

姜溪月昏迷了很久,誰也弄不清其中的原因。

而此刻的姜溪月陷入了一個奇怪的夢中。

姜溪月看見了一片黑暗無比的深淵,深淵像是一張巨口,散發著令人驚恐的氣息,任誰見了也不想再看第二眼。

“這是哪裡?”姜溪月人抬頭,一輪皎月懸在雲間,漫天星辰閃爍,將人間照亮。但這皎皎月光照不進那黑暗的深淵之中。

忽而,深淵中傳來一陣嬰兒的啼哭聲。

姜溪月不由得朝著深淵望去,可不見嬰兒人影,唯有嘹亮的啼哭聲。

“有人嗎?下方可是有人?”姜溪月喊道。

可依舊只有嬰兒的啼哭聲回應姜溪月。

日月輪換,光影變化,不知過了多少個日月,姜溪月依舊站在深淵前,嬰兒的啼哭聲越發嘹亮。

“孃親,孃親!”

啼哭聲化作了牙牙學語的呼喊。

“孃親,快救我,救救我!”

求救聲從深淵中傳來,姜溪月的心卻揪了起來。

從未有過的揪心,這深淵是刀山火海,可若是不去,姜溪月會遺憾終生。“這不是昊兒的聲音,難道是我那夭折的孩兒?”

“孩子,是你嗎?是你嗎?”

“孃親,是我啊!救我,救我!”

“孩子,你等著孃親。”

那個夭折的孩子是姜溪月潛藏在心裡的痛,如今這痛再度被喚醒。

姜溪月再也顧不了其他,縱身一躍跳入深淵之中。

......

病床上的姜溪月冒著冷汗,嘴裡虛弱地喊著:“孩子,孩子。”

項景昊緊緊握住姜溪月的手,撫慰道:“孃親,昊兒就在這裡。”

姜溪月的手依舊冰涼,彷彿剛從冰窟裡走出。

見姜溪月遲遲不醒,項景昊怒道:“給了你們這麼久時間,到底有沒有辦法救醒我孃親!”

那一眾大夫早就擔心著自己的性命,腦子裡已經是一團漿糊。再說,找不到病因,能用的法子也都已經用了。

大夫們沉默著,將頭磕在地上。

“廢物,真是一群廢物!”

“來人,把這些庸醫都拉出去砍了!”

此時,走進房間的不是楚王府護衛,而是秋漁。

“楚王世子好大的脾氣!”

秋漁憋著一股子怒氣,剛剛在他走進內院時看見了跪在地上的秋若若。

頓時,秋漁那怒火直衝天靈蓋。

老子都不捨得打她,罰她,現在卻讓別人欺負了?

媽了個巴子,這找死的項景昊。

項景昊見到秋漁闖了進來,厲聲呵斥道:“秋漁,你好大的膽子,敢擅闖楚王府!”

秋漁冷哼一聲,“依大楚律例,本官理當將你押入大牢!”

“來人,給我拿下!”

將士一聽秋漁的命令,直接衝上前去。

五城兵馬司的將士都是秋漁的生死兄弟,秋若若被欺負,本就是他們五城兵馬司被欺負?

他們心裡早就憋著一股火。

管特麼的的什麼楚王世子,先抓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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