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羊江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一遇風雲變化龍 第三百一十六章 相見不相識,楚天雲紀,放羊江南,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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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之後,韓鞅跪在承明殿,雙手呈上結案陳詞。

在韓鞅兩側,江清和錢方原同樣在場。

三司會審的最終依舊要呈報給楚皇,韓鞅寫好了陳詞,江清沒有看,錢方原不想看。一切都依著韓鞅的意思來。

蕭元德拿起摺子,直接翻到了最後一頁,看了一眼結論,便將摺子放在了一旁。

三司會審的過程,他早已經聽太監講述,甚至是說這摺子也不必看。

“此案已經了結。但接下來要該如何做?”蕭元德問道。

江清不言,錢方原不解。

案子都已經結了,還需要做什麼嗎?

錢方原心中困惑,微微側臉看向一旁的韓鞅和江清。

韓鞅心中明朗,正如他在大理寺料想的那樣,此事水深,陛下想要順藤摸瓜,牽扯出一些其他事情來,那這些巧合便不是巧合。

是不是巧合不重要,陛下信不信才是最重要的。

韓鞅先是看了秋若若給的書函,那些所謂的證據觸目驚心,就像是在京都這洶湧的波濤又扔下了一塊巨石,讓這波濤更為洶湧。

盛名之下無虛士。

這秋家小姐果然擔起的京都第一才女的名聲。

僅憑那封書函足以說明了很多的東西。機敏、聰慧、心細如髮.....還有心狠手辣。

為何說其心狠手辣呢?

在書函上的一筆一劃不僅是證據,還有一些陰狠的應對之法。

在皇帝面前,韓鞅似神遊太虛,想起了大獄中淡然從容的少年,想起了大理寺公堂上的黃裙少女。

沉默良久,蕭元德見沒人說話,自顧自地開口道:“韓鞅,你說說此案是否還有疑點?”

韓鞅聞聲,回過神來,恭敬地說道:“陛下聖明,確有疑點。”

“你們都起來說話。”蕭元德說道。

韓鞅三人起身,只聽韓鞅繼續說道:“趙傑該死,虞知無罪。這是給陛下的交代。可幽泉山莊大火,喪生火海中的數十條人命卻還未找到兇手。”

“依微臣的猜測,幕後之人借大火暗殺虞知,順便將趙傑送到虞知面前。虞知年少輕狂,一腔熱血,自然不會放過趙傑。而又恰巧符泰寧路過幽泉山莊,將虞知押回了京都。”

恰巧。

韓鞅在說這個詞的時候,頓了一頓,很是刻意。而這樣的刻意是在告訴蕭元德,符泰寧有問題。

“雖然已經還了虞知一個公道,但死在幽泉山莊的那數十條人命還未曾給天下人一個交代。”

韓鞅說著,朝著蕭元德下跪,說道:“臣韓鞅請命,徹查此案,替那數十冤魂找出兇手,讓死者安息。”

江清見狀,同樣開口道:“臣江清,附議!”

錢方原驚慌道:“臣...臣錢方原,附議!”

察言觀色的本事三人都不差,何況蕭元德已經說得這般明顯。

“接下來該如何做?”

皇帝的問句不能當成疑問句來看。若真以為這麼簡單,恐怕這腦袋早就搬家了。

韓鞅回答了蕭元德的話,是他事先預料的那般,也是秋若若給他“安排”好的那樣。

“既然如此,此案交由大理寺負責,韓鞅,儘快給朕一個交代。”

“臣,領命!”

蕭元德看了一眼江清,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開口說道:“江清,虞知查案有功,該如何賞?”

對於此事,江清心中有底,回稟道:“回稟陛下,臣已擬好奏摺,為虞知擢請右僉都御史之位。”

右僉都御史,這是正四品的官職。上一任右僉都御史正是與蒼山勾結的白子實。如今白子實已經被斬,這位置自然就空出來了。

從都察院從九品司務到正四品的右僉都御史,這是連升三級還不止。

錢方原心中暗暗震驚,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陛下肯定不會答應。

蕭元德沉默了片刻,說道:“江清,你覺得虞知是否能擔得起右僉都御史?”

江清正色道:“虞知在北涼府行事謹慎,鋒芒不露,能查清兩年的冤案並非碰巧。此人,可堪大用。”

“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

......

......

第二日清晨,虞知睡了一個好覺。舌戰,比打架累,縱然虞知有底氣,也需要精神應付。

更何況,虞知已經被關了許久。

從大理寺出來以後,倒頭就睡,就是這一身的髒亂也懶得打理,然後一覺到天明。

“咦,桐兒他們呢?”虞知剛起早就沒看見黎晚桐。

秋若若說道:“前些日子,黎姐姐他們去臨泉古樹給你祈福,現在應該是去還願了。”

“有必要這麼急麼?”

“你不懂,這些事自然要勤快些,下次求神仙辦事,好方便些。”

虞知哈哈一笑,說道:“你呀,從哪兒學來這些話?”

秋若若看著虞知,狡黠地說道:“從前,你不是常說,神佛仙人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我說過這話嗎?”虞知眼珠子一轉,否認道。

臨泉古樹在未名湖旁,清泉古樹本就帶著一些傳說的色彩。

因此,來此求姻緣的人極多,求官運亨通,經商發財的人也是極多。在周邊的地方也建了許多住所,只需交上一些銀錢就可以住上幾日。

許多人也常來此處喝茶飲酒,趁著林間的清風,泉中流水,尋覓一段姻緣。

虞知和秋若若走在青石板路上,緩緩前行。去年冬季,虞知來過一次臨泉古樹,順帶著將那礙眼的郭頌賢扔進了未名湖裡。

那件事還曾經傳揚在京都之中,成為眾人口中的談資。

夏日炎熱,晨間黃昏時候的人會很多。許多人在晨間來臨泉古樹祈福,日間在林中茶舍休息,整整一日直到黃昏時分才啟程回家。

文人墨客常來,待字閨中的姑娘也常來,山間的清幽恰好消除心中的煩悶。

“小魚哥哥,我看見了一個熟人,過去一敘。你先去尋黎姐姐。”秋若若徑自離開,獨留虞知一人。

虞知擺擺手,張了張嘴也沒說出什麼。

京都的繁華與安寧讓虞知放鬆了心神。在京都裡,他便不需要擔心三先生等人的刺殺,這樣的自信源於此地是京都,更源於他擁有著開碑七品的境界。

青石路,林間風,走過未名湖,入了山,這暑氣就消了一半。

兩邊路上擺著許多小攤,賣瓜的,賣扇子的....好不熱鬧。

虞知沒有著急去尋黎晚桐,他遠遠地朝著掛滿紅繩的古樹望了一眼,走進一間茶舍中。

茶舍是竹子搭建,空氣中也充滿一股竹子的清香。茶舍引來泉水作為茶湯,甘甜清冽,是臨泉古樹中最有名的茶舍。

茶舍的招牌也只有“茶舍”二字。

茶舍中每一處座位都被格擋,隱蔽性很好。這也是為了那些待字閨中的姑娘刻意設計,為的就是不讓一些好色之徒認出身份,別有用心地來攀高枝。

虞知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三面皆有竹枝阻擋視線,而從窗戶望出去,正可以看見進出臨泉古樹的必經之路。

坐在這裡自然不會錯過了黎晚桐和秋若若。

一杯清茶,伴著清風,相當愜意。

正在虞知閉眼享受之際,兩道身影在竹枝外出現。

這是一位夫人和一個丫鬟,身上穿著皆是來自南州府的蘇繡,顯然是大富大貴的人家。

這不是他人,正是楚王府的王妃姜溪月和丫鬟小奴。

昨日,姜溪月來臨泉古樹為項景昊求一段好姻緣,而後就在附近的屋舍中住了下來。今日想來嘗一嘗這裡的清茶,卻早早沒了位置。

“夫人,此處也有人了。”小奴沮喪地說道,“這茶舍的生意也忒好了些。”

姜溪月些許失望地說道:“看來只能等著下次再來了。”

姜溪月並不是很喜歡出門,若不是為了項景昊,也不會來臨泉古樹。

虞知聽著聲音,莫名地覺得有些親切,不禁說道:“兩位若是不嫌棄,可以與我一同飲茶。此間也就我一人而已。”

姜溪月聞言,便是走了進來。“如此,便是叨擾了。”

此時,虞知方才看清姜溪月的面貌。眼前的女人並非天底下最為好看的人,可卻讓虞知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熟悉感,好似他曾經見過對方。

有美峨眉子,惠音清且淑。

若說溫婉,無人比得上眼前的女子,若說端莊大氣,就是那些高門大戶的夫人也無人能出其右。

虞知一時間挪不開目光,心中那抹熟悉親切也越發濃重。

姜溪月何嘗不是如此,少年的眉眼給她一種似曾相似的感覺,是她埋藏在深處的記憶。她知道,她定是在哪裡見過這個少年。

兩人凝眸對視,雙雙出神。

卻聽小奴說道:“你這人好生無禮,怎能這樣盯著我家夫人看?”

虞知猛地回過神,挪開目光,急忙道:“抱歉,抱歉。我不是有意的。”

虞知從未有過這樣的慌亂,就是與黎晚桐那次旖旎之時也不曾如此。

姜溪月則是說道:“無妨。”

姜溪月落座,坐在虞知的對面,而小奴則是站在姜溪月的身後,狠狠地瞪了虞知一眼。

咕嚕咕嚕~

茶湯中飄出一陣陣清香,令人心曠神怡。

“夫人,請喝茶。”虞知為姜溪月沏了茶,卻也沒有多言。

姜溪月卻依舊在打量著虞知,越看越是覺得熟悉親切,那一種奇妙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彷彿在夢中見過一樣。

虞知將目光投向窗外許久,姜溪月的目光落在虞知臉上也過了許久。

終是虞知臊紅了臉說道:“夫人,您還是別這般看著我。”

“我這人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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