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佳人相伴,秋景作陪。
轉眼已過數日,接到聖旨之後的項籍聲稱重病在身無法北上,故而將聖旨棄之不顧。
誰會相信這樣宗師強者重病?
這分明是託詞。
縱使是託詞,楚皇也不能拿項籍如何。
朝堂上的那些御史,平日裡口誅筆伐,現在個個偃旗息鼓,不作聲響。
他們或是項籍的黨羽,受過項籍的恩惠,又或是畏懼項籍的權勢,不敢諫言。
蕭元德望著承明殿中烏泱泱的大臣們,心中哀嘆。現在的大楚朝堂一個個都畏懼項籍,尤其是項籍成為十品宗師,打敗李浩渺之後。
項籍的地位隱隱已經超越了他這個楚皇。
蕭元德相信,就算此刻項籍逼自己禪讓皇位,朝中也會有諸多大臣支援。
眼下的這一切在二十年前已經埋下了禍根,如今項籍權勢滔天,修為高絕,已然不懼皇權。
承明殿中,久久無言。
蕭元德拂了拂衣袖,說道:“既然楚王重病纏身,無法領軍北上。那麼...鎮遠侯,你去一趟南州府,執掌虎嘯軍的三十萬軍權,領軍北上。”
鎮遠侯方南虎從朝臣中走出,沉聲道:“臣方南虎領命!”
眾人皆是看向方南虎,佩服方南虎的膽量。
現在的南州府是龍潭虎穴,方南虎便是有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氣魄。
退朝之後,方南虎被帶到了御書房中。
“鎮遠侯,現在的南州府危險重重。項籍膽大包天,已經著手謀逆,進軍京都,篡奪皇位。朝中無可用之人,你此行南下,不必去往南州府。”
說著蕭元德拿出一道聖旨,繼續說道。“憑這道聖旨,執掌滄州府兵權。項籍要想進軍京都,滄州府第一戰。朕要你將這一戰打得漂亮。”
方南虎知曉此行兇險,他依舊沉聲說道:“臣領命。”
項籍有所圖謀是不爭的事實。
就算項籍已是十品宗師,蕭元德也不能坐以待斃。
大楚皇室傳世千年,不僅僅只有眼下的力量,在這座皇宮中,在大楚那些山河間,還有許多看不見的隱世強者。
方南虎走後,蕭元德召見了黎修遠和江清。
攘外必先安內。
既然要開戰,京都之內的一些官員也就可以除了。
一份名單落在了黎修遠的手中。
黎修遠明白,蕭元德是要他牽頭,將這些人處理掉。名單中還有許多是他的門生。
這一場秋雨從南州開始,落到了京都。
一夜之間,諸多府邸空無一人,府門上貼上來封條。
一顆顆頭顱落地,刑部的大獄裡傳出徹夜的慘叫,一具具屍體從刑部抬出,一顆顆人頭被白布遮掩,帶往京都外的亂葬崗。
......
佳人相伴,秋景作陪。
虞知一邊修行,一邊享受著悠閒的生活。
再過幾日,便是江南劍廬百年一劍出世的日子。
再大的風雨也擋不住那一座鑄劍山的光輝。
江南城的劍修越來越多,而今虞知和黎晚桐也走出了那一座山。
虞知帶著面具,黎晚桐蒙著面紗,兩人攜手走在江南城中。
虞知已死。
這件事傳遍了整個南州。
而大楚朝堂也釋出懸賞令,尋找殺害朝廷官員的兇手——姜溪月。
這樣的懸賞令也出現在江南城。
虞知看著城門口的告示上,神情複雜,心中不知作何感想。
黎晚桐緊緊握著虞知的手,說道:“或許她真不知道當年發生的一切。”
虞知嘆了口氣,顯然不願意談這些。
鑄劍山在江南城外不遠,雖然名氣極大,是劍修心中的聖地,但少有人去。
在鑄劍山之後是連綿的山脈,無法通行。
因此除了劍修求劍之外,便是很少人來。
山下也僅有一些很小的村落,人煙稀少。
鑄劍山很高,在山腰處有一處大湖。那些鑄劍師便是用湖中的水鑄劍。
鑄劍山的風景也尤為獨特。一年四季總能看見山中有花盛開。
春日的桃花梨花,秋日的菊花桂花......而在山中也不是常有鑄劍之聲。
若非時常有劍吟聲傳出,誰都會以為這是一座空山。
三日之後是百年一劍出世的日子,如虞知一樣的劍修很多人都到了江南城。等著三日之後進入鑄劍山,尋一柄好劍。
其中大多數人都知道自己與那百年一劍無緣。
可大多數人更喜歡痴心妄想。
哪怕有個萬一呢?
虞知兩人找了一個客棧住下。
江南城中魚龍混雜,來自各方的勢力都關注著百年一劍。像是虞知和黎晚桐這樣裝扮的人也不少。
客棧中,所有人都在談論著三日後的百年一劍會是如何,還有爭奪這一柄百年一劍的劍修們。
虞知也有幾分好奇,靜靜地聽著客棧中的高談闊論。
“聽說青雲試甲榜第二的白玉已經在江南城裡,只為百年一劍而來。”
“上一次求劍未果,這一次白玉一定準備充足,這百年一劍定是他的。”
“天下劍修可不止白玉一人。你們將青雲試甲榜榜首葉清歡放在何處?他不是也在南州府?如此盛世,他又怎會錯過?”
“也對。葉清歡雖極少出手,極為低調。但他的實力不容小覷。”
“百年一劍。偏偏落在今年。北境十萬大山的劍修也來了南州。還有一些隱世不出的強者。我聽說那劍痴也來了。”
“劍痴?那不是百年前上一柄百年一劍出世的時候也來過的那位?他還沒死心呢?”
“......"
虞知一邊聽著,一邊盤算著。
除了葉清歡、白玉,這兩個熟悉的名字,還有以蒼萬鈞為首的十萬大山宗門的強者。
虞知沒想到的是,蒼萬鈞也來了。
但讓虞知在意的是另外一些陌生的名字。
靈州的曹九劍,九劍齊出,誰與爭鋒。
白鹿城的劍書,一書一劍,讀萬卷,悟劍道。
西漠州妙音庵的竺清竺蘭,姐妹兩人雙劍合璧,劍壓西漠一方。
這些都是年輕成名的劍修強者。
百年一劍的出世也有那些劍道大成的老一輩劍修。
年長百歲如劍痴,從上一次的百年一劍等到現在,已過百年之久。
還有一些李浩渺那一輩的劍修。
這些人都眼巴巴地盯著百年一劍。
忽然,有人開口道:“你們還忘了一人。若是他在,也會是百年一劍的有力爭奪者。”
眾人齊齊望向那位年輕的公子。
“公子所說是何人?”
只聽那人放下酒杯,眸子清亮地看向遠處,淡淡地吐出兩個字。
“虞知。”
隨即便有人開口道:“公子所說的那個虞知可是督查御史虞知?”
“正是此人。”年輕的公子繼續說道,“數月前,虞知在蒼山山前斬殺蒼水。如此實力,諸位以為如何?”
有人出聲道:“蒼水是開碑八品的強者。據說那虞知當時還不到開碑。”
“的確。雖然這虞知戰績極少,但能殺蒼水,想必也是劍道高手。”
“再強又如何?虞知已經死了。”
客棧中忽然安靜了下來,隨即又傳出一聲聲嘆息。
其中有些人聽聞過虞知在蘇城的事蹟,不免對虞知的為人有些欽佩。
可惜年紀輕輕就死了。
這樣的少年死了很多,死在歷史的滾滾長河之中。
再過些年,虞知的名字也會被遺忘。
那年輕公子舉著酒杯,輕輕一笑,說道:“誰說他死了?你們是見過他的屍首?”
話音剛落,眾人又是一驚。
坐在角落的虞知也看向那年輕公子。
只是一眼,虞知便是認出了對方。
這小屁孩怎麼淨是找我麻煩?
在幽泉山莊時,虞知見過對方。剛一見面,這唇紅齒白的十五六歲少年就對著虞知大放厥詞。
幽泉山莊那一場大火之後,虞知再也未見過這人。
沒想到竟是在江南城見到了。
年輕公子繼續說道:“虞知之死。只是李浩渺的一面之詞。或許他躲起來了也說不定。”
有人出聲問道:“可他為什麼要躲起來?”
年輕公子笑了笑,說道:“這唯有他自己知道了。”
“總之,我覺得虞知不會那麼容易死了。”
虞知望著對方,心裡還是不清楚對方到底目的何在。
“桐兒,我們走吧。”虞知說道。
他隱隱覺得這年輕公子有些麻煩。
客棧裡的風聲很快就傳到了江南城的各處。但大多數人都只將其當成一句玩笑。
中了孔雀翎之毒,妙手難醫。
就算是不死,孔雀翎的劇毒也足以摧毀肉身。
楚王府中,項景昊將杯子怒摔在地上,尖銳刺耳的聲音迴盪在房間中。
“虞知,他怎麼可能還活著!”
最喜歡虞知死的是項景昊。只有虞知死了,姜溪月才會回到王府,他才能穩坐楚王世子的位置。
白玉在一旁淡定地喝著茶。他並不在意虞知是死是活。
直到今日,虞知在他眼中也還是當初的問道之恥罷了。
而白玉沒有意識到的是,無論在朝堂,還是在武道,虞知早已經超出白玉太多。
“世子,虞知死或者不死,都影響不了世子。他要是還活著,我替世子再殺他一次。”白玉自信地說道。
項景昊挑眉看向白玉,兩人各有所圖。
項景昊想殺虞知,白玉想要那百年一劍。
現在的合作,僅是各取所需罷了。
“白玉兄說的是。”項景昊附和道,“他若是沒死,一定會來鑄劍山。到時再殺他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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