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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透頂!

“背叛”二字冰冷至極。

姜溪月眼中再無對於項景昊的慈愛和溫柔。

二十年的母子之情在項景昊通風報信的那一刻,悄然消失。

項景昊站在原地,悵然若失。

項景昊深吸一口氣,說道:“姜溪月,自那個虞知出現後,你什麼時候在乎過我?就算我不是你生的,也是你養育了這麼多年的孩子,我要繼續作為楚王世子活下去,而不是世上平平無奇的凡人。”

“而你只會讓我離開楚王府,任由我廢去修為,也不願為了我回到楚王府。你還算是我的孃親嗎?”

“憑什麼他虞知就能夠成為萬人之上,連大楚皇朝和草原狼廷都要忌憚他。而你卻讓我平凡地度過餘生。哼,他虞知可以的,我項景昊也可以。”

“姜溪月,你給我聽著,我會證明給你看,我比你親生兒子虞知要強,我會率領虎嘯軍踏破羌城,讓虞知跪在我的面前求饒。”

“到時候,你就會知道虞知他什麼也不是!”

少年就該有一腔熱血,就該有宏圖大志。

但宏圖大志和痴心妄想是天差地別的。

姜溪月拿起那一碗還溫熱的蓮子羹,喝了一口。

平淡的神情說明了一切。

所謂憤怒,總希望在乎的人能夠對此回應。

所謂失望,不過是曾經的柔情似水化作一塘死水。

項景昊握緊了拳頭,臉色猙獰,他再也不必在姜溪月面前裝出那副謙遜孝順的模樣。

接下來,他要證明他比虞知強。

而證明的方式,無非就是殺了虞知。

......

此時,楚王府的上空忽然傳來一聲鋒利的劍吟聲。

長劍呼嘯而過,破開茫茫大雪的雪幕,穿梭在天際之中。

“項籍出來一戰!”

李浩渺的聲音迴盪在偌大的楚王府中,攪亂了徐徐而落的大雪。

下一刻,一道帶著紫金冠的魁梧身影沖天而起,手中長槍直指天際,破開空中積壓的陰雲。

“李浩渺,本王不去找你,你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李浩渺冷笑一聲,說道:“留著你性命,是為了讓虞知親手報仇!否則,你以為你真能勝我?故意輸給你一場,就覺得能再贏我。呵呵,真是笑話。”

“若非虞知讓我故意落敗,什麼時候由你囂張了?”

李浩渺輕蔑地笑著,他從未將項籍放在眼裡,就算是項籍成為宗師強者之後,李浩渺依舊看不起項籍。

嗡!

長槍揮出一道鋒芒。

自在劍自動應對,震出一道劍光。

項籍神色冰冷,他早有懷疑李浩渺當時是故意落敗。

現在知道真相,項籍心中也不是滋味,而更為重要的是,李浩渺已經踏入了武道第十一境,再度領先於項籍。

今日一戰,越境而戰。

項籍沒有機會勝出。

該死,範族和花族的人都去了煙霞山,這是巧合嗎?

還是李浩渺早有預謀。

“怎麼?你怕了?”李浩渺譏諷地說道。

在整個江南城前,項籍怎會不戰而退?

這事關他楚王府的威嚴,更事關虎嘯軍計程車氣。

唯有無敵之人才能鑄成無敵軍威和信念。

前方戰事吃緊,項籍若敗,士氣如虹的虎嘯軍也會低迷。

“儒言掌尊,請為本王一戰,本王必有重謝。”項籍對著儒言傳音。

在這江南城中,唯有同為第十一境的儒言能夠擋住李浩渺。

幾息之後,了無音訊。

沉默便是拒絕。

儒言沒有回應項籍。

項籍唯有自己一戰。“本王不信,你能殺了本王!”

長槍舞動,一尊鐵塔般的戰神虛影在項籍身後緩緩神奇,槍鋒燃著暗紅色的火焰,身影頂天立地,如擎天之巨人。

“披堅執銳,所向披靡!”

戰吼聲震開飛雪,撥雲見日。

李浩渺揉了揉耳朵,嫌棄地說道:“虛張聲勢!”

“風雪,雷霆,聽我號令,殺!”

自在劍飛回到李浩渺的手中,劍光舞動,白色的風雪和黑色的雷霆交織在一起,旋轉著轟向項籍的戰神虛影。

轟!

碰撞的爆炸聲響徹天際。

戰神虛影踉蹌幾步,發出一聲怒吼。

“再來!”

江南城中的百姓皆是望著空中的戰鬥,交頭接耳地議論著。

去年暮秋的一戰還歷歷在目,那一戰李浩渺落敗而逃。

一年之後,依舊是兩人,誰勝誰負似乎早已經有了定論。

時間會給出正確的答案。

一座小院中,虞知為儒言倒上一杯茶水,說道:“今日之事,多謝儒言前輩。”

虞知早早料到了在孤立無援的情況下項籍會尋求儒言的幫助。

因此,虞知離開百味樓,直奔儒言的住處。

儒言淡淡地說道:“我本不願參與這些事。即便沒有你的勸阻,我也不會出手。”

虞知淡淡一笑。“儒言前輩深明大義,令晚輩佩服。今後若是有事需要晚輩效勞,前輩但說無妨。”

儒言深深地看了虞知一眼。在江南城一個多月的時間裡,他了解了虞知許多事。

少年閻王鎖命,青天老爺誅邪。

從蘇城開始至江南城,虞知的名聲不可謂不好。

“若是人族團結一心,何愁夜鬼不滅,何須擔心靈魁族的威脅。”儒言惆悵地說道。

對此,虞知沒有接話。

儒言知道很多事,也不知道很多事。

那些偽善之人的面具總有一日會被揭下。

到時儒言才會看清真相。

喝完一杯茶,虞知看向空中糾纏的戰鬥,開口說道:“前輩,我要走了。”

儒言點點頭,似乎知道虞知要去做什麼。

但儒言沒有出聲詢問,只是說道:“小心些。人族還要靠你們這些少年。”

就像虞知未曾求他幫助一樣,既然虞知不需他的幫助,他也不會錦上添花。

虞知一愣,對著儒言行了晚輩的禮數。

走出小院,葉清歡出現在虞知的身邊。

“現在去楚王府嗎?”

“嗯,現在去!”

兩人沒有撐傘,任由雪花紛紛落在大氅上。

一人白袍,黑衣如墨。

一人黑袍,白衣勝雪。

似鬼門關走出的黑白無常。

同樣是腰間懸劍,同樣地藏住了劍的鋒芒。

楚王府前護衛不多,這是楚王府自然不需太多人護在門前。

颯!

鮮血飛濺,融化了地上的積雪,似梅花飄落,在雪中點綴成一幅鮮豔的畫。

葉清歡在前,破穹的寒冰真氣奪去了那些護衛的生機。

曾經,虞知陪著葉清歡入青谷,闖武侯府。

今日,葉清歡也甘為虞知的馬前卒,闖入楚王府。

楚王府的府門轟然倒塌,掀起的氣浪吹起了一陣積雪。

府中的下人嚇得四散而逃。

虞知望著楚王府上的牌匾,眉頭皺起,譏笑一聲。

隨即,一道劍光掠出。

牌匾從中間斷裂成兩半,鏗鏘一聲墜落在地。發出沉重的聲響。

“孃親,我來接你了!”

虞知的聲音隨著寒風吹到了楚王府的深處。

“虞知...”姜溪月眉眼一抬,臉上的欣喜溢於言表。

她未曾想過虞知會來到楚王府,可欣喜之下,姜溪月又露出一絲絲愁容。

這裡是楚王府,這孩子若是亂闖,會沒命的。

姜溪月剛要走出房間,項景昊擋住了去路。

項景昊冷聲問道:“你是要去見那個小雜種嗎?”

不等姜溪月回答,項景昊繼續說道:“這裡是楚王府,他既然敢來,就別想活著出去。今日,我就讓你看著那個小雜種死在這裡。”

說著,項景昊讓開了去路,看著姜溪月離開。

項景昊冷笑著,快步跟在姜溪月身後。

今日的攤牌意味著,他與姜溪月之間再無母子情分。

項景昊再也不用卑躬屈膝地求著姜溪月的歡心,不必故作孝順地迎合姜溪月。

他只要將姜溪月留在楚王府,不論以哪種方式。

他只要殺了虞知,不論以哪種方式。

楚王府前院之中,迎接虞知的是燕雲十八騎。

有熟人,也有陌生人。

三先生、弈百手都是熟人,還有另外三人,分別是燕雲十八騎的第五、第六和第十二騎。

三先生見到虞知,眸中閃過一絲驚恐,更多的是燃燒的怒火。

弈百手則是露出一抹苦笑,他收起了摺扇,別有深意地看了身旁的三先生一眼。

至今為之,三先生也不知道他藏了二十年的秘密被虞知知曉。

三先生上前,說道:“虞知,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今日,看我殺你!”

三先生想殺虞知多年,偏偏虞知活得好好的。

虞知看著三先生,說道:“三先生,不,該是叫你北斗營的貪狼將才對!”

虞知的話像是一顆炸彈,在三先生的腦海中爆炸。

三先生眼中的怒火全然被驚恐所取代。

他...他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份?

明明只有王爺一人知道我的秘密,虞知怎麼會知道?

這些年,三先生活得戰戰兢兢,他知道一旦這個秘密暴露,他會遭到李浩渺無窮無盡的追殺。

對待叛徒,立即格殺是最仁慈的方式。

虞知輕笑道:“很奇怪我是如何知道你的身份的?這畢竟是你藏了二十年的秘密,關乎你的身家性命,而我又是從何得知?”

三先生定了定心神,沉聲道:“現在你知道了又如何?不妨告訴你,你爹虞山河正是死在我的手裡。那一刀,我用盡了全力刺穿了他的心臟!”

“呵呵。”三先生陰冷地笑著,“他到最後也沒想到是我讓整個北斗營覆滅了。”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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