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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平想著老大霍野得知雲山背叛寧青雲時,直呼這絕不可能的情形,臉上有些猶豫。
“七公子說過,雲山叛出,與他再無瓜葛,若是遇到,不必留手。”張守義言辭鏗鏘的說道,可惜說到最後,想想雲山的實力,和他手中那把可以讓九頭怪蛇結冰的可怕武器,後面那句不必留手顯得格外心虛。
似乎他們三個人加起來也不是雲山的對手,更何況田震對於親近雲山毫不掩飾。
“我是違抗過老闆的命令,但是隻有一次,而且我不後悔,因為那是我應該做的。”雲山面上神色平靜。
楊平和張守義想看了對方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安保公司的從業人員都是接受的軍事化訓練,軍令如山,不容置疑,他們沒有想到雲山違抗老闆的命令,竟然還能說得如此大言不慚。
“既然沒有誤會,老闆允許你安全離開,已經是看了往日的情分,你現在為什麼還要出現在這裡?”張守義皺著眉頭說道。
“我做的沒錯,老闆他總會想明白,或許他早就已經想明白了,只是礙於面子不好承認罷了,既然你們來了,正好從中勸解勸解,到時候我在他面前認個錯,道個歉,給他搭個臺子,讓他下了,這事也就過去了。”雲山說著話,臉上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他的長相清新幹淨,微微一笑,帶著一種不染世俗的單純。
“雲哥,那你和我們說說,當時發生了什麼?該怎麼勸解?”田震還沒等楊平他們表態,急切的追問道。
“末世到來還不到一個月的時候,老闆想回崇州,那時已經出了京城,我們的人傷亡慘重,我趁老闆不備,和老闆母親應夫人裡應外合,把他劫回了京城。”雲山輕描淡寫的說道。
“砰”的一聲,雲山話剛說完,張守義憤怒的一跺腳,“真是無恥之徒,你怎麼敢這麼做?你幹了這樣的事,怎麼還有臉回頭,這還有什麼可解釋的,可調解的,你還知不知道羞恥二字怎麼寫?”
張守義的話直白又刺耳,雲山的臉色瞬間難看了起來。
“哼,我幹了什麼?我不過是為了老闆的人身安全,幹了我應該乾的事,那時候我們有什麼實力,能有幾分把握平安回到崇州去,末世之初的一個月可是野外環境最危險,最混亂的時候,你們當時在野外拉練,野外的環境是什麼樣的?難道你們不清楚嗎?你們隊伍中那些沒有回來的兄弟,大多數都是死在末世初期吧!”雲山這話似乎壓抑很久了,有些激動的說道。
原本同樣十分憤怒的楊平聽到雲山這句話面上神色也不由得黯淡了下來,似乎想起了那些在末世初期不幸遇難的兄弟們。
“放屁,就算是出於忠心,你可以提建議,可以勸說,怎麼能對公子動手?這種行為真是造反了。”張守義氣呼呼的說道。
“你以為你說的那些我沒做過嗎?老闆他就像被人施了法一樣,一心要回崇州,誰勸也不聽?誰勸也沒用?我還能怎麼辦?那時候外面的環境那麼危險,難道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去送死嗎?”雲山十分怨念的說道。
“而且世界突變,京城各勢力都在爭奪資源,雖然有軍隊鎮壓,各方勢力依然小動作不斷,就連家族內部,都派系叢生,老闆他資質超絕,寧家族人有不少人都看好他,那是他在家族內部發展勢力的大好機會,也是我們的視力由暗轉明的好機會,而且還有好幾位軍方大佬向他伸出橄欖枝,結果就為了那個女人,他什麼都不顧了,一心要回崇州。”雲山憤怒的說道。
“什麼叫那個女人?那是老闆的夫人,你最好嘴巴放尊重點,要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崇州有夫人,還有那麼小的兩個孩子,老闆選擇先顧家庭,再管事業,你做下屬的聽令就是,若是意見不同,你可以離開隊伍,又有什麼資格替老闆做決定?”楊平曾經在崇州執行過任務,是見過榮嫻仙母子的。
“既然有許多人看好老闆,那老闆為什麼會進了這雲霧秘境呢?”田震怕兩人真打起來,趕緊插嘴到。
“還不是寧家那老賊偏心眼,怕老闆得勢,會報復大房那一窩王八蛋,藉口保護,實際上軟禁了老闆,你們不在,我也沒辦法救老闆出來,不過其實也不是沒機會,我們的情報系統一直在正常運轉,老闆要是肯往軍方那邊兒遞個口信兒,軍方的大佬們自然會給寧家的老賊施加壓力,但是那樣一來老闆就得加入軍隊了,他一心要回崇州找人,不願受到軍隊制約,寧家又拿……夫人和孩子們要挾他,所以我們就進來了。”雲山有些沮喪的說道。
他沒想到寧家老爺子不顧血脈親情,為了維護另外幾個孫子,竟然把寧青雲推到如此絕境。
他雖然不後悔當時的選擇,卻也不得不承認,寧青雲落到今天這個境地,與他有脫不了的關係。
張守義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一邊,“你還是趕緊離開吧,老闆交代過,你已經不是我們的兄弟了。”
“不錯,先前我們和老闆提起你的時候,老闆態度堅定,沒有任何想要重新接納你的意思,剛才你救了我一命,我楊平領你這份恩情,但是一碼歸一碼,你剛剛提到的那件事,我們恕難從命。”楊平在一旁沉思的片刻之後說道。
“你們在外面進來,來之前可曾收到老闆夫人和孩子的訊息?”雲山見楊平,張守義是這樣的態度,沉默了一會兒,默默的換了個話題。
“你想打聽什麼?”楊平有些戒備的問道。
“你別誤會,我只是覺得,若是他們平安無事,老闆或許還有原諒我的那一天。”雲山揮了揮手說道。
“……”楊平和張守義不約而同的保持了沉默。
“好,那我不問了,這秘境的夜裡伸手不見五指,我今天恐怕得和你們一起在這過夜了。”雲山說著話,旁若無人地找了一個角落,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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