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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秦王政在章臺宮中走動,心念電閃,半晌之後,秦王政站在李斯面前。
“長史,此事你親自去做,寡人讓黑冰臺聽從你的調遣,必須要做好萬無一失。”
“必要的時候,你可以讓公子術配合你。”
“諾。”
點頭答應,李斯眼中掠過一抹自信,趙術是他的學生,他自然要保全對方。
在韓地刑殺五千韓地老世族,已經讓趙術的名聲,不下於桀紂,在這樣的情況下,韓王以及韓王一族的死亡,不能再加身於趙術身上。
望著李斯離去,秦王政眼中滿是欣慰,李斯不愧是當世大才,所思所謀,皆乃萬全之策。
許久,秦王政方才收回目光,看著案頭的帛書沉默不語。
望著這份奏報,這麼些天了,他依舊是不知道如何回覆,對於扶蘇,他真心有些失望了。
“扶蘇啊,你就不知道,你這樣做,會讓公子術心寒麼?”
“縱然是單獨送來奏報,可這天下,就連咸陽宮也守不住秘密,更何況其他地方。”
秦王政望著帛書,長嘆一聲,語氣幽幽,道:“更何況,公子術手中,不僅有韓地黑冰臺,更有隱宮,以及十二商。”
“甚至於北斗商會,以及整個大秦的商社都可以聽從他的調遣,雖然不至於為公子術赴死,但打探一些訊息,還是會給公子術面子的。”
這一刻,秦王政也是有些無奈,一直以來,趙術都是堅定的挺扶蘇的那一派。
甚至於這種堅定,都在蒙恬之上。
畢竟,就算是蒙恬,也只是奉他的詔命,支援扶蘇,只屬於長公子一脈的人。
從未開口,說過要讓扶蘇成為大秦儲君,大秦太子。
然而,這些話,趙術不止一次的說過。
他能夠感受到,趙術對於扶蘇的期望,也能夠感受到趙術當時的真情實感。
但是,扶蘇此舉,確實是太蠢了。
這是等於將趙術往外推。
只要是明眼人,都能夠看得出來,趙術的能力與成就,在未來,必然是大秦銳士的扛鼎者,在大秦朝堂之上,舉足輕重。
這樣的人,往扶蘇身上靠,扶蘇不知道拉攏,反而是往外推,反而是去得罪。
秦王政有時候都有些恍惚,他也算是英明神武了,怎麼就生出了這麼蠢的兒子。
一旦趙術與扶蘇背道而行,他就不得不考慮了。
要麼廢掉趙術,要麼放棄扶蘇。
心中念頭轉動,秦王政提筆寫了一份書信,然後交給了黑冰臺的都尉:“將它親手交給扶蘇,告訴他看過後,立即毀掉。”
“諾。”
.........
此刻王賁的大軍,已經移駐汜水河谷。
大軍幕府中,王賁朝著中軍司馬,道:“搜尋魏國典籍,越多越好,當然也要快。”
“諾。”
點頭答應一聲,中軍司馬思考了許久,連忙去找姚賈。
他心裡清楚,在這裡,能夠找來魏國典籍的人,只有姚賈。當姚賈送來典籍,王賁便埋首幕府。
這一日,趙佗走進幕府,朝著王賁,道:“少將軍,可是找到了滅魏之法?”
聞言,王賁從竹簡堆裡抬頭,臉上浮現一抹笑容:“當年的魏國富得流油,無數的錢糧源源不斷的湧入大梁。”
“以至於大梁的王城與城牆,都是天下第一,就算是我大秦咸陽城都無法比擬。”
“大梁城,無疑是天下最堅固的大都,根據典籍上的資料顯示,外城牆高十三丈,牆厚十丈,外土內石。”
“王城更是恐怖,全部都是磚石組成,如今大梁城中,糧草充足,守城數年不是問題。”
“我大秦的攻城器械天下無雙,但是面對大梁這等堅城,只怕也無濟於事。”
........
聞言,趙佗也是點了點頭,全部都是石塊堆積的城池,全天下,就只有大梁一座。
咸陽城建造的太久,當時的大秦雖然已經強大起來,但國力依舊一般,而大梁城建造的時候,正是魏國最強大之時。
“而且,如今韓,趙,燕三國被滅,魏國上下必然處於戒備之中,我們的人,難以入城。”
“況且公子術在韓地大殺四方,想來得到的訊息的魏國老世族,必然會死守,這會讓破城的難度上升。”
“畢竟,我可是聽聞,韓地老世族叛亂,便是魏人與楚人在暗中支援!”
見到趙佗望過來,王賁也不再賣關子,朝著其笑了笑:“我讓行人署向王上借了一個人。”
“誰?”
“治粟內史!”
聞言,趙佗一愣,對於大秦的治粟內史,他自然是清楚地:“將軍借調治粟內史打算是?”
這一刻,他心中多少有些想法,畢竟鄭國最出名的便是修建了鄭國渠,乃是當今天下第一的水工。
“將軍打算用水?”
“嗯,本將打算以河為兵,水淹大梁!”這一刻,王賁也沒有隱瞞,而是朝著趙佗,道:“當年,蘇代曾言攻魏水戰!”
“後來又有信陵君預言攻魏水戰,我大軍一出,河內必危,開掘滎澤水以灌大梁,大梁必亡!”
說到這裡,王賁輕笑,道:“其實當年武安君也曾言及此事,並且以此嚇退了三晉聯盟。”
“雖然這其中有武安君的赫赫神威,但此策未必不可行。”
“更何況,我請來了治粟內史........”
“同時我也上書王上,想來王上會同意的!”
這個時候,王賁眼中滿是自信,他了解秦王政,自然是清楚,這位秦王,對於一統天下的執著。
也清楚,這位秦王,不同於一般君王,用人極其大膽,畢竟滿朝文武無數,滅魏卻用了他王賁,便是最大的明證。
聞言,趙佗也是點了點頭:“按照將軍所言,又是蘇代,信陵君以及武安君之預言。”
“若是王上許可,請來了治粟內史,水淹大梁可行!”
不管是王賁,還是趙佗,對於鄭國都保持了最基本的尊重,他們雖然不是水工,卻也清楚,在任何一個領域,做到天下第一的難度。
而鄭國做到了。
光是這一點,就足以他們敬重,更何況,治粟內史官署,可是管錢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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