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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雅客院外,向蘭萱在山緣邊的樹下徘徊,時而遠眺,時而低頭思索,裙袂偶爾隨風搖擺,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了一種與她豔麗外表不符的成熟。
其隨從忽從院裡出來了,快步到了她跟前剛行了一禮,還沒開口,她已經先說道:“丁寅區那邊,問問那位探花郎的首輪比試在哪一天,找個合適的隱蔽觀看位,我倒要去看看他是怎麼個棄文從武的。”
說到這,竟忍不住莞爾一笑。
女人看男人嘛,天下第一才子嘛,還是有點意思的。
誰知隨從略顯錯愕後,回道:“大行走,暫時怕是看不到,他不參加首輪比試。”
向蘭萱頓步回頭,蹙眉道:“不參加?什麼意思?又退賽了不成?”
見她誤會了,隨從忙送上手中密報,稟報道:“那邊來了訊息,首輪抽籤,那位探花郎未能抽到對手,抽中了唯一落單的籤,依照大會規則,自動晉級了,所以不用參加首輪的比試。”
“……”向蘭萱啞了啞,旋即又趕緊扯了密報到手檢視,看過後發現還真是這樣,忍不住盯著密報內容搖頭,口中嘖嘖不已,“怎麼剛好就是他,這也能中,這廝還真是個有氣運的人。”
隨從又道:“次輪比試他應該會參加,我先物色好合適的看位,到時候大行走再去也不遲。”
向蘭萱點頭嗯了聲,“那就第二輪的時候去看看吧。”
……
次日辰時叄刻,太陽也才剛剛跳了出來。
丁寅區之前的抽籤場地已經稍做了重整,直接轉化成了比試場地。
昨天的臺子還在,當做了比試的主持臺。
大大的晾曬場中間畫了一塊圓形的大區域出來,明顯就是用來當做比試場的,周圍也開墾出了一些梯形看臺,只不過前來觀看的人並不算多,至少相對於這麼大的場地來說,看客們並不多。
丁寅區的所有參會人員可謂是一個不落的全部到齊了。
作為要參加比試的人,都想看看其他人的打鬥實力如何,畢竟都有可能是在下一輪要遇上的,現在正是提前預習以作研究的大好機會。
庾慶雖不用參加首輪比試,也感覺自己修煉的“封塵劍訣”應該是不錯的功法,但畢竟是自我感覺,還沒跟什麼玄級修士交過手,說白了就是還沒有真正檢測過深淺。
一卷扔在庫房裡沒人理會的修行功法,不像那些有明確師門傳承的,師門會告訴你先輩們以此功法有過什麼戰績,這來歷不明的功法確實讓人心裡有些沒底。
更何況能來這裡參會的應該都是初玄修士當中的翹楚,他自然也要來看看別人的實力,預估一下自己應對時能不能接的住。
除了參會人員和維持比賽規則的人員,也來了一些外界的看客,稀稀拉拉分散在四周的看臺上,估計總共也就百來人吧,庾慶留意到其中有十多個都是衝禪少庭來的。
男男女女的一幫子,看樣子可能都是“歸劍山莊”的人,當中一個頗有氣度的貌美婦人好像是禪少庭的母親,庾慶是從禪少庭客氣的態度上和口型稱呼上看出來的。
助威,捧場,或者是來看禪少庭是如何大展雄風、如何給“歸劍山莊”爭面子的。
庾慶以觀字訣看那些人的口型,感覺這些“歸劍山莊”的人壓根沒把在場其他參加比試的人放在眼裡,好像覺得禪少庭在比試中脫穎而出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有一小女子的口型表達上,好像直接挑明瞭說禪少庭就是丁寅區的第一人。
禪少庭的口型上反倒謙虛了幾句,說什麼話不能這樣說,焉知沒有臥虎藏龍之輩類的話。
當然,謙虛話歸謙虛話,睥睨間的神色反應上也確實沒把其他參會人員給放在眼裡。
那小女子好像是禪少庭的妹妹。
總之能來這種小片區觀看比試的,相當一部分都是與參會者有關的人。
對參會人員來說,從拿到比試規則到現在,對規則幾乎都已經明晰了,面對主持臺上的詢問,沒人表達出疑議。
於是一陣“咚咚咚咚”的鼓響,比試正式開始了。
兩個手持“一”號木牌的比試者陸續到了主持臺上,交出了等於比試資格的木牌,也等於是再次驗明瞭正身,旋即雙雙飛身跳進了畫圈的比試場內。
比試以鼓聲為號,鼓聲不停,比試雙方便不得出手。
鼓聲戛然而止,則意味著比試正式開始。
首輪首場的比試雙方並未急著交手,因不明對方深淺,在那對峙著,不敢貿然出手,似乎都在尋找出手的時機。
全場所有人的目光緊盯他們二人,然等了好一陣,凝聚了氣機的兩人還是遲遲不敢動手。
這時“咚咚”鼓聲又響了起來,按照大會的比試規則,也是為了防止有人搗亂,這是催戰鼓!
一刻的時間內,鼓會間隔著響叄次,會催戰叄次,若鼓響叄遍後,交戰雙方還不動手,那就要雙雙被判出局。
就在這時,一人開始緩緩挪動腳步,突然一腳踢出飛沙走石,人亦拔劍追去。
誰知對手同樣一腳踢出飛沙走石還擊,兩條人影瞬間戰在一塊,隆隆聲、鐺鐺聲、砰砰聲交織著響個不斷。
氣勁在比試場內轟的塵土飛揚,兩條人影穿插交手不停,時而打在地上,時而雙雙升空。
這交手聲勢令南竹和牧傲鐵神色略凜,發現能來參會的人員實力果然不簡單,這兩個扔在修行界江湖上,應該可以算得上是所謂的初玄高手。
庾慶偏頭瞅了瞅兩位師兄的神色反應。
交手雙方,實力完全平衡的可能性不大,正常情況下必有一方的實力處於弱勢,幾招之後,雙方實力便呈現出了高低之分,弱者為搏一線勝算,自然是狂輸出全部實力去拼搏。
首輪首場的比試很快便進入了白熱化,比試場內轟擊爆響聲不斷。
眼見對手打出了拼命的狀態,強者稍摸了摸對方的深淺,似乎也不願糾纏了,找準機會突一個急閃後退,一個閃身退到了劃定的比試場邊緣。
弱者立刻揮劍急速追殺而去,氣勢上可謂是毫不遜色,甚至是更勝一籌。
強者身上則突然爆發出強大氣機,如排山倒海般瞬間掀起了一場小型沙塵暴一般,他亦倒衝了回去,挾滾滾沙塵一起倒衝回來,聲勢頗為驚人。
弱者見狀大驚,很明顯的,照此下去,整個大面積的比試場地怕是都要被對方的沙塵暴聲勢給吞沒,遂一個縱身跳起,避開了正面衝擊,人在空中,雙手握劍斬向了地面衝來的目標。
地上人一個頓步剎停,橫劍在手,冷眼仰望上空,身後滾滾而來的沙塵瞬間將其給吞沒了。
空中劍斬之人一劍之氣破開了沙塵,不過還是被沙塵的規模給吞沒了,空中地下的兩條人影先後都消失在了沙塵中。
旁觀者不知道沙塵中發生了什麼,只聽到“砰”一聲震響,隱見沙塵內部有跌宕起伏之勢。
一道劍光突然從沙塵中沖天射出,朝陽照射下宛若流星倒射蒼穹。
一道人影亦從沙塵中閃出,是那個實力較強者,單手負手而立,另一手驟然迎向了滾滾沙塵。
滾滾沙塵瞬間宛若一幅靜止的畫面。
他竟一掌定住了沙塵掀起的滾滾之勢。
看臺上不少人目露驚異,不少人竟慢慢站了起來,主持臺上的武天和師叔孫連星面面相覷。
孫連星徐徐道:“另一位怕是凶多吉少了。”
看臺上的庾慶亦眯眼讚了聲,“好強的御氣術!”
靜止的沙塵突然如雨般紛紛降落,又如落下的帷幕。
飛向蒼穹的那道劍光開始倒落而下,於半空一個弧形飄忽,劃出了一道弧線,嗖一聲射向了強者。
唰一聲響,劍光不偏不倚精準歸鞘,回到了強者腰間。
這位強者雖衣著樸素,相貌平平,但此時慢慢放下手的氣勢竟給人一幅大象無形的宗師氣派。
“隔空御劍!”喃喃自語的禪少庭亦慢慢站了起來,目放光華。
一旁的婦人,她的母親,神色也有些凝重,提醒道:“庭兒,此人的御劍術竟有幾分我‘歸劍山莊’的氣派,看起來也還年輕,若修為能突破到上玄境界,定是前途不凡,你後面比試若對上了,可要打起精神小心了。”
禪少庭默默點頭。
一旁的小女子,他的妹妹,語氣驚訝道:“還以為哥哥是自謙,原來這些其貌不揚的人當中真的是藏龍臥虎啊!”
她不由多看了幾眼看臺上的其他比試人員,不知道其中會不會還有其他低調的高手存在。
如帷幕般的塵沙落下,露出了另一名弱者的身影。
微風飄蕩的澹澹灰塵中,弱者以劍拄地,離強者的距離其實並不遠,身形搖搖欲墜般,似勉強以劍撐住身體,口角鮮血滴答,前胸後背有一道明顯的血淋淋貫穿傷口。
強者開口了,似乎對弱者說了句什麼,距離有點遠,現場沒人能聽清。
庾慶卻盯著他嘴唇的動靜看到了,那句話是,“我不想殺你,是你自己不懂知難而退,非要跟我拼命,不要怨我!”
弱者臉上露出了慘笑,然後歪身倒下了。
強者轉身向主持臺走去。
主持臺上的武天揮手示意,立刻衝出了候命的昆靈山弟子緊急抬走了倒地的弱者救治。
眾人一看那貫穿傷的位置,便知是白忙,果然,不一會兒便見場外蹲地的昆靈山弟子一個個站起,搖著頭,顯然是無力迴天了。
臺上的武天看著場下的救治動靜,嘆了口氣,再看看已經上臺的強者,還是要按規矩來,走到背景牆前,摘下了有強者名字的飛鏢,交給了強者收好,也等於是宣告了強者有資格進入下一輪的飛鏢抽籤。
看臺上的人皆鴉雀無聲地盯著那強者的一舉一動,都沒想到首輪第一場比試就突兀冒出了一個這樣的高手,都沒想到首輪第一場就分了生死。
任誰都要掂量之後對上這位時該怎麼辦。
目光盯著那人,南竹和牧傲鐵的喉結不時聳動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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