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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想大家都死在這,如果還想活著離開,就不要跟著我。”

庾慶頭回冷著臉向連魚發出了嚴厲警告,就差指著她鼻子了。

他對牧傲鐵和百里心做了交代,就要孤身去找沉金蟬要人,可連魚見了後又立馬跟上了,不管庾慶要去哪,就是要跟著去看看,好言相勸沒用,當即把庾慶給惹毛了。

他也不想一個人去,可那邊不願讓太多人知道,只讓他一個人去,南竹命捏在對方手上,他不得不從。

連魚頓面無表情,漠然盯著他。

庾慶沒多說什麼,有點心虛地轉身走了,他沒走宮殿正門進去,怕裡面的陰暗處有埋伏,而是飛足上牆,直接飛上了屋頂,在屋頂上起起落落而去。

連魚這次也沒再說什麼,瞟了眼嚴肅面對的牧傲鐵,見百里心也還在這,慢慢轉過了身遠眺,倒是沒再跟去。

屋頂上起起落落一番,找到了大概位置的庾慶看了看四周,見連魚確實沒跟來,這才跳入了一個園子裡。落地環顧四周,不疾不徐的喊了聲,“沉幫主,我來了。”

啪!啪!啪!

幾聲鼓掌引的庾慶迅速回頭看去,只見一道敞開的窗後出現了一個人影,從陰暗中慢慢走出,輪廓慢慢清晰了,正是沉金蟬在鼓掌,也不知那掌聲是在表達讚賞還是什麼。

庾慶看了眼陽光在屋簷下劃出的界線,稍稍朝那扇窗走近了些,問:“人呢?”

沉金蟬抬手過肩,手指勾了勾,很快有人把不能動彈的南竹給拖到了窗前亮相。

見南竹半邊臉上都是血跡,除了一雙眼珠能動,其他方面都沒了動靜,庾慶當即問道:“我怎麼知道他有沒有事?”

沉金蟬也爽快,伸手重重戳在了南竹的身上。

“喔…”南竹疼的發出一聲悶哼,算是能出聲了。

庾慶馬上問道:“花胖子,你沒事吧?”

南竹苦笑,“沒事,我也沒想到會這樣。媽的,九尾狐把我不能動彈的毛病治好時,應該就發現了我的問題,它明知我沒被邪化,還把我給放了…”

沉金蟬卻沒容他說太多,又在他身上連封幾指,讓他再次閉嘴了,這才對庾慶道:“朱兄弟,看到了吧,人好好的。”

庾慶:“直接說吧,怎樣才肯放人。”

沉金蟬:“我們想要什麼,你是知道的,不是說那隻蟲子正午就能回來嗎?正午已經過了,蟲子呢?”

此話一出,庾慶立馬意識到了九尾狐放南竹回來的目的,這不就成功幫九尾狐掌握了蟲子的下落,然稍一細想又覺得不對,九尾狐怎麼知道南竹一定能找到蟲子的下落?

稍加深思,又明白了,南竹知道的可能性確實比較大。

道理其實很簡單,其他人都被邪化了,唯獨南竹沒有,那些人既然都說不知道那蟲子,那麼南竹知道的可能性自然比較大。

交出大頭換南竹嗎?庾慶很猶豫,所以沒有照實回答,“按理說,正午應該是要回來的,至今未歸,我反倒要問問你們了,那蟲子昨晚夜探鎮靈鐘的時候,你們究竟對它做了什麼?”

沉金蟬偏頭看向了一側,笑道:“果然是不肯痛快交出。他說蟲子沒回來,不知道去哪了,怎麼辦?”

“真真假假,一時也無法驗證。”姑陽的聲音傳出,人也從窗戶一側晃了出來,在沉金蟬幾人的後面來回踱步道:“大家都是痛快人,搞不清真假的事就暫時擱置,讓他拿點他能拿到的東西吧。”

“好。”沉金蟬笑著應下了,又對窗外道:“朱幫主,我們拿到了天翼令就放人,有勞了。”

庾慶:“東西在青烏一族的手上。”

“這個不用你提醒。”沉金蟬手拍在了南竹的肩頭,“你猜仙尊為什麼明知道他沒邪化,還讓他知道青烏一族的底細?”

庾慶腮幫子鼓了鼓,大概猜到了點原因,正因為如此,有點被噁心了,沒吭聲。

“要說他沒向你透露青烏一族的底,只怕鬼都不信,唾手可得的寶貝,何況本就是你們的,你反正都是要搶回來的,這個要求不算為難你吧?天翼令和那隻蟲子,只要一樣,你自己看著選擇,只需拿一樣換人便可。”

這種決定顯然不是對方能做主的,庾慶略皺眉,不知道那九尾狐什麼意思,有機會逼這邊拿兩樣東西做交換,卻只要一樣,不是說大頭將來能威脅到它嗎?他現在有點搞不懂九尾狐到底最想要哪個,問道:“你們就不怕我拿到天翼令跑了,不怕我不管不顧逃出去?”

姑陽道:“仙尊都無所謂,我們擔心有什麼用?”

此並非虛言,他們確實擔心庾慶會跑了,就算能為這胖子孤身冒險前來,也只是來談談,不代表能交出天翼令斷了自己的後路。

沉金蟬朝外面天色努了努嘴,“朱老弟,已經過了正午,你只有一下午的時間了,天一黑,青烏一族四散而去了,你想找到天翼令就難了。天一黑,我們就用不著跟你談了。”

庾慶也看了看天色,心中頓也有些焦急,聽說九尾狐派出的高手今晚也會趕到,若不能在天黑前把這事解決了,那就真的是麻煩了,又多看了兩眼亂晃動眼珠的南竹,沒有多話,一個閃身就飛上屋頂去了。

再見到牧傲鐵他們,也沒多說什麼,甚至都沒交代南竹的情況,就直接奔青烏一族的族長去了。

申無空和魏約正陪在那位族長身邊,無比的奉迎,恨不得現在就能讓這位族長送他們離去。

庾慶也不理會他們,到旁直接對族長拱手道:“族長,能否借一步說話。”

申、魏二位幫主都皺眉,然見那位族長點頭應允了,也只能是目送了他們離開,不好跟著。

“下山了,幹嘛去了?”魏約滴咕了一聲。

申無空盯著庾慶的背影哼了聲,也不知在表達什麼不滿。

山下,飄入一片密林中的族長忽停下了,發聲問道:“究竟要去哪?”

庾慶看了下四周,閃身回到了她跟前。

讓其他青烏一族隨行人員沒想到的是,同時閃來的還有一道劍光,庾慶手中劍已經架在了族長的脖子上。

青烏一族大驚失色,一婦人厲聲訓斥,“放肆!”

小青也驚叫道:“朱慶,你幹什麼?”

庾慶順勢挾持住了族長,沉聲警告道:“你們若想讓其他人知道你們青烏一族不堪一擊的話,你們儘管大喊大叫。”

此話一出,在場的青烏族人皆臉色大變。

族長抬手示意了眾人別吵,斜眼問道:“昨晚回來的那些人,已經被九尾狐邪化了?”

庾慶:“沒錯,你們的底細來自他們。”

聽到這話,小青神情慌亂,又哭了,知道自己又做錯了。

族長倒是神色澹定,“正想太陽最毒的時候試試他們,你倒先對我發難了,還真是疏忽了,沒想到他們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躲在這裡,那你為何要挾持我,天翼令?”

庾慶警惕著四周的青烏一族,“沒錯,把天翼令交出來,我保證不傷害你。”

族長:“你以為你拿到了天翼令就能逃掉了?據我所知,外界比你修為高的人多的是,你除非能把苦海里會打洞的巨蛭和金蟾都給殺光了,否則你弄塌洞口也沒用,我青烏一族總有能出去傳訊的,就算你逃出了這裡,你將來也要被人追殺一輩子。”

這話說的庾慶臉色不太,就算自己救出了南竹,這扁毛畜牲一族不讓自己走,自己還走不了了不成?

“何況,我也不會在乎你的威脅,青烏一族每天都在經歷生死,我這個族長死了,還會有新的族長出現,你沒能力殺光我所有族人。我族不想給你的,你拿不走!”

她既然這樣說,庾慶就不客氣了,立馬空了隻手出來,在族長身上一頓亂摸,不管是能摸還是不能摸的部位都給搜了一趟。

“大膽!”

“放肆!”

在場的青烏一族喝斥連連,是不是有與人一般的羞恥心不知道,但庾慶的行為肯定是無禮的,然口頭警告卻奈何不了庾慶,他們也不敢亂來,多少還是在乎族長死活的。

“別浪費力氣了,再與你們相會,我豈能不防著九尾狐洩露我們的底細?這次過來,天翼令就沒帶在身上。”

族長的解釋也沒能讓庾慶住手。

最後的結果是,庾慶施法查了她的體內也沒發現有令牌,臉色頓不了,卻果斷一把推開了族長,收劍歸鞘。

他這行為把在場的青烏一族給整不會了,哪怕是脫險的族長也滿臉意外,問:“不想跑了?”

庾慶:“我答應了的事情不會食言,我沒想要跑,是你們自己以為的,我要令牌是因為有人落在了那些邪物的手上,他們要我拿令牌去換人。”

族長明顯不信,但還是問道:“救什麼人?”

庾慶:“令牌是誰帶進來的,救的就是什麼人,你們真以為拿著天翼令進來的人能輕易被邪氣給邪化不成?”

不管怎麼樣,他都不可能看著南竹去死,不管用什麼辦法,他都要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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