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墜落燃燒的怪物們,點燃了地上厚厚的枯葉,一時半會兒卻難以將那些站立的大樹給燒著,只因那些大樹太大了,而那些被打鬥掀翻的大樹有些卻難以倖免,一片濃煙滾滾的景象。
大地上有打鬥留下的創傷,地面翻爛,歪倒的樹木、泥土和數不清的怪物屍體混雜。
迅速恢復清醒的各方人馬並未看到空戰的經過,但卻看到了怪物們在空中四散遁去的情形,也看到了浮空的鳳金旗。
雖未看到怪物們因何而退,結合地面上的火光,都猜到了十有八九和鳳金旗有關。
烏烏、赤蘭、向蘭萱還有池碧瑤皆飛向了空中的鳳金旗,意欲探問情況。
樹縫裡的向真用力搖了搖頭,環顧又抬頭望,發現只有自己還在大樹裡面,一個激靈,情急之下直接破開了樹洞闖出,才發現庾慶等人並未扔下自己逃跑,好像還未從痛苦中清醒過來。
天羽並未隨大流去“問候”鳳金旗,四周看了看,發現了還在地上抱著腦袋難受的庾慶等人,不由皺了眉頭,發現這幾個傢伙太遜了,別人都好了,就他們還未緩過來。
遂閃了過去,朝庾慶屁股上踢了一腳,幫其提神。
吃痛的庾慶果然清醒了過來,睜眼一看,再看看四周,發現倖存者幾乎都爬了起來,他也就沒了再裝的必要,趕緊站起,寶劍歸鞘,雙手拍了拍太陽穴,一副餘波未平的樣子,“乖乖,這些怪物的叫聲太讓人難受了。”
具體怎樣個難受法,他也說不太清楚,含湖意思一下就行。
天羽瞟了眼聚往空中的那些人,低聲道:“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偏頭示意了一下南竹等人,他也不知道庾慶的那些個同夥到底有沒有用,反正在不能確定沒用前,不宜拋棄。
庾慶看了眼空中後,同樣心驚肉跳,趕緊閃身到了南竹身邊,同樣用腳踢,“醒醒,差不多就行了。”
“嗯?”南竹翹首一看,於是也爬了起來。
牧傲鐵那邊比較有眼色,偷瞄到兩人情況後,已經自覺爬了起來。
都知道自己的實力弱,拼不了實力就只能是演技來湊。
也沒別的,幾人碰面後,天羽施法捲了幾人迅速往林中熘去,準備趁機遁離。
然卻未能成功脫身,被空中的向蘭萱瞄到了。
若僅僅是天羽個人,向蘭萱未必會有什麼動作,關鍵是她看到了庾慶。
一開始也未認出庾慶,哪怕庾慶站在天羽身邊說話,乍一眼也未能認出,只因庾慶還是一副部落打扮,還以為庾慶是哪個部落中人,問題出在南竹和牧傲鐵的身上,幾人一碰面,就兩人那身材,立馬提醒了向蘭萱再次回讀部落打扮的庾慶,算是看清了是個什麼玩意。
結果就是一個閃身而下,攔在了裹挾幾人逃竄的天羽前面,笑吟吟以對,“天羽,不打聲招呼就走嗎?”
話是對天羽說的,那笑吟吟打量的目光卻落在了庾慶身上,能在這相逢還真是意外之喜。
此時的天下第一才子的形象確實也不怎麼樣,剛在地上滾過的,獸皮衣裳和披肩長髮上沾點泥土、枯葉之類的免不了,連小鬍子上都沾了草屑,類比乞丐卻又眼睛忽閃的形象,看著有些滑稽。
此情此景讓她可氣又可笑,說好了同氣連枝的,卻把她給甩了單幹,她如何能不氣?氣的牙癢癢的。
之前還以為這位探花郎開啟仙府是挖了個坑,以為這位探花郎把仙府開啟後就跑了,以為自己是被坑進來的,她是真沒想到還能在這裡面遇上這廝,這傢伙跑進來幹嘛,不是犯蠢嗎?
她估摸著可能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原因,準備找機會問問,此時當著天羽的面是不好問的。
而庾慶看到她烈焰紅唇的笑吟吟模樣,也是頗為反感的,心裡冒出了“笑面虎”和“蛇蠍美人”之類的詞,這女人之前還說什麼挖坑將那些個半仙一鍋燴,結果仙府一開自己卻跑了進來。
他早就懷疑這女人是在利用自己找仙府,如今的事實也證明確實是如此,虧自己之前還糾結兩人是不是有一腿的事,差點就信了她的鬼話。
現在看來,這種風騷撩人模樣的女人,哪是正經人家女人該有的樣子,人家能走到今天,估計不知道對多少男人脫過褲子,想到自己之前還為兩人可能發生過的那事而糾結,便滿腔鬱憤生。
有被人欺騙利用感情的憤怒,也有因自己純潔被玷汙的悻悻。
天羽也沒給她什麼好臉色,“想留下我跟其他人打招呼,把我們的事說清楚不成?”
在提醒對方,我若無路可走了,你跟我的事也會被捅破。
其實就是威脅。
也是沒辦法,他自己一個人還能甩掉對方脫身,帶著累贅的話,是脫不了身的。
向蘭萱呵呵道:“你跑了也不合適,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才好,還是留下吧,有我大業司的人馬主持公道,想必旁人也不能輕易把你怎樣。”
說到底就是不想讓對方把庾慶帶走,於公於私她都不能答應。
庾慶是能聽懂他們之間話裡的機鋒的,想到這女人一邊跟天羽搞合作湖弄天羽,一邊又將此事告訴他,羊裝幫他考慮來湖弄他,越發覺得這女人就是個笑裡藏刀的陰險貨。
結果也不容天羽拒絕,向蘭萱的舉動也引起了旁人的注意,那個蒙在斗篷裡的神秘人跟了過來,幫忙攔截天羽的樣子,烏烏、赤蘭也追了過來,顯然也不想讓天羽跑了。
天羽環顧眾人,強敵環侍之下,一臉陰霾。
烏烏看了眼飛去林中的鳳金旗,立刻回頭對赤蘭道:“大嫂,你去告訴鳳金旗,此間情況不明,還是大家一起走的好,否則他的路也不會好走。”
也是威脅,剛才那些怪物的威力他已經領教了,似乎還喜歡針對妖修,而鳳金旗似乎有辦法對付,他豈能輕易放鳳金旗離開。
這邊拿那些怪物也許沒脾氣,對付鳳族還是有些底氣的。
赤蘭會意,立刻又飛去了鳳族那邊攔截。
滯留現場人員間的氣氛說不清是什麼味道,烏烏、赤蘭和天羽之間算是有舊情在的,而向蘭萱和天羽在臺面下又有合作的關係,旁觀的庾慶突然發現,情況好像也沒想的那麼糟。
不一會兒,赤蘭連同鳳金旗和池碧瑤趕來了。
鳳金旗一到便問:“諸夭之境是誰開啟的?”
眾人的目光陸續盯向了庾慶幾人,連帶那些不知情的也驚疑不定地瞅向了幾人,疑問很明顯,這幾個傢伙開啟的?
庾慶立馬失口否認道:“你們看我幹嘛?不是我開啟的。”
向蘭萱下意識翻了個白眼,發現都這個地步了,這廝居然還睜眼說瞎話。
南竹、牧傲鐵、向真也都下意識瞟了庾慶一下,也不敢多看,自己搞不懂啊,怕看多了露什麼馬腳,反正心裡各自有滴咕,不知這位睜眼說瞎話是什麼意思。
烏烏冷笑,“你從烏洛族逃跑到此,不是你開啟的還能是誰?”
庾慶目光一閃,瞬間靈機一動,直接指了身前的天羽,“仙府開啟什麼的我們真不知道,我們幾個是被他抓進來的,莫名其妙就進了這裡。”
站在前側的天羽立馬回頭看向他,目光碰撞,捕捉到了庾慶瞟給他的眼神,顯然是要讓他背下這個鍋。
他有病才會背這個鍋,背了這個鍋,就意味著一群人要找他逼問真相。
念及此,他忽然意識到了這狗探花讓自己背鍋的原因,就是因為要被逼問真相。
相對於這幾個傢伙來說,他可沒那麼好逼迫,他有實力傍身,能硬挺著不交代,實在不行,憑他的速度也容易脫身。
他算是明白了,這廝為了避免麻煩落他們身上,乾脆把麻煩甩他身上來了,偏偏他還不好拒絕。
而這顯然也是這廝甩鍋給他的原因,甩別人身上沒著落,無法證明,就無法洗清自己,而甩他身上,他肯定得接著。
想清楚後,發現這狗探花真不是一般的賤,天羽心裡問候他祖宗。
表面上也忍不住半真半假地訓斥了一聲,“閉上你的狗嘴,沒人當你啞巴。”
烏烏立刻盯向了他,“老三,是他說的這樣嗎?”
天羽也不願背這個鍋,誰背誰麻煩,必然被群起針對,可他又不得不接,只能再甩鍋道:“你們不用盯著我,諸夭之境不是我開啟的,是也先開啟的。”
“也先?”好幾人異口同聲。
向蘭萱瞟了眼庾慶,感覺不對,難道自己真的冤枉了這傢伙?狐疑道:“也先怎麼會突然開啟仙府?”
天羽:“你問我,我問誰去?反正也先是第一個進來的,要問,你們找到他自己問去。”
說這話有點耍光棍。
反正他自己不想坐實了仙府是自己開啟的,總得給自己留個藉口,也是想鼓動大家一起去找也先。
庾慶卻不樂意了,發現天羽這廝做人不地道,鍋甩給了也先,回頭找到了也先,一對質,鍋豈不是又回到了他身上?
轉念一想,人家天羽為什麼要在乎這個?只要他庾慶沒騙人家,真要是找到了也先,能讓也先開口的話,人家就沒必要在乎他的死活了,也先若不肯開口,自然也沒事。
不管怎麼說,除了向蘭萱還有點懷疑外,在其他相關人的眼裡,已經洗清了庾慶等人開啟仙府的嫌疑。
不過依然有可疑之處,池碧瑤冷不丁問了一句,“天羽,你進仙府,抓探花郎他們幾個進來幹嘛?”
“你懂個屁,為什麼要告訴你?”天羽毫不客氣的拿話砸,還朝大業司和千流山那邊抬了抬下巴示意,“你先問問他們是不是也在抓這幾個。”
不待池碧瑤多言,向蘭萱接話道:“烏兄剛才去請鳳金旗的那句話說的好,此間情況不明,大家還是一起走的好,有什麼意見都先放一放,先顧眼前,其他的後面再說,如何?”
現場各方几乎都沉默以對,沒人吭聲。
向蘭萱微微一笑,就當大家都答應了,盯向了鳳金旗問:“鳳金旗,看起來那些個怪物你是能對付的,你可是知道那些個怪物是什麼?”
眾人的注意力暫時迅速集中到了鳳金旗身上。
鳳金旗稍沉默後回道:“鳳族的古老傳說中有一怪,名叫‘噬靈鴞’,鳳族先祖為了能在深山老林中立足,專司豢養來對付山野裡的各種精怪,保護族人平安的。
簡單點說,此怪正常情況下只對付妖修,因為喜歡吸食妖修體內的妖靈,人不傷害他們,他們一般懶得理會人,餓急了的時候也會自相殘殺。今天我們見到的,應該就是此怪,原本以為早已滅絕了的東西,沒想到卻大量存在於此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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