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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界上沒有完全能瞞得住的秘密。

德慶侯世子婚前隱瞞有庶長子,德慶侯府甚至唆使庶長子去擋嫡母車駕,妄想借撒潑打滾矇騙讓嫡母收作養子的訊息不脛而走。

說真的,要不是昌兒那天鬧得大,附近都差不多聽說了這件事,沒幾個人會信。

無他,太離譜了。

都城裡有點頭臉的勳貴高門都沒這麼沒臉沒皮的!

更別提德慶侯府已經要敗落下去,康國公府如日中天,還背靠天家,是皇親國戚,皇帝皇后親自觀禮添妝,賜爵恩賞,比公主也差不到哪裡去了。

有些人在這樁親結的時候,就納悶了——寧邦彥除了家世以外真的平平無奇,崔智光美貌與家世並重,嫁給他,粗俗點講,真的梅花扎進粗陶瓶裡,糟蹋了。

本來德慶侯府在都城心中是走了大運。

現在是走了大運還不知好歹。

嫡長子可是能繼承家業爵位的,怎能亂了嫡庶?

也有人暗戳戳地說,是不是崔智光不能生,所以德慶侯府才出此下策云云。

但一張嘴又被塞回去——那庶子都四歲了,崔智光才進門多久,分明就是寧邦彥婚前搞出的冤孽?

婚前?

有人抓住亮點,開始熱切沸議起寧邦彥與喬氏女當初就鬧得轟轟烈烈的風流韻事。

喬薰行事張揚不拘,還對自己的婢女說過什麼“人人生而平等”的瘋話。

真是瘋了!老祖宗的規矩就是君臣民庶,三六九等,一個小女娘,還想變了祖宗天地不成?誰家要娶這麼一個新婦?

喬家雖說她暴斃了,但訊息靈通點就知道,她是唆使寧邦彥,兩個人無媒無聘,私奔去了!

現在民風開放自由些不假,但誰家要是攤上這麼一個女孩兒,家裡名聲或多或少要受到影響。

“你說那孩子是喬氏生的,還是真的像德慶侯府所說,是德慶侯世子的通房生的?”

這其中門道可大了。

如果是通房,那也算有名分的庶子,但如果是那種無媒無聘,外室無異的女子生的孩子……

那是奸生子啊。

奸生子還想塞到崔智光那裡當嫡出的教養,這已經不是國公府一支臉面的問題了。

整個騰蛟崔氏都會想撕了德慶侯府。

而連騰蛟崔氏的報復都經受不住的德慶侯府,怎麼能經受得住靖陽王府,甚至皇室的責問?

有些心思活絡的人家乾脆叫人撤了給德慶侯府的請帖。

還是離遠點吧。

而寧邦彥那裡還不知道自己惹上了什麼事情,醒來又被戚夫人和芳綃那麼一鬨,他就覺得自己又頂天立地大丈夫了。

崔智光不在,他也認為是一座大山離開了,輕快很多。

這種心態一直到他當職時結束了。

同僚看向他的眼神或多或少有些鄙夷和看熱鬧,將他孤立在一邊,笑他要色不要前途,更嚴重的慢待發妻都出來了。

寧邦彥心頭憋著一股火,終於在一個同僚嘴裡徹底燒起來:“寧兄,你跟兄弟幾個說說,那個婢女究竟長得怎麼樣,讓你不惜給她這麼大體面……”

寧邦彥拳頭揮了過去,和同僚打了起來。

一片混戰後,寧邦彥被停了職。

好死不死,那位同僚家也有些背景,長輩也是能上朝的。

於是德慶侯府就被參了。

治家不嚴,家教桀戾,慢待妻室,還扯到了蔑視皇恩。

德慶侯一大把年紀,好不容易在朝堂上有自己的位置。

偏偏哪項他都不能反駁。

“……寧卿啊。”

德慶侯侍奉的君主呼喚他,聲音不悲不喜,眼神不怒不悅,如古井幽潭:

“這是真的嗎?”

“是臣的罪過。”

德慶侯只能跪地請罪,檢討,心頭越發絕望。

他回到家時,整個人都腳步虛浮的。

皇帝說是他回家休息好好整理家風,實際上就是把他免朝的委婉說法。

回到家裡,又聽說兒子和同僚打架,已經停職在家。

他覺得天旋地轉,死死盯著德慶侯府高祖皇帝賜下的牌匾。

父親的叮囑在他耳邊迴響:“你要振興德慶侯府,重鑄榮光。”

老妻又在那邊哭嚎,把錯誤推到別人頭上,還張口閉口就是要給兒子出氣。

這個家裡,自己一個能依靠的人都沒有。

如此無助啊。

德慶侯視線模糊,忽而腦子裡“嗡”地一聲,喉頭一股腥甜噴湧而出,倒了下來。

不管是呼聲還是其他什麼的聲音,終於停止了。

……

“德慶侯吐血暈倒了?”

國公府裡一片歲月靜好,崔智光悠悠哉哉地修剪花枝,聽到德慶侯府那裡傳來的‘噩耗’,她也不為所動,連多一個眼神都沒有。

德慶侯講理,多點腦子,可還是縱容太過。

愛之不以道,適所以害之也。

崔智光心知肚明,要不是自己有個過硬的家世,父母親人又心疼自己,那麼她現在不會在這裡舒舒服服地睡醒吃飯,悠悠閒閒地修剪花枝,四周都是乖順的下人,隨時等待自己的差遣。

按照息事寧人的做法,按照女子必須恪守貞順柔婉的禮法,她還是待在那個噁心虛偽的侯府裡,受著姑舅家的閒氣,很可能還要被丈夫責備漠視。

說到底,婚姻事關兩姓之好,是兩個家族間的交易,落水的肌膚之親只是一個幌子。

父母需要一家說得過去的高門讓女兒推脫掉更麻煩的婚事,所以給予德慶侯府人脈與官職的拉拔,讓德慶侯府的門楣能再光耀些。

而德慶侯作為受惠的那一方,要給崔智光庇護,至少要讓她過得舒心。

但德慶侯府不要說庇護了,不去打擾崔智光都做不到,明晃晃的是要算計崔智光,軟飯硬吃,從她乃至國公府索要更多。

現在德慶侯府亂成一鍋粥,是自作自受。

在一旁給崔智光挑揀鮮花的寒江斟酌著開口:“德慶侯年紀上去了,氣急攻心,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那女郎是會受到一些牽扯的。”

崔智光看了寒江一眼,知道她是為自己著想:“你說得對,拜託安伯,拿我阿父的名帖去太醫院請個太醫去看看。露江,你去送一隻人參,順便看看德慶侯的情況。”

她又囑咐彩江:“趙有丁那裡先停手,別真刺激死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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