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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只見嘉靖提著那柄早先煉製完成的飛劍,悄無聲息地離開了乾清宮。

一路上,不時有禁軍列隊巡邏,但以嘉靖目前的實力,又怎麼可能被那些禁軍發現?

因此,在幾個閃轉騰挪以後,嘉靖毫不費力地便避開了禁軍,來到了西苑一處較為僻靜的地方。

西苑數百年以來,都是作為皇家園林存在,一般來說,極少有人能夠進入其中,這裡水草豐美,樹木繁茂,十分適合用來養各種飛禽走獸。

嘉靖隱約記得,早年間,自己在西苑這處皇家園林內,豢養了不少的珍禽走獸,但後來,因為種種瑣事,嘉靖也沒有了來西苑的興致。

“嗯,不錯,這裡夠安靜,而且還沒有閒雜人等!”

嘉靖對於周圍的環境很是滿意,在環視一圈後,將目光收回,無聲自語道。

此刻,周遭異常安靜,遠處的灌木叢中,時不時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不僅如此,暗中還有幾雙與人類截然不同的瞳孔,在偷偷窺視著這位“闖入者”。

而那些潛伏在暗中的動物,對於眼前這位突然闖入他們領地的人類,感到十分懼怕!

它們能夠隱約感知到,從眼前這個人類身上所散發出來的強大氣息,這股氣息,只需要洩露少許,就能夠輕而易舉奪去它們的生命!

這與特異功能無關,僅僅只是動物們,對於能夠威脅到自己性命的生物的第六感罷了。

在這之後,只見嘉靖看向手中的那柄飛劍,手掐印訣,將體內的法力,灌注進這柄飛劍之中。

伴隨著法力的灌注,這柄飛劍,也逐漸散發出淡紫色的光芒,旋即,這柄飛劍,就這麼停留在了半空中。

嘉靖見此情形,旋即輕輕一躍,整個人便穩穩當當地踩到了那柄飛劍之上。

“去!”

在嘉靖的操控之下,這柄飛劍很快便搖搖晃晃地飛了起來,由於嘉靖早先在替朱翊鈞治療時,對於自身力量的掌控又上了一層樓,外加上有之前御劍飛行的經驗,嘉靖很快便使得飛劍平穩下來。

就這樣,嘉靖腳踏飛劍,在西苑上空穩穩飛行著,其身上穿著的青灰色道袍無風自動,發出‘獵獵’作響的聲音。

或許是飛得累了,只見嘉靖將飛劍懸停在半空中,看向遠處的紫禁城。

從嘉靖的視角來看,此刻的紫禁城異常藐小,不僅僅是紫禁城,天地之間的所有事物,此刻在嘉靖的眼中,都變得無比渺小。

只見嘉靖抬手虛握,似乎要將這周遭的一切,都納入自己的手中,此刻,一股無比豪邁的心情,在他的心中湧現。

“哈哈,朕已然超脫世間,朕是皇帝,朕是這天下唯一的主宰!”

話音落下,只見嘉靖心神一動,霎時,只見其腳下的飛劍出現在了十丈遠的地方。

在這之後,嘉靖便心無旁騖地練習著御劍飛行,一直到體內的法力消耗大半後,方才作罷。

當嘉靖返回繞開禁軍的巡查,返回乾清宮時,天空中已經泛起了魚肚白——天快要亮了。

以嘉靖目前的實力,他已經不太需要睡眠,哪怕連續一個月不睡覺,對他的身體,也沒有任何的損傷。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射進紫禁城時,嘉靖已然進入了修煉狀態。

將整個乾清宮囊括在內的聚靈陣自動運轉,方圓百里的靈氣,正在以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向著乾清宮所在的方向飛速聚集。

很快,乾清宮內的靈氣充沛程度,便有了極大的提升,不僅如此,在那無比充沛的靈氣當中,還夾雜了十幾縷紫氣。

嘉靖所修煉的一氣訣自動運轉,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將周遭的靈氣,吸納進嘉靖的體內。

在這之前,嘉靖體內原本儲存的法力,本就消耗大半,因此,或許是為了填補丹田氣旋內法力的缺失,嘉靖吸納靈氣的速度,比早先快了不止三成。

而被嘉靖吸納進體內的那些靈氣,經由功法的路線,在體內迴圈一個周天以後,便徑直向著丹田內的氣旋衝去。

在嘉靖這般絲毫不講道理的吸納之下,乾清宮內,那原本無比充沛的靈氣,正在以一種極快的速度,被消耗著。

而整個過程中,嘉靖能夠感知到的,不僅僅只有體內法力得到補充的充實之感,除此之外,那些靈氣在經過嘉靖體內的經脈時,還有一股暖洋洋的感覺,將嘉靖所包裹。

伴隨著最後一縷靈氣被嘉靖所吸納,只見嘉靖緩緩睜開眼睛,退出了修煉狀態。

嘉靖能夠明顯地感知到,自己丹田氣旋內所儲存的法力,得到了明顯的增長,不僅如此,境界方面的桎梏,也鬆動了些許。

“也就是說,只要再繼續這麼修煉下去,朕遲早能夠修煉至築基期,等突破到了築基期,這天地就任朕遨遊了!”

嘉靖如此想著,旋即坐回到龍椅之上,取出陣法秘籍,開始仔細研讀了起來。

……

另一邊,房間內,只見呂芳猛地從睡夢當中驚醒。

待他怔楞了片刻,從床上坐起後,便下意識地拿起掛在一旁的衣服往身上套,因為按照以往的慣例,呂芳接下來將要去往乾清宮,面見嘉靖。

不過,當呂芳的視線,從桌上那個還殘留著些許湯藥的青花瓷碗上掃過時,被他拋之腦後的那些記憶逐漸浮現。

昨晚,呂芳在從乾清宮離開以後,便親自前往太醫院,按照那些太醫開的方子,抓了一副藥。

在這之後,呂芳便回到自己的住處,並按照那些太醫的囑咐,親自煎服了一碗湯藥。

對於這種事,呂芳向來是親力親為,在這個波譎雲詭,人心難測的紫禁城,呂芳信不過任何人!

想到這裡,呂芳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悵然若失的表情,無聲自語道。

“對啊,陛下讓我好好休息幾天,調養一下身體,也就是說,待會兒我不需要去乾清宮了!”

“唉,這麼多年以來養成的習慣,可不是說改就能改的啊!”

“也罷,待會兒四處轉轉,權當放鬆身心了!”

呂芳如此想著,旋即將視線轉向桌上那個還殘留著些許湯藥的青花瓷碗,暗自道。

“嗯,那群太醫開的這道方子,倒是挺管用的,我許久都沒有睡過這麼安穩的覺了!”

在這之後,只見呂芳從床上坐起,開始有條不紊地穿上衣服。

呂芳在用完送來的早膳後,便離開了房間,開始漫無目的地在紫禁城內,四處閒逛。

很快,紫禁城內,一大早便起來忙碌的太監宮女們,便見到了這樣一副景象。

平日裡,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司禮監掌印太監呂芳,今天貌似十分悠閒的樣子,這逛逛,那看看,一副頗為閒適的模樣。

“咦,按理來說,往常的這個時候,呂公公已經去到陛下那邊了,今天是怎麼了?”

“嘶,難不成……”

“快,馬上把這個訊息通知公公那邊!”

當那些剛進宮不久的太監,還在為此事感到好奇之時,那些在宮裡待了大半輩子的太監,已經敏銳地察覺到了這其中的不對勁,並立刻將這個訊息,通報了出去。

就這樣,原本無比平靜的紫禁城,又重新開始變得暗流湧動,波濤洶湧。

當呂芳行進至一處僻靜的地方時,只聽一陣叫罵聲響起。

呂芳循聲望去,只見在一處僻靜的牆角,有七八名太監,將一位剛入宮不久,眉宇稍顯稚嫩的小太監逼入牆角,只見領頭的那名太監用手指向那名小太監,出言叫罵道。

“我呸,你這個賤胚子,入宮不久,就幹起了偷雞摸狗的勾當,咱家今天就好好管教管教你,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規矩!”

“來人啊,給我打!”

“公公,饒命啊,小的沒有偷東西,小的是冤枉的!”

“公公,小的知錯了,小的願意將下個月的例錢,分一半給公公您!”

“哼,現在才知道這個規矩,晚了,來人啊,把他給我往死裡打!”

“是,公公!”

在接到那名領頭的太監的吩咐後,很快,剩餘的那幾名太監便圍了上去,將那名小太監推搡在地,在這之後,便是一陣哀嚎聲響起。

那名小太監剛開始還能夠勉強護住頭、胸口等要害部位,但後來,伴隨著那些太監下手越來越重,那名小太監也是逐漸有心無力,再後來,就只能硬挨那些太監的拳腳了。

呂芳見此情形,不由得眉頭微皺,旋即緩步上前,沉聲道。

“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那名領頭的太監聞言,旋即轉過身來,正當其打算呵斥來人,讓其不要多管閒事之際,他看清楚了來人的面容,並將原本要說出口的話語,硬生生地憋了回去。

剛才發話的那人,不是別人,正是權傾朝野,深受陛下信賴的司禮監掌印太監呂芳!

在這之後,那名領頭的太監旋即反應過來,慌忙向呂芳行禮,此刻,他臉上的表情異常諂媚,絲毫沒有早先那副咄咄逼人,擇人而噬的樣子。

“奴才,尚衣監帶班太監王旺,見過老祖宗!”

而先前那幾名動手的太監,也在此刻變得異常溫順,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退至一旁。

此刻的他們,就好似洩了氣的氣球一般,那幾名太監只敢直勾勾盯著地面,絲毫不敢抬起頭來。

呂芳並未理會帶班太監的問候,只是看向那名小太監所在的方向,此刻,那名小太監早已是鼻青臉腫,躺在地上不停哼哼著。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呂芳的話音剛落,只見那名尚衣監帶班太監王旺,眼睛咕溜一轉,伸出手指向那名小太監,不假思索地回應道。

“回老祖宗的話,這個賤胚子剛入宮不久,居然就敢偷宮裡的東西,而且還是人贓並獲,奴才剛剛只不過是想給他點教訓罷了!”

“奴才有罪,髒了老祖宗的眼,該打!”

尚衣監帶班太監王旺說完以後,便分外用力地往自己的臉上抽著耳光,不一會兒的功夫,他臉上就多出了好幾道鮮紅色的掌印,臉也肉眼可見地腫了起來。

“嗯。”

呂芳見此情形,微不可查地應了一聲,其實剛才的那番話,他一字不漏地全聽進了耳中。

他知道,那名小太監並不是因為偷東西而被打,而是因為沒有按照規矩,把一半的例錢,交給這名尚衣監帶班太監的緣故,這無非是殺雞儆猴罷了。

像這種事,在紫禁城內發生的太多了,就算是他想管,也管不過來。

呂芳在原地駐足片刻,正當其點了點頭,打算邁步離去之際。

只見先前那位鼻青臉腫,被打倒在地上不停哼哼的,那名小太監,掙扎著從地上起身,用盡全身的力氣,叫住呂芳。

“老……老祖宗,他……他們撒謊,我是因為沒有按照規矩,上交一半的例錢,這……這才……”

那名小太監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那名尚衣監帶班太監,頗為慌亂地打斷了:“你這個賤胚子,亂說什麼!”

呂芳聽聞此話,旋即頓住腳步,轉過身來,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名小太監。

雖然那名小太監早已是鼻青臉腫,被打得不成人樣,但恍惚間,呂芳卻從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曾幾何時,他呂芳進宮的時候,也是飽受欺凌,但後來呂芳憑藉著自己的能力,一步一步地坐上了司禮監掌印太監的寶座。

自那以後,每個人都對他無比尊敬,他看到的,全是笑臉。

“唉,這人吶,一旦老了,心也就軟了下來!”

呂芳如此想著,頗為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旋即看向那名小太監,冷聲詢問道。

“你能夠為你剛才說的這些話負責嗎?”

“回……回老祖宗,小的願意為這些話負責!”

呂芳聽聞此話,點了點頭,旋即看向一旁那位,名叫王旺的尚衣監帶班太監,不緊不慢地開口道。

“是你自己承認,還是隨咱家走一遭?”

王旺聽聞呂芳此話,整個人頓時如遭雷擊,要知道,這件事情要是捅上去,他絕對沒有好下場!

說到底,他也只不過是替別人辦事,要是這件事情敗露,那他肯定也難逃一死,盯著他位置的人多了去了,像這種差事,宮中有的是人搶著幹!

王旺如此想著,不住地在地上磕頭,以乞求呂芳能夠繞過自己。

“老祖宗,求求您饒奴才一命吧,奴才知錯了!”

而呂芳對此卻視若無睹,只是站在原地,冷冷地看著這名尚衣監帶班太監。

“待會兒你自己去找你的上級,把這件事告訴他,他怎麼處理,咱家就不管了!”

呂芳說完以後,便無視了面如死灰的王旺,徑直走到那名小太監的身前,出言詢問道。

“你叫什麼名字?”

那名小太監見此情形,哪裡不知道遇上了貴人,連忙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回老祖宗的話,小的名叫許立,剛入宮不到兩個月!”

呂芳聽聞此話,微不可查地點了點頭,旋即揹著雙手,慢悠悠地順著來時的方向離開了。

此刻,在呂芳的臉上,仍舊是那麼一副雲淡風輕的表情,彷彿先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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