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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港島,中環佐敦道,海景高層電梯公寓。

這是杜蔚國曾經居住過的地方,他離開港島之後,雷娜就雀佔鳩巢,一直住在這裡。

自從西環碼頭爆炸事件之後,港島的情勢就急轉直下,超出了雷娜的掌控。

按下葫蘆浮起瓢,感覺前面就是萬丈深淵,每天都感覺自己被巨大的惡意包裹著,左支右絀,心力憔悴。

雷娜最近每天都是咬牙死撐,或許只有在杜蔚國曾經住過的地方,她才能感到一絲安全感。

一直忙到現在才回來,鞋都沒脫,雷娜就一頭栽倒在了沙發上。

趴了好一會,雷娜才懶懶散散的動彈起來,拿起茶几上的煙盒,點了一根。

長長的撥出煙氣,雷娜用力的撓了撓有些蓬亂的紅髮,非常煩躁。

血獠這畜生最近又蹦出來肆虐了,威脅迫在眉睫,但是比它還要急迫的事,就是必須馬上找到趙英男她們,最次也要確認她們安然無恙。

要不然,杜蔚國一旦回港,看見自己家被夷為平地,而趙英男又生死未卜。

雷娜真擔心,他會一怒之下,直接扭下花旗駐港大使的腦袋當球踢。

雷娜欠身彈了菸灰,眼角餘光突然瞥見落地窗那邊閃過了一團巨大的影子。

毛骨竦然!

雷娜猛得翻身坐起,扔掉菸頭的同時,已經拔出了腰間的手槍。

“噗!”

她的手才剛剛抬起,肩膀就被不知名利器給刺穿了,手槍落在了地上,緊接著,雷娜整個人都被挑了起來。

“啊~”

撕心裂肺般的疼,讓雷娜忍不住發出慘叫。

直到此刻,她才看清,刺穿她肩膀並且把她挑起來的,赫然是一扇猙獰巨大的肉翅尖端。

而她的面前,矗立著一個巨大的,灰黑色的,雙目血紅的鼠頭怪物。

如同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魔,赫然是血獠本體。

血獠靜靜的站著,用肉翅把雷娜挑在半空,任由她哀嚎,猩紅的小眼睛裡,閃爍著殘忍且戲謔的光芒,彷彿異常享受。

雷娜此刻已經反應過來了,知道這畜生正在享受折磨她的樂趣。

她強忍著劇痛,停止了慘叫,聲嘶力竭的罵了一句:

“血獠,你這個醜陋骯髒的雜種,早晚會有人幫我報仇的!”

“砰!”

雷娜被肉翅重重的甩在了牆上,反彈回來又撞碎了茶几,無力的趴在地上,口吐鮮血。

“噗!”

還沒等她爬起來,另外一側肩膀又被肉翅的尖端刺穿,像個破布娃娃似得被翻了過來。

“嘎巴巴~”

一陣滲人骨骼摩擦的聲響過,血獠變回了消瘦的白裔戴森威爾遜,就這樣赤身裸體的站在雷娜對面。

變成人類形態的戴森,聲音略微沙啞,不過還挺好聽的,他說的居然是流暢的粵語:

“女人,那個打傷我的傢伙,叫什麼?”

雷娜疼得渾身顫抖,她吃力的側頭啐出血水,語氣很硬氣:

“怎麼?就憑你這隻躲在下水道里的老鼠,還想找他復仇?”

雷娜這婆娘的求生欲一向很強,不過她同時也是個聰明透頂的女人。

她知道今晚大機率是無法僥倖了,索性還不如激怒血獠,只求速死。

戴森撿起雷娜的手槍,隨意的擺動一下,用槍口指向雷娜的大腿,眼神陰鷙:

“怎麼?女人,你希望我折磨你?”

雷娜被戳中了要害,忍不住皺起眉頭,目光閃爍。

她不僅怕死,也怕疼,如果最後被硬生生的折磨死,真的接受不了。

“衛斯理,他叫衛斯理。”

戴森臉上露出一抹陰鷙的笑:“很好,那麼,他是什麼人?”

“他原來是華夏的特勤,現在是一名自由傭兵。”

“自由傭兵?他現在在哪?”

雷娜搖頭:“不知道,他失蹤了。”

戴森皺起眉頭,手指套進了扳機:“嗯?失蹤了?”

雷娜略有點焦急的解釋道:

“是真的,他最近一次出現,是在東瀛沖繩島,現在沒人知道他在哪。”

戴森冷笑,表情玩味:

“除了你之外,衛斯理的其他女人,還有他親近的人都在哪裡?”

雷娜咳了兩口血,努力的用脖子配合腿部蠕動身體,強撐著倚著沙發上坐了起來。

隨即,她癱在那裡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戴森倒也沒催她,只是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折騰。

過了好半天,雷娜才勉強喘勻了氣,抬眼看了戴森一眼,這還是她首次看清戴森的全貌,眼中頓時露出無法掩飾的鄙夷之色。

這眼神,瞬間刺中了血獠的死穴,它也對這副人類皮囊也是相當不滿,尤其是男人最重要的面子部位,尤其不滿。

雖然它也用不上,但是事關面子,它還是格外在意,其實如果可以的話,它特麼也不想光屁股。

“砰!”

槍響了,雷娜的大腿瞬間多了一個血洞,她頓時悶哼一聲,戴森語氣兇戾:

“女人,你最好不要試圖激怒我,我可以避開你的血管,折磨你一整夜,讓你生不如死!”

雷娜疼得呲牙裂嘴,忍不住又慘叫起來,過了一會,她才緩過來,虛弱的說道:

“血獠,你在港島呆了這麼久,連粵語都學會了,想必也會看報紙的吧?”

血獠皺眉反問:“那又怎樣?”

雷娜的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語氣蒼涼:

“如果你看報紙,你該知道,幾天前的白沙灣煤氣洩露爆炸事件,那是一次偷襲,衛斯理所有在意的人都死絕了,而我,就是最後一個了。”

一聽這話,血獠微微怔住了,目光閃動,彷彿正在思考雷娜這話的真實性。

就在此時,雷娜突然從沙發下邊抽出一把早已上膛的雷明頓,忍著劇痛,拼盡全力的舉了起來。

不過由於她的兩邊肩膀都重傷了,動作相當遲緩。

所以還沒等她扣動扳機,戴森就鬼魅似的衝了過來,抬起一腳踢飛了霰彈槍,順便還踢在了她的脖子上。

血獠也是特意收了力的,要不然,光是這一腳就能直接把雷娜的腦袋踢爆。

雷娜被踢得眼前發黑,天旋地轉,眼瞅著就要昏迷過去,血獠把槍口指向她的肚子,想要強制清醒。

他的手指剛剛碰到扳機,眼神突然一緊,身形瞬間消失。

下一瞬,臉色漆黑的杜蔚國突兀的出現在客廳當中。

看見雷娜的慘狀,杜蔚國先是楞了一瞬,隨即就感受到了血獠的“場”,瞬間煞氣沖天,眼神凜冽的望向窗外。

“血獠!”

杜蔚國的牙縫之中裡擠出幾個字,這傢伙的“場”又莫名消失了,很顯然,大機率又特麼鑽下水道逃命了。

從室內的血跡看,距離這畜生逃離,最多幾分鐘甚至都不足一分鐘,馬勒戈壁的,再次失之交臂!

深吸一口氣,壓住勃然怒火,杜蔚國轉身把雷娜扶了起來,大致的看了一眼她身上的傷勢,還好,沒有致命傷,只是暈過去了。

片刻之後,雷娜被硬生生的疼醒過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躺在越野汽車的後排座上,應該是自己的那臺路虎。

這個時代,汽車的減震根本就不行,此刻車又開得飛快,顛簸的厲害,雷娜感覺自己五臟六腑都移位了。

雷娜此刻的視角,根本就看不見司機,本能的以為還是血獠,她暗暗的換了幾口氣,勉強恢復了一絲氣力。

隨即雷娜緩緩的用一隻腳勾住座椅,又慢慢的伸出另外一條腿,踮起腳尖,想把車門勾開,她想跳車求生。

“雷娜,你老實點,別瞎折騰,是我。”

聽見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雷娜猛地怔住了,隨即淚水模糊了視線,滿是不可思議的問了一句:

“衛,衛斯理?”

杜蔚國冷冷的嗯了一聲,隨後語氣凜冽的問道:

“雷娜,誰炸了我的房子,梅根呢?夜魘呢?還有蘇離他們呢?”

一聽這話,雷娜頓時確信,這個人一定就是杜蔚國本尊,她再也繃不住了,不管不顧的嚎啕大哭起來。

雷娜渾身疼得鑽心,委屈的不得了:“衛斯理,我為了你,都傷成這樣了!你就不能問問我!”

丫的,又特麼開始演瓊瑤偶像劇了,杜蔚國皺起眉頭:

“行了,別嚎了,這不現在就送你去醫院呢嘛,雷娜,你是被血獠打傷的,這畜生果然又在港島露頭了?”

雷娜委屈巴巴的嗯了一聲,卻沒有下文了,她現在雖然疼的錐心刺痛,但是作為職業特勤,腦子還是靈光的。

現在,無論如何也不能提白沙灣別墅被中情局夜襲的事情,要不然,杜蔚國必然當場暴走。

“雷娜,你還沒有回答我,我的房子~”

雷娜緩緩的閉上眼睛,本意是想裝暈的,沒想到卻頭一歪,卻真的暈了過去。

杜蔚國見她沒有反應,透過後視鏡瞄了她一眼,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猛踩油門,朝著醫院飛馳而去。

一邊開車,一邊掏出雷娜的衛星電話,他也不知道雷克的電話,只能撥打九叔的電話,結果還沒人接聽。

午夜,九龍,深水埗,石硤尾,窩仔街。

狹長的街道上,烏泱泱的聚集兩群人,這些手持砍刀,殺氣騰騰的矮騾子正在對峙,一幫頭上纏著紅布,一幫胳膊上綁著黑布。

這兩幫人,扎紅布的是和圖合,綁黑布的和勝堂,這兩個二流社團,都是從和字頭分出去的,屬於一脈同源。

兩個社團,平時也都在石硤尾附近混活,他們的地盤就以眼前這條長街為界,各佔一半。

如今,兩個社團因為利益起了齷齪,正準備見血火併,刀口下分出個公母來。

和圖合的老大叫鬼頭,是個地中海捲毛壯漢,此刻正光著膀子,露出滿身白肉,以及胸口的黑虎紋身,扯著脖子吼道:

“撲街,腸粉,你這個衰仔,居然帶人敢踩老子的場子,還打傷我的兄弟,老子今天斬死你!”

腸粉是和勝堂這群人的老大,是個矮壯漢子,手持雙刀,殺氣沖天:

“鬼頭!是你手下小弟不懂規矩,先到我的地盤賣貨,你特麼踩過界了,斬死我,撲街,就憑你,我呸!”

鬼頭抖著胸口的白肉咆哮:

“放屁!腸粉你個撲街仔,上個月,明明是你小弟叉燒偷偷找給六叔賣貨的!”

腸粉毫不客氣的反唇相譏:

“撲你阿姆!今年6月,你馬子在我的場子裡帶走了頭牌阿月,鬼頭,你特麼又怎麼說?”

鬼頭語氣輕蔑: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本來就是誰的場子熱,舞小姐就往哪裡跑,腸粉,你特麼自己沒本事,還有臉怪別人?”

腸粉語塞羞惱:

“撲街!別特麼廢話了,直接開幹吧!誰輸了,就特麼夾著尾巴滾出窩仔街。”

這些矮騾子能有什麼大格局,他們的恩怨,無非就是這些看似雞毛蒜皮的瑣事,聽起來格外滑稽。

可是,就是這些小而不言的瑣事,結果卻是血淋淋的,往往要用幾條人命才能填平。

這就是江湖,充滿煙火氣,真實的江湖。

鬼頭的目光閃爍,略微有點色厲內荏的吼道:

“腸粉!開戰之後咱們先說好,今天火併是你先挑事的,生死不論,別特麼事後跑到忠義堂告狀!”

忠義堂,就是杜蔚國倡導的港島社團總工會,嘿,還是議會制,整的賊民主。

目前忠義堂有7名議員,除了三大社團的龍頭外,還有瘋牛跟幾位江湖名宿。

不過,最近14K的志雄去灣灣了,和字頭甄國龍最近也不知道抽什麼瘋,居然跑暹羅去了,至於老狐狸向前,稱病不出。

瘋牛一向中立,而那幾位名宿,呵,三巨頭缺席的情況下,他們說話連屁都不如。

一聽這話,腸粉的臉色也變得有些凝重,畢竟禁止當街械鬥,這可是煞神親口定下來的。

就算眼下煞神行蹤渺渺,神龍見首不見,但是和字頭本源龍頭甄國龍是他的忠實簇擁,等他回來,自己也沒好果子吃。

見腸粉沉默不語,以為他怕了,鬼頭頓時就嘚瑟起來,語氣囂張:

“腸粉,怕了就趕緊滾蛋,乖乖讓出窩仔街,回家吃奶去吧,哈哈哈!”

腸粉是個暴脾氣,哪受得了這個激,頓時臉色漲紅,脖子青筋暴起,嘶聲暴喝:

“撲街!我怕個卵子,弟兄們。給我斬死他!”

“吼!”

他的手下挺猛的,高聲呼喊回應,揮舞著片刀準備衝鋒了,鬼頭雖然不想幹,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也只能硬著頭皮喊了一聲:

“淦!劈死他們!”

大戰一觸即發,不過就在此時,一臺吉普車猛得從衚衕裡衝了出來,刺耳的剎車聲中,徑直停在兩幫人中間。

九叔從車上跳了下來,長眉緊鎖,聲若洪鐘的怒吼道:

“你們幹什麼?大晚上的不睡覺,舞刀弄槍呃唱戲咩!”

說實話,看見拉架的趕到,雙方都暗暗鬆了口氣,不過面子肯定是不能丟的,狠話必須說。

鬼頭陰惻惻的喊道:

“九叔,深更半夜的還不休息,你管的是不是太寬了?”

腸粉也是冷嘲熱諷:

“九叔,堂堂總華探長,單槍匹馬?嘖,您這排場,是不是有點寒酸啊?”

九叔現在處境有點難堪,自從上次因為對待煞神的態度,跟手下們產生分歧後,他就開始朝孤家寡人的方向發展了。

倒不至於沒人聽從他的調遣,只是九叔也是個犟種,心裡憋著一口氣,很多時候都是獨自行事。

九叔目光凜冽,厲聲呵斥道:

“廢什麼話?趕緊散了,各回各家!要不然別怪我翻臉!”

鬼頭仗著人多勢眾有恃無恐,抱著膀子,不懷好意的嗤笑嘲諷:

“九叔,咱們港島的歷任總華探長,就數您最樸實了,一點排場都沒有,甚至身邊連個隨從都沒有,這要是出點意外,嘿。”

他這話綿裡藏針,殺機暗湧,粉腸的膽子也被撩撥得大了起來,語氣也越發放肆:

“九叔,聽我句勸,早點回家睡覺算了,你這總華探長,說話已經不管用了,挺大年齡了,萬一磕了碰了的。”

“哈哈哈~撲街!狗屁總華探長,沒有煞神,你特麼算個俅啊~”

“是啊,老頭,趕緊滾回長洲島釣魚得了。”

“嘿,我聽說他原來是個茅山道士,不幹探長,開個扎紙店也行。”

此刻,兩幫矮騾子此時也開始起鬨,嘴裡不乾不淨的極盡嘲諷,九叔被氣的臉色鐵青,眼中噴火,額頭青筋暴出。

虎落平原被犬欺,龍游淺灘遭蝦戲。

正所謂法不責眾,九叔總不能一個人把長街上的矮騾子們全抓起來,再說了,他也沒這本事啊。

他為人方正,嫉惡如仇,雖然也懂得變通,但是終究過於較真,又操之過急,沒了立場,以至於眾叛親離,落到如此田地。

事實上,九叔的探長,乃至總探長之位,都是因為杜蔚國的關係,才被抬舉上來的。

港島所有人,無論黑白,都把他當成了煞神眾,唯獨他自己不這樣認為,固執的用他的方式維護著非黑即白的正義。

結果就是裡外不是人,九叔無疑是個好人,只能說他不懂得官場的潛規則。

“咻!”

就在九叔難堪之時,淒厲的尖嘯猛然炸響,幾乎在嘯聲響起的同時,鬼頭跟腸粉的額頭瞬間多了一個血洞。

“噗通!”

兩個死對頭的屍體,幾乎同時撲倒在地,全場矮騾子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震驚了,只有九叔神色激動,眼圈都微微發紅。

黑暗中的小巷中,一道清朗的男聲響起:

“九叔說話不管用,那我呢?”(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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