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髮老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九百一十三章 耶穌親臨也救不了,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脫髮老狗,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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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中午,大澳,仁愛醫院,住院部頂樓的特護病房。

杜蔚國急匆匆的跟何先還有葉寒說了幾句話,就火急火燎的離開新花園賭場,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

再次見面,雷娜心中激盪,感慨萬千。

這次能險死還生,最後從血獠的手裡逃出一條小命,連她自己都覺得份外是不可思議。

之前,將昏未昏的時候,從高空墜落的必死經歷,雷娜都有點恍惚,無法辨別虛實了。

雷娜也是個極聰明的女人,這件事她會爛在肚子裡,永遠都不會張口問杜蔚國當時是如何把她救起來的,更不會跟任何人提起。

每個人都有秘密,而像杜蔚國這樣的人,他的隱秘直如龍之逆鱗,貿然窺探,必死。

雷娜被血獠先後折騰了兩次,身上的傷勢著實不輕,臉色紙白,身上纏滿了紗布。

不過見到杜蔚國,雷娜還是強撐著坐起來,聲音顫抖:

“衛,衛斯理,你來了,血獠它~”

杜蔚國大步流星的走到她的病床跟前:“這畜生已經被我幹掉了。”

雷娜鬆了口氣:“衛斯理,謝謝你又救了我~”

杜蔚國此刻鬧心巴拉的,沒心情跟她客套:

“行了,雷娜,咱們之間還說這些幹什麼,陸言到底什麼情況?”

幾天前,杜蔚國返回港島,漫天的烏雲瞬間全散,眼見大局已定,而陸言的傷勢也好得七七八八。

他心裡一直都掛念著雅加達那邊的情況,也惦記兄弟會同袍的下落。

雖然杜蔚國反覆強調刺殺蘇阿脫的任務可以暫緩,不過陸言還是執拗的孤身出發了。

他的原話是:

“我們兄弟會使命必達,只要接下了任務,那麼目標就必須死,就算僱主都無法取消。”

“咳咳~”

雷娜才剛張了張嘴,就牽動了傷處,忍不住劇烈的咳了起來。

她的身邊,始終站著一個幹練的白裔年輕女人,見雷娜咳得厲害,連忙上前扶住,還細心的幫她順著後背,

女人抬起頭,替雷娜輕聲解釋道:

“衛斯理先生,我們軍情六處剛剛收到了訊息,昨天夜裡,陸言先生在雅加達皇宮大酒店跟人駁火了。

酒店那邊當場死了十幾個槍手,陸言先生也受了傷,目前處於失蹤狀態,下落不明。”

這女人很年輕,也很漂亮,金髮碧眼,身材火辣,操著一口流利的普通話,講話乾脆,條理分明。

不過杜蔚國從來都沒見過她,看著特別眼生,雷娜這會已經止住了咳,也喘勻了氣,啞著嗓子介紹道:

“衛斯理,這是曼妮,我的人,可以完全信任,之前她一直在河內執行任務,昨天才剛回來,之後,她會接替艾達的職位。

曼妮,衛斯理先生你雖然第一次見,不過想必也不陌生了,以後他的話,就是我的命令。”

顯然,這個曼妮是雷娜的心腹鐵桿,既忠誠又能幹的那種,之前被派去最焦灼的約南前線執行任務了。

最近港島風雨飄搖,甚至連雷娜麾下的首席分析師艾達都不幸殞命了,所以才被緊急抽調回來的。

不過雷娜在這個節點上把曼妮介紹給杜蔚國,多少是有點別有用心,意味深長的感覺。

丫的,這是通房大丫鬟,暫時替她伺候杜蔚國,還是進而一凰雙鳳?嘿,多少有點腐敗的味道了。

“明白,頭。”

曼妮毫不推辭,痛快的點頭應了下來。

隨即就眨著碧藍色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著杜蔚國,眼神中還略帶些許挑釁的味道。

甚至有點當場就要一試長短的架勢,呵,這妞可不是一般的狂野!

不過杜蔚國這會可沒有跟她扯犢子的興致,只是微微頷首就算是打過了招呼。

臉色嚴整的沉聲問道:

“曼妮,你剛剛說陸言在雅加達受傷了?受得什麼傷?他是跟誰交的火?”

一提到正經事,曼妮馬上收起剛剛流露出的那副魅態,毫不含糊的回道:

“是,目前可以肯定,陸言先生肯定在大皇宮酒店裡受傷了,不過具體的傷情還不太清楚。

至於跟他交火的對手,非常抱歉,我們這邊也才剛剛才收到訊息,只知道對方都是亞裔面孔,火力配置很強。”

杜蔚國的眉頭擰起,心念急轉,陸言身手強悍,單論槍法不下於他,江湖經驗也足,而且還是有所防備的情況下去的印泥。

按理說,遭遇尋常槍手,無論對方有多少人,裝備了什麼火力,都不會輕易掛彩,確切的說,普通人根本就傷不到他。

所以,陸言如果真的在雅加達被傷到了,大機率是遭遇了強力的能力者的偷襲。

杜蔚國冷聲問道:“印泥那邊,有已知的能力者組織嗎?”

自從他單槍匹馬剿滅盤踞在三角地的八佰龍之後,雷娜這邊就一直積極的收集各地超能者組織的情報。

雷娜喝了口曼妮遞給她的溫水,已經不再咳了,搖了搖頭,沉聲回道:

“印泥那邊並沒有發現成規模的能力者組織,不過民間卻一直流傳著詭秘的黑巫術。”

一聽這個稱呼,杜蔚國心裡就沒來由的無比膩歪:“黑巫術?那是什麼?”

雷娜略微斟酌了一下:

“我搜集到的資料比較有限,大體上,印泥的黑巫術跟華夏的茅山術類似,又跟苗家的蠱術相像,傳說精通黑巫術的法師可以趕屍,下蠱,控制死人~”

杜蔚國心中已然有了大體的概念,這印泥的黑巫術大概就是南洋邪術中的蠱術支脈。

南洋蠱術確實犀利,專門玩蠱蟲。

杜蔚國之前在暹羅的時候就中過招,防不勝防,而且也非常凌厲,要不是他有自愈神技傍身,當時就得涼了。

如果陸言真是被蠱術陰了,而他在雅加達又孤立無援,那他可就懸了。

這傢伙雖然平時嘴臭點,但是人是真心不錯,又是杜蔚國的強力盟友,不能見死不救。

略微思考了一下,杜蔚國輕輕的扶住雷娜的肩膀:

“雷娜,港島這邊,你繼續幫我照看著,我馬上出發去印泥,把陸言撈出來。”

一聽這話,雷娜頓時就急了,猛地生出力道,強忍劇痛,拉住了杜蔚國的手腕:

“衛斯理,你才剛跟共濟會休戰,而印泥又是他們無非割捨的利益板塊,蘇阿脫更是~~”

雷娜跟杜蔚國相處日久,自然熟悉他的性格,知道他此去印泥,除了救援陸言之外,必然不會放過蘇阿脫。

杜蔚國嗤笑著撇了撇嘴,接過了她的話頭:

“呵,我知道,蘇阿脫也是共濟會的高桌議員,還是亞洲次席,地位僅次於伯恩·佩雷斯那個老銀幣,我說的沒錯吧?”

雷娜雖然驚訝於杜蔚國的訊息之靈通,不過也沒有多問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杜蔚國的嘴角突然勾起一道驚心動魄的笑,語氣凜冽:

“那又如何?這次蘇阿脫死定了,別說是共濟會,就算是耶穌親臨也救不了,我說得,大不了就全面開戰唄。”

雷娜眼神黯然,她知道杜蔚國這次是鐵了心要幹掉蘇阿脫了,誰也攔不住。

蘇阿脫可不是阿貓阿狗,他是堂堂的獨裁寡頭,相當於人口億萬的大國皇帝,手握百萬雄師。

而且,他還代表著共濟會的利益,牽一髮而動全身,幹掉他,少不得又得掀起一場無法預測的巨大波瀾。

不過眼見杜蔚國如此霸氣,曼妮倒是眼波流轉,有所意動。

話說,杜蔚國已經被各種情況牽絆了很久,其中大半都是共濟會在從中作梗,目的就是為了拖住他,死保蘇阿脫。

雷娜暗暗的嘆息了一聲,眼神變得堅決起來:“好,那我幫你安排飛機跟雅加達當地的嚮導。”

聽見這話,曼妮瞳孔地震,驚詫的無以復加。

雷娜的這個決定相當於公開站隊,而且還是旗幟鮮明的站在共濟會的對立面,甚至把軍情六處都拖下水了。

對像她們這樣專門搞情報工作的特勤來說,這可是大忌中的大忌,是要掉腦袋的。

杜蔚國也不由心中一軟,溫柔的撫摸著雷娜蒼白的臉頰,輕輕的搖了搖頭:

“不用了,雷娜,這件事你就別再摻和進去了,你的立場實在太為難了,我自己去就行了。”

雷娜眼圈紅了:“衛斯理,我不~~”

杜蔚國寵溺的揉了揉她有些油膩的紅髮:

“行了,雷娜,你有這份心意,我就知足了,也不枉我費勁心力的救你,好好養傷,等我回來,走了。”

雷娜感動的無以復加,淚如雨下,不過杜蔚國剛轉身,就猛地停下了腳步,扭頭問道:

“對了,雷娜,你應該知道娜塔莎的聯絡方式吧?”

“嗯?”

雷娜的眼淚戛然而止,眼中精光四射,蒼白的臉色,居然因為生氣,多了一抹殷紅。

當天傍晚,夕陽如血,大馬,吉隆坡檳城港口。

一架白色的水上飛機如同飛鳥似的,靈巧的從雲層鑽了出來,迅速的降低高度。

就在此刻,一道矯健的身形,突然從飛機上一躍而下,縱身跳進海里,濺起了巨大的水花。

“fuck!這特麼可是50幾米的高度!酷!煞神果然牛皮!真特麼刺激,老子可以吹一輩子了,哈哈~~”

禿鷲扭頭看了看敞開的機艙,一邊鬼吼鬼叫,一邊又猛灌了幾口威士忌壓驚。

禿鷲這個老酒鬼,就連開飛機的時候都要喝酒,速度雖然夠快,但是飛機讓他開得跟特麼飛碟似的,天旋地轉。

片刻之後,杜蔚國把腦袋露出海面,朝還在頭頂盤旋的飛機揚了揚手,隨即就朝著岸邊飛快的遊了過去。

禿鷲也就只能把他送到吉隆坡了,這並不是飛機油箱的極限,而是他們能到達的極限。

只要再向前,一旦進入印泥空域,很有可能遭到地空導彈的襲擊,又或者戰鬥機的攔截。

其實,剛剛在接近蘇門答臘島的時候,杜蔚國就已經隱隱約約的感受到了危機。

根本就不用懷疑蘇阿脫這個惡魔獨裁者的瘋狂,為了保命,估計他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禿鷲的飛機遠去了,杜蔚國深吸口氣,突然翻身,一個猛子重新紮進海里,再也沒有上來。

當天色徹底暗下來的時候,距離雅加達北部400公里左右的邦加島,杜蔚國正蹲在礁石上歇氣。

此刻他汗流浹背,囫圇的吞了好幾把煞神丸,又猛灌了幾口鹽糖水,胃裡火燒火燎的飢餓感才終於緩緩退去了。

掏出煙盒,點上一根,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長箭似得煙氣,杜蔚國低聲抱怨道:

“丫的,這特麼也太極限了,累死老子了,不行,看樣子,真特麼得想辦法搞艘潛艇了!”

杜蔚國今晚趕路的方式相當極限,絕對算得上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他先是朝天空瞬移到上千米的高度,然後極目遠眺,飛快的選擇一個落點再瞬移過去。

如此反覆,大概1個多小時,杜蔚國從吉隆坡出發,一路向南前進了700多公里,直到體力不支,這才不得不停下來休息。

聽起來驚世駭俗,實則無可奈何。

杜蔚國的心靈傳輸雖然牛皮閃閃,可以瞬息千里,但卻不能隨心所欲,必須要是眼睛看到過,又或者親自去過的地方才行。

還有超凡視力也不是萬能的,再尼瑪遠視,夜間也就只能看到十幾公里罷了,所以他只能用如此苦逼的方式趕路,累得像個傻狗似的。

“丫的,陸言,之前你幫老子護住女人,今天小爺不辭辛苦救你,咱們兩清了!”

片刻之後,杜蔚國感覺腹中升起一團暖意,他彈碎菸頭,忿忿不平的嘟囔了一聲,隨即消失的無影無蹤。

午夜,椰城北部的雅加達港,陰雲密佈,萬籟俱寂。

同樣都是東南亞的港口城市,這裡與不夜城芭提雅卻是大相徑庭,別說是行人了,連個亮燈的地方都沒有,漆黑一片,恍如鬼蜮。

這裡去年才發生過軍事政變以及慘絕人寰的大屠殺,蘇阿脫這個惡魔成功上位,雅加達目前依然實行軍管,宵禁。

“踏踏踏~”

港口不遠的馬路上,一隊荷槍實彈,打著手電計程車兵走了過去,這是印泥國防軍戍衛師的巡夜隊。

杜蔚國幽靈似的,蹲在一棟小樓樓頂的陰影裡,注視著這隊士兵遠去,臉色凝重。

“10分鐘,路過了5隊巡邏兵,果然是嚴防死守啊,蘇阿脫這畜生,肯定是知道老子來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杜蔚國這次來印泥,是從大澳直接出發,讓禿鷲開飛機送他過來的。

雖然已經足夠快,不過依然有跡可循,肯定被蘇阿脫那邊提前探查到了。

周圍黑漆麻烏的,又是陰天,甚至連方向都難以確定,杜蔚國眼睛再神,也看不見那個勞什子大皇宮酒店在哪。

有心想抓個舌頭問路,不過他遇見的都是整隊整隊的巡邏兵,一旦動手,容易打草驚蛇,再說了,語言也不通啊。

沒柰何,杜蔚國只能用最笨拙的辦法,一邊飛簷走壁,一邊四處尋找。

片刻之後,路過一處偏僻小院的時候,杜蔚國突然停住了腳步,朝小院裡瞥了一眼,隨即劍眉一擰,夜梟似的飛了過去。

這是個獨門獨院的小宅子,裡邊有三間磚瓦房,建的也很規整,只是眼下明顯破落了,窗戶破裂,門框上綠漆也斑駁了。

北屋裡,不時的傳來女人的哭嚎和哀求,大多都是聽不懂的當地鳥語,其中卻夾雜著幾句漢語。

女人說得好像是客家話,有點類似於後世的閩南語,杜蔚國只能聽懂大概。

她似乎是在哀求什麼大人,放過她的女兒。

此時此刻,北屋裡,一個穿著墨綠色制服,腆著蛤蟆肚子的矮胖中年人,連褲子都沒穿,露出醜陋的罪惡之源。

中年人呲著黑黃的牙齒,死命的甩著手裡的警棍,不停的抽打地上一個不著寸縷的瘦弱女人。

女人的淒厲哀嚎,彷彿能讓他格外興奮,氣喘如牛,連眼睛都充血了,用鳥語大聲呼喝著:

“賤女人,快點給老子舔,給我伺候舒服了,老子就開恩放過你的女兒~”(自動翻譯)

蛤蟆肚還有一個同伴,精瘦黝黑,渾身也沒有二兩肉,跟特麼猴子成精了似的。

這畜生啥也沒穿,正叼著菸捲,拽拽的坐在床頭,手臂裡還箍著一個10歲左右大的小女孩。

這瘦猴笑得異常猖狂,髒手非常不老實的動著,小姑娘似乎被嚇壞了,連哭都不會了。

“嘣!”

女人防護不及,額頭捱了警棍一下,頓時血流如注,鑽心的疼。

她實在耐不住打,眼中滿是絕望的跪在地上,爬行幾步,屈辱的把腦袋湊了過去,就在此刻。

“咣噹!”

破舊的房門猛地被人大力踹碎,杜蔚國冷著臉,龍行虎步的走了進來。

“瑪德!誰敢壞老子~”

蛤蟆肚才罵了一句,甚至都還沒來得及扭頭,就被一拳狠狠的錘在太陽穴上。

他的眼睛瞬間充血凸出,軟軟的倒下地上,聲息全無,死的乾淨利索。

“你是誰?”

瘦猴見機倒是不慢,一邊把女孩攬到身前當成盾牌,一邊伸手想去摸褲腰帶上的手槍。

不過他的反應再快,又怎麼可能快的過杜蔚國,他的手才剛剛伸出,就發現視線裡只剩一個砂鍋大的拳頭了。

“砰!”

下一瞬,瘦猴被一拳錘飛,越過木床重重撞在牆上,爛泥似的跌落在地,他的五官都凹陷了,死的不能再死。

杜蔚國手疾眼快,期間還卸了他的胳膊,伸手把小姑娘搶進懷裡。

電光石火之間,杜蔚國連殺兩人,如同切菜砍瓜一樣,女人根本就沒反應過來,只是呆滯的望著他,眼神發直。

杜蔚國把女孩輕輕的放回床上,扯下被單扔在女人的身上,沉聲說了一句粵語:

“能聽懂我說話嗎?”

女人如夢方醒,緊緊的把被單裹在身上,渾身顫抖,眼中期待跟畏懼交織,期期艾艾的回道:

“聽,聽得懂。”

杜蔚國又換成普通話:“現在呢?”

女人有些茫然看著杜蔚國,似懂非懂,杜蔚國嘆息,重新換成粵語,指著地上的蛤蟆肚:

“他們是本地警察?”

女人抖如篩糠,胳膊不敢看他的屍體,也不敢杜蔚國,只是垂著脖子點了點頭,杜蔚國又問:

“他們為什麼欺辱你們,你家男人呢?”

聽見這個問題,女人猛地抬起頭,剛要說話,床上的小姑娘就哇的一聲嚎哭出來。

“我,我爸爸被他們用棍子打死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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