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飛來橫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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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米的距離,而且還是固定靶,對於現在的杜衛國來說,別說是手指這麼大的目標了,就是打斷那根連線也是小菜一碟,百分百的把握。
這時候人群都已經疏散了,那個公文包,也已經確認過了,裡邊確實是大威力的炸彈,瞬間引爆式的雷管捆著大當量的炸藥。
杜衛國後背的冷汗瞬間就下來了,真的好險啊!
但是系統為啥沒有絲毫預警呢?難道是因為那個被斷指的中年人根本就沒有拉響的勇氣嗎?
中年人此時已經被壓上一臺吉普車帶走了,供銷社大叔卻留了下來,笑呵呵的說:
“杜衛國同志啊!你今天可是幫了我們大忙啊!剛剛現場的情況實在太危險了,簡直就是千鈞一髮,他一旦選擇同歸於盡,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
杜衛國苦著臉說:“大叔,我求您了,我好賴也算是幫了忙吧,我就一個要求,今天我壓根就沒有來過這裡,報告你隨便寫,告辭。”
杜衛國從他同事手上接過了裝衣服的盒子,然後轉身就要大步離開。
“杜衛國同志,我們認識一下總可以吧!”
那個大叔沒有放棄,依舊不依不饒的說著,杜衛國此刻突然又轉身走了回來,越過一臉喜悅的大叔,徑直走到燒餅褥子的視窗。
“同志,給我來50個,嗯不,100個燒餅!”
“丫的,就為了買幾個燒餅,命好懸搭裡頭,不多買點實在是特麼太虧了。”
杜衛國一邊數著錢票一邊自言自語的嘟囔。
供銷社大叔的喜悅表情凝固在了臉上,笑的比哭還難看呢,我尼瑪,玩呢?這麼大的案子,這麼大的功勞,我這麼大個領導,還特麼不如你小子買幾個破燒餅重要了?
是的,不如。
燒餅店的售貨員和夥計們都用十分怪異的眼神看著杜衛國,心驚肉跳的給他點齊了100個燒餅,還非常貼心的送了杜衛國一個嶄新的面袋子。
這特麼到底是啥人啊?剛剛才開槍把人手都打斷了,轉頭就過來買燒餅?還特麼一買就是100個?
“謝謝!”
杜衛國左手拎著面袋子,右手端著衣服盒子,走到自己的腳踏車前,把面袋子固定在後座上,衣服盒子掛在了車把上,然後抬腿騎上二八大扛就瀟灑而去了。
全程連一句話都沒跟那大叔說,看都沒看他一眼,視若無睹。
“處長,這小子也太狂了,要不要我去收拾收拾他?”
大叔的手下看他氣得腦門青筋直跳,討好的說。
沒想到拍馬屁拍到了馬蹄子上,大叔聞言大怒:“放你娘個屁,收拾啥?人家才剛剛才救了大傢伙的命,你特麼說的這是人話嗎?”
手下委屈巴拉的說:“處長,我不是看這小子實在太目中無人了嘛!”
大叔火氣更大了,都罵出髒話了:“擦,人家那是有真本事啊!你特麼要有這能耐,你就是天天指我鼻子罵娘,騎我脖頸上拉屎,老子特麼也把你供起來。”
手下都被罵木了:“處長,您咋還全衝我來了呢?”
大叔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趕緊滾蛋,收隊收隊,一群沒用的玩意!瑪德,我還得去磨司長,這個杜衛國實在太牛比,死活也得把他弄過來。”
杜衛國一邊騎車一邊琢磨,系統不至於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一定是那個中年人沒有勇氣同歸於盡。
至於他是誰?幹啥的?為啥沒勇氣?杜衛國表示,關我屁事!
老子根本不感興趣。
11點20,杜衛國到了楊採玉家樓下,滿滿一面袋子剛出鍋的熱騰騰燒餅,早就收進空間了,丫的,這可是用命買回來的燒餅。
整理一下自己儀態和表情,平復一下心情,提著衣服盒子,杜衛國步履矯健的上樓了。
孫玉梅的生日,倒是沒有太過分鋪張浪費,就做了幾個家常菜,也是有魚有肉,挺豐盛的,還煮了一碗長壽麵。
孫玉梅非常喜歡杜衛國和楊採玉給她訂製的新衣服,豆綠色的套裝,西服領短袖雙排扣,款式大方得體,料子是紡紗面料的,夏天穿還非常涼快。
女兒找到了如意郎君,小兩口琴瑟合鳴,生活過的比蜜還甜,孫玉梅替楊採玉高興,心裡也格外舒坦。
生日宴剛一結束,杜衛國就領著楊採玉告辭了,他今天的表現讓老姐妹可是有點錯愕,本來剛剛一邊洗碗老姐妹還一邊商量一會去哪溜達,給小兩口騰地方呢。
都知道杜衛國和楊採玉最近正是乳膠似漆的,貪戀床第之歡,畢竟是年輕人嘛,誰還沒年輕過?
不過杜衛國今天可沒心思偷香竊玉,他急三火四的領著楊採玉去找她二叔了。
求救!
今天這事,根本就是飛來橫禍!杜衛國可是又特麼露臉了,幹得簡直是漂亮極了,他擔心又被勞甚子特殊部門強行徵調。
說實話杜衛國此時真的擔心極了!
事實證明,杜衛國的擔心絕對不是多餘的,此時此刻,隸屬於公安部的某個特殊部門,司長辦公室裡,胡斐和供銷社大叔正在抽菸談話,房間裡煙霧繚繞,彷佛仙境一般。
“老闆,這個杜衛國實在太牛比了,簡直就是一把神兵利器,您無論如何也得把他摳過來啊!”
胡斐沒好氣的瞪著眼睛罵人:“奶奶的,你以為我不想嗎?我上次都親自去軋鋼廠請他了,結果碰了一鼻子的灰,被杜衛國這個兔崽子撅得灰頭土臉的!”
供銷社大叔有點不解的說:“老闆,咱們就直接強行徵調唄!還請啥啊?”
胡斐一聽這話更是氣都不打一處來:“放屁,能強調我特麼還用自己去請人啊?他是楊老二的侄女婿,有楊老二死死攔著,我特麼也沒轍。”
供銷社大叔倒吸一口冷氣:“嘶!他居然是楊大膽的侄女婿啊?那就更應該到咱們這來了,都是一家人啊!”
“瑪德,那小子死倔死倔的,他爹臨死前讓他守著軋鋼廠,他就死活也不動彈!要不然去年市局就想調他了。”
供銷社大叔撓撓了腦袋,有點焦躁的說:“那可咋整啊?這麼一個神兵利器,就在眼前晃悠,生生請不來,我這心裡實在太刺撓了”
“奶奶的,我再去找他一趟,你以為就你刺撓啊?實在不行就得找老領導硬壓,但是楊老二的臉上可就不好看了。”
胡斐狠狠的熄滅了手上的菸頭,下定決心再去一次扎鋼廠,二顧茅廬。
不提胡斐和供銷社大叔正在算計杜衛國,楊保國家,杜衛國和二叔也正在吞雲吐霧,真是不明白,為啥商量事情為啥要抽菸!
呵呵呵,這就叫戲不夠,煙來湊,這都是老套路了。
杜衛國剛剛已經把事情的經過詳細的講了一遍了:
“二叔啊,就是這麼個情況,我真的就是路過想買幾個燒餅,沒想到就趕上這事了,我覺得那夥人應該就是胡司長的麾下。”
二叔聽完之後笑了:“呵呵呵,沒錯,你說的那個供銷社大叔,應該就是他手下頭號干將,郭漢鴻處長了”
杜衛國沒有絲毫的詫異,只是用力的嚥了一口唾沫:“果然是他們部門的啊?所以,二叔救命啊!我怕他們又一次舊事重提,直接強硬調動我,我是打死也不會去的。”
楊保國笑容不減,揶揄的看著杜衛國。
“呵呵呵,小杜啊,別人都是恨不得能立功受賞,你可到好,出門買東西白撿功勞還死命的往外推。”
楊保國抽了一口煙,笑眯眯的說,手指輕輕的摩挲著梨木菸嘴,這玩意如今已經成了他每天不能離身的寶貝了,斷斷不可或缺。
“二叔啊,我就過安穩的過小日子,不想每天都波瀾壯闊的,您無論如何也得幫我攔住啊?”
杜衛國他此時是真的有點急了。
“呵呵,胡斐這頭倔驢我倒是有把握能攔住,但是他要是臭不要臉找他的老領導往下硬壓,嘶~這事還真是有點麻煩呢?”
杜衛國一臉惶急的說:“二叔,胡斐他都已經是司長了,還是特殊部門的,他的老領導~,這特麼誰能頂得住啊?”
杜衛國的激將法雖然十分粗糙,但是二叔楊保國還是給了正向的回應的,畢竟是唯一的侄女婿,他得護住:
“丫的,怕個屁?就他有老領導嗎?老子難道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誰特麼沒有跟腳啊?”
杜衛國長出了一口氣:“二叔,不好意思啊!給您添麻煩了。”
“唉!你說你,唉!”
二叔其實也很無語,他都也不知道該說杜衛國點啥好?難道埋怨他實在太優秀了嗎?還是說他不應該去排隊買燒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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