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盜聖即將落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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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蔚國一聽王洋這話,頓時眉頭就深深的皺了起來,這個該死的四合院這是又出啥么蛾子了?
今天可是新年啊!杜蔚國嫌棄那些人面目可憎,不願意給自己添堵,根本都沒特麼回四合院。
丫的,怎麼躲都躲不開的嘛?就特麼不能消停一會嗎?
老子現在正在忙乎生死攸關的國家大事,哪有空管四合院裡的雞零狗碎啊!
王洋至今還沒有搬進四合院,反正他和李萌萌定的是明年5月份才結婚,他的傢俱啥的也還沒利索,所以他並不著急。
關鍵是他想等杜蔚國調回來之後再搬過來,所以他剛剛才說:“你們院出事了?”
郝山河對此毫無興趣,他往椅子上輕輕的一靠,悠閒的喝了一口茶水,甚至連說話的想法都沒有,杜蔚國既然回來了,這又是他們院子裡的事,他才不管呢。
杜蔚國看了一眼擺爛偷懶的郝山河,一臉無奈的說:
“王洋,你先說說,到底是咋回事?啥事你還處理不了了?”
王洋撓了撓頭,也是一臉苦笑的說:
“頭,倒也不是處理不了,事情挺簡單的,是秦淮茹家的賈梗出事了,我這過完年不是就要搬過去和她住對門了,真要是公事公辦的話,以後可就沒法見面了。”
杜蔚國一聽王洋這話,多少來了點興趣,喲呵,四合院盜聖這是又特麼按奈不住他的天賦了,新年作案?這個小白眼狼又咋了?
反正也不可能是啥驚天動地的大事,無非就是小偷小摸的事情,杜蔚國笑著搖搖頭。
遞給王洋一根菸,給郝山河也重新換了一顆,然後他自己也點上了,吐了一口煙氣:
“呵!王洋,肯定不是啥急事,那你就坐下慢慢說。”
王洋仔細瞅了一眼這帶過濾嘴的小熊貓,然後慢慢的品了一口,挑著眉頭說:
“頭啊,您現在可真是飛黃騰達了,隨手都是過濾嘴啊!這大領導抽的過濾嘴果然就是好抽啊!”
杜蔚國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半盒小熊貓直接扔給他,王洋都是和他學得,一樣的無賴:
“行了,別特麼扯犢子,趕緊說說案子吧!”
王洋喜笑顏開的收好了小熊貓,然後咳嗦了一聲,面色一整:
“哦,好的,頭,根本根本就不是啥大事,就是秦京茹家丟了兩盒曹子糕,懷疑是賈梗偷的。
本來這點事就算是她們姐妹之間的家事,了不起也就是院子裡的家事,但是這曹子糕是許大茂買的,他說那裡邊還有100塊錢,所以這事就變大了。
那個劉海中說要開啥全院大會,但是許大茂死活不幹,嚷嚷著一定要報官!
本來他要去派出所報案的,但是秦京茹死活把他攔住了,所以,這不就鬧到咱們這來了嗎?”
杜蔚國聽完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不禁啞然失笑,這是多麼明顯的一個局啊?
分明就是許大茂設計要整死這個棒梗啊!這個局和去年夏天何雨柱給燒雞下毒其實並沒有啥太大的區別,從本源上講都是一個套路,賈梗這個小崽子還真是記吃不了記打啊!
要知道,許大茂可不是傻柱,他更加陰狠毒辣,尤其他受過牢獄之災,所以現在必然對秦淮茹是恨之入骨,出手就是必殺!
這次估計賈梗是很難善了了。
很快就已經把事情腦補了七七八八,不過杜蔚國此時還有一點很好奇,他不禁笑著問王洋:
“呵呵!這麼說,這個許大茂和秦京茹現在又重新在一起了?”
王洋吐了一口煙氣,點了點頭,冷笑一聲,不屑一顧的說:
“嗯,您猜得沒錯,頭,那個傻皮秦京茹如今已經和許大茂復婚,現在重新在一起過日子了!要我說,您當初真是多餘費力氣去救她!”
杜蔚國聽完之後輕輕地搖了搖頭,無聲的笑了,果然是良言難勸找死鬼,這個秦京茹她簡直就是蠢到無可救藥了。
算起來,他才離開四合院前後不過10幾天,她居然就和許大茂重新復婚了,這耳根子也是軟到一定程度了。
杜蔚國對她已經徹底失望了,她的下場也完全可以確定了,必然是慘不忍睹。
就算這次許大茂一家沒有被那個叫史文斗的訟棍牽連到,明年一到,許大茂也必然是欲仙欲死,秦京茹也是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瓜落也不是那麼好吃的!
杜蔚國笑了對王洋說:“呵!沒啥,我就當是救了一條狗,但是我也攔不住她再吃屎啊!王洋,是誰過來報的案?”
王洋一聽這話,頓時嘴裡一咧,忍不住笑出聲來了:
“嘿嘿嘿!頭,還是您厲害,一下子就問到點子上了!是秦京茹的老公公,許大茂他爹過來報的案,人現在還在南門值班室等著呢。”
杜蔚國臉色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許大茂既然已經成功復婚了,就等於是拿到了在四合院裡搞事情的資格證。
那麼按照他們這一家睚眥必報的性格,怎麼可能放過首惡秦淮茹呢,許老頭比他兒子可是厲害多了,這次精心設計過的套路,必然是絕殺一擊,他肯定會親自下場。
就是不知道他如果知道杜蔚國今天也在,會是一個什麼表情,杜蔚國對此還挺期待的。
郝山河看了一眼杜蔚國這孫子一臉壞笑的樣子,不禁調侃了他一句:
“咋的?小子,你這是閒極無聊了?想自己親自下場熱鬧熱鬧?”
杜蔚國笑了,他並沒有否認,點了點頭,吐了一口煙,熄滅了菸頭:
“郝叔,這個新年我是過得索然無味,那我就下場和他們鬧騰一下唄,當是玩了,郝叔,這事我管也不犯病吧?”
郝山河嗤笑了一聲,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
“呵!當然不犯病,你雖然是暫時外調了,但是檔案還在咱們科裡,你還是3科的副科長,當然擁有執法權力。
不過這就破爛事,你何必跟著摻合呢?到時候那個秦家寡婦給你跪地磕頭求情啥的,你也不嫌隔應?要我說啊,隨便找個隊長公事公辦就得了唄!”
杜蔚國聽完郝山河的話,倒是仔細的沉吟了一下,是啊,要是自己也在場,黑白蓮花肯定會把自己當成救命稻草,少不得跪地磕頭啥的求他幫忙。
到時候他不幫吧,顯得薄情寡義,至於幫?那是絕對不可能的,自作孽不可活!你特麼死不死呢?
但是杜蔚國又很想去看戲,他特別想看看許老頭的精彩表演,以及秦淮茹,秦京茹,許大茂,賈張氏,甚至棒梗這群人的群戲。
這種四合院的倫理大戲,可真是看一場少一場啊!已經沒剩幾個能折騰的呢!
王洋也幫腔道:“頭!要我說,您還是別去了,到時候秦寡婦還有她家那個老虔婆真跪地磕頭求情啥的,您肯定是難受啊!”
杜蔚國此時眼珠一轉,看向郝山河說,眉飛色舞的腆著臉說:
“郝叔啊,我其實就是想看看戲嘛!太無聊了,要不您老受今天累活動活動身子骨?”
郝山河頓時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他實在太瞭解杜蔚國了,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罵道:
“你這個小兔崽子,你一回來就特麼知道折騰我,天天壞事壞人都讓我來幹!
這破事特麼打耳一聽就知道,肯定一群不要臉皮的人設局引誘一個小孩子偷錢的案子,我們這邊居然2個科長同時下場,要是讓同行知道了,還不把大牙笑掉啊!”
杜蔚國現在的臉皮早就已經是金剛不壞了,他嬉皮笑臉的說:
“郝叔,這不是新年嗎?您老難得也動彈動彈,見見我們院子裡那些人物的嘴臉,那個老許頭還挺能白話的,您老就當看猴戲了唄!”
嘿嘿,只要郝山河出面,杜蔚國自然就可以安心看戲了,秦淮茹別說跪地求饒,就算她把腦漿子都磕出來也沒用,郝山河在場,他總不可能當面徇私枉法吧!
這是四合院獻給他的開年大戲,豈有不看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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