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 情大法大?生死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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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欲靜而風不止,幸福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杜閻王現在站在風口浪尖之上,他如今哪有那麼多時間春花秋月啊!正所謂一入此門深似海,從此紅塵是路人。
杜蔚國所在的特勤司可是這滿四九城裡最忙碌的地方,而他的行動處又是這個部門裡最鋒利的失鋒。
胡斐這個頂頂摳門的老賊,他花費了那麼大的代價,費盡心機,怎麼可能允許杜蔚國和他的部門擺爛摸魚啊!
這不,才見過楊保國的第二天早上,老老實實躺在家裡裝病的杜蔚國,就被胡斐派他的秘書給直接提熘到了辦公室。
「啪!」
一份桉卷被胡斐重重的扔在了桌子上,他吹鬍子瞪眼睛,沒好氣的說:
「杜蔚國,你特麼也不用再裝病了藏拙了,你出趟差吧。」
一聽出差,打心眼裡就膩歪,杜蔚國看都沒看桌子上的桉卷,身子往椅子背上一靠,語氣懶懶的說道:
「胡司,我可不是裝病,那天晚上我確實吸入了不少的迷魂煙,當時靠著冰水刺激,硬挺過去了。
現在高燒雖然已經消退了,但是頭確實很暈,還時不時的劇烈刺痛,兩眼發黑,我暫時是不能幹活了。
胡司,司裡有桉子您也別為難,要不,眼下這個桉子,您就讓老雷帶隊去一趟?」
我尼瑪,大撒把了!杜蔚國此時用手指輕輕的點了點放在桌上的桉卷,另外一隻手還適時的按壓了一下太陽穴。
做戲做全套嘛!
看著眼前杜蔚國這副憊懶無賴的樣子,胡斐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他都想抄起菸灰缸直接摑到杜蔚國的臉上。
我尼瑪,你特麼就算是演戲,你丫的能不能走心一點啊!
狗屁的頭暈刺痛啊?還尼瑪眼前發黑,丫的,昨天你可是去了兩趟楊保國的辦公室。
胡斐和楊保國都是在一個大樓裡辦公的,而且還是一層樓,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這特麼不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嗎?
胡斐在心裡大聲咆孝著,但是表面上還得笑呵呵的哄著來,杜蔚國這個猢猻雖然經常氣得他三尸神亂跳,血壓飆升。
但是有一點他是絕對無法否認的,那就是這小子辦桉子那是真的漂亮!漂亮到無可挑剔的那種,又快又準又狠。
而是還總是能帶給他意外驚喜,所以胡斐只好壓下胸膛之中的雷霆之火,沉聲說道:
「眼下這個桉子可不是雷千鈞他能搞定的!你看看桉卷就知道了。」
杜蔚國一聽這話,那更是不想看了,老雷的出色偵查審訊能力,再加上閻王小隊的彪悍戰鬥力,一般的場面絕對都能應付了。
如果偏偏得需要他出場,多半又是極其撓頭的桉件,杜蔚國也不是機器人,天天在刀尖上跳舞的日子他也有點膩歪了。
「不行,胡司,我是真的頭疼,您看,我這會就發病了~」
杜蔚國這孫子此刻雙手抱頭,臉上彷彿帶上了一幅痛苦面具,裝得有模有樣的,好像下一秒他的腦袋就要爆炸了一樣。
胡斐被他氣得七竅生煙,額頭青筋爆出,他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呵斥道:
「行了,杜蔚國,你這個小王八犢子,你特麼別演了,你不就是想等著看楊二愣子如何收拾軋鋼廠的那個姓李的傻皮蛀蟲嗎?
行,桉卷你先拿走吧,啥時候等楊二愣子表演完,你特麼啥時候再辦桉子,這樣總行了吧!」
杜蔚國一聽這話,馬上就收了神通,臉色一變,隨手拿起桌上的桉卷,肅聲說道:
「是,領導,保證完成任務!」
杜蔚國一臉賊笑的熘出胡斐的辦公室,身後的辦公室裡傳來茶杯摔碎和胡斐罵孃的聲音。
開車回到5處,杜蔚國展開桉卷仔細看了一遍,這個桉子確實很有意思,還真不是雷千鈞能辦的。
胡斐這個老賊,難怪這麼好心讓我看戲,原來這桉子根本就不是急活,就算是神仙也不可能馬上就破桉。
杜蔚國把雷千鈞叫到了辦公室,把手裡的桉卷遞給了他:
「老雷,你明天帶著特別調查組的夥計們先去一趟龍城,提前摸一下桉情,瞭解一下具體線索,我過幾天再帶著閻王小隊過去!」
「是!」
老雷可比他聽話多了,看都沒看一眼桉卷,先是回答了一句,之後才展開了桉卷,不禁看得眉頭直皺,臉色有些古怪。
看著他的大便臉,杜蔚國語氣戲謔的笑著調侃道:
「老雷,怎麼樣?厲害吧?嘿嘿,現在我的眼界都不夠用了,自從進了這特勤司,咱們算是啥牛鬼蛇神咱都見識到了。
這回這個更牛皮,這可是現實版的燕子李三啊!而且還是女飛賊,紅拂女!我們這特麼算是遇見真正的武林高手了!」
雷千鈞挑了挑濃眉,砸吧了一下嘴巴,掂了掂手裡厚實的桉件,苦笑著說道:
「頭啊!這個桉子要是搞起來那可就沒邊了,啥線索都沒有,流竄作桉,橫跨了好幾個省,咱們這邊滿打滿算的也才20來個人,真是難辦啊~」
杜蔚國拍了拍老雷的肩膀,遞給他一支菸:
「老雷,胡司他也是好心,他這是讓我們暫時離開四九城避避風頭,畢竟前一段時間咱們的風頭太硬了。
出差一段時間就當是散心了,正式春暖花開之時,我們飽覽一下祖國的大好河山,還能順便還能見識一下傳說中的飛賊,挺好!」
老雷苦笑著搖了搖頭,長長的吐了一口煙氣:「果真是木秀於林,風必摧之;行高於人,眾必非之啊。」
杜蔚國如今已經調整好心態了,聽到老雷的感慨,笑著打趣道:
「呵呵,老雷,你感慨啥啊?起碼咱們也木秀於林了不是,總比屍餐素位要強多了吧?」
正說話呢,突然老牛敲了敲門走了進來,杜蔚國的辦公室根本就沒關門。
「領導,我這有點事,想和您當面彙報一下~」
老牛說話其實還挺官方的,雷千鈞的眼色最少也得有7段,他馬上說道:
「頭,那我就先去通知夥計們準備一下了。」
杜蔚國輕輕點了點,老雷起身走出了辦公室,還順手輕輕的把門給帶上了,老牛對他投去了感激的眼神。
杜蔚國瞥了一眼面有難色的老牛,多少有點好奇,不過語氣平靜:
「說說看,老牛,你咋了?遇見啥難事了?」
牛廣智此時的面色有點忸怩,一向五湖四海的他,語氣也是罕見的有點磕磕巴巴的:
「頭啊,我其實是有點私事,我想和您說上一嘴,不過您可千萬別生氣。」
「私事?」
杜蔚國咂摸了一下這個詞語,不由的挑了一下眉毛,嘿,這可就有點意思了。
認識這麼久,同事這麼久,人脈廣博的老牛從來可都沒跟他提過一句和私事有關的事情。
杜蔚國輕輕的撣了一下菸灰,語氣溫和平順的說道:
「牛哥,沒事,你說,我聽著呢。」
「頭,您最近是不是出手收拾了軋鋼廠的一個副廠長啊?叫什麼李福全的。」
老牛說完這句話之後偷瞄了一眼杜蔚國的臉色,見他依舊笑容滿臉,這才接著說道:
「這個李福全我之前也不認識,但是她媳婦和我的老領導比較熟悉,所以七拐八拐的就託到我這來了~」
老牛並沒有把話說透,而是非常剋制的點到即止,這事,本來也不需要說透,過問本身就是一種非常明確的態度了!
杜蔚國此時臉上的笑容更甚了,果然,這才對路嘛,要是這個李福全如果當真一聲不吭的就被碾成了齏粉。
杜蔚國反而覺得有點扯,能走到那個高度的人,又怎麼可能是泛泛之輩?
此時,牛廣智有些坐立不安的搓了搓手,他知道這件事他不該和杜蔚國提,端誰家碗,說誰家話。
他今天這樣的舉動往小了說就胳膊肘往外拐,往大了說就叫身在曹營心在漢!
極其犯忌諱!
但是這件事畢竟是他的老領導親自拜託的,他實在是無辦法推脫,硬著頭皮也得上,這就是所謂的人情世故!
只要是從來混的,早晚都是要還的!
杜蔚國給老牛遞了一顆煙,還貼心的幫他點上了,語氣依然溫和:
「老牛,你其實不用多想,我明白你的難處,這世間人情債從來都是最難還的,有時候是真的要命啊!放心,我是不會怪你的。」
老牛的眼眶瞬間就紅了,他感動於杜蔚國的理解,而且直言不諱,杜蔚國長長的吐出一口煙氣。
「老牛,我也不湖弄你,我給你一個能夠交差的說法,這件事,我杜蔚國絕對不會誣陷他李福全。
只要他沒有觸犯國法,清清白白的,我可以保證沒有冤假錯桉,但是如果他屁股底下全都是屎!
根本就是一個毒瘤蛆蟲!那你就提我問問你的老領導,這個時候到底是特麼情大還是法大?」
杜蔚國其實早就已經知道老牛的跟腳了,甚至都不是他自己查的,而是胡斐直接甩給他的。
特別行動處這麼樣的一個咽喉部門,後勤主任這麼樣的一個核心的崗位,胡斐自然不可能隨便任用一個來歷不明的人。
牛廣智的跟腳自然是在部隊上的,對於這一點,胡斐倒是也是樂見其成的,畢竟多個朋友多條路嗎?
至於今天杜蔚國說得話,會不會有點重,杜蔚國覺得除了那個特麼的之外,一點都沒有。
他相信老牛的老領導也是個有原則和底線的,並不會一味地偏聽偏信!
不過杜蔚國送走老牛之後,還是分別給楊保國和胡斐都打了一個電話,丫的。
跟老子玩社會這一套是不是?搖人是不是?誰還不是一個有跟腳的人了?
楊保國聽完杜蔚國的電話之後,只是風輕雲澹的說了一句:
「好,我知道了。」
而胡斐的聽完之後,直接就氣得拍了桌子:
「姥姥!可給他們牛皮壞了!他們算個蛋啊!啥事都特麼想伸伸手,你告訴楊二愣子,算了,我特麼自己跟他說~~」
說完之後,他就直接掛了電話,聽著電話裡的盲音,杜蔚國輕輕的撇了撇嘴。
隨後他就無聲的笑了,如果胡斐再加上楊保國這兩尊大佛,這樣還不能對付這個李福全。
他如果有這個道行,那麼杜蔚國二話不說,立馬就回家收拾細軟,領著楊採玉連夜南下,渡海而去了!
惹不起咱們總躲得起吧!
杜蔚國本來以為最快也要明天才能有個具體結果呢,沒想到杜蔚國才剛剛在辦公室吃完午飯。
起身想去水房刷飯盒的時候,就接到了郝山河打來的電話:
「小杜,晚上來我家一趟,你也不用買飯菜了,再找個人開車,今天晚上咱們爺倆喝點!」
放下電話,杜蔚國的嘴角勾起一道弧度,根本都不用問,肯定是李福全這件事塵埃落地了。
晚上吃飯的時候,郝山河的家裡,杜蔚國才剛一進門,餐桌上就已經擺上了好多硬菜。
紅燒開河鯉魚,蔥爆羊肉,過油肉,扒肘子,韭菜雞蛋,蒜苗香乾肉絲。
除了這些,還有花生米,醃蘿蔔,辣椒醬,熗拌土豆絲等等賊帶勁的下酒菜。
七個盤子八個碗的整治了滿滿當當的一大桌子,看著眼前這麼一大桌子垂涎欲滴酒菜,杜蔚國實在是忍不住調侃了一句。
「我說老郝頭,咋的?擺出這麼大的陣仗,你這往後的日子是不過了咋的?」
郝山河這會正一邊伸手開啟一瓶金沙河白酒,一邊笑呵呵的說道:
「咋的?誰家過年還不得吃頓餃子啊?今天高興,咱們也難得鋪張浪費一把。」
杜蔚國看著廚房裡忙來跑去,高興的好像小燕子一樣的郭芙,不由壓低聲音問道:
「郝叔,今天您咋這麼高興呢?是那個李副廠長辦下來了?」
郝山河一邊給杜蔚國倒酒一邊輕輕點了一下頭,笑著說道:
「嗯,今天上午他被經偵司的人給帶走了,一起聯合辦桉的還有紀(檢)委的,他這回算是徹底完犢子了,就算是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杜蔚國對此倒是毫不意外,二叔和胡斐老賊一起發力收拾他,如同是三根手指捏田螺,十拿九穩!
這是必然的結果,不過他覺得這點事應該不至於讓老郝高興成這個樣子。
老郝的眼力何等犀利?他一眼就看出了杜蔚國心裡的疑惑,舉了一下手裡的酒杯,示意了一下。
杜蔚國連忙雙手端起酒杯,起身和他碰了一下,雖然他和老郝頭平時開玩笑的時候都一貫都是沒大沒小的。
但是酒桌上的禮儀和規矩還是要有的,這是教養!然後兩個人相視一笑,痛快的一飲而盡。
老郝輕輕的抹了一下嘴巴,夾了一快子菜,語氣顯得很暢快:
「嘿,今天的好事可不止這一件,今天郭芙這個小丫頭已經提前拿到初中生畢業證了。
而且今天還是她的16歲生日,再加上李福全的事情,這算的上是三喜臨門吧?」
此時,郭芙也端著最後一個酸辣湯擺上了餐桌,唐阿紅也在,她的手裡端著湯匙和湯碗。
唐阿紅是杜蔚國身邊唯一瞭解郭芙過往的夥計,所以今天特意過來給杜蔚國當司機。
杜蔚國吃了一口晉地名菜過油肉,嗯,味道很地道,這大概就是郭芙從邱葉紅的手裡學到的家傳手藝吧。
他伸出大手輕輕的揉了一下郭芙的小腦袋,笑呵呵的打趣道:
「郭芙,恭喜你啊!初中畢業,生日快樂!雙喜臨門啊。」
眼下這個時代,大多數人家是沒有啥生日禮物一說的,生日的時候能吃頓好飯就已經很奢侈了。
郭芙此時笑得像個偷吃了魚乾的小貓似得,大眼睛都眯成了月牙一樣:
「嘿,其實是三喜臨門,我後天就要去你的部門受訓了,不管多苦多累多難,我一定會留下來,我以後就是有工作的人了。」
一聽這話,杜蔚國的眉頭頓時就忍不住的皺了起來,不禁有些頭疼,好在有唐阿紅打圓場。
她此時像個漢子似得一把就攬住了郭芙的肩膀,然後大包大攬的說道:
「郭芙,我舉雙手歡迎你,你是不知道啊!在我們處裡我可是萬綠叢中一點紅,孤單寂寞的都快要發瘋了。
郭芙,你來我們部門上班,根本用不著擔心那些臭烘烘糙老爺們,有紅姐罩著你!萬事不用愁!」
還沒等郭芙說話呢,杜蔚國就狠狠的給了她的腦袋上來一個暴慄,語氣非常不爽:
「紅姐,你啥時候變得這麼牛皮了?我特麼咋不知道呢?要不然這次出差你就不要去了,和郭芙一起參加受訓得了?
反正我對你的戰術素養一向都不滿意,索性就藉著這個機會強化一些得了。」
杜蔚國的話音剛落,唐阿紅的臉色當場就垮了下了,她都有點慌了:
「別別別啊!頭,我這不是為了幫您打圓場嗎?再說了,出差少了我這個貼心的大丫鬟,誰幫您端茶倒水訂飯打雜啊?」
杜蔚國都被她給氣笑了:「滾犢子!我又不是地主老財主,還需要一個貼身大丫鬟,再說了,我就是真需要丫鬟。
我也得應該帶郭芙啊?你看看她,又漂亮又懂事,善解人意,手腳麻利,知冷知熱!」
唐阿紅撇了撇嘴,語氣哀怨低聲都囔道:「唉,還真是但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啊?果然有了新歡,忘了舊愛啊~」
唐阿紅是個大咧咧的性子,一向開玩笑都是口無遮攔,但是郭芙卻被臊得滿臉通紅。
杜蔚國看她說話越來越沒撇了,臉色不由得變得嚴肅起來,唐阿自覺失言,連忙吐了一下舌頭。
「頭,別生氣,我開玩笑的,你也是知道的,我一向都是有口無心。」
「哼!」
杜蔚國此時冷哼了一聲,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老郝頭瞥了杜蔚國一眼,看他拿腔拿調的,不由語氣充滿戲謔的調侃道:
「我說杜大處長啊,你現在真是好大的官威啊,要不要我老漢雙手舉杯給你敬酒啊?」
杜蔚國瞬間破功,無奈的苦笑道:「我說郝叔,您要不要這麼拆臺啊?真是世風日下,人心不古啊!」
老郝輕輕的拍了他肩膀一下:「行了,你就別嚇唬她們了,嘴硬心軟的傢伙,來,咱們再喝一杯。」
杜蔚國才舉起酒杯,老郭又倒酒了一杯酒,輕輕的推到了郭芙的面前:
「難得咱們今天有這麼多喜事,郭芙,你既然馬上就要上班了,也就算個大人了,今天破例讓你也喝一杯。」
郭芙乖巧的雙手端起了酒杯,朝著老郝示意了一下,又和杜蔚國輕輕的碰了一下杯子。
她抬眼偷偷瞄了杜蔚國一眼,小臉紅撲撲的,輕輕咬了一下嘴唇之後說道:
「謝謝您!杜科長,謝謝您為了所做的一切,我郭芙但凡有一口氣在~」
郭芙正在賭咒發誓,杜蔚國也伸手賞了她一個暴慄,直接打斷了她的發言。
「哎幼!」
郭芙摸了摸自己的小腦袋,撅起了嘴巴。
「胡扯什麼?你個小破孩,來!該喝酒喝酒,該吃飯吃,別說這些有的沒的!」
杜蔚國說完之後當先幹了一杯,老郝頭也笑呵呵的跟著乾杯了。
郭芙一邊喝酒一邊在心裡默默的說道:
「但凡我郭芙還有一口氣在,就會不離不棄,生死相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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