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重出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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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事實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這一鋪,杜蔚國顯然是賭對了。
自從褚亞鋒離開之後,波熄瀾平,再也沒人來招惹過杜蔚國,而且隔天之後,那些四合院附近活動的眼睛,也都紛紛消失了。
來去匆匆,無聲無息,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顆煤球,就如同從來都沒有來過一樣。
嘖嘖,該說不說,人家這些特殊部門,還是有些門道的,起碼手眼通天不是。
事情平息三天後,下午,忍者神龜杜蔚國正坐在書桌跟前硬逼著自己看書喝茶,強迫訓練自己的養氣功夫。
看似風輕雲淡,寵辱不驚,實則百無聊賴,鬱火中燒。
至此,他已經在家裡整整蟄伏了15天。
說出來,誰特麼敢信?曾經縱橫睥睨,天下無敵,讓牛鬼神蛇聞風喪膽的杜閻王。
如今已經成了一個不折不扣的死肥宅,就別說出大門了,他甚至連院子都不出。
每天除了巴特媳婦中午給他送飯會開一下門,剩下就是幾條大狗在家的時候,沒當上午的時候,他會出門擼一會狗。
除此之外,杜蔚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這已經不能算是沉寂了,就算和坐牢相比,也特麼沒啥分別,相當於人沒了一樣。
此人已死,有事燒紙!嘿。
杜大宅男今天看得是資治通鑑考異,現在正在讀五代郭廷誨撰的《廣陵妖亂志》。
杜蔚國勉強看到一半,實在有些不耐煩,頹唐的放下了手裡的書本,喝了一口茶,自言自語道:
“這古文簡直簡直就是狗屁不通嘛,不就是抄襲山海經杜撰出來的一些神鬼故事嗎?
幹嘛惜字如金,寫的佶屈聱牙,晦澀難懂,丫的,學學後世的網文行不行?一個故事起碼也要寫個幾萬字起步。”
杜蔚國罵罵咧咧的吐槽著,這書他是死活都看不下去了,心亂如麻,如何能夠平心靜氣。
一陣北風吹過,吹在窗欞上,如同厲鬼嗚咽一般,杜蔚國神情落寞的點了一支香菸,怔怔的看著窗戶上的霜花發呆。
都已經12月了,眼看是新年了,如果事情還是遲遲沒有轉機,再拖下去,那他可就被動了。
現在明裡暗裡,有八百雙眼睛都在盯著自己,想要帶著楊採玉離開四九城,恐怕是千難萬難。
看樣子,只能先把採玉送走,自己再另想辦法,走一步看一步了,實在不行,就只能硬闖了。
杜蔚國正在胡思亂想,突然後院傳來一陣腳步聲,還有賽虎充滿警告意味的低聲咆哮。
杜蔚國輕輕的皺了皺眉頭,不由心中疑惑,我尼瑪,難道又有不開眼的惡客上門了?
他站起身來,順著沒有霜花的玻璃縫隙,朝外面瞟了一眼。
月亮門的門口,胡斐和老郭兩個人聯袂而來,不過賽虎它們可不認識什麼領導不領導的。
看見陌生人,猛得騰身而起,如同四頭小獅子一樣,亦步亦趨的靠了過去。
賽虎一邊低聲警告,一邊眼神不善的盯著他們,大有一言不合就要直接衝過去,撕碎他們的架勢。
胡斐和老郭當然知道這幾條大狗厲害,鐵齒銅牙,絕對不是樣子貨,只能老老實實的停在門口,不敢越雷池一步。
相視苦笑,胡斐不動聲色的使了一個眼色,老郭無奈的扯開嗓子喊了一聲:
“杜蔚國,我是郭漢鴻~”
杜蔚國一早就看見他們兩個了,心裡一塊石頭也算落了地,看來,自己心心念唸的轉機,應該是到了。
不過杜蔚國並沒有急不可耐的去開門,他有情緒,必要的姿態也是要擺的。
雖然他的心中理解,胡斐不是神仙,必然有諸多苦衷。
不過理解歸理解,接受卻是另外一碼事,任誰遭遇這種天殺的待遇,心中的怨氣也不會輕易消弭。
賽虎它們,無意之中打造出來的這個下馬威,倒是蠻符合杜蔚國的的心意,不輕不重,又不是刻意而為。
明知道是杜蔚國耍小性子,胡斐他們卻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過了一會,郭漢鴻陸續喊了好幾聲,杜蔚國這才懶洋洋的走出門口,衝著賽虎它們招呼了一聲。
賽虎它們一聽吆喝,立刻乖巧聽話的退回到門廊,乖乖的重新趴成一排,連看都懶著再看他們一眼。
胡斐他們這才算是鬆了一口氣,慢慢的走了過來,杜蔚國也走下了臺階,就站在當院,橫眉冷對,絲毫沒有讓進屋的意思。
冷風之中,三個人就就這樣乾巴巴的站在一起,互相打量著,誰都沒有搶先說話,氣氛非常尷尬。
過了好一會,老郭實在扛不住了,他一向都是負責活躍氣氛的老好人,只能當先開口:
“嘿,那個,小杜啊,你受苦了,我和胡司今天特意過來看看你,我瞅著你這氣色倒是還行。”
一向都是巧舌如簧的郭漢鴻居然如此尬聊,杜蔚國冷冷的瞥了他一眼,撇了撇嘴,語氣冰冷:
“兩位領導,今天也是來提我的?有令狀嗎?我用帶手銬嗎?”
胡斐今天一直表現的都很沉穩,連一句話都沒有說,神色平靜,就算杜蔚國如此譏諷挑釁,他的臉色依然紋絲不動。
不過他倒是沉穩如山了,老郭可就悲催了,只能硬著頭皮接話:
“小杜,你這是說啥呢?別開玩笑了,我們都是一家人,怎麼可以是來提審你?
我們一直都在想盡辦法從中斡旋,老闆為了你的事情,都和老領導拍了好幾回桌子~”
杜蔚國挑了挑眉毛,瞥了胡斐一眼,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哦,是嗎?那可真是給領導添麻煩了。”
老郭城府,呃,臉皮賊厚,唾面自乾的本事,絕對是到家了,他假裝聽不懂杜蔚國的揶揄。
老臉笑得像朵爛菊花似的,沒皮沒臉的說道:
“嗨,你說這話不外道了嘛,咱們可是一家的,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小杜,咱們就在這站著幹聊啊?”
杜蔚國絲毫不為所動,語氣生硬:
“郭處長,如果是提審或者批捕,那就請您出示令狀,如果是來看我,多謝,我還活著。
現在也看完了,兩位領導就請回吧,如果是任務,呵!對不起,我現在是停職審查狀態,無能為力,也請免開尊口。”
此時,胡斐終於說話了,他的聲音異常沙啞,不過語氣倒是還算沉穩:
“杜蔚國,我知道你受委屈了,不過我們司裡現在遇見麻煩了,別人解決不了的麻煩,需要你~”
“對不起,無能無力!”
杜蔚國撂下一句話,轉身就走了,毫不猶豫的用力關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胡斐皺了皺眉頭,卻沒有生氣,換位思考,杜蔚國之前的遭遇,這件事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會輕易釋然的。
杜蔚國的事情,胡斐確實是盡力周旋了,而且,也是下死力爭取過,奈何結果並不盡如人意。
從結果上講,他再一次食言了,如今,他在杜蔚國那裡的全部信譽都已經清零。
沒有了信譽,談何信任?沒有了信任,談何賣命啊?這個關於信譽的惡性迴圈。
像不像當下後義情時代的某種現狀?嘿嘿,就此打住。
杜蔚國摔門回家,胡斐快步追著他走到門口,拉了一下門,暗鎖已經鎖上了,沒有拉開,胡斐隔著門吆喝道:
“杜蔚國,你的委屈,即使比天大,那也是個人的,我老胡即便是負荊請罪也在所不惜。
但是我說的事情,是公事國事,涉及整個**和**的利益,茲事體大,高於一切,刻不容緩~巴拉巴拉~”
杜蔚國坐在客廳的椅子上,重新點了一根菸,聽著門外胡斐慷慨激昂的呼喊聲,表情冷漠,不以為然的冷笑。
丫的,又特麼是這一套,就沒點新鮮的花樣了?
動輒就是茲事體大,為國為民,這特麼也算是一種道德綁架了吧,只不過格局定位更高而已。
不過小爺我現在熱血都已經流盡流乾了,就這套說辭,任憑你把喉嚨喊破,也是徒勞無功。
胡斐嗓子都喊冒煙了,卻沒有得到絲毫的回應,他臉色鐵青的站在門口,有點騎虎難下的意味。
此時,老郭苦笑著走過來,輕輕拍了拍胡斐的肩膀:
“老闆,讓我試試看吧”
胡斐臉色難看,一聲不吭的讓出了位置,老郭輕輕的敲了敲門:
“杜大少爺,咱們之間鬧成這樣,實在太難看了吧?就算你心中忿怨,咱們也不至於成了仇人吧。
你心裡肯定清楚,你被帶走,我們也沒有袖手旁觀,不管不問,也是用盡了渾身力氣周旋的!”
門內依然是寂靜無聲,老郭皺了皺眉頭,繼續說道:
“小杜,你想想看,你在裡邊,有沒有受到一點刑訊?就為了這個,老闆親自登門找了那位,不看僧面看佛面,你~”
杜蔚國暗自嘆息一聲,老郭有一點說得沒錯,這樣鬧下去,實在是有點難看了。
見好就收,就坡下驢吧!他無奈的起身,虎著臉把門開啟了。
胡斐彷彿是有點不太舒服,有些氣喘,進門之後自顧自的拉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老郭拍了拍胡斐的後背:
“老闆,您沒事吧?”
“不礙事,老毛病了~”
胡斐擺了擺手,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杜蔚國眼角餘光瞥了他一眼,時隔幾個月。
胡斐明顯見老,不僅鬢角已經霜白一片,就連頭髮都已經花白一片,臉色也是異常難看。
眼圈漆黑,兩頰凹陷,憔悴得不得了,才50來歲的年紀,看起來好像小老頭一樣。
胡斐現在的這個位置,確實是不好坐,如同是隨時都要噴發的火山口一樣。
但凡出事,基本上都是大事,而且最近的形式,導致他上擠下壓,內外交困。
胡斐喘勻了氣,目光灼灼的看著杜蔚國,語氣鄭重:“杜蔚國,之前的事情~”
杜蔚國有些不耐煩的吐出煙氣,輕輕的擺了擺手,直接打斷了他的話頭:
“胡司,之前我在港島,事情鬧得太大,您也力有未逮,這我能理解,不提也罷。
不過,幹掉白漸,奪回資料,我就算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也不要獎賞,能不能提出一個要求。”
胡斐眼神閃爍,眉頭緊鎖,沉聲說道:“什麼要求,你說吧。”
杜蔚國毫不猶豫:
“胡司,我申請調回軋鋼廠保衛處,然後再外調去六盤水鋼廠,做一個普通的保衛科科長。”
在場的都是明白人,自然秒懂杜蔚國是什麼意思,這算是攤牌了。
他要徹底和特勤司割裂,從他們的戰車上徹底脫離,從此,一別兩寬,再無瓜葛。
換句話說,杜蔚國這傢伙,他要拆夥了!
一聽這話,胡斐的臉色更加陰沉,久久都沒有說話,老郭語氣凝重:
“小杜,不止於此吧?咱們特勤司對你~”
杜蔚國把菸頭碾滅,直接打斷了老郭接下來的話,語氣堅定,斬釘截鐵:
“胡司,郭處,我並不是意氣用事,也不是因為這次受了委屈,才萌生退意。
我這人一貫懶散,意氣用事,難當大任,之前加入特勤司,也是趕鴨子上架,這一年多的時間。
我也算是多次出生入死,立了一點微末之功,現在,我申請外調,遠離是非,領導,給我一條活路吧!”
杜蔚國這話已經說到底了,尤其最後一個“活路”,他是咬了重音的,這次,連老郭都不再說話了。
心有慼慼焉!
杜蔚國並不是危言聳聽,他實在太搶眼了,木秀於林,風必摧之,現在他就處於風口浪尖,已經成了標靶一樣的存在。
眾矢之的集火物件,他這小身板,是真扛不住了。
只要他一天不離開特勤司,不離開四九城,針對絕對不會停止的。
這種不見硝煙的博弈,甚至比真刀真槍還要兇險,杜蔚國他不想做衝鋒陷陣的炮灰。
房間裡一片死寂,除了略顯沉重的呼吸聲之後,一無他聲,氣氛變得無比凝重。
過了好久,胡斐深深的嘆息一聲,語氣惆悵,隱含蒼涼:
“好,我答應你,完成這次的任務之後,我就把你調回軋鋼廠,給你們兩口子都外調到六盤水去。”
果然,想脫出桎梏,必然是有條件的,對此,杜蔚國對此也是早有預料了,沉穩的點了點頭。
“好,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什麼任務?”
時隔15天,杜蔚國終於走出了四合院,坐上胡斐的吉普車一路絕塵而去。
杜閻王重出江湖,風雲再起,不過卻並沒有在四九城掀起絲毫的波瀾,還是那句話,沉寂已久,他都已經被淡忘掉了。
一天之後,清晨,四九城下了第一場初雪。
同一時間,杜蔚國帶著5處全部外勤,搭乘一架軍用運輸機,從東郊機場起飛,一路朝著西南而去。
由於杜蔚國現在的處境尷尬,所以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是老郭同志,而具體的執行者是杜蔚國,在飛機上,杜蔚國翻開了案卷。
閩省的榕城和鷺島兩地,近期頻繁出現破壞行動,有一小撮外來的雜碎,搞風搞雨。
而且這群傢伙還都是硬茬,戰鬥力異常強悍,反偵查能力極其突出。
人數不多,大概只有一個小隊,但是裝備精良,進退如風,一擊即退,深諳特種作戰的精髓。
閩省的當地的特勤處長已經犧*了,手下也是損失慘重,因為搞不清楚這些人的具體目的。
而且這群傢伙已經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和損失,必須儘快剿滅,所以這才不得不出動了最擅長小規模作戰的杜閻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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