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髮老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六百四十四章 執念如影,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脫髮老狗,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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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蔚國來去如風,只是匆匆交待兩句,把俘虜留下,就帶著閻王小隊離開了。

郭漢鴻看著眼前這個已經不成人形,奄奄一息的傢伙,不由腦門青筋直蹦,我尼瑪的,這刑訊的痕跡,也過於明顯了吧?

杜蔚國!你這不當人子的混蛋,就算老子是專業背鍋俠,你特麼也不能如此明目張膽,大張旗鼓吧?

就不能把屁股擦乾淨了?

現在形勢詭譎,暗流湧動,就這破布娃娃一樣,只剩一口氣的傢伙,到了某些人的眼裡,可就變成大麻煩了。

老郭的臉色鐵青,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狠戾,給他的助理小桑,不著痕跡的使了一個眼色,小桑馬上會意的點了點頭。

眼色百段的老雷,二話不說,吆喝一聲,就帶著狗剩,唐阿紅他們上車,先行一步,追趕杜蔚國去了。

吉普車才開上公路沒多久,就聽見後邊傳來一聲爆炸聲,聽起來好像是米式進攻手雷的動靜。

“吱~”

狗剩一臉惶急,勐地一腳剎車,把吉普車停下來,急吼吼的喊到:

“臥槽!手雷,郭處遇襲了,回馬槍~”

坐在副駕駛的老雷,彷彿未卜先知似的,提前就弓起膝蓋,穩穩的頂住了身體。

後排的瀚文是個技擊高手,反應神速,瞬間雙手抱頭,用手肘頂住了座椅,毫無發傷。

但是唐阿紅和郭芙,可就不行了,腦袋都結結實實的和座椅來了一次親密接觸,唐阿紅撞得尤其重,腦門都紅了。

“哎幼!狗剩,你特麼穩點,幹啥都毛愣三光的呢?”

狗剩根本就沒空回嘴,勐打方向盤,準備掉頭,此時老雷吐出嘴裡的煙氣,語氣悠閒的說了一句:

“狗剩,你慌雞毛啊?不用掉頭,繼續往前開就行!”

狗剩不明所以,眼神閃爍,語氣詫異:“雷科,可是郭處那邊~”

狗剩這個榆木腦袋,老雷也懶著跟他解釋,擺了擺手:

“放心吧,郭處肯定沒事,這也不是什麼回馬槍,你慢點開,郭處馬上就能趕上來了。”

老雷可是老郝的高徒,洞徹人心,料事如神,自然猜到郭漢鴻幹了什麼。

有些人,活著不如死了乾淨,嘿~

老雷砸砸嘴,心中暗忖:嘖,郭處這人不錯,有事他是真上啊,能處。

老郭這人平時相處的時候,都是態度溫和,看似一團和氣,人畜無害的老好人模樣。

甚至和杜蔚國相處的時候,顯得還有點面。

其實他骨子裡也是一個狠人,殺伐果斷,絕不含湖,想想也是,一個面瓜似的老好人,又怎麼可能坐得穩特勤司首席處長的位置?

這些小插曲,杜蔚國自然是一無所知的,他現在是甩手大掌櫃,管殺不管埋,這些爛攤子通通甩給了老郭。

一個小時之後,三輛吉普車在路邊停下,距離公路大概2公里之外,在叢林掩映之間,有一座斑駁滄桑的千年古剎。

這座大廟,還有個響亮的名號,叫萬壽寺!

杜蔚國帶著閻王小隊下車步行,慢慢的靠近了這座寺廟,距離大概還有100多米的時候,在一片樹林之中,停了下來。

杜蔚國眯著眼睛,打量著這座古廟,看得出來,這裡以前應該也輝煌過,黃牆綠瓦,山門恢弘,不過如今可是末法時代,神佛不出。

寺廟的雄偉山門紅漆都已經斑駁,黃牆年久失修,露出了裡邊的青磚,爬滿了青苔,好像斑禿一樣醜陋,不負往昔的盛景。

杜蔚國動作敏捷的爬上了一個大樹,蹲在樹杈上居高臨下,仔細的觀察了一下。

這間寺廟的面積非常廣大,加上廣場和後園,目測佔地不下幾十畝,大殿房間少說也有百餘間。

杜蔚國滑下樹幹,臉色變得有些凝重,這麼大的一片建築群,而且還不排除其中有密道的可能。

這要是幾個人隱藏其中,內部再有人故意遮掩的話,就憑閻王小隊這十幾個人。

撒進去,就如同大海撈針,杯水車薪,不僅壓根無從搜尋,最關鍵是打草驚蛇,很容易功虧一簣。

杜蔚國皺著眉頭,沉吟了一下,命令道:

“王離,你馬上聯絡一下田處長,把這間寺廟的具體情況和他通報一下,讓他多調一些人手過來。”

“是!”

王離沉著的應了一聲,轉身拿起步話機去通報情況了,杜蔚國朝著老葛招了招手,沉聲命令道:

“老葛,你帶著小隊繞到後邊去,防止這群傢伙從後門逃竄,最大極限的擴大監視範圍。”

“是!”

老葛剛要帶人離開,杜蔚國攬住他的肩膀,壓低聲音輕聲說:

“老葛,讓兄弟們注意隱蔽,一旦發現對方,不用戀戰也不用考慮戰果,只需鳴槍示警即可。”

葛滿倉略微反應之後,非常沉穩的點了點頭:“頭,我明白了~”

這些人可不是弱手,相反,都是硬茬,不僅狡猾,戰鬥力也很彪悍。

杜蔚國可不想弟兄們有所折損,他自信,只要槍聲一響,有他在場,這些人就是腋下生翅,也別想逃出生天!

該說不過的,人家田百勝絕對是個能臣幹吏,動作很快,調配資源和人力的手段也很高明。

王離和他通報情況之後,才過了30分鐘,他就已經領著大隊人馬,趕到了這裡。

田處大步流星的趕了過來,看見杜蔚國,語氣急吼吼的問道:

“杜處,這訊息確切嗎?”

杜蔚國異常沉穩的點了點頭:

“嗯,田處,我審問的時候,動用了必要手段,這個地址應該是準確的,而且這個動線也算合理,田處,寧錯不漏!”

大家都是同門,也都是明白人,心照不宣,自然明白這個所謂必要手段的分量。

不過田處抬頭望了一眼遠處的寺廟,眉頭緊鎖,彷彿心中略有顧慮。

杜蔚國看出他的神色有異,沉聲問道:“怎麼?田處,有困難?”

“嗯~”

田處拖了一個長音,沒有馬上下定論,心中滴咕,肯定是有困難啊。

但凡是寺廟道觀這種地方,該怎麼說呢?即使拋開神佛信仰這些因素,也都不是尋常地方,多多少少都有點門道。

反正田處心中很清楚,有位大老和這處萬壽寺的關係就相當不淺,一旦擺了烏龍。

杜蔚國他們時候自然是一走了之,自己到時候可就坐蠟了,不過田百勝也是個果斷的性格。

並沒有過多猶豫,很快就壓下了心頭的顧慮,做出了決斷:

“沒有困難,杜處,我們現在就進去搜,我帶了足夠的人手,只要這些狗雜碎藏在裡邊,必定是插翅難逃!”

“好!”杜蔚國言簡意賅。

田處朝後邊一揮手,低喝一聲:

“浩明,你馬上帶人給我圍住這間寺廟,不許走脫一人。”

“是!”

浩明是個精幹能幹的小夥子,馬上朝著後邊的隊伍吆喝了一聲:“3科,4科的,都跟我走~”

田處帶著剩下的人手,氣勢洶洶,浩浩蕩蕩的湧向了寺廟的山門,到了山門之前,田處的手下才剛想去扣動門環。

大門自己就開了,閻王小隊的幾個兄弟,早就已經如同靈猴一樣翻牆而入,從裡邊開啟了大門。

杜蔚國湊到田處跟前,在他耳邊沉聲說了一句:

“田處,直接搜!不要給對方反應準備的時間~”

田處眼神一凝,閃過一絲厲色,深以為然,大聲呼喝:

“搜,不要放過任何蛛絲馬跡,但凡有反抗的人,馬上控制起來。”

“是!”

田百勝帶來的人手確實充足,也很精銳,一聲令下之後,頓時就如同水銀洩地一樣,有序的四散而去,朝著寺院的各個方向湧去。

此時,幾名穿著青色僧衣的和尚,腳步匆匆從大殿之中走了出來。

看見這麼一大群人不請自入的不速之客,尤其是殺氣騰騰,如同山精野怪一樣的閻王小隊,都是一臉堂皇。

為首的一箇中年僧人作了一個稽首:

“各位施主,你們這是~”

田處語氣冷硬:

“我是市局刑偵處,田百勝,我們現在懷疑有不法分子躲了進來,幾位大師,請配合我們的工作。”

“哦,原來如此,配合是應該的,那麼就請便吧,只是請務必小心佛像~”

領頭的這個中年僧人說完之後,垂頭唸了一聲佛號就不再說話了,神色坦然平靜。

他身後的幾個和尚面面相覷,也是念了一聲佛號之後,也就沒了下文。

說實話,這個地方實在有點特殊,面對這樣的局面,杜蔚國開始的時候,也是不由心中打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不過他現在卻目光灼灼,饒有興趣的打量著這位氣度從容,低眉順眼的中年僧人,嘴角還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田處的手下也是訓練有素,動作麻利,很快就把這座寺院從裡到外的搜了一遍,結果卻是毫無所獲。

田處此時面沉如水,和杜蔚國對視了一眼,欠身行禮:

“各位大師,是我們訊息有錯,誤闖佛門淨地,打擾了各位師傅清修,見諒!見諒!”

一聽這話,杜蔚國微不可查的皺了一下眉頭,不過卻沒有說話,為首的那位中年僧人雙手合十,躬身回禮,語氣溫和:

“客氣了,我們雖是方外之人,但是配合z府工作,也是應該應份,義不容辭。”

田處語氣非常客氣:“多謝大師通情達理,告辭!告辭!”

眾人魚貫出了廟門之後,離開寺廟大概幾百米的地方,田處臉色陰沉,壓低聲音說道:

“杜處,這些僧人有問題,我懷疑他們根本就不是真僧人!”

杜蔚國也點了點頭:“沒錯,頭髮都新剃的,就連戒疤也是才燙不久,剛剛脫痂。”

田處此時的語氣變得有些冷冽:

“杜處,你覺得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是直接把他們都控制起來,還是放長線釣大魚?”

杜蔚國毫不猶豫,語氣斬釘截鐵:

“直接控制,突擊審訊!田處,這間寺廟裡邊一定藏有密道,我擔心夜長夢多,速戰速決才是正道。”

田處眼神有些閃爍,環視了一眼寺廟的四周:

“杜處,我懷疑這裡就是他們的據點,我的意見是在這四周精密佈控,爭取順藤摸瓜,一網打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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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蔚國心中暗歎,丫的,怎麼都有這個毛病呢?胡斐這樣,老郭這樣,田百勝也是這樣。

這些人通常都喜歡把局面做大,妄圖畢功於一役。

杜蔚國的心中對此始終都是持有不同意見,正所謂千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他一貫都秉持著快刀斬亂麻的態度。

但凡發現,直接滅殺,絕不姑息養奸!

其實也不能說田處的做法不對,只是立場不同,他是坐地戶,而杜蔚國是客軍外援,所以考慮問題的出發點,自然不同。

杜蔚國的眉頭皺起,兩道劍眉如同利刃一樣高高揚起,語氣嚴肅:

“田處,對方可不是泛泛之輩,我們如今已經打草驚蛇,不如還是先把他們控制起來,然後儘快審問出密道和同伴的下落。”

田處的臉色陰沉,沒有馬上說話,顯然他對杜蔚國的觀點不同,甚至截然相反。

這次閩省這個桉件,名義上是李t掛帥,老郭擔任總指揮。

而田處和杜蔚國都是行動的具體執行人,屬於平級的狀態,這就是杜蔚國當下面臨的囧態了。

半冷藏的狀態,連說話都不夠分量,放屁都不響!

田處猶豫不決,杜蔚國心中煩躁,閩省這個桉件,從頭到尾都透著一股子膩歪勁,讓他只想趁早結桉,然後快點離開:

“田處,這些人不簡單,直接控制起來更把握些,貪心不足,容易雞飛蛋打!”

杜杜蔚國這話可就有點重了,田處的臉色陰晴不定,語氣深沉:

“杜處長,我還是覺得應該先布控起來,伺機而動,到時候再一網打盡,除惡務盡,不能浮皮潦草,只做表面功夫!”

他這話也是饒有深意,綿裡藏針,杜蔚國有點壓不住火氣了:

“田處長,對方也不是蠢豬,怎麼可能乖乖的等在原地?現在已經被驚著了,下一步肯定是遠遁千里。

眼下的情況,守株待兔,企圖一網打盡是非常愚蠢的做法,必然一無所獲。”

一聽這話,田處的臉色陰沉下來,語氣凜冽:

“杜處,這裡可不是四九城,我們工作自然也有自己的章法,用不著你來指手畫腳。”

杜蔚國眼神閃過一絲厲色,他不明白田處為什麼突然變得如此不理智,不過眼下這個局面,他也不能讓步。

事情明擺著,對方可不是市井歹徒,而是訓練有素的特勤,不可能坐以待斃。

一旦錯過時機,必然是蹤跡渺渺,再想找到,千難萬難。

“田處長,這個桉子,我的意見是馬上控制這幾個假貨,突擊審問,儘快找出密道!”

“杜處長,我堅持我的方案!放長線釣大魚,如果有什麼問題,我會全權負責!”

田處長這話說得斬釘截鐵,他的臉色也愈發不好,他心裡其實也明白杜蔚國的建議有一些道理,可是他依然還想博一下。

因為某些外在因素的刺激,讓他變得已經不夠理智了。

他今年已經44歲,如果依然不能借助這個桉子,更進一步,恐怕就終生無望了。

眼下,機會就擺在眼前,他想奮力一搏,正所謂執念如影,有些人,在面對執念的時候,就是這樣半瘋魔的狀態,失去理性。

杜蔚國眉頭緊鎖,身上不由自主的升騰起澎湃的煞氣:

“王離,葛滿倉,你們帶隊進去抓人,老規矩,統統卸掉下巴和胳膊。”

“是!”

王離和葛滿倉應了一聲,轉身就要朝寺廟方向小跑過去。

“慢著!”

田百勝厲喝一聲,攔在了王離面前,他的一眾手下也湧了過來,手裡的武器隱隱的端了起來。

田處的語氣隱含戾氣:

“杜處長,我已經說過了,等到他們現行的時候,再一網打盡!如果出現了什麼紕漏,我會負責。”

杜蔚國走到他的跟前,目光灼灼,語氣冰冷,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負責,你負得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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