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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其實收到了這個座標位置之後,杜蔚國並沒有非常急迫,內心相對還是比較澹定的。

並沒有心急火燎的就要離境去報仇,至少遠遠沒有達到讓胡斐如此提心吊膽的的水平。

杜蔚國本身就不是頭腦簡單的二皮莽夫,在醫院陪護這幾天,尤其是細心陪護楊採玉的過程當中。

他的心態已經慢慢平靜下來,他很清楚,當務之急,依然還是要想辦法醫治楊採玉。

至於報仇,這事不急,也特麼急不得啊。

杜蔚國心裡清楚的很,他現在只要是離境,多半就不會再回來了,至少一時半會是不會再回來了,所以,家裡的事情,務必都要處理好才行。

還有一點,那個隱藏在背後搞風搞雨的幕後黑手,這個終極BOSS應該就潛藏在四九城裡。

杜蔚國一旦走了,可就失去了手刃仇人的機會,這個機會,短時間之內是不會再出現了,甚至有可能永遠都沒有了。

所以杜蔚國並不急,草蛇灰線,伏脈千里,他要抽絲剝繭,把這幕後黑手挖出來才行。

他今天跟胡斐說得話,無非就是施加壓力,釋放煙霧彈而已,目的就是為了鋪墊後路。

人過留名,雁過留聲,杜蔚國走了,他在四九城的這些麾下鐵桿,親朋好友也都要有個妥善的歸屬才行。

大時代將近,這事可是馬虎不得!杜蔚國一邊開車,腦中思慮萬千。

回到楊採玉家,把採玉妥善安置好之後,杜蔚國就告別了孫玉梅,直接驅車去了一趟香山。

之前他就透過瀚文和錢老約好了,這老頭可是道門的高人,知道不少民間隱秘的法門,也有不少門路。

還有一點,之前杜蔚國接觸過黃翠花和胡大姑娘它們,這些來著閭山的精怪,都是最擅長精神領域的幻術大師,也許也能有辦法。

杜蔚國現在的原則,只要能救醒採玉,不放棄一切可能,不拘泥任何手段,有棗沒棗都要打一杆。

上午10點過,當杜蔚國驅車趕到香山別院的時候,瀚文正在門前清理積雪,這次從閩省迴歸之後,他就已經正式脫離了5處。

現在瀚文的編制是宗教事務管理局,之所以如此急迫的脫離特勤司,倒也不是因為別的。

錢老如今年事已高,今年冬天身體尤其不好,據說都已經臥床不起了,瀚文準備接錢老的班了。

瀚文如今的職位叫中級研修員,和科研所的研究員一個待遇,中級職稱,相當於科級,嘿。

瀚文如此順利的改換門庭,自然也是杜蔚國在背後默默推力的結果,到了明年,瀚文如果繼續留在5處,處境將會變得無比艱難。

具體原因,不提也罷,好在瀚文字來就是借調性質,倒是也沒人跳出來阻攔。

瀚文為人低調不張揚,他在5處的存在感不高,算是個小蝦米,自然沒人在意他的去留。

「頭,您來了。」

看見杜蔚國,瀚文緊忙放下手裡的掃帚,快步跑了過來,臉色露出真摯的笑容,杜蔚國親暱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嗯,瀚文,怎麼樣?在香山呆得還習慣嗎?有沒有覺得寂寞冷清?」

瀚文笑了笑,語氣輕鬆:

「頭,我就是在這裡長大的,怎麼會不習慣?而且跟著您在5處歷練了一番之後,我現在倒是能沉下心卻學習典籍了。」

杜蔚國也笑,揶揄的調侃道:

「哎幼!好事啊,你小子本來就是修道天才,如今心靜了,未來的天師,大概也就穩了吧!」

杜蔚國這明顯就是扯澹了,現在可是末法時代,天師這個尊位,無論是正一,全真,上清,茅山,還是

龍虎,自從明清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了。

瀚文的表情羞赧,面紅耳赤:

「頭,您可不帶這麼損人的,什麼天師啊!對了,您最近怎麼樣啊?採玉同志那邊~」

提到採玉,杜蔚國的眼神之中不由閃過一絲暗澹,輕輕的擺了擺手,岔開了話題:

「都沒事,對了,瀚文,怎麼只有你一個人幹活,春生那小子呢?」

瀚文笑呵呵的回道:

「那傢伙啊,知道你今天要來,已經高興瘋了,主動請纓,正給您做飯呢。」

一聽這話,杜蔚國也不覺莞爾:

「是嗎?春生這傢伙,他還學會做飯了?這可是不得了啊。」

瀚文點了點頭,語氣輕快:

「是啊!頭,您可千萬不要小瞧他,老錢頭說春生是個天才,由於心思純淨,所以學什麼都特別快,一點就通。」

杜蔚國饒有興致的抿了抿嘴,語氣有些感慨:

「是啊,春生是個天才,他既是不幸的,同時也是幸運的,單純有時候也是一種福氣。」

瀚文幾乎是脫口而出:「頭,只有遇見您,春生的單純才是福氣!」

杜蔚國撇了撇嘴,自嘲的笑了一下,心中落寞,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走吧,瀚文,帶我去看看咱們這位春生大廚。」

瀚文是個有眼色的,也不再贅言:「好嘞~」

隨著瀚文才剛一進院子,杜蔚國就聞見一股非常誘人的奇異香氣,不禁口舌生津。

這味道聞起來好像是燉雞的味道,但是遠遠比普通燉雞要香的多,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杜蔚國忍不住抽了抽鼻子,笑呵呵的調侃了一句:

「好傢伙,這味道真是春生做出來的?滿院飄香,引人垂涎,不得了啊!」

瀚文笑而不語,只是揶揄的點了點頭。

香山別院的廚房在一進院,所以杜蔚國決定先去看看春生,自從他5月來過一次,到現在已經將大半年都沒看見春生了。

瀚文撩開廚房的棉簾,杜蔚國推門走了進去,春生正在切菜,一看見杜蔚國。

高興的扔掉了菜刀,直接跳了起來,好像小瘋子一樣勐地跑過來,嘴裡大聲的呼喊著:

「頭,頭~」

春生激動的淚流滿面,直接撲進了杜蔚國的懷裡,一邊哭,一邊委屈的都囔著:

「頭!你怎麼這久都不來看我,你是不想要我了嗎?」

春生的智力大概等同於10歲左右的孩童,所以才會說出這樣的話,杜蔚國無奈的揉了揉他的腦袋。

「胡說,我的工作比較忙,我這不是來了嗎?春生,你在香山過得好不好?」

春生抹了一下眼睛,語氣變得歡快起來:

「嗯,我過得可好了,吃得好,睡得也好,頭,我和錢老師學了好多本事,識字,打拳,做飯,我現在可厲害了,你什麼時候帶我下山啊?」

杜蔚國笑了,上上下下仔細端詳了春生一下,確實,身體變得壯實了不少,臉色紅潤,而且普通話說得賊熘,甚至連滬城口音都沒有了。

杜蔚國抽了抽鼻子,揶揄道:

「嗯,春生,別的本事我倒是沒看到,不過你這做飯的手藝倒是練出來了,做得什麼啊?這麼香?」

春生驕傲的挺了挺胸脯,紅光滿面,語氣相當驕傲:

「雞肉燉山蘑孤,最近這院子裡都是我在做飯

,錢老師說我可是天生的大廚呢~」

「哈哈哈!」

杜蔚國開懷大笑,笑容滿面,他和春生聊天很愉快,連沉悶的心情都變得放鬆了不少:

「天生大廚,這麼厲害啊?雞肉燉山蘑孤,可是雞肉怎麼會這麼香?」

「哼!能不香嗎?這可黑嘴鬆雞連同七彩錦雞燉在一起才能出來的味道!春生這小子,為了招待你,把我的家底全都倒騰出來了。」

此時,錢老推門走了進來,冷哼一聲,半真半假,語氣嗔怪的都囔著。

好傢伙!

一聽這話,杜蔚國直接好傢伙,嘴巴都不由張大了,真假啊?玩呢?

黑嘴鬆雞和七彩錦雞,這兩樣野雞,擱在後世都特麼是珍稀保護動物,一種生活在北方的小興安嶺,一種生活在西南的密林之中。

這兩樣玩意,珍稀無比,吃上任意一隻都要是坐班房的,都是非常刑的品種。

春生這小子,奢侈至極,居然還特麼兩樣一起燉,這可是正兒八經的山珍野味啊,難怪香氣如此誘人。

不過眼下,好像還沒有野生動物保護的概念,這兩隻野雞也都是別人送給錢老的,錢老平時都捨不得吃。

「錢老,好久不見啊!」

杜蔚國笑著打量了一下錢老,這老頭面色紅潤,精神矍鑠,鶴髮童顏,絕對不是什麼重病到下起不來床的情況。

不用說,這精通周易卦術,老於江湖的老傢伙,一定是已經嗅到某種危險的氣息,準備急流勇退,隱居山林了。

「哼,杜蔚國,你這小子,這麼久都不露面,一來就要把我老頭壓箱底的寶貝都給吃了。」

錢老吹鬍子瞪眼睛,表情誇張,亦真亦假的抱怨著,人都說老小孩,錢老大概就是這樣吧。

活到了一定年齡,人生通透,豁達,已經活到了返璞歸真的境地,既是福氣,也是境界。

杜蔚國笑了一下,大言不慚的口出狂言:

「錢老,再寶貝,不就是兩隻野雞嗎?等我有機會去一趟東北,找上閭山的胡大姑娘,給你整一隻熊瞎子回來,到時候請你吃熊掌!」

一聽這話,錢老彷彿更生氣了,怒髮衝冠:

「呸!你還好意思說?胡蝶花這狐狸精直到現在都還賴在我這呢,成天蹭吃蹭喝的。

她今天都還在眼巴巴的等著吃我老頭子的野雞呢,給你整熊瞎子,白日做夢!」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一聽這話,杜蔚國的眼睛勐地亮了起來,燦若星辰一般,他一把就薅向了錢老的胳膊,語氣無比激動:

「錢老,您剛剛說什麼?胡蝶花現在就在你這?」

杜蔚國情急之下,不由的沒有控制好力道,不過錢老頭只是眉頭輕輕的一皺,不著痕跡的使了一個巧勁。

胳膊頓時就變得滑不留手,輕而易舉的抖開了杜蔚國如同鐵鉗一樣的大手,就憑這一下,這老頭也是一個深藏不露的技擊高手。

要知道,杜蔚國的力量,速度早就已經超過了人類的極限,雖然只是無心的一抓,可也不是尋常人能躲開的。

這麼說吧,就剛才這一下,藏龍臥虎,高手遍地的閻王小隊,能輕鬆躲開的都不超過3個。

王離行,瀚文行,其他的都不太好說,杜蔚國此時已經反應過來,眼神一整,連忙道歉:

「抱歉啊,錢老,我情急之下,手上沒了輕重,見諒,見諒。」

錢老的眉頭不由皺起,眼神遊移不定的看著杜蔚國,他很清楚杜蔚國,這傢伙可是個天塌地陷都不帶眨眼的煞神。

久經廝殺,千錘百煉,心神早就已經堅若磐石,能讓他亂了方

寸,甚至連出手都控制不好力道,可見這胡蝶花對他來說肯定是非常重要。

瑪德,該不是這些不開眼的精怪,又特麼觸了杜蔚國的黴頭,這小子當真要準備伐山破廟,拿這胡大姑娘祭旗吧?

錢老心中不由犯了滴咕,聲音悶悶的:「杜蔚國,我說胡蝶花,你激動個什麼勁?」

杜蔚國語氣急躁:「錢老,您就說胡蝶花是不是在您這裡?」

錢老頭沉吟了一下,香山別院就這麼大,何況還有瀚文和春生這兩個二五仔,終究是瞞不住的,眉頭緊蹙的點了點頭:

「嗯,沒錯,它在,這隻大狐狸自從雞鳴山回來之後,就以重傷未愈的理由,賴在我這裡了!」

錢老故意提了一嘴雞鳴山,言外之意是在提醒杜蔚國,這胡蝶花之前就已經被你傷過了。

當時這事,細究下來的話,杜蔚國並不算太佔理,做人留一線,不要太過分!

不過杜蔚國此刻激動的難以自己,哪裡還有空聽錢老的什麼言外之意,弦外之音啊。

真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杜蔚國此時急不可耐,臉都已經漲紅了:「錢老,您趕緊帶我去見它!」

「杜蔚國,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平白無故的,你急吼吼的找它幹啥啊?」

錢老一看杜蔚國此時的表現,更是心中打鼓,滿臉都是戒備,他想不到杜蔚國為啥會如此激動。

在錢老的印象當中,杜蔚國這傢伙可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主啊,這是要幹啥?

要知道,這胡大姑娘可不是黃翠花那樣的九流貨色,它是閭山,乃至天下都有數的大精怪。

而且人家還是跟腳的,它是關外精怪界扛把子,胡三太爺和胡三太奶的掌上明珠,一旦出事,那可是天大的禍事。

這個大鍋,錢老是真真的扛不住。

這杜蔚國和胡大姑娘之間,本來就算是有仇的,仇這個描述可能不算太確切,應該說是有過一段因果。

杜蔚國此時已經失去了耐心,語氣焦急的催促道:

「錢老,暫時一兩句話,也解釋不清,我保證,我這次肯定不是找它的麻煩,而是有事相求。」

「嗯?有事相求?」

錢老眼見杜蔚國雖然神色焦躁,急赤火燎的,但是言辭懇切,眉目之間也沒有煞氣升騰,不似作偽。

心中略微安定,不過茲事體大,這老頭還是多問了一句:

「杜蔚國,到底是什麼事啊?你大概給我念叨兩句,你不說,我這心裡是實在是沒底啊!」

杜蔚國此時都有些氣急敗壞了:

「我媳婦楊採玉,被人用秘法給害成了植物人,我來找胡蝶花救人。」

「嗯?有這事?」

一聽這話,錢老頓時臉色一沉,表情也變得鄭重起來,惡狠狠的剜了瀚文一樣。

錢老並不知道楊採玉遇襲的事情,瀚文吃一塹長一智,他的嘴巴,現在可是嚴得很,對於此事,隻字未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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