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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所謂此一時,彼一時也!

一直以來的自詡為暗夜王者杜蔚國,在這獨特的雨林氣候當中,遭遇了鐵血戰士這樣的敵人,夜間優勢居然蕩然無存。

相反,炙熱如同的蒸籠一樣的白天,卻可以肆無忌憚的行動了。

現在,到了攻守易型的時候到了,杜蔚國一直一來都是有仇必報,絕不隔夜的性格。

昨天晚上吃了那麼大的虧,肩膀都焦了,還被離子炮如同狗攆兔子似的一路追殺,狼奔豬突。

為了逃命,杜蔚國不僅被食人魚給啃了一口,還特麼在泥潭裡跟一條大蛇睡了一宿,顏面掃地。

這口氣,他可咽不下去,寇可來,吾亦可往,如果不滅了這幾個來地球耀武揚威的外星狗雜碎,杜蔚國內心難安。

2個小時之後,杜蔚國來到了一片還算平坦的草地跟前,說是草地有點不太準確,這不知名的野草葉面粗壯,足有半人多高,甚至比一般的灌木都高上不少。

杜蔚國蹲在一顆大樹上,極目遠眺,這片草地當中有幾個類似於麥田怪圈一樣的焦黑形狀。

一共6個環形的腳圈,總體呈橢圓形分佈,總面積大概比一個籃球場略大一些,很顯然這是某種飛行器留下的痕跡。

“狗日的,果真是飛船的航炮!”

這片草地,就是昨天發射離子炮的源頭,杜蔚國自言自語了一句,試探著朝草地甩手扔出一顆石頭。

石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才剛剛落在草地的上方就被隱形的物體給擋住了,隨即無力的滑落下來。

丫的,還在!

杜蔚國的眼中閃過一絲戾芒,煞氣沖天而起,既然如此,你們這些天殺的外星狗雜碎就特麼一個都別想活了。

正午時分,亞馬遜雨林最熱的時候,這片林子更甚,彷彿人都要被煮熟了一樣。

樹林死寂一片,好像所有生物都陷入了假死狀態,一動不動,躲在陰涼的地方苟延殘喘。

距離這片草地不遠,大概3公里左右的地方,密密莽莽的叢林掩映之下,有一處類似瑪雅神廟的一樣的建築。

這處神廟,整體灰白色,是由石頭堆砌而成,呈現梯形,具有非常濃烈的印第安風格,不過如今早就已經破敗的不成樣子。

石牆上滿是苔蘚,藤蔓密佈,一個漆黑向下的入口,深不見底,如同是怪獸的猙獰巨嘴。

神廟的面前,是一片相對平整的空地,應該是原來的廣場,同樣也是雜草叢生,藤蔓遍地。

“轟~轟!”

劇烈的爆炸聲,在這片空地上突兀的響了起來,這是闊劍式地雷所獨有的爆炸聲。

火光閃爍的同時,AKM獨有的狂爆槍聲也一併響起,徹底撕裂了雨林之中的寂靜。

“塔塔塔~”

神廟面前的空地上,猛地出現了一捧熒光綠色的液體,四處濺射,其中幾點熒光液體,還在飛速的移動著。

這幾點移動的熒光,就是杜蔚國攻擊目標,鐵血戰士的移動速度快到咋舌,不過再快,也不可能快得過子彈形成的火焰長鞭。

“嗷~”

槍聲之中,摻雜了一聲淒厲的哀嚎聲,隨即一個足有兩米多高的鐵血戰士,露出了真容。

它臉上的豬臉面具被子彈打得飛了,面具脫離的瞬間,它醜陋的額頭上就捱了一槍,巨大的身體猛地後仰栽倒。

這玩意的整體造型和電影裡差不多,巨大的生著黑鬃的寬闊額頭,小小的棕黃色眼睛。

如同蜘蛛腹足一樣的猙獰雙層口器,腦袋兩邊髒辮一樣類似於頭髮一樣的器官,醜的驚天動地。

這個鐵血被闊劍地雷的爆炸波及了,隨即身上又捱了整整11發7.62毫米子彈,最後腦門上還捱了一發。

哀嚎一聲就是它最後的倔強,此刻已經轟然倒地,強壯的身體正無意識的顫抖著,顯然是已經不行了。

距離它不遠的地方,還有一大灘綠色熒光血液染映出的模糊身形,另外一個鐵血迎面吃滿了兩記闊劍式地雷,一聲未吭,當場涼了。

杜蔚國剛才朝著它的傷口位置連開了三槍,毫無反應,顯然已經死的不能再死了。

輕輕的按了一下太陽穴,腦海中已經沉寂半年之久的系統震顫了一下,想必是獎勵到賬了,杜蔚國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擦!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你說你們這些醜八怪成天裝雞毛宇宙獵殺者啊,捱了槍子,還不是一樣撲街?”

語氣雖然無比輕蔑,但是杜蔚國的身形卻是紋絲沒動,端著AKM死死的盯著神廟的入口。

此刻,縈繞在心頭的危機感已經變得很淡,淡到了微不可察,但是依然還在。

看樣子,應該還剩下一個鐵血,很大機率就是昨天被他開槍打傷的哪個。

過了好久,依然沒有任何動靜,杜蔚國緩緩的滑下了棲身的大樹,朝著地上的那具鐵血屍體走了過去。

這傢伙的身長大概2米3左右,肌肉賁張,手腳上留著長長的黑色指甲,一雙棕黃色的小眼睛,此刻已經沒了神采。

該說不說,這玩意外形是真的猙獰,讓人不寒而慄,即便已經變成了屍體,躺在地上,依然充滿了壓迫感。

杜蔚國帶上戰術手套,慢慢的蹲下身體,蒐羅了一下它身上的裝備,摸屍嘛,他一直都是最專業的。

這個鐵血的右側胳膊上,是個狹長的類似於金屬護腕的東西,左側的胳膊上,有個方形類似腕部電腦的裝備。

左側腰上有個彎刀飛盤,眼下並不是好時機,杜蔚國把這些東西,一股腦全都收了起來,等以後有空再慢慢研究。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護腕裡邊應該是藏著一柄腕刀,而那個腕部電腦就更不得了,裡邊好像有一枚微型核彈。

搜刮完屍體,杜蔚國準備去把遺落在一旁的豬臉面具撿起來,這玩意雖然醜,但是價值非凡,好像是鐵血戰術可以隱身的裝備,最核心的裝備,科技含量很高。

杜蔚國才剛剛抬起腳步,猛地停住了動作,端起AKM,眼神警惕的看向了叢林之中。

“喳喳嚓~”

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響起,叢林之中,樹葉抖動,一個接近人形的隱形物體,若隱若現的靠近著。

到了這片空地的時候,最終露出了本體。來的自然是熱血戰士。

這個傢伙的身形格外高大,目測不下2米5,腦袋上帶著難看的豬臉面具,腰腹還纏著一個米黃色,類似於繃帶一樣的東西。

它的腳步異常沉重,驅動著巨大的身軀,一步一步的朝著杜蔚國走來,壓迫感十足。

杜蔚國面無表情,目光閃爍,也沒有開槍,甚至還直接把步槍扔到了一邊,這可不是裝皮託大。

這個鐵血沒有肩炮,而且還受了傷,不足為懼,再說了,杜蔚國可是瞬間從空間裡獲得武器,扔掉武器,也不過是做做樣子罷了。

這傢伙腳步不停,徑直走到杜蔚國面前大概5米的地方才停住腳步,靜靜的佇立著,一言不發。

杜蔚國眼神閃爍,敏銳的發現,它所佩戴的豬臉面具好像有所不同,邊緣有一圈細細的金黃色的耀眼標識,並不顯眼,但是很難忽視。

片刻之後,這個鐵血依然一言不發,不過它的右臂護腕,鏘的一聲,突然彈出了兩根波浪形的腕刃,足有半米長短,寒光閃爍。

腕刃彈出的瞬間,這個鐵血戰士還同時弓下了腰身,低聲咆哮了一聲,做出了準備戰鬥的姿態。

不言而喻,它這是邀請杜蔚國和它進行冷兵器單挑。

杜蔚國挑了挑眉頭,不由的笑了,這些憨批鐵血還真是神奇的種族啊,腦回路清奇。

昨天晚上,它們不講武德,都已經動用飛船航炮來攻擊自己了,轉過頭來,又擺出一副公平對決的武士道姿態,這特麼不是純純的腦子有病嗎?

宇宙第一雙標黨。

不過單挑,杜蔚國卻沒有拒絕,他是絕對不會慫的,在某種意義上來說,這也算是代表了地球人類的尊嚴,不容拒絕!

此時,煞神爺的中二病又犯了,他眼神冰冷,緩緩的從後背抽出浮沉刀,隨手耍了一個刀花,腳步沉穩的朝著鐵血走去。

“嗚!”

寒芒乍起,勁風撲面,當杜蔚國靠近到它的跟前3米,這個鐵血就猛得往前一竄,毫不客氣的先下手為強了。

鐵血身高臂長,居高臨下,兩根鋒利的腕刃,勢大力沉的朝著杜蔚國的脖子猛的斬落下來。

光聽刀刃帶起的淒厲呼嘯,就知道它這一下到底有多重多快,估計要是被砍實了,杜蔚國就能被瞬間一分為三,直接切片。

杜蔚國眼神一厲,瞬息之間就已經判斷出來,這傢伙的力量遠勝自己,力拼不行。

而且這個大傢伙對於距離感的判定非常精準,在這個距離,杜蔚國的浮沉刀不足以夠到它的本體。

如果後退的話,又勢必趕不上腕刃的揮舞的速度,彷彿除了硬拼之外,已經別無他法。

只一招,就逼得杜蔚國進退兩難,這個鐵血戰士,也算是個難得的高手了,至少也算得上是一個劍術大師。

電光火石之間,杜蔚國不退反進,腳下猛然發力,身形如同獵豹一樣,瞬間就侵入到鐵血的腕刃攻擊盲區之內。

手裡的浮沉刀,閃電般的朝著它的胸口刺去,同樣發出一聲尖利的嘯聲:

“咻!”

杜蔚國對於距離感的掌控,也是無比純熟的,他這一下,使得無比精妙,不僅擺脫了被鐵血腕刃切片的危機,還反手將了一軍。

按照當下這個局面,他的肩膀,勢必要捱上鐵血胳膊的一記砸擊,但是鐵血會被他一刀穿胸,開膛破肚,以傷換死!

“鏘!”

一把四刃狀態的彎刀飛盤,間不容髮的架住了杜蔚國的浮沉刀,隨即一轉一絞,一股沛然大力傳來,飛盤企圖鎖住浮沉的刀身。

與此同時,鐵血粗壯如鐵似得的小臂,離杜蔚國的肩頸已經不到5厘米,這一下如果砸實了,骨斷筋折是必然的。

千鈞一髮之際,一抹絢爛的寒芒閃過,綠色的血液飛濺而出,鐵血的小臂,連著腕刃一起飛到了半空之中。

鐵血踉蹌後退,面具下面發出一聲淒厲的哀嚎聲,杜蔚國藉機抽出了被鎖住的浮沉刀,後躍一步,和它拉開了距離。

杜蔚國右手提著浮沉刀,左手用力的甩了一下亮面小唐刀上沾染的綠色血漬、

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刀刃,毫無損傷,這才放下心來,臉上露出得意的戲謔之意。

果然,小唐刀從來都沒讓他失望過,即便是皮糙肉厚鐵血戰士,也頂不住它的鋒芒。

說起這把亮面小唐刀,還是杜蔚國在萬倫府那個老貓的賭場裡無意之中得到的。

和他家傳小唐刀同出一源,只不過他家的那把刀身黯淡,做過啞光處理。

在港島的時候,杜蔚國為此還專門請教過幫他改刀的龍泉刀劍老師傅,師傅說,這不是唐刀,而是宋刀。

這把刀還有一個名目,叫武德刀,是宋代武德司指揮使的專用佩刀,說武德司可能有點陌生,但是皇城司就比較耳熟能詳了。

武德刀稀罕,只在宋太祖的第一代武德司,當時給14名指揮使每人配發了一柄而已,是用業已失傳的唐刀技藝打造的,斬鐵如泥,破邪除祟。

有點扯遠了,迴歸當下,這個鐵血本來就捱了杜蔚國的子彈,受傷不輕,現在又被斷了一臂,已經是窮途末路了。

不過即便如此,它也沒有放棄抵抗,嘶吼著甩出彎刀飛盤,同時腳下發力,朝著杜蔚國猛撲了過來。

僅剩的一隻手,末端長長的黑色指甲,朝著杜蔚國的臉頰狠狠的劃了過來。

我尼瑪,這是打不過就改成撓人了?這打架的招數,難道是和農村老孃們學的嗎?

浮沉刀如同靈蛇吐信一般,猛的向上一挑,彎刀飛盤頓時就偏離的軌跡,呼嘯著,擦著杜蔚國的頭皮飛了出去。

杜國擰身後撤,同時浮沉刀順勢下劈,綠液四濺,鐵血剩下的那條手臂,也被一刀兩斷。

“嗷~”

鐵血的哀嚎聲戛然而止,它的六陽魁首,已經被杜蔚國毫不遲疑,乾淨利索的揮刀斬斷了。

“嗷,嗷,嗷你媽個頭啊?就這兩下子,你特麼還特麼有臉和小爺solo?你也配?”

腦海裡,又再次感受到了系統的震顫,杜蔚國意滿躊躇的挑了挑眉頭,用力的甩了一下浮沉刀上的綠色血跡,臭不要臉的吐槽著。

丫的,杜蔚國實在是太無恥了,剛剛要是沒有空間,能讓他可以無中生有的變出一把切金斷玉的寶刀,這個鐵血絕對不至於如此不堪。

杜蔚國把浮沉刀收歸入鞘,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正打算去摸屍,這個鐵血的金邊豬臉面具,然他非常眼熱。

就在此時,杜蔚國突然臉色驟變,毫不遲疑,身形瞬間原地消失!

叢林裡,一道耀眼的幽藍色環形光芒,正在以草地上的飛船為中心,向外擴散蔓延,速度快到不可思議,所到之處,一切都被湮滅,化作虛無。

瞬息之後,13公里之外,杜蔚國才剛剛現身在半空之中,就被一股無法形容的巨力給直接吹風了,沒錯,就是吹飛了。

杜蔚國生生的撞斷好幾顆樹,最終撞上一顆幾人合抱的大樹的樹幹,這才終於停住了身形,無力的跌落下去。

“哇,噗~”

杜蔚國如同一條死狗一樣,狼狽的掛在一根樹杈上,嘴裡湧出大團大團的鮮血,骨頭都不知道斷了多少根,內臟移位,眼前發黑。

過了好一會,杜蔚國才勉強恢復了一絲氣力,睜開了眼睛,吃力的翻了個身,躺在樹杈上,吐出一大口暗紅色的淤血,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又過了一會,杜蔚國強撐著坐了起來,甚至都顧不上劇烈的疼痛以及腹中排山倒海一般的飢餓感,朝著遠處眺望了一下。

“嘶~”

看到眼前的景象,杜蔚國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以鐵血飛血飛船為原點,形成了一個半徑5公里的焦黑深坑,中心的位置,深度足有上百米。

深坑的外圍,半徑差不多10公里範圍之內的樹木,如同遭遇了龍捲風,全部都被劇烈的衝擊波給蕩平了。

就算是杜蔚國所在的外接,都有無數的矮小樹木,被硬生生的連根拔起。

深坑的周邊,不少地方都已經燃起了山火,好在叢林之中的植物溼度比較大,並沒有蔓延的趨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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