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髮老狗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八百三十七章 恨意若狂,四合院:我的穿越為啥這麼陋,脫髮老狗,書無憂),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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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

就在此刻,指揮室裡的一部電話突然響起,一位年輕的女分析員麻利的接起電話,一邊幹練的應答,一邊飛快的記錄著。

片刻之後,她一陣風似的直接跑到雷娜的面前,遞過來一張便籤,語氣興沖沖的:

“處長,剛剛收到警方傳來的最新訊息,今日凌晨1點,有人在東方文化酒店3層酒吧,曾見過嫌疑人戴森威爾遜。”

“什麼?”

一聽這話,雷娜眼神一緊,猛地騰身而起接過便籤,眉頭緊蹙,急切的問道:

“是誰發現的?當前在酒店負責帶隊的是什麼人?有沒有核實訊息來源?有沒有查到他昨晚入住的房間號?”

雷娜眼神如刀,氣場全開,語氣凌厲,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這個女分析員年齡不大,是個混血,面對雷娜氣勢洶洶的質問,臉色微微發白,不過勉強還算沉穩:

“報告處長,發現嫌疑人戴森威爾遜的是文華酒店3樓酒吧的酒保威利,他的記憶力一向很好。

當時又在下大雨,酒吧裡幾乎沒有什麼客人,他可以準確的描述出嫌疑人的細節體徵。”

小分析員停頓下來,緩了一口氣,偷瞄一眼雷娜的臉色,表現的愈發鎮定:

“目前,帶隊在東方文華酒店進行搜查的,是灣仔警署的梁文圭探長,他已經確認了嫌疑人的房間號碼,不過沒有冒然行動~~”

雷娜眼神亮了,抬手打斷了這個小分析員,語氣急促的命令道:

“艾達,馬上幫我接通現場電話,我要直接連線梁文奎,務必確認通話線路安全!”

“是,處長。”

艾達臉面肅正,言簡意賅的應了一聲,毫不拖沓,馬上就轉身安排去了。

雷娜略微沉吟,又把目光轉向警務處長菲利普,也顧不上客套,直接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菲利普處長,請您馬上下令,立即增派警員去東方文華酒店,整棟酒店,連同附近街區,全部封鎖!許進不許出!”

“好,我會全力配合。”

菲利普這個警務處長,嚴格意義上來說,比雷娜的行政級別要高,而且高得還不是一星半點,正常來講,他才應該是現場總指揮。

不過遇見特殊案件和突發情況的時候,軍情六處的許可權大的嚇死人,甚至可以先斬後奏,職階屁都不算。

還有一點,菲利普也是個知道輕重緩急的主,清楚自己那兩把刷子,根本上不去檯面。

所以,他才沒敢在這個節骨眼上爭強好勝,選擇老老實實認慫,伏低做小。

見他如此上道,雷娜目露感激之色,朝著菲利普點頭示意,不過現在沒時間客套寒暄。

雷娜目光一轉,又看向始終待命的雷克,目光冷冽,語氣肅殺:

“雷克,馬上通知A3,B4,B6機動小隊,更換9號彈(純銀彈頭),以最快的速度趕到東方文華酒店支援。

由你親自帶隊指揮,搶佔制高點,佈置遠端狙擊位,嚴密監視,注意空中,等待命令。”

“是!”

雷克領命之後,甚至連一秒鐘都沒耽擱,二話不說,急匆匆的推門跑了出去。

下達完這一系列命令,雷娜才剛想扭頭跟杜蔚國商量什麼,卻愕然的發現。

近在咫尺的杜蔚國,居然已經消失不見了,椅子上空空如也,只剩他養得那條黑狗懶洋洋趴在原地,眼中似乎有隱約的紅光閃爍。

最可怕的是,整個指揮間裡不下幾十人,卻完全沒人注意到他是如何離開的,甚至都沒人表露出一絲疑惑詫異之色。

雷娜懵了,腦子宕機,直愣愣的站在原地,直到艾達拿著一臺步話機走到她的身邊,輕輕的推了她一下:

“處長,現場連線已經接通了。”

雷娜還處於懵比狀態,下意識的接過步話機,不過卻沒有進一步的行動,艾達很詫異,又輕輕的碰了她一下,輕聲提醒道:

“處長?”

雷娜扭頭看向眼艾達,目光呆滯,傻呆呆的問了一句:

“艾達,你有沒有看見,衛斯理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嗯?”

一聽這話,艾達這才如夢方醒,馬上扭頭朝剛剛杜蔚國坐著的那張椅子看去。

“啊~”

艾達額頭冷汗爆出,瞳孔地震,毛骨悚然,猛地用手捂住嘴巴,才沒有驚撥出聲。

此時此刻,東方文華酒店樓頂天台,消失不見的杜蔚國,突兀的出現在半空中。

隨即,他的身形如同巨鷹一樣凌空落下,穩穩的站在天台的邊緣,緩緩閉上眼睛,細細的感受著。

血獠這雜碎詭譎,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氣味資訊,但是卻可以散發出一種獨特的“場”,

就是九叔所說的“邪祟之氣”,在某些情況下,這種“場”在某種情況下,是可以被感應到的。

自愈升級之後,杜蔚國的三圍屬性再次飆升,感應能力也變得更加敏銳,甚至都已經不遜色夜魘。

只要夜魘這畜生散溢位一絲“場”,杜蔚國就自信能感應到,這也是他急吼吼瞬移過來,單刀赴會的底氣所在。

倏忽之後,杜蔚國猛地睜開眼睛,目光如刀,朝天台的一個方向極速奔行幾步之後,突然從樓頂一躍而下。

杜蔚國如同流星一樣,向下墜落了大概能有10幾米,猛地甩出九幽鎖,釘住牆壁之後,順勢用力一拉。

“嘩啦啦~”

如同炮彈似的,杜蔚國直接砸進了一扇遮擋的嚴嚴實實的窗戶,人在空中的時候,FN35自動手槍已然握在了手裡。

“咚,嘩啦~”

杜蔚國連同著無數玻璃碎茬,還有厚實的窗簾一起落進了房間之中。

落地之後,他卻沒有再動,只是端著手槍站在原地,眼神冰冷,犀利的掃視著空無一物的房間。

房間裡整整齊齊,雙人大床平整如鏡,平鋪的被褥上,連一絲褶皺都沒有,根本就不像有人住過。

屋子裡,確實殘留著一抹淡淡的血獠獨有的“場”,除此之外,連一件多餘的物件都沒有。

杜蔚國細細的檢查完整個房間,確實一點線索都沒有,再次閉上眼睛仔細感應,杳無蹤影,一無所獲。

丫的,這狗雜碎跑了!

杜蔚國懊惱的揮了一下拳頭,目眥皆裂,忿恨欲狂,長長的撥出一口濁氣,才勉強斂住情緒。

恢復平靜之後,杜蔚國飛快的處置了一下現場,隨即原地消失,無影無蹤。

軍情六處的作戰指揮中心裡,雷娜正拿著步話機,略微有些心不在焉的指揮現場工作。

“梁探長,你做的很對,情況特殊,確實不能輕舉妄動,你就負責守在大廳裡,嚴密的監視過往旅客,許進不許出,等待支援~~”

就在此刻,杜蔚國突然推門從外面走了進來,面無表情,嘴裡還叼著一根抽到一半的菸捲。

一看見他,雷娜頓時就顧不得佈置工作了,扔下步話機,一個箭步就衝到杜蔚國的跟前:

“衛斯理,你剛剛去哪了?”

杜蔚國撥出煙氣,隨口敷衍道:“大戰在即,有點緊張,我去撒了個尿,怎麼了?”

雷娜:·······

我尼瑪,你特麼還能再敷衍點嗎?神特麼出去撒個尿,幾十號人都他麼在場呢,這理由是不是太扯淡了。

杜蔚國瞥了雷娜一眼,也知道這娘們不好糊弄,於是湊到她耳邊,壓低聲音:

“別問了,我剛剛真的是去撒尿了,是我養的那條黑狗,它可以範圍催眠,剛才突然抽風,心血來潮,炫了一下技。”

一聽這話,雷娜半信半疑,目光驚疑不定的扭頭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慵懶的夜魘:

“範圍催眠,真的假的啊?你這狗~~”

杜蔚國這話7分真3分假,剛好是謊話的最高境界,很難分辨,雷娜被唬住了,剛想繼續發問。

杜蔚國卻伸出手指,抵在唇邊,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隨即話鋒一轉:

“雷娜,說說看,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能不能確認血獠那畜生就在東方文華酒店?”

雷娜知道輕重,清楚現在不是糾結其他問題的時候,馬上切入正題:

“目前可以確定,這雜碎昨天確實入住在了文華酒店,凌晨1點到2點之間,還曾在酒吧出現過。

當前,我已經派遣裝備純銀彈頭的行動小隊去現場突襲了,衛斯理,你要不要親自過去一趟?”

“唉,晚了!”

杜蔚暗自嘆息,不過表面上卻裝模作樣的思索了一下,這才點點頭,語氣沉穩:

“行,那我現在就過去一趟,有什麼情況,我們隨時保持電話聯絡。”

雷娜點頭:“好。”

半小時之後,當杜蔚國驅車趕到文華酒店的時候,這裡已經被無數軍裝警察圍得水洩不通,荷槍實彈,嚴陣以待。

雷克和梁文奎也都在現場,甚至就連九叔都聞訊跨海趕了過來,看見杜蔚國,他們連忙一股腦的圍了過來。

別看現在千軍萬馬都在圍追堵截,但是杜蔚國才是真正的主心骨,血獠不可是一般的厲害。

別人對上它,十死無生!放眼整個港島,有本事硬鋼血獠的,唯有杜蔚國一人而已。

雷克的職級是六處的科長,也是現場的第一責任人,搶先解釋道:

“先生,17分鐘前,我方的行動小隊已經突襲進入了嫌疑人入住的2408號房間。

這傢伙已經跑了,房間裡也沒有遺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物品,但是卻存有疑點。”

(嘿,東方文華酒店2408,朋友們知不知道,這間房曾經發生過什麼?)

杜蔚國有點入戲了,一聽這話,頓時臉色鐵青,皺著眉頭問道:

“什麼疑點?”

雷克臉色微微發白,不過語氣依然沉著:

“先生,嫌疑人入住房間的窗戶,從外面被重物砸碎了!從痕跡上判斷,類似於人形重物。”

雷克是雷娜的心腹,是個非常專業的特勤,經驗豐富,杜蔚國剛才情急之下,破窗遺留的痕跡,他自然一眼就看了個明明白白。

聽見雷克的推斷,杜蔚國頓時心中一沉,臉上卻不動聲色:

“人形物體咂碎窗戶?那現場的玻璃碎片上,有沒有什麼衣服殘留,或者血跡,指紋,腳印之類的線索?”

雷克有些沮喪的搖了搖頭:

“抱歉,先生,這些線索都沒有發現,我們已經在現場仔細勘察過了,一無所獲。”

杜蔚國眉頭皺得更緊,語氣葉有些凜冽:

“一無所獲?那窗戶是什麼時間被破開的?具體時間有沒有人知道?有沒有目擊者?”

“對,對不起~先生。”

杜蔚國咄咄逼人,雷克被問的啞口無言,臊眉耷眼,羞愧的低下頭,像個做錯事情的小朋友似的,羞愧難當。

一直旁觀的九叔,有些看不過眼了,湊過來打圓場,他把杜蔚國拉到一邊,壓低聲音說道:

“衛斯理,現場我也去過了,肯定就是血獠這畜生,有它獨有的“味”,窗戶應該是它自己飛進來的時候,撞破的。”

杜蔚國演技爆發,語氣焦灼:

“如果是這樣,這麼大的動靜,就算樓上樓下聽不見,左右隔壁房間總應該聽得到,現在馬上就派人訊問。”

九叔有些無奈的拉住杜蔚國的胳膊,耐住性子解釋道:

“衛斯理,你先別急,整層樓都已經訊問過了,現在是淡季,整個24層,除了血獠之外,只有2個住客。

昨天晚上都喝了酒,還找了女人,折騰累了,睡得死豬似得,再加上昨晚暴雨,雷鳴閃電的,自然啥都聽不見。”

杜蔚國臉色漆黑,咬牙切齒:“那其他房間呢?”

九叔指了一下酒店門口,無數綠色螞蟻一樣的進進出出的軍裝警察,語氣惆悵:

“將近400警員,整棟酒店都已經地毯式的篩過2遍,連老鼠洞都沒放過,肯定不在。”

做戲做全套,一聽這話,杜蔚國頓時目露兇光,煞氣沖天,直接爆了粗口:

“麻了個痺的!費盡心力,好不容易才有了點線索,居然又讓這畜生跑了,這大白天的,難道我估計錯了,它不怕光?”

九叔搖了搖頭,語氣篤定:

“不,衛斯理,你沒估計得一點都沒錯,它一定是怕光的!”

“嗯?”

杜蔚國眉頭一挑,頓時來了興致,目光灼灼的

“九叔,這話怎麼說?”

九叔點了一支菸,連抽幾口,略微捋了捋思路,這才沉聲說道:

“衛斯理,我們現在動用了10幾萬人,滿港島的翻它,目前為止,至少已經發現了幾十例的目擊記錄。

但是所有目擊全都發生在夜晚,沒有一次是白天,這不可能是偶然,所以,可以確定,它白天是絕對不會出現的。”

杜蔚國也點了一支菸,緩緩吐出煙氣,饒有深意,語氣森寒:

“九叔,那您的意思是,它提前預見或者知曉了我們今天的行動,早早的換了藏身之處?”

一聽這話,九叔連忙否定:

“不,衛斯理,你別胡思亂想,它肯定是沒有預料到,我們已經掌握了它的樣貌,並且還會發動10幾萬人,滿世界翻它,它是倉皇逃竄的。”

九叔語氣篤定,斬釘截鐵,並不像開脫之辭,杜蔚國非常意外,皺著眉頭問道:

“嗯?九叔,這麼肯定?您的依據是什麼?”

九叔眼神當中,閃耀著一抹難以言狀的光芒,語氣幽幽:

“如果它一早就收到了訊息,躲了開去,那麼房間裡面,就不會留下那麼重的“味”了。”

杜蔚國眉頭深顰,多少有點沒有完全反應過來,九叔壓低聲音,飛快的在他耳邊解釋了一下:

“我認真推敲過,血獠這畜生不害人的時候,身上的“味”很淡,只有在一個地方呆的足夠久,才能留下“味”。

如果只是短暫停留,是不會留下任何“味”的,這也是難辦之處,要不然,它一早就我鎖定了!”

術業有專攻,如果是殺人幹架這種事,一群九叔綁在一起,也未必是杜蔚國的對手。

但是如果論及對邪祟之氣(場)的理解和精研,同樣一群杜蔚國,也趕不上一位九叔。

聽九叔說完,杜蔚國頓時恍然大悟,略微沉吟之後,眼神亮了起來:

“既然如此,它畏光,又是猝不及防之下被逼倉皇出逃的,這會還不在酒店之中,那它~~”

杜蔚國說到這裡的時候,幾乎和九叔同時看向了不遠處地面上的一個排汙口(窨井蓋),異口同聲:

“下水道!”

杜蔚國心中激盪,目露兇光,一把攥住九叔的胳膊,語氣狠戾至極:

“狗孃養的!這雜碎肯定進下水道了,我現在就派人穿水衩下去,不惜代價,說什麼也要把它給逼出來!”

這次,杜蔚國倒是注意了力道,並沒有誤傷九叔,不過他才剛要掏出電話安排,就被九叔反手按住了胳膊。

九叔嘆息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語氣凝重:

“衛斯理,昨天下了一天一夜的暴雨,這會下水道里水都灌滿了,部分路段,髒水都已經漫上來了,人是下不去的。”

“瑪德~”

杜蔚國真的暴躁了,怒氣沖天,低吼一聲,猛的飛起一腳,踢在路邊一根路燈上。

“轟~”

生鐵焊接的路燈,被他這勢大力沉的一腳,硬生生的踹得轟然倒塌,聲勢駭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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