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七章 賣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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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島,上環,皇后大道附近,一處幽靜的獨棟別墅,佈置奢華的客廳裡。
“厄爾,煞神的女人,那個叫梅根的突然回港島了,現在也住在白沙灣,我們的計劃要不要變更一下?”
詹姆斯的語氣凝重,即便是厚厚的眼鏡片,依然擋不住他眼中的焦灼。
之前,他被厄爾的三寸不爛之舌說動了,已經把潛伏在桃園的一支武裝力量秘密調集到了港島,武器也準備到位,蓄勢待發,準備發動致命一擊。
不過現在情況變化了,偷襲煞神眾,跟幹掉他的女人,根本就不是一碼事,不可同日而語。
自古以來江湖規矩就是禍不及妻兒,聽起來傻乎乎的,其實大有道理。
這條規矩的內涵邏輯,就是彼此保留底線,不要隨意的擴大規模,要不然,你動我家人,那我就只能滅你滿門。
按照杜蔚國以往表現出來的尿性,如果真幹掉了趙英男,詹姆斯擔心,紅了眼的他,真會不顧一切的衝到華盛頓大開殺戒。
厄爾慵懶的倚在沙發上,聽見詹姆斯的問題,依然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大喇喇的回道:
“他的女人回來了不是更好,更能激怒他,不顧一切,東方有個說法叫做開弓沒有回頭箭,都到這個地步了,箭在弦上,詹姆斯,你還想縮回去?”
詹姆斯怒氣衝衝的回懟:
“fu*k!厄爾你這個混蛋,說得倒是輕巧,你們共濟會躲在幕後看戲,等著坐收漁利,當然無所謂了。”
厄爾聳肩,攤了攤手掌,語氣略顯誇張:
“嘿,詹姆斯,我們可是最親密的合作伙伴,彼此多些信任好嗎?我說過了,我不會看戲,你真以為,火箭炮就能消滅煞神眾?”
詹姆斯下意識的扶了一下眼睛架,目光犀利,直直的盯著他,語氣也是冷冷的:
“厄爾,我不相信你,之前的計劃,我想改動一些細節。”
厄爾皺眉:“什麼細節?”
詹姆斯的目光沉沉:
“我提供武器,裝備,彈藥,以及撤退路徑,載具這些,但是襲擊白沙灣別墅的具體行動,你來找人實施。”
一聽這話,厄爾的眼神驟然凌厲,語氣暴躁起來:
“詹姆斯,你特麼是在跟我開玩笑嗎?急切之間,我到哪去找這麼多人手?”
看見厄爾翻臉,詹姆斯冷笑,把眼鏡摘下來,掏出手絹不緊不慢的擦著,語氣揶揄:
“厄爾,我特麼把我當成傻子了?操作火箭筒而已,還是集火式攻擊,是個人就能幹,又不需要什麼百步穿楊的神槍手,以你們共濟會的實力,分分鐘的事。”
厄爾目光兇狠:“所以,詹姆斯,現在是你想看戲?”
詹姆斯語氣戲謔:
“哈!怎麼可能,武器都是我提供的,這件事根本就經不起查,所以,我是絕對不會置身事外的,怎麼樣?厄爾,成交嗎?”
厄爾騰得一下站了起來,臉色猙獰,語氣惡狠狠的:
“詹姆斯,你知不知道,現在可是最佳的時機,一旦錯過,就會發生不可預知的變數。”
“呵呵~”
詹姆斯嗤笑,重新戴上眼鏡,斜了他一眼,繞有深意:
“錯過了,就等下一次機會唄,厄爾,你應該還清楚,現在中情局高層的意願有些曖昧,甚至有跟煞神握手言和的意思。”
詹姆斯慢條斯理的點了根菸,語氣愈發戲謔,滿是調侃的意味:
“厄爾,此一時彼一時,之前跟你們共濟會同穿一條褲子,惟命是從的艾倫被煞神幹掉了,風向已經變了。”
吐了口煙,看著臉色愈發難看的厄爾,詹姆斯心中大塊:
“現在中情局主事的沃克副局長,是個倔強的德州佬是個地道的鷹派,他不愛錢,也不做買賣。
他最近一直倡導與煞神良性接觸,想必這些你都是清楚的,所以,厄爾,留給你考慮的時間,真的不多了。”
厄爾臉都鐵青了,目光陰鷙,兇光閃爍,恨不得伸手掐著詹姆斯,逼他就範。
橫濱,中區山下町,中華街。
橫濱是東瀛第二大城市,也是最大的港口城市,商業極端發達,相當於魔都之於華夏。
而中華街又是橫濱最繁華的去處,形成超過百年,即便是戰亂都沒有被摧毀,現在又趕上東瀛經濟騰飛的時機,更是生髮的不得了。
中華街的正門,豎立著高達15米高的巨型牌樓,街面全長500多米,居住著幾千華人,街面整潔,紅牆綠瓦,雕樑畫棟,古香古色。
這裡聚集了百餘間中餐館,囊括了華夏大部分的菜系,還有百餘間店鋪,賣啥的都有,成了橫濱特有的美食景觀街。
這會正好是飯口,所以中華街格外熱鬧,叫賣的,拉客的,講價的,往來如織,摩肩接踵,滿是煙火氣。
酒足飯飽,杜蔚國也無處可去,索性就抄著兜,在這裡漫無目的的閒逛著。
溜達了能有百十來米的時候,路過一家叫谷軒閣的文具店,此刻,門口圍了好大一群人,正指指點點,議論紛紛。
這是遇見撂地的了,杜蔚國本來不以為意,也不想湊熱鬧。
不過經過人群的時候,突然有所感應,不由皺起眉頭,停住了腳步,站在遠處,冷眼旁觀起來。
撂地,籠統說就是露天獻藝,變戲法,耍把式,賣藥,說書,賣寶,棋局,甚至街邊賭檔都算是撂地。
今天杜蔚國遇見的就是賣寶局,什麼叫賣寶?楊志賣刀總聽說過吧,就是遇見難處了,不得不把手裡的寶貝讓出去。
當然,也有不太體面的例子,四九城潘家園那些在蹲在路邊賣古董的,也算是賣寶,當然,也可以稱為詐騙。
此刻,被人群圍住的是一個年輕人,這傢伙埋裡吧汰,蓬頭垢面,也看不出具體年齡,大致是不會超過30歲的。
年輕人穿著一身破舊肥大的灰色衣裳,腳上穿著已經漏洞的破膠鞋,操著明顯的九州口音。
年輕人雙手抱膝坐在地上,低著頭,偶爾抬起,眼神裡也滿是怯意,一看就是不諳世事的鄉下人。
他的腳邊,鋪著幾張皺皺巴巴的舊報紙,上邊擺著一尊滿是水鏽,巴掌大的金佛。
此刻,一個體型肥碩,腋下夾著公文包的地中海,正蛤蟆似的蹲在地上,仔細的端詳著這尊金佛,眼中滿是藏不住的貪婪。
剛要伸手去摸,年輕人就小聲的制止了他的動作:
“對不起,大叔,我爺爺說過,這,這是古董,不能拿手摸。”
地中海有些掛不住臉,嗤笑,語氣之中滿是不屑:
“哈,小夥子,你這佛像都鏽成這樣了,估計就算賣廢鐵都沒人要,還寶貝似的不讓摸?”
年輕人搖了搖頭,聲音弱弱的,但是態度很執拗:
“這是古董,爺爺說,這是島津貴久將軍供奉過的地藏王菩薩,很珍貴的,不能用手摸。”
“哈哈哈~”
地中海放聲大笑:
“一派胡言,還島津貴久將軍供奉過的?小子,你爺爺一定是騙你的,這根本就不是地藏王菩薩,而是不動明王。”
小夥子立刻就漲紅了臉,聲音都結巴了:
“我,我記錯了,你說得對,確實是不動明王,是島津貴久將軍供奉過的不動明王。”
“切,土包子,你說是就是?你咋不說這是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大人供奉過的?”
地中海傲嬌的哼了一聲,毫不留情的呵斥道。
此刻,一個衣著得體,帶著金絲眼鏡的女人突然湊過來蹲下,從包裡掏出手絹,語氣很和氣:
“小夥子,我能不能隔著手絹把這尊佛像拿起來看一下?”
女人大概30歲上下,長相也就一般,但是身材相當火爆,尤其胸前,非常有料。
天氣炎熱,女人穿著一件輕薄的白襯衫,解開了上邊的兩粒釦子,蹲下來更顯得波濤洶湧,白花花一片,格外引人眼球。
年輕人沒見過世面,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傲人凸起,呼吸急促,臉都紅了,整個人都呆住了。
女人抬頭,見他傻楞楞的盯著自己的胸口,連忙遮擋了一下,亦嗔亦怪:
“小夥子,你往哪看呢,你叫什麼?”
年輕人羞愧的紅頭脹臉,連忙把頭低下,聲音悶悶的回道:
“哦,哦,我叫廣平良志,今年23歲,我是九州島熊本縣五瀨町人。”
廣平良志顯得傻乎乎的,人家只問他的名字,他卻差點連自己的褲衩顏色都報了出來,圍觀人群頓時發出了一陣鬨笑。
女人也笑,不過她也沒閒著,一邊笑,一邊把手絹鋪開,細心的墊在手上,朝廣平良志揚了揚:
“好的,廣平良志先生,那麼現在,我能不能看看這尊不動明王像?”
廣平良志飛快的抬頭掃了一眼,老老實實的點點頭:“行,那你看吧,不過你要小心點。”
“好,我一定會小心的。”
女人笑著應了,接著就用手絹隔著,把金佛拿在手上,剛一入手,她就嗯了一聲:
“怎麼這麼重?”
隨即,她有些吃力把金佛拿到眼前,細細的打量起來,越看,臉色也越發凝重,完全沒了剛才戲謔的意味。
隨後,她又顫抖著把金佛翻轉過來,底座上刻著銘文,只是被水鏽沁了,有些模糊不清。
女人此刻滿眼都是驚詫,動作也變得小心翼翼,還偷偷的嚥了咽口水,扶了一下眼鏡,用非常小的聲音,輕輕念著:
“永正33年,島津貴久,居然是真的,島津家供奉的純金不動明王像,這怎麼可能?”
她的聲音很小,但是卻恰好被身邊的地中海聽見了,而且底座上的銘文,他也看見了。
他的小眼睛都冒綠光了,下意識的搓了搓手,攏了一下頭頂稀疏的頭髮:
“小姐,您的手帕能不能借我用用,我也想仔細看看這尊佛像。”
女人的眼神有些猶豫,男人的眼神突然變得有些兇,又粗聲催促了一遍:
“給我看看。”
“哦,好的,給,給您。”
女人不情不願的把手上的金佛連同手帕一起遞給地中海,眼神閃爍,抬頭看向廣平良志,語氣變得格外溫和:
“廣平良志先生,請問,您的這尊金佛,是要出售嗎?”
廣平良志點頭:
“嗯,是,爺爺病了,病的很重,正在濟生會醫院住院,醫生說要做手術,所以我要賣佛。”
廣平良志說道這裡的時候,可能是動情了,眼圈微紅,女人卻顧不上跟他共情,只是隨口敷衍了一句,就略顯焦急的詢問道:
“真是太不幸了,那麼,廣平良志先生,這尊不動明王像,你想賣多少錢?”
廣平良志先是伸出5根手指,隨即咬了咬嘴唇,收回了四根手指,只留下1根,眼神躲閃,語氣畏縮,支支吾吾的:
“1,100萬円。”
女人還沒說話,圍觀群眾就一片譁然,地中海更是當場炸毛了:“納尼,100萬円,小子,你特麼窮瘋了吧。”
眼下,花旗正在猛抬東瀛經濟,日元還挺堅挺的,100萬円,相當於6600美元。
當下,東瀛這邊,上班族的工資差不多1萬円上下,100萬円,絕對算是一筆鉅款了。
廣平良志紅著臉辯解道:
“爺爺說,這是非常稀有的寶貝,可以傳世的,如果不是他生病了,需要手術,我死都不會賣的。”
地中海嗤之以鼻,眼珠子都稜了起來,大聲呵斥道:
“你爺爺是天皇嗎?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就這麼一個破破爛爛的鎏金佛像,你居然敢要100萬円,你特麼是搶劫啊?”
地中海罵歸罵,但是手裡的金佛卻攥得死死的,一刻都沒鬆手,廣平良志好像有些畏懼他,低聲回道:
“爺爺的手術費需要50萬円,我,我想多賣些錢,等爺爺出院,帶他吃點好的~”
地中海眼珠子都紅了,直接破口大罵,吐沫紛飛:
“混蛋!想帶你爺爺吃好喝好,那你就自己去賺,還妄想不勞而獲,呸,這堆破銅爛鐵,絕對不值100萬円。”
廣平良志被他罵得臊眉耷眼,差點把腦袋插進褲襠裡,地中海得意洋洋的揚了揚手裡的金佛,哼了一聲:
“你今天運氣好,遇上我這個善心人了,哼,我出50萬,就當是資助你爺爺治病了。”
廣平良志剛想說話,此刻,一個西裝筆挺,留著八字鬍的中年人也擠了進來。
他的手很快,一把就奪過了地中海手裡的金佛,仔細的打量了一下,目露貪婪:
“這東西不錯,跟我有緣,小子,我出80萬。”
一聽這話,地中海的臉當即就黑了,呼得一下站了起來,狠狠的瞪了八字鬍一眼:
“混蛋,你是誰啊?不懂先來後到的道理嗎?”
八字鬍嗤笑:“買賣嘛,先後並不重要,價高者得。”
地中海目光陰鷙,恨恨的說道:“價高者得是吧,好,那我出90萬。”
八字鬍皺了皺眉,又看了一眼手裡的金佛,咬了咬後槽牙:“100萬。”
地中海目光兇戾的盯著他,眼中都快冒火了:“100萬,小鬍子,你特麼有錢嗎?”
八字鬍狠狠的剜了地中海一眼:“當然,我住的很近,馬上就能取錢回來。”
隨即,他又朝廣平良志揚了揚手裡的金佛:“小子,這尊金佛我出100萬,馬上就去取錢,怎麼樣?”
廣平良志終於站起了,他有些激動的雙手接過金佛,忙不迭的點頭:
“好,好,我,我賣了,我可以等你。”
八字鬍點頭,語氣傲嬌:
“我家住得很近,最多10分鐘就能回來,你可不要走,也不能賣給別人,知道嗎?”
廣平良志激動的渾身顫抖:“好,好,先生,我就在這裡等您。”
八字鬍得意的白了地中海一眼,還哼了一聲,這才擠出人群離開了,他走得很急,一路小跑。
地中海站滿臉不甘,目光閃爍,也不知道是在琢磨什麼,這時候,那個豐腴女人突然湊到他的耳邊,壓低聲音說道:
“這位先生,您應該也看出來了,這可是島津家的真品古董,而且還是純金的,價值遠遠不止100萬。”
女人貼著他的耳朵說話,酥酥軟軟的,地中海瞬間感覺自己的半邊身子都麻了,區域性發熱,聲音都哆嗦了:
“你,你什麼意思?”
女人眼波流轉:
“先生,我想把這尊佛像賣下來,但是身上的錢不夠了,咱們合夥買下來,賣錢平分,怎麼樣?”
地中海猶疑的看了她一眼:“你,你就這麼確定這是真品?”
女人從手包掏出一本棕色封皮的證件,只露出一個角,壓低聲音:
“先生,我是橫濱博物館的鑑定師,我百分百肯定,這尊金佛是真品,價值最少這個價,而且,光是2斤多重的黃金,都不止100萬円了,穩賺。”
女人說話的時候,還用手指隱晦的比了一個6的手勢,地中海眼珠子瞬間就紅了,就手勢吸引,都忘記檢查工作證。
我尼瑪,600萬,淨利潤500萬,賺翻了。
他的聲音都抖了:“你有多少錢?”
女人的臉上露出遺憾的表情,飛快的用手指比了一個3,語氣中滿是無奈:
“唉,我今天出門只帶了30萬円,不過我是個守信的人,利潤我也只分3成。
先生,一次能賺350萬円的買賣,您就別猶豫了,一會那個該死小鬍子回來,就全完了。”
一聽這話,地中海瞬間大腦一片空白,失去了理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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