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二章 不詳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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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馳的皮卡車上,禿頭男的臉上盪漾著猥瑣的浪笑,一邊伸手撓著褲襠,一邊心不在焉的操控著方向盤。
他還時不時的瞟上一眼軟倒在副駕駛,衣不蔽體,前凸後翹的菜菜子,滿是黃牙的臭嘴,都快淌出口水了。
“砰~”
就在此時,小皮卡突然劇烈的顛了一下,要不是車速比較慢就直接側翻了,禿頭男猛踩剎車,連忙把車停了下來。
搖下車窗,把頭探出車窗看了一眼,右後側的輪胎癟了,禿頭男忿恨的錘了一下方向盤,破口大罵。
“八嘎!真特麼該死,居然在這個時候爆胎!”
禿頭男罵罵咧咧的推開車門,才剛剛下車,就看見一個砂鍋大的拳頭,在他的視線裡無限放大。
“砰!”
如同被鐵錘錘中,禿頭男的五官都瞬間就凹了進去,眼珠子差點直接凸出來,但是眼前卻是一片漆黑,啥也看不見。
事實上,他永遠都看不見了,腦子被震成了漿糊,腦花都散了,醫學說法叫瞬間腦死亡。
真真的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杜蔚國剛才在崖底想了想,還是決定先回來處置一下菜菜子,畢竟這小娘皮對他還行,也算得上是盡心盡力了。
關鍵是來回一趟,也耽誤不了多長時間,結果剛剛瞬移上來,就看見這個猥瑣的禿頭男,正擄走菜菜子的那一幕。
乾淨利索的一拳錘死色膽包天的禿頭男,就如同隨手碾死路邊的一隻螞蟻,杜蔚國根本就不以為意。
只是有些膩歪的甩了甩手上的血漬,快步繞到副駕駛,大致的檢查了一下菜菜子的傷勢。
外傷並不重,大都是淺表的擦傷跟挫傷,但是她正在無意識的嘔血,重度昏迷,應該是傷了內臟,大機率是肝臟。
掏出衛星電話看了一眼,此刻已經有了訊號,杜蔚國飛快的撥打了高橋涼太的號碼。
過了好一會才接通,他的呼吸氣促,聲音還有點喘,大機率是正在審訊那個夜鴉,甚至都能腦補出高橋涼太汗流浹背的手持刑具,表情猙獰的畫面。
杜蔚國也不廢話,言簡意賅的說明了情況:
“高橋部長,我是衛斯理,我跟跟菜菜子,剛剛在市區遇襲了,是,偷襲者孤身一人。
身高183左右,帶著紅色般若面具,非常強壯,擅長使用冷兵器,是,同出一脈,但是戰力遠超夜鴉。”
略微停頓了一下:
“嗯,我沒事,菜菜子重傷昏迷,現在所在位置是南郊的盤山道,距離廉倉隧道南向大概2公里,
我現在去追鬼面,你儘快派人過來救援茶茶子,她在路邊的一輛鈴木皮卡里,好,就這樣。”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杜蔚國又扭頭看了一眼昏死的菜菜子,把她的身體放平,又把外套脫了下來,蓋在她的身上:
“菜菜子,堅持住,別死,我已經呼叫救援了,很快就能有人過來救你了。”
菜菜子此刻好像還是有意識的,聽見杜蔚國的話,她的眼皮飛快的顫抖了幾下,手指也在輕輕的抖動著,似乎是想抓住什麼。
扯句題外話,救援傷者的時候,其實精神安慰和心理暗示也是極其重要的,內心是否抱有獲救的希望,結果天地之差,生死之分。
看見茶茶子的反應,杜蔚國扁了扁嘴,做到這一步,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隨即,他的身形瞬間消失,下一瞬,已然出現在崖底,蹲在一顆樹上,眯著眼睛略微分辨了一下方向,蒼鷹般的騰空而起。
此時此刻,距離杜蔚國所在位置大概2公里開外,密林中的一條無名小河,鬼面正精赤著身子站在水裡。
他渾身肌肉虯結,後背的肌肉更是誇張,活像是一張有鼻有眼,猙獰的魔鬼面孔。
此刻,鬼面渾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劇烈蠕動著,像是無數蛇蟒正在瘋狂扭動,骨頭都在嘎巴直響。
扭曲變形的彈頭,紛紛被肌肉硬生生擠了出來,隨著湧出的血水,把他腳下的河水都染紅了。
當全部子彈都被擠出之後,鬼面踉蹌了一下,長長的撥出濁氣,傷口雖然依然沒有癒合,但是卻詭異的止住了血,
處理好傷勢,鬼面飛快的重新穿好衣服,邁步趟過小河,朝對岸的密林之中縱躍而起,迅速的消失不見。
片刻之後,當杜蔚國循著血跡來到了河邊,只是略微掃了一眼,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
三步並作兩步趟進小河,從河底撈起幾顆彈頭,凝視著扭曲的彈頭,杜蔚國眼神有些忌憚,輕聲自語:
“丫的,這老不死的挺狠啊,他到底是怎麼把後背上的子彈摳出來的?”
隨手把彈頭扔掉,杜蔚國皺起眉頭,抬眼掃視著對岸,已然沒了絲毫的血跡。
此時正是炎炎夏日,天氣很熱,留在地上的水漬也被瞬間蒸發,地面上的痕跡同樣戛然而止。
很顯然,鬼面跟他一樣,也是用鎖鐮借力樹木,採取飄蕩的方式趕路,高手嘛,都是不走尋常路的。
開玩笑的,鬼面之所以採用這個方式,大機率是為了隱藏痕跡,躲避杜蔚國的追殺。
剛剛一番眼花繚亂,驚心動魄的交戰,鬼面心裡有數,單打獨鬥,恐怕自己不是杜蔚國的對手。
可是即便如此,還是有跡可循,依然難不住杜蔚國的火眼金睛,只不過需要仔細的辨認才行,這無疑大大的提升了追蹤的難度。
入夜,港島,西貢,白沙灣別墅。
一樓餐廳裡,趙英男,蘇離,陸言,蘭斯洛特幾人,正圍在一桌吃飯,夜魘跟夜璃都有單獨的矮桌開餐,一樣的飯菜,只是不上桌。
趙英男返港之後,直接就已女主人的姿態,大大方方的入住了白沙灣別墅,等於是向外界公開的了她的身份。
當然,趙英男的這個所謂公開,也只是那些針對訊息靈通,地位足夠的大佬們。
普通民眾以及那些底層的矮騾子,對她的存在一無所知,估計也不在乎。
餐桌上的飯菜很精緻,食材也都是上上之選,色香味俱全,只是飯桌上的氣氛有點沉悶,略顯凝重。
大家都在埋頭吃飯,誰也不說話,蘇離暗暗的嘆了口氣,放下筷子,開啟了話匣子:
“陸言,你說說看,到底遇見什麼事了?之前趕你你都不走,如今又走得這麼急?”
聞言,大家紛紛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就連聽不懂漢語的蘭斯洛特都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向陸言。
平時,屬陸言這個活寶搶菜搶得最兇,今天卻是眉頭緊皺,食不知味,語氣中也是隱含著難以隱藏的急躁:
“蘇離,你就別多問了,趕緊幫我安排船,我要儘快趕去雅加達才行,越快越好。”
蘇離挑了挑眉,語氣凝重:
“陸言,雅加達可不比港島,那邊對華人非常不友好,而且你人生地不熟的,語言又不通,單槍匹馬的殺過去,不管幹什麼,恐怕都很難成事。”
一聽這話,陸巖的眉頭皺得更緊了,語氣也愈發急躁:
“老兄,你說得這些我當然也知道,不過我必須得去,而且我也不是單槍匹馬,你就趕緊幫我安排船吧。”
蘇離剛要說話,趙英男輕輕的按了按他的胳膊,搶先開口道:
“陸巖先生,您遇到的麻煩,能用錢擺平嗎?又或者,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忙的地方?您千萬不用客氣,只要是我能做到的,絕不推辭。”
正所謂疾風知勁草,烈火見真金,趙英男言辭真摯懇切,絕不說隨口客套。
陸巖目露感激之色,同時心中也忍不住感慨,感慨杜蔚國命好,連女人都這麼識大體。
抱拳拱了拱手,陸言強提著精神,開了個玩笑:
“老闆娘,多謝你的美意了,不過,我這事兒,還真不是用錢就能擺平的。”
趙英男皺了皺眉頭,斟詞酌句的問道:“陸言先生,您這次急著去雅加達,跟衛斯理有沒有關係?”
陸言輕笑:
“呵呵,老闆娘,你想多了,衛斯理天神下凡一樣的絕頂人物,那用得上我啊?如果連他都解決不了的麻煩,我去,也是送菜。”
趙英男搖了搖頭:
“陸言先生,我的意思是,您這次去雅加達處理問題,是不是跟衛斯理有關?”
趙英男這話問得有點拗口,聽起來像是廢話,不過陸言倒是聽懂了,沒有馬上回答,只是目光有點閃爍。
趙英男心思剔透,只看他的眼色就已經瞭然,略微沉吟了一下,輕聲說道:
“陸言先生,如果是因為他,導致您現在的處境艱難,那麼這件事,我就更加責無旁貸了。
還有,我也不建議您現在親自去雅加達涉險,因為,這很可能是一個針對性的陷阱”
陸巖皺眉:“嗯?陷阱,怎麼說?”
趙英男點頭,語氣沉著:
“沒錯,就是陷阱,陸巖先生,現在衛斯理在港島,芭提雅,奎亞那幾處的佈局已經初現端倪。
面對挑釁,煞神眾的回應果斷,強悍,驚世駭俗,而最為薄弱的港島,是您幫著撐起了局面。”
蘇離此刻點了一支菸,語氣幽幽的補了一句:“嗯,梅根說得有道理,調虎離山,分而擊破。”
趙英男分析的一點沒錯,事實上,在港島,煞神眾並不是弱,而是根本就不存在。
瘋牛雖然是杜蔚國的馬仔,但是,他只是一個普通人,根本就沒資格被稱為煞神眾。
九叔跟蘇離,也都只是杜蔚國的朋友,陸言則是他的盟友,至於蘭斯洛特,呃,就只能勉強算是合作伙伴,或者說蹭飯的。
如果硬要說,那麼就只有夜魘跟夜璃這一狗一貓才算是真章的煞神眾。
所以,杜蔚國的老巢港島,恰恰是是他力量最薄弱的地方,平時都是靠他自己撐著局面。
蘇離雖然厲害,但終究只是普通人,撐不起局面,尤其是趙英男回港之後,更需要一個定海神針似的強勢存在鎮住場子才行。
陸言沉默了,也點了支菸,目光沉沉,趙英男也思索了一會,這才抬起頭,沉聲說道:
“陸言先生,我無意窺探你的秘密,如果可以的話,您能不能把您面臨的問題,大概說說,讓我們幫著參詳一下。”
陸言緩緩的吐出煙氣,自嘲的笑了笑:
“其實,也沒啥不能說了,你們也知道,我是兄弟會的,一個古老的刺客組織。
之前我們接受了一單來著衛斯理的委託,最近,我們負責前期偵查佈局的同袍,失聯了。”
趙英男眼中精光閃爍,幾乎脫口而出:“蘇阿脫!”
蘇離也似有所思,語氣平靜的說道:“所以,你們的聯絡方式,就是你每天晚上9點,固定收聽的那個外國電臺?”
陸言有些無奈的點點頭,這件事,被趙英男跟蘇離相繼叫破之後,相當於毫無秘密可言了。
趙英男皺著眉頭思考著,突然想到了什麼,有些激動的敲了敲桌面:
“陸言先生,我可以聯絡一下魁爺,他認識雅加達的蘇個曼,據說他在當地很有能量,應該比我們的訊息更靈通。”
陸言挑了挑眉:“蘇個曼?雅加達之虎?”
趙英男有點懵:“呃?我,我也不太清楚他的外號,只聽魁爺跟特莉絲提起過這個人。”
蘇離突然插了一嘴:
“沒錯,就是這個傢伙,他爹蘇差是加里曼丹島最大的軍閥,他們家還是印泥最大的軍火商人,同時也是最大的麵粉商人,對的上。”
蘇離作為最頂級的情報掮客兼職軍火販子,訊息自然靈通,陸言也有些意動:
“老闆娘,你說的這個魁爺?就是曼谷唐人街的萬仲魁?”
趙英男點頭:“是,魁爺也是衛斯理的忠實盟友,絕對信得著。”
一聽這話,蘇離跟陸言頓時相視而笑,他們可比趙英男還清楚這裡邊的彎彎繞。
啥盟友啊?現在整個三角地都被杜蔚國收服了,別說萬仲魁,亞洲地面上,所有靠麵粉吃飯的,都是他的門下走狗。
陸言熄滅菸頭,鄭重其事的朝趙英男抱拳:
“行,那就麻煩老闆娘了,幫忙打聽一下,我的同袍,一共三個人,倆男一女~~”
趙英男利落的點了點頭:“沒問題,我馬上就給特莉絲髮電報。”
凌晨,萬籟俱寂,上環,獨棟別墅,客廳。
詹姆斯推門走了進來,他的手裡拿著一份電文,冷冷的扔在厄爾面前,臉色掛著冷笑,語氣揶揄:
“厄爾,你的調虎離山計失敗了,陸言已經委託芭提雅的特莉絲救人了,他短期也不可能離港了。
人家煞神可是三角地之主,人脈不可小覷,起碼印泥的蘇個曼就一定會賣他面子。”
厄爾拿起被截獲的明碼電報,大略的掃了一眼,狹長的眼睛頓時閃過戾芒,微微發紅。
把電文團成一團,厄爾語氣果決:
“行!暗算不行,那就明幹吧,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算計都是浮雲,這次,我要把兄弟會跟煞神眾一網打盡!”
詹姆斯皺眉,語氣凝重:“厄爾,你想什麼時候動手?”
厄爾語氣陰森,殺氣騰騰:“今天,就現在。”
詹姆斯錯愕,語氣詫異:“現在?”
厄爾語氣凌厲:
“對,就現在,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詹姆斯,我的人來發射火箭,我的人來堵截漏網之魚。”
隨即,他突然話鋒一轉,犀利的眼神,死死的盯著詹姆斯,一字一句的說道:
“不過後續的事情,你必須做,而且還必須做好,一點疏漏都不能有,要不然,我會親手扭斷你的脖子。”
“哼!”
詹姆斯臉色鐵青,眉頭皺得都快滴水了,下意識的扶了一下眼鏡,語氣凝重:
“厄爾,你可想好了,煞神的女人也在別墅裡,這樣一來,就是全面開戰,煞神真瘋起來,後果難料!”
“哈哈哈~”
厄爾桀桀怪笑:
“煞神這個縮頭烏龜,已經2個月沒露頭了,我猜想,他應該是在御獄山受了傷,如今,正縮在那個角落裡養傷呢。
趁他病,要他命,先幹掉港島這些煞神眾,剪除羽翼,然後就是芭提雅,奎亞那,我看他怎麼瘋?”
厄爾說得十分激動,眼睛都紅了,詹姆斯眉頭緊皺,聲音凜冽,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厄爾,你想過沒有,如果煞神無牽無掛,那才是最可怕的,簡直就是一場災難,他將不在乎殺掉任何人!”
“嘿嘿嘿,我,我就想看看極限的煞神到底能有多可怕,能不能把中情局連根拔起,再把共濟會斬盡殺絕!”
說到這裡,厄爾脖子上的青筋爆出,渾身顫抖,感覺像是嗑藥了似的,已經半瘋魔了。
冷眼看著近乎癲狂的厄爾,詹姆斯突然感到一陣惡寒,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
一個靠陰謀詭計,精於算計的棋手,硬生生被不按常理出牌的煞神逼成了肆意蠻幹的莽夫。
其實,厄爾也很無奈,因為最近共濟會召開了高桌會議,理查德被煞神綁架的真相,已經傳了回去。
那些富有四海,卻貪生怕死的老銀幣們,被杜蔚國通天徹地的手段鎮住了,已經有聲音提出要跟煞神握手言和。
其中,亞洲負責人伯恩,態度尤其堅決,厄爾目前已經收到通知,讓他立刻停止針對煞神的一切行動,馬上返回總部。
時不我待,善於佈局的鐘匠,已經沒有時間從容佈局了。
此時此刻,正在密林中追殺鬼面的杜蔚國突然停住腳步,心裡突兀的升起一股不詳的預感。(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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