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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瀛,橫濱,鎌倉山。

大佛腳下的密室,不,叫密室不準確,應該叫地宮才對。

杜蔚國站在開闊的廣場上,望著眼前這座修建在地下,雄偉堂皇的殿堂,不禁心生感慨。

盜墓題材裡,經常會描繪地宮如何的壯麗,不過親眼目睹,還是會感慨人力之偉,當真是巧奪天工。

這裡是天然形成的半球形巨大山洞,中空的腹心裡修建了好大一片類似宮殿又像寺廟的建築群,鱗次櫛比,望不到頭。

光是杜蔚國腳下這座方磚鋪地的平滑廣場,就足有球場大小。

廣場正中立著一尊幾米高的鎏金不動明王像,跟杜蔚國手裡那尊金佛造型別無二致。

周圍有許多石雕萬年燈,也不知道是加了什麼油,火焰很旺,把整個地洞照得恍如白晝。

正殿黑瓦青磚,古樸肅穆,充滿了歲月感,兩邊還掛著牌匾,依次用中文寫著其疾如風,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動如山。

門樓高聳,匾額上寫著幾個龍飛鳳舞的金漆大字,淨土一向宗。

臺階上,如臨大敵似的站著好大一群人。

這些傢伙,大多都穿著漆黑的緊身衣,擋著臉,打扮的像是忍者一樣,手持各種武器,眼神兇悍,總共能有三十幾個。

居中的位置,站著幾個首領模樣的傢伙,鬼面此刻正站在人群的最中央,已經把般若面具摘了下來,露出蒼老的面容,冷冷的剜著杜蔚國。

他的左手邊是個光頭巨漢,足有2米多高,光著膀子混身肥肉,拎著兩個小孩腦袋似的大錘,肉山似得,看樣子怕是得有400斤。

右手邊,站在一個穿著藍灰色和服,高瘦的中年人,這傢伙眼神陰側側的,被他盯住,如同被毒蛇冰冷的信子掃過一樣,不寒而慄。

除了這兩個傢伙,還有一個面色陰沉的老嫗,弓腰駝背,滿臉溝壑,估計跟鬼面一個年輪。

這些傢伙雖然造型各異,但是外露出來的眼神都是一致的,陰鷙,怨毒,暴虐,恨不得把杜蔚國生吞活剝。

看見這些齊聚一堂的牛鬼蛇神,杜蔚國不懼反喜。

這些虎尾教的餘孽,還真特麼是腦子有病,又或者是狂到沒邊了。

如果他們化整為零,逃散各處,杜蔚國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把他們一一追殺,他可沒那水磨的功夫。

如今湊到一起,正好可以連根拔起,至於人多力量大,呵,杜蔚國從來都不懼人海戰術。

杜蔚國腳步悠閒,一直走到距離他們大概30幾米的地方,這才施施然的停住步伐。

挑著眉,臉上掛著痞賴的笑,語氣揶揄:

“虎尾教?”

鬼面的臉沉如水,目光狠戾,根本就沒答他的問題,而是啞著嗓子問道:

“你,不是東瀛人,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跟我們作對?”

不回答其實往往也是一種答案,看這群傢伙惡行惡相,還藏頭露尾的躲在地下,再結合牌匾上的文字,肯定就沒錯了。

還有,這些傢伙的訊息也太閉塞了,打了這麼久,九幽鎖,小唐刀這些招牌盡出的情況下,居然還猜不到自己的身份。

杜蔚國眼神如刀,把在場的所有人,全都颳了一遍,這才咂了咂嘴,看向鬼面:

“老頭,那個強闖民宅,殺人強尖,被我踹斷骨頭的傢伙,也是你們一夥的吧?”

鬼面眼神似乎有些躲閃,依舊答非所問:“夜鴉,是你抓走的?金佛,也在你的手裡?”

很明顯,他在刻意迴避這個問題,那個採花賊才是這一切的根源,而他的面相跟鬼面又有幾分神似。

杜蔚國心中有了大概的猜測:

“老頭,所以那個畜生是你的孽種?呵,早知道這樣,我當初就一腳踢死他了。”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人的神色都有些變化,隱約有些抱怨之意,鬼面臉色鐵青,眉頭擰成一個大疙瘩,都快擠出水了:

“你是華夏人,城裡那戶人家,是你什麼人?”

丫的,這些傢伙怎麼都能輕易判斷出我的國籍呢?杜蔚國相當不爽:

“我不認識他們,路過而已。”

一聽這話,鬼面的臉色更加陰沉,脖子上青筋暴起,顯然已是怒火中燒,:

“所以,你是出於俠義,多管閒事?”

鬼面說話的時候煞氣沖天,咬牙切齒,聲音如同刀劍相摩,聽得人寒毛直豎。

不過杜蔚國卻絲毫不在意,搖了搖頭,語氣戲謔:

“倒也不是,有人花錢僱我幹掉你們這群雜碎,而且價錢還不錯。”

鬼面眼色陰鷙:“所以,你只是為了錢?”

杜蔚國又搖頭:“也不是,我本人也挺想宰了你們這群畜生的。”

“八嘎~”

鬼面再也忍不住怒火,不過他才剛剛罵出一個詞,杜蔚國就突然眼色一厲,雙手交叉在懷裡一抹,兩把烏茲已然握在手裡。

連一絲猶豫都沒有,果斷的扣動扳機,先下手為強。

“嗚嗚嗚~~”

火焰吞吐間,兩條子彈形成的火焰長鞭,交叉如剪,狠狠的朝著人群切了過去。

“散らす!”

鬼面這老不死的,反應還是一如既往的快,杜蔚國掏槍的瞬間,他就猛的向後縱躍,同時還不忘呼喝示警。

肉山巨漢看似蠢笨,實則動作一點都不慢,彈雨襲來,他猛的縮起身體,舉起兩個大錘,把自己擋的嚴嚴實實,毫髮無傷。

和服中年人也很邪門,水蛇似的,膝蓋以上突然向後折了下去,子彈擦著他的衣角掃了過去。

老嫗最詭異,子彈臨身的剎那,身前的兩個忍者彷彿受到了莫名力量的牽引,提線木偶似的突然擋在她的身前,硬生生幫她扛了子彈。

這幾個首領模樣的傢伙,都是難得的高手,面對彈雨,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那些黑衣忍者可就沒有那麼幸運了。

風吹麥浪一般,頓時就被掃倒了一片,當杜蔚國清空兩把烏茲彈夾的時候,這些嘍囉,就只剩下10來個了。

殺人如割草!

不過虎尾教這些傢伙也是真特麼邪性,悍不畏死,彷彿壓根就沒有屬於人類的情緒。

被杜蔚國偷襲,瞬間倒下一大半,這些傢伙卻卻沒有絲毫的膽怯,更沒有退縮,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悍然發起了反擊。

“咻咻咻,倏倏倏,嗚嗚嗚~”

來不及更換彈夾,虎尾教的凌厲反擊就到了。

手裡劍,袖箭,苦無,鎖鐮,無數暗器,淒厲尖嘯著,寒光耀眼,鋪天蓋地的漫了過來。

“咻!”

杜蔚國身經百戰,對此早有準備,暗器襲來的同時,九幽鎖電射而出,釘住了一尊石雕萬年燈。

藉助拉力,杜蔚國鬼魅似的瞬間橫移20幾米,間不容髮的躲過了這波暗器雨。

不過還沒等他穩住身形,幾枚勾魂奪魄的六刃手裡劍就已經閃電般的襲到了眼前,這是鬼面的手段。

他比那些忍者出手明顯晚了一拍,是判斷出杜蔚國的躲避落點之後才出手的,這是戰鬥經驗千錘百煉後的結晶,也是鬼面的恐怖之處。

“噗噗噗~~”

一陣沉悶急促的槍聲突然響起,杜蔚國手持fn35自動手槍,間不容髮的凌空擊落了這幾枚手裡劍。

才站穩腳步,真正的危機就已經悄然降臨,那些嘍囉雜兵的二輪暗器雨襲來,杜蔚國本想故技重施,利用九幽鎖走位。

不過才剛要甩出九幽鎖,就突然瞳孔一縮,硬生生停住動作。

猛踹石雕一腳,同時身體向後倒去,緊急變線,以貼地滑行的姿勢,間不容髮的躲開了襲來的暗器。

就在剛剛,杜蔚國的身前突然多了幾根繃得筆直,肉眼幾乎不可見的細絲。

這玩意大概只有頭髮粗細,但是卻閃爍著幽冷的金屬光澤,想必是極其堅韌的。

如果杜蔚國還像剛才一樣風騷走位,就會直接撞在這詭異的細絲上,極速情況下,血肉之軀撞上纖細堅韌的金屬絲,結果可想而知。

就在杜蔚國在地面上滑行的時候,那座肉山已經坦克似的猛衝過去,他的體型巨大,但是速度卻絲毫不慢。

這傢伙極其聰明,並沒有直接攻擊杜蔚國,而是咆哮一聲,藉助慣性,兩柄巨錘重重的砸在杜蔚國身前的萬年燈上。

“轟!”

火山石雕刻的萬年燈瞬間粉碎,無數碎石,猶如霰彈一樣,朝著地上的杜蔚國激射而來。

滑行中的杜蔚國眼神一厲,雙腿猛蹬地面,青磚碎裂,身形剎那加速,險之又險的躲開碎石攢射。

根本就沒有一絲喘息之機,才剛躲開肉山泡製出的碎石雨,鬼面追命似得弧線手裡劍就又殺到了。

“叮叮叮~”

杜蔚國還在滑行,一邊保持著鐵板長橋的極限姿勢,一邊揮舞小唐刀,好不容易才打掉這幾枚手裡劍。

就在此刻,杜蔚國側後方的萬年燈,一道黑影突然從不可思議的角度繞了出來,手中寒芒乍現。

一柄幽綠色的蛇形短劍,無聲無息的直刺他的後腦,又狠又快,是那個陰惻惻的軟骨中年人出手了。

“呼!”

杜蔚國彷彿腦後掌眼了似的,腰腹猛然發力,彈簧式的拔地而起,蛇形短劍將將貼著他的腳底擦了過去。

“唰!”

蛇形短劍變招飛快,一擊刺空,馬上借勢上撩,毒蛇似的朝著杜蔚國的襠下咬了過去。

“鏘~”

杜蔚國雙腿高抬,耍了一記漂亮的空中一字馬,小唐刀下劈,狠狠斬在蛇形短劍上,發出一聲脆響。

不過中年人的反應飛快,蛇形短劍雖然被大力盪開,他的手腕卻詭異的反關節一轉一扭,短劍登時變撩為削。

只要杜蔚國落下來,就必然中招,而且除了毒蛇似的短劍,此刻他的身下,還無聲無息的多了幾條交叉的金屬細線,張網以待!

“咻!”

千鈞一髮之際,九幽鎖閃電般的射出,極限伸展,釘住了山洞的拱頂,用力一拽,杜蔚國騰空而起,瞬間盪出老遠,總算跳出了圍攻圈。

“呼~”

杜蔚國落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汗如雨下。

剛剛兔起鶻落間,被虎尾教幾個高手圍攻,險象環生,差一點點就當場翻車了。

這這幾個傢伙都是難得一見的頂尖高手,鬼面這老不死就不用說了,力量體力雙屬性特長,那個肉山也不能小瞧,比鬼面的力量還要大上幾分。

老嫗能操控金屬細線,詭譎隱蔽,至於那個陰沉的中年人,劍法卓絕,身體柔若無骨,可以從不可思議的角度發起攻擊。

最可怕的是,這幾個傢伙配合無間,猶如一臺最精密的殺戮機器,讓杜蔚國毫無喘息之機。

說實話,如果不是杜蔚國有自愈跟瞬移兩大神技傍身,有恃無恐,現在恐怕就只能落荒而逃了。

這不,杜蔚國才喘了兩口氣,鬼面的手裡劍就又尖嘯著破襲而來,而那座肉山也拎著大錘衝到了他的跟前。

身後的石雕萬年燈方向,也有輕微的異響傳來,應該是那個無骨男又潛了下來,甚至就連那群忍者嘍囉都壓了上來。

“麻痺,群毆是吧,老子給你們臉了吧!”

杜蔚國眼中閃過狠戾,眼見手裡劍已經到了面前,他卻不閃不躲,只是身形憑空消失!

下一瞬,杜蔚國突兀的出現在鬼面身後,他的圓睜雙眼,滿是不可思議,嘴裡咯咯的,吃力的憋出一句:

“好快的刀~”

直到此刻,他的脖子上才出現一條細細的血線,緊接著,失去支撐的腦袋,無力的向後倒去,鮮血飆射。

縱橫東瀛幾十年,殺人盈野的鬼面授首,白髮蒼蒼的六陽魁首,落在地上的時候,依然死不瞑目。

“傻皮,這特麼不是刀,是你們東瀛的神器草薙劍。”

杜蔚國不講武德,直接開大了,瞬移加草薙劍的組合,神仙難敵,像鬼面這種頂級強者,甚至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瞬間就被一刀梟首了。

“他,他會瞬移!”

無骨男見到鬼麵人頭落地這一幕,眼珠子都快凸出來了,驚恐萬分的高呼了一聲,不過下一秒,他脖子突然一涼。

“話真特麼多!”

杜蔚國抬起一腳,把無骨男踢向離他最近的老嫗,半空中,中年人腦袋搬家,嘴裡還不忘罵了一句:

“八嘎~”

中年人的無頭屍體,剛飛到老嫗身前,就突然被絲滑無比的肢解成了幾塊,這老太婆的細絲確實犀利,可攻可守,神秘莫測。

眼見自家英明神武,近乎無敵的首領,被杜蔚國突然用妖法一樣的手段斬首。

剩下的那些嘍囉忍者們懵比了,楞在原地不知所措。

幹掉鬼面跟無骨男之後,杜蔚國也沒繼續瞬移,牛刀宰雞,並不是所有人都配得上他的必殺大招的。

雙手在懷裡一抹,兩把烏茲又握在手上,下一瞬,疾風驟雨般的子彈,肆虐而出。

“嗚嗚嗚~”

彈夾瞬間清空,剩下的忍者嘍囉們也被屠戮一空,那個肉山巨漢,見機得早,飛快的閃到一尊石雕後,躲開了掃射。

此刻,場中的活人,僅剩杜蔚國,肉山跟老嫗三個,至於僥倖不死,嘿,不存在的,煞神手裡,絕對不會有活口。

“呼~”

這到此刻,杜蔚國才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收起烏茲,拎著草薙劍,緩步朝老嫗走去。

手裡不緊不慢的甩著劍花,眼神冷冽的瞥了一眼老嫗,杜蔚國嗤笑,語氣戲謔:

“呵呵,你個老不死的,你特麼會吐絲是吧?行,來,你盡情吐。”

此刻,老太婆的瞳孔縮得針尖似的,表情驚恐,藏在衣袖下的雙手,正在飛快的抖動著。

身前瞬間佈下了一層又一層,密密匝匝,猶如蛛網一樣的細絲,她應該是傳說中的傀儡師。

一邊不停的佈置細絲,老嫗還一邊向杜蔚國求饒,見到如此驚世駭俗的手段,她的肝膽皆裂,聲音都哆嗦了:

“閣,閣下,只要您能放我一馬~~”

杜蔚國懶著理會她,只是隨手揮了一下草薙劍,脆聲立即響起:

“鏘鏘~~”

堪比鋼絲的細絲,在草薙劍的鋒芒下,就像最尋常的蛛絲一樣紛紛斷裂,發出一陣琴絃斷裂的聲音。

“去死~”

杜蔚國越發近了,老太婆徹底絕望,戾吼一聲,猛地抬起雙手。

她的衣袖中,無數細絲噴射而來,卻被杜蔚國揮著草薙劍,輕描淡寫的割斷了。

她這細絲雖然牛皮,但是卻有個致命的弱點,質量太輕,所以飛行速度很慢。

當然,這個慢也是相對杜蔚國而言的,放在普通人眼裡,近乎無敵。

事實上也確實如此,虎尾教這些餘孽中,頂屬這老嫗殺人殺得最多,手段最殘忍,成名近50年,外號鬼新娘。

“颯~”

寒芒一閃而逝,老嫗醜陋的頭顱飛上半空,鮮血噴出,她的雙手卻依然保持著平舉的姿勢,跟特麼殭屍似的。

杜蔚國根本就沒再看她,而是轉身看向已經扔了大錘,正朝出口飛奔逃竄的肉山。

杜蔚國笑了,語氣戲謔:

“呵,死肥豬,你特麼覺得你能比我快?”

肉山奔跑的動作戛然而止,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青磚瞬間龜裂老大一片,這肥豬搗頭如蒜,毫無尊嚴的求饒:

“閣下請饒命,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我可以做你的狗~”

杜蔚國撇嘴冷笑:“呵,抱歉,我已經有狗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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