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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姜塵打坐修煉了一番,身上的傷口已經慢慢癒合。
他起身活動了一下,感覺身體已無大礙!
宋盼兒十分勤快,早早起來就忙裡忙外的為姜塵準備早飯了。
“鼕鼕冬!”
就在此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純陽道長在家嗎?”
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
姜塵開啟門一看,萬萬沒想到啊,竟然是陳旭來還錢了!
在陳旭身邊還跟著一位打扮漂亮的小娘子,看其穿著打扮,非富即貴。
姜塵的心裡突然冒出了許多關於窮書生和富家小姐之間的愛恨情仇故事。
“陳居士不愧是讀書人,有風骨,講信譽,果真來還錢了!”
姜塵笑著開口說道。
“道長,這裡是銀票五十兩,當日多謝道長借我銀兩,更多謝道長的救命之恩啊!”
陳旭果斷地拿出五十兩銀票遞給姜塵。
“這怎麼使得?”
姜塵一把接過陳旭的銀票,揣進了袖口,這番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般。
“咳咳!”
那富家小姐見了眉頭微微一皺,然後輕咳了一聲。
“道長,我此番前來,還有一事相求,還望道長施以援手啊!”
陳旭出言說道。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還是隨我進來吧!”
姜塵說道。
兩人跟在姜塵身後進入客廳,宋盼兒看到客人來了,立刻奉上了茶水。
“道長,還請道長救我父親!”
三人剛落座,陳旭還沒開口,那富家小姐突然起身朝著姜塵款款一拜。
不過姜塵對此倒是並不驚訝,因為他早就看出來了,這件事與陳旭無關,他只是給這個富家小姐牽線搭橋之人。
“姑娘不必多禮,敢問您的父親是誰,發生了何事?!”
姜塵出言詢問道。
“我的父親是南郡郡守韓鵬舉,我是他的獨女韓櫻!”
韓櫻出言說道: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我就發現我的父親變了,他的行為舉止越來越不像他,而且他對我和我娘也是若即若離,稍有不順心他就會打罵我們,要知道以前他可是最疼愛我的!”
“所以我懷疑他是假的!”
姜塵:“……”
你確定不是你的父親在外面有了相好?
這種事情讓他怎麼解決?
他又不是月老!
“道長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太過匪夷所思,令人難以信服。”
“又或者懷疑我父親其實是有了外室所以才不待見我們娘倆了?”
“不是這樣的,我雖然拿不出證據證明我的父親性情大變,但是我卻可以清楚感覺得到他眼中的冷酷與澹漠。”
“而且他每天除了在衙門辦差,就是在書房待著,根本不可能去養外室。”
韓櫻看到姜塵的表情便知道他在想什麼東西了,其實她之前也這麼懷疑過。
可是如果一個人真的做過了某件事,即便他安排的再天衣無縫,可是總會與一些蛛絲馬跡存在。
韓櫻暗中調查了她父親大半年的時間,根本就沒有看到任何不合常理的地方。
可是越是這樣,她就越是懷疑。
而且她感覺最近他的父親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正常,她懷疑她的父親已經知道她在暗中調查他了!
而且她最近的預感很不好。
恰好在這個時候她遇到了小時候的鄰居陳旭,又從陳旭最終得知了姜塵的住處,所以她就尋來的。
“可是姑娘,人總是會變的,好人有可能因為一念之差變成壞人,壞人也有可能幡然悔悟,決心做一個好人。”
“你所說的這些不足以說明你的父親是假的,如果他真的是假冒的,他身邊的人會不知道嗎?”
“而且你難道沒有試探過他嗎?”
姜塵出言說道。
“這……”
韓櫻被姜塵給問住了,只聽她無奈的說道:
“這恰好是我最不解的事情,對於家中發生的事情,還有有關我和我孃的記憶,他全都有,可是他就是變了。”
“我也不知道到底為什麼會是這樣,所以我懷疑他是不是中邪了?”
姜塵聞言眼前一亮,這的確是個比較合理的猜測。
可是一郡郡守身負皇朝人道氣運,尋常鬼魅難傷,陰煞之氣更是無法入體。
而且姜塵聽說這位郡守韓鵬舉是位了不起的讀書人,他出身貧寒,但是仍然勤學苦讀,最後進士及第,高中探花。
從一方小吏做起,一直做到南郡郡守之位。
可以說這個人是有浩然正氣加身的,那就更難中邪。
不要說是尋常的衝煞遭遇,就算是有人專門施展邪術暗害他他也很難中招啊!
這件事情的確有些詭異。
“如果真的是中邪,這南郡城有道觀有寺廟,也有草頭神廟以及城皇廟、土地廟,姑娘去哪都可以求一道符籙或者咒法,但是為什麼來我這裡呢?”
姜塵又出言詢問道。
“道長有所不知,我跑遍了整個南郡城,拜訪了很多高人,請他們出手相助,但是他們都以各種理由拒絕了我。”
“我想應該是修道之人,在這南郡城中也不敢貿然唐突了我的父親吧!”
“我聽陳旭哥哥說道長嫉惡如仇,又救他性命,是一個有俠氣的修道之人,所以才來此,還請道長出手相助!”
韓櫻再次起身,向姜塵拱手一拜!
“姑娘不必多禮。”
“只是除了姑娘所說的這些,郡守大人還有哪些反常的地方嗎?”
姜塵出言詢問道。
請道長容我想想。”
韓櫻出言說道,然後仔細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有一件事情,倒是挺奇怪的,但是也算不上反常吧。”
“就是我記得父親一直隨身佩戴著一塊陛下賞賜的玉佩,但是不知從何時開始父親將那塊玉佩換成了一塊白色的腰牌。”
“有一次吃飯時,他的腰牌無意露了出來,我伸出手碰了碰他便大發雷霆,還打了我一巴掌。”
“那塊腰牌看著像白玉製成的,摸起來很清涼,但是總給人一股陰森森的感覺。”
轟隆!
姜塵聞言之後先是大腦一片空白,然後心中生出一絲喜悅,他將手伸進衣袖中,心念一動從物品欄裡取出那塊白骨令,對韓櫻說道:
“你說的可是這樣的令牌?”
“對,就是這種模樣的,可是我父親令牌怎麼在道長您手上?”
“咦,不對,這不是我父親那塊,只是模樣相似,但是這上面的花紋好像不太一樣。”
韓櫻伸手拿過姜塵手上的白骨令,然後出言說道。
“白骨道觀!”
“韓郡守是白骨道觀的門徒!”
“看樣子他性情大變應該是修煉了左道邪術,和中邪根本就沒什麼關係。”
“但是我應該如何和韓櫻解釋呢?”
姜塵目光閃爍了兩下,在心中盤算著。
“道長,這塊令牌可有什麼說法?”
韓櫻出言詢問道。
“就是一個道觀的信物,沒什麼好說的,我們還是再聊一聊你的父親吧。”
姜塵出言說道。
“好。”
韓櫻這白骨令牌背後肯定有故事,但是既然姜塵不願意說,她也不好相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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