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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叫聲好聽的。”趙崇霖哄人。
孟嬌嬌淚眼婆娑望著男人,他就是個混賬騙子,昨夜他也是這樣哄她,最後還不是被他為所欲為。
等的人不急,他有的是耐心,上手她喊疼,親著總不疼了吧。
孟嬌嬌活了十六年頭一次遇上這麼無恥的人,根本沒有辦法只能被他欺負。
“相公。”
“嗯。”
男人明顯不滿意,自顧自繼續。
孟嬌嬌羞惱氣憤得想咬他,最終只咬了咬自己的唇,再次開口。
“好相公,求你饒了我吧,好不好?”
嬌嬌美美的小媳婦兒又是哭又是求聽得他心滿意足,趙崇霖再硬的心也給融化了。
再看她滿身痕跡,尤其是那兩團柔軟上盡是他昨晚弄出的斑斑紅痕,終究是心疼捨不得。
“行,咱們來日方長,你親老子一口老子今天就不做了。”
吃不成了,總得給點兒甜頭吧。
孟嬌嬌稍一權衡就做出了決定,只是身上沒有力氣,只能雙手圈在男人脖頸上使力,仰起頭在男人微微有些厚的唇上親了一口。
近中午時趙崇霖僱了一輛騾車要親自送他們姐弟回去,孟嬌嬌無論如何都不能答應,她還做不到像他那般沒臉沒皮。
村裡的人或許還沒有這麼快知道,但他要是現在送自己回去,那想瞞都沒法瞞。
只希望,在流言傳到村裡之前他能來提親。
“我和弟弟先回去,等你來提親。”
她還是害怕他不來,畢竟他喜歡的也只是她這張臉,現在他想要的都得到了。
聽她說等他去提親,趙崇霖心頭暢快無比,又撈著人親了一口。
“乖媳婦兒,回去乖乖等老子去娶你。”
然後她被男人兩隻大手掐著腰輕輕鬆鬆就舉上了車,再塞進車廂裡。
在客棧大門口,人來人往的街上,孟嬌嬌恨透他這般流氓行徑了,分明是將她看得輕。
“人交給你,給老子安安穩穩送到。”趙崇霖交代車伕。
“二爺放心,小的肯定給您把人送到家去,半點兒差錯不會出。”
看著弟弟浩昌熟睡中還有些發紅的臉,孟嬌嬌的心慢慢安穩下來。
剛到村口騾車就停下了,車伕說,“姑娘,你們村口圍了好多人,有兩人朝咱們過來了。”
孟嬌嬌掀開簾子看去,村口竟聚了三四十人,朝他們疾走而來的是氣勢洶洶滿臉憤怒的大伯母和二伯母。
昨晚大伯母帶他們一家子兄弟姐妹去逛燈會,後來被人群擠散,他們一夜未歸面對的不是家人關心。
“你個不要臉不皮的小賤蹄子快活完終於肯回來了,老孟家和荷塘村的臉都被你給丟盡了,你怎麼還不去死。”
汪氏上來一把抓住孟嬌嬌的衣襟把她拖下地,汪氏雖瘦但常年做活又正當壯年身上有得是力氣,孟嬌嬌就算是沒被趙崇霖折騰一夜也不是她的對手。
孟嬌嬌一個不防被她撕開了衣襟,滿是痕跡的肩膀和鎖骨都露了出來。
“大家夥兒都過來看看我有沒有冤枉她,都不知道跟多少男人上過床,早被睡爛了。”汪氏扯著嗓子大喊。
孟嬌嬌反應過來捂得再快也還是被看到了白皙肌膚上層層疊疊的痕跡,村民們頓時嚷嚷起來,更有人動手。
“造孽喲,咱們荷塘村怎麼出了這樣的醜事,臉都丟盡了。
傳出去讓我們荷塘村的姑娘小子還怎麼說親嫁人?”
“沉塘,必須沉塘,我家閨女可不能被她牽連,我們孟氏家族沒有這樣不要臉的東西。”
“也不知道禍害過村裡的男人沒有?染沒染上病,昨天她還坐了我家的凳子,那凳子得劈材燒了才幹淨。”
幾個光棍懶漢眼睛都看直了,“嘖嘖……好白,早知道是這種騷賤貨老子就該先嚐嘗味兒,那皮肉嫩的,肯定有味兒。”
老婦人狠狠啐他,“呸,不要臉,男人都是這幅賤德行,早晚死在騷女人肚皮上。”
孟嬌嬌毫無還手之力,只能拼盡全力死死拉緊衣服,心裡卻清楚他們已經知道了昨晚的事。
心狠手辣殺人不眨眼的惡霸救她性命,而她的至親之人,卻要她死。
在人群裡看了一圈沒有找到母親,卻對上大伯母陰狠的目光。
汪氏只恨昨夜怎麼沒有淹死這小賤人,但今日她不死也得死。
汪氏恨毒了三房,三房一家子賤人,憑什麼都是泥腿子出身三房就能做生意,在城裡住大宅子吃香喝辣穿金戴銀?
孟家的所有都該是他們大房的,老三死把著不肯交出鋪子和宅子,他就該死。
三年前設計殺了老三她不後悔,現在她更不會手軟,等他們都死了,孟家所有就都是她兒子的了。
“小賤人跟你那賤皮子娘一樣生來就會勾引男人,你娘當初無媒無聘跟老三生了你這個小騷蹄子,現在你又出去勾引男人。
我們孟氏一族,我們荷塘村不能被你們毀了,打從今兒起我們家就沒有三房了,現在就沉塘。
還有孟浩昌那個小賤種,必須除族趕出村去。”
車伕反應過來趕緊擋開動手的人,看到孟嬌嬌手臂脖子上都是血淋淋交錯的抓痕,臉上巴掌印明顯還破了皮浸著血,想到出發時趙二爺的交代,趕緊上前阻止。
此時人群之後突然傳來一陣尖叫,“殺人啦,梁氏殺人啦!”
眾人回頭看去,只見梁氏跟瘋魔了一般拿著柴刀往這邊跑來。
近了才看清梁氏手裡的柴刀上確實沾著血跡,她半張臉也血糊糊的看著嚇人得狠,沒有一個人敢阻攔。
趁這個空檔,車伕拉起孟嬌嬌擋在身後和驢車之間,梁氏也過來擋在女兒身前,她瘦弱的手臂緊緊捏著柴刀對向所有人。
“汪氏你放屁,為了徹底霸佔我三房的家產不惜汙衊我女兒的清白,逼死我們三房。
你們誰再敢動我女兒一下,我砍死誰,要死就一起死。”
在所有人的印象裡梁氏都是個溫柔好說的軟性子,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跟人紅過臉甚至大聲說過話,更別說是像個瘋婆子一樣提著刀對人。
更沒想到梁氏跟被髒東西附體了一樣,竟然把柴刀直接架到了汪氏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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