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是大佬?還是廢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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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被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紛紛怔愣在原地。
姚貝貝顯然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罵罵咧咧地朝著秦笙走過去。
“小賤人!醒了還在那裡裝死?”
姚貝貝說著,揚手就要扇秦笙。
秦笙冷著臉,抓住了姚貝貝的手,拉著她的胳膊往前狠狠一拽。
“咔嚓”
那隻胳膊軟軟地垂落下來,已然是骨折狀態。
“啊啊啊!秦笙你這個賤人!你怎麼敢!”
姚貝貝哪裡受過這罪,發出殺豬般的嗷叫聲。
“誰借你的膽子,讓你來挑釁我的?”
秦笙並沒有輕易放過她,單手抓著她的腦袋,狠狠地往牆上掄。
天殺的大石塊,竟然把她砸失憶了。
更荒唐的是,她堂堂國際殺手,竟然淪落到被一群太妹欺負。
真特麼丟人。
秦笙越想暴躁,手上的勁兒更大。
很快,牆壁上便已血跡斑斑。
姚貝貝眼冒金星,跌坐在地上。
嘖,真不扛打。
要知道她現在的武力值,還不如冷煞時期的十分之一。
秦笙丟垃圾似的把姚貝貝丟在地上,一腳踩在她胸口上。
姚貝貝看向她,眼裡滿是驚恐。
“你該慶幸這裡是法治社會。”
女孩聲線淡漠,語氣裡是徹骨的寒意。
姚貝貝渾身都在顫抖。
秦笙轉過頭,一邊活動著被震麻的手臂,一邊看向其他小太妹。
語氣慵懶,藏著股殺意。
“一個個來?還是一起?”
小太妹們瑟瑟發抖:你看你那要吃人的眼神,我們敢來麼?
“行。給你們一個機會。”
秦笙揉了揉發暈的腦袋,語氣裡的躁意少了幾分。
“你們互打,誰打得狠,我就放了誰。”
變態!
小太妹們心裡想。
見著幾人不為所動,秦笙唇角勾起一抹邪笑,眼神逐漸變得危險。
“怎麼?想讓我親自動手?”
“不不不。”
小太妹們生怕衝晚了吃虧,一把薅起著旁邊人的頭髮,毫無技巧地互毆起來。
場面一片凌亂。
“下午沒吃飯?”
小太妹欲哭無淚,姐妹情深瞬間變成塑膠花。
巴掌打得得唎唎作響。
痛哭聲、求饒聲交織在一起,挺慘的。
但人類的悲喜並不相通,秦笙只覺得……很吵。
她揉了揉眉心,心底躁意又上來了。
“停下。”
小太妹們打上頭了,根本沒聽見聲音,還在互相撕扯頭髮。
秦笙擰著眉,提高音量:“別打了!”
她聲線低沉,卻很有威懾力。
小太妹們一個激靈,瞬間停下,規整地站成一排。
秦笙凝眸看著幾人,“還要教訓我嗎?”
“嗚嗚……不,我們再也不敢了,求你放過我。”小太妹們小聲說。
秦笙摸了摸口袋,掏了把零錢甩地上,“醫藥費。”
法治社會,打人給醫藥費。
是必要的。
秦笙轉身離開,邁步往附近的醫院走。
誰料,剛走出巷子口,一道急剎聲響起。
秦笙感覺眼前一花,迷糊中看到一輛挺貴的車,然後人‘哐’的聲砸到地上。
(腦袋OS:梅開……二度?)
**
前方,低調奢華的卡宴裡。
剛體驗了一把速度與激情的司機,抹了一把冷汗,看向後座上的男人,戰戰兢兢道:“爺,車沒碰到她,咱是遇到碰瓷的了吧?”
後座的男人翹著腿,慵懶的仰靠在座椅上。
身上穿著一件高階定製的西裝,勾勒出完美的身材比例,黑色西裝外套恣意敞開,裡邊一件簡單的白襯衫,襯衫解開了最上邊的兩顆釦子,露出性感的鎖骨。
清俊的眉眼微微垂下,在看手中拿著的一疊資料。
光影交疊中,男人深邃耀眼的眸子緩緩抬起,淡漠地往外瞟了一眼。
“繞過去。”
男人半邊身子藏在陰影中,半邊身子沐浴在陽光下。
氣場強大,讓人生畏。
司機恭敬的應了聲,發動引擎。
車子啟動,向前行了半寸。
地上,女孩蒼白得毫無血色的臉,毫無徵兆闖入進車內人的視野裡。
男人精緻好看的眉輕蹙。
這女孩的眉眼,有點熟悉,像是在哪裡見過似的。
“等等。”
司機又一個急剎車,惶恐的扭頭,“爺,您還有什麼吩咐?”
“打個120吧。”
“啊?”司機一愣,爺剛才不是說不管的嗎?
男人抬眸,冷冷地掃了他一眼,眼底藏著警示的意味。
“我這就打。”
司機輕車熟路地撥打120,和對方講清了地址。
然而,後座的男人沒有說要走。
司機急得抓耳撓腮,又不敢發問,只能煎熬的等待。
直到遠處傳來120鳴笛的聲音,車內才響起男人冷淡的聲音。
“走吧。”
司機如釋重負,一腳油門,離開了‘案發現場’。
**
南城醫院。
昏迷中的秦笙感覺耳朵裡充斥著哭泣的聲音,吵得她頭疼。
誰死了?
給誰哭喪哭這麼慘?
怎麼還哭得沒完沒了了?
頭痛欲裂的秦笙,在天人交戰後醒了過來。
然後她看到,坐在床邊哭泣的美婦人,抹眼淚的動作僵住。
下一秒,再次爆發驚天的哭聲。
“小笙,你終於醒了!你都昏睡了一天了!差點嚇死媽媽了!”
得。
罵早了,差點兒把自己送走。
“老公,快去喊醫生過來,咱閨女醒了。”
霍彩雲風風火火的衝出去喊秦遠鶴。
秦笙微微嘆息,她失去記憶這三年,耐心見長。
擱她以前的性格,根本不會容許這麼鬧騰的人,活在她的眼皮子底下。
很快,霍彩雲、秦遠鶴和主治醫生,三人一起走進病房。
秦笙頂著包成木乃伊的腦袋,乖乖地坐了起來。
主治醫生詢問了一些基本情況後,囑咐道:“你的頭部主要是外傷,已無大礙,但是不排除有腦震盪的風險,還是建議再去拍一個腦部CT。
“另外,如果你感到噁心、想嘔吐,也要及時告知我。”
秦笙點頭,“好……”
霍彩雲一邊扒拉著秦笙前前後後、仔仔細細看,一邊絮絮叨叨地問:
“小笙,你有沒有感到頭暈啊?”
秦笙:“有。”
“啊?”霍彩雲一驚,急忙喊道:“醫生……”
秦笙無奈:“被你晃暈的。”
霍彩雲訕訕的收了手,但嘴上並未收斂,仍在喋喋不休的關心。
秦遠鶴關心了秦笙幾句,便出了病房,下樓去繳費了。
秦笙腦子一團麻,正心煩,受不了養母的滔滔不絕,藉口尿遁了。
洗手間裡,秦笙聽到了秦遠鶴和醫生的交談聲。
“醫生,我女兒十六歲的時候因為腦部受傷失憶過一次,這次的腦部受傷,會不會誘發她想起過去的記憶?”
“不排除有這種可能。”醫生說。
秦遠鶴又問:“這種事情有沒有辦法避免?”
“不能。”醫生態度堅決,隨即不解地問:“不過這算是好事吧?”
秦笙微微皺眉。
聽這語氣,秦遠鶴似乎很害怕她想起過去。
只是,他是捨不得自己離開,還是另有所圖?
秦笙忽然想起了什麼,拉開衣領,去找後脖頸上K實驗室刻的編號。
然而,入目的是一片光潔無痕的面板。
秦笙拉好衣領,眼底已然是一片寒意。
K實驗室刻編號的顏料是專門研製的,只有實驗室有消除的藥水。
去冰原實驗室那天匆忙,她並未想起要去找藥水,所以不會是她消除的。
那麼,她的編號會是誰消除的?
那個人和K實驗室會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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