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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他們。”阿納徹特高聲嘶鳴,下達了全面進攻的命令。
他不需要親眼看探查之池中的情形,只需要觀察格雷戈裡的神情就知道,自己精心準備多年的、控制黑鱗蜥蜴人部落的計劃破產了,無論如何格雷戈裡都不可能再站到自己這一邊,他只會率領蜥蜴人大軍將自己生吞活剝,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幹掉他們,自己方有一線希望亂中取勝。
對方還是大意了,僅僅幾個人出現在了蜥蜴王庭中,而他在這裡埋伏了整整一個蛇人兵團和一名蛇人咒逐者,這可是他們整個圖恩蛇人的精銳所在,每一名都是最頂級的用毒者,他們使用的毒素,不僅威力大而且見效快,哪怕是被擦一點皮,用不妙幾秒鐘,就能讓大部分受傷者癱瘓數日。
相比起直接取人性命的毒素,蛇人更喜歡也更擅長使用那些控制性毒素,這與他們喜歡圈養奴隸的習性有關,只有圖恩蛇人這種國中國,從上到下都是蛇人組成的蛇人部落,正常情況下,蛇人部落至少擁有三到五倍自身部落的、各種各樣的智慧奴隸供他們差遣,那些宏偉壯觀的蛇人神廟,沒有一座是蛇人自己親手建造的,而是用大量的奴隸屍骨築造成的,建造神廟的過程,也是向蛇神們獻祭過程。
當年的蛇人文明是不折不扣的奴隸社會文明,當時能轉化成為蛇人的,全部都是那個文明的統治貴族階層,普通的奴隸可沒有這個權利。
但是接下來發生的一幕,讓阿納徹特的心徹底跌入了低谷,不是對方大意,而是自己對敵人不夠了解。
對方根本不需要帶其他兵力,因為他們隨身攜帶著一支兵團,還他孃的是一支幽影兵團。
這種兵團是他們蛇人最大的剋星,能對幽影生效的毒素,只有澤希爾毒牙射出的毒箭,還已經被人家奪走了,剩下的蛇人毒素再強悍,也只能對肉體產生效果,對幽靈幽影這種能量體完全無效。
反倒是他們的負能量攻擊對蛇人擁有不俗的殺傷力,僅僅是數個回合,他率領的蛇人兵團就被壓制的抬不起頭來,包括自己最大的底牌蛇人咒逐者。
蜥蜴女王與六臂蛇魔同時壓了上來,若是單獨對上其中的任意一者,蛇人咒逐者憑藉自身的獨特性,都有一戰之力,但是同時對上兩名,就力有不逮的了。
蛇人咒逐者攻擊手段主要有三種。
一是蛇毒,它渾身上下,每一條毒蛇都可以視為整體的一部分,也可以視為個體,都能發動攻擊,都具有超乎想象的毒性,普通人被咬一口就能當場致命的那種,他的蛇毒可不是控制蛇毒,就是最具有殺傷性的。
可問題是,他現在對上的是兩名可以在幽影與肉體狀態來回切換的獨特存在,再致命毒素,沒有辦法生效也是白搭,攻擊力當場廢掉一半。
二是蛇團踐踏,它擁有超大巔峰體型,高度將近十米,他身體中的長蛇可以隨意的湧動,改變自己的重心,直接將敵人壓在大量的長蛇下面,進行碾壓、踐踏、啃咬,很多敵人被包捲進去後,就被大量的巨蟒毒蛇給撕扯吞食了,屍骨無存。
這一招在蜥蜴女王與六臂蛇魔面前同樣不好用。
在這一塊,蜥蜴女王比他玩的還要明白、還要極端,直接將自己的體型整進巨型範疇不說,體重更是進入了超巨型,這向來是她的優勢所在。
蛇人咒逐者不僅不能跟她拼這個,反而要利用自己的速度優勢,儘可能的避開她的龍息以及巨爪的拍打,因為一旦落在身上,能拍死自己身上的一堆毒蛇。
對上六臂蛇魔,蛇人咒逐者倒是還有體型優勢,可問題是,對方神出鬼沒,戴著高等隱形戒指的她,根本就沒有現身的打算,而短距離傳送術被她運用的爐火純青,與隱形能力簡直就是絕配,在她沒有發動攻擊前,根本摸不著她的方位所在,直到阿納徹特在它身上施展了一個真實目光,才讓這種情況有所改觀。
可對方依舊不出現在自己的正面,而且自身速度和攻速都可怕的嚇人,是自己這種拼組身體的致命剋星,她手中的蛇形奇形劍一陣舞動,咔咔嚓嚓的,就從自己的身上切下一堆蛇頭蛇身來。
蛇人咒逐者的第三招名為蛇群蛇流,既是一個攻擊招數,也是一個保命招數,它能將自己化為數百條奔湧的毒蛇,向著敵人發動衝擊,或者躲開敵人的致命攻擊,尤其是來自蜥蜴女王的龍息或者拍擊。
可是蜥蜴女王的笨拙攻擊好躲避,六臂蛇魔的攻擊旋風難以躲閃,每次化身蛇群蛇流,都會被她收割掉至少十條毒蛇。
蛇人咒逐者滿打滿算也不過是由四百來條毒蛇組成的,每條毒蛇代表著一點生命,根本不需要將四百條毒蛇全部斬殺,只需要斬殺過半,它就沒有辦法組成完整的蛇人咒逐者形態,只能夠以蛇團的方式進行戰鬥。
“無所不能的毒素與鱗爪之神、偉大的死亡之蛇,我願以向你奉獻我所有的一切,我願以成為你散播死亡、散播恐懼的神聖載體,賦予我殺死眼前所有敵人的力量,我將會為你獻上無窮無盡的死亡與靈魂,我願將整個圖恩沼澤都變成死亡毒沼,讓你的威名屹立在這片大地之上,所有人都在你的毒息中瑟瑟發抖……”
蛇人大祭司阿納徹特嘶嘶有聲的展開了祈禱,祈禱詞極盡邪惡與毀滅之能,為了活命,為了贏取最後的勝利,他將整個圖恩沼澤的所有生靈毫不留情的賣掉。
蓋文有些無奈的嘆息道:“跟你們這些邪教徒打交道最麻煩,動不動的就請自己的神出手,動不動的就來場活祭,將所有的人當籌碼獻祭掉,你們把這些生靈當什麼了?當你們豬圈中圈養的豬玀嗎?隨意由你們宰割,就不能換一點有營養的招數嗎?很遺憾的告訴你,圖恩沼澤現在由我守護,不能任由你毒害這裡,更不能任由你隨意宰殺,大大大大……”
已經置身在蛇人大祭司正上空的蓋文催動戰爭掠奪者,直接讓它變成了超巨狀態,其變大的過程,就是攻擊的過程,直接拽著蓋文向阿納徹特砸了過來,
正常情況下,蓋文的這一招是很難砸中敵人的,因為它發動的速度並不是很快,足夠普通人跑遠了,對付那些死物卻是一頂一的,用來拆家絕對是神器,就算是再堅固的城堡也經不住一千二百噸錘子的高空自由落體。
阿納徹特現在明顯不屬於正常情況,他正在全神貫注的引導自己神靈的神力灌注進自己的身體中,對自己展開改造,讓自己獲得更強大力量,他的身體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成黑色、並且吹氣一樣的膨脹,整體形象更趨向一條巨大的眼鏡蛇,而非蛇人。
而蓋文發動攻擊的時機恰到好處,蛇身向他身體中灌注的神力,就是最大錨點,將他牢牢的釘在原地。
蛇人大祭司倒不是一點準備都沒有,那些蛇人精銳,集結成戰陣,裡三圈外三圈的,將他圍在整個戰陣的最中心,應該能夠拖延敵人一段時間的。
只是它們沒有想到,蓋文的攻擊方式過於匪夷所思。
一柄錘柄比六層樓還高,錘面堪比一棟大房子的錘子自天而降,他們雖然不清楚它的具體重量,但是用屁股想也知道,肯定低不了。
在它的面前,他們的攻擊孱弱的可笑,所有的弓箭全部蹦飛,那幾名憎惡蛇人祭祀支撐起來的魔法護盾,在它面前孱弱的就跟氣泡一樣,當場壓崩了。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別說是魔法,就算是位面法則都能被錘碎。
戰爭掠奪者一千二百噸的重量就是絕對力量,沒有防禦魔法能架住它的轟錘,包括城防迷鎖能夠防住它的可能性都不大,畢竟它的攻擊面太過集中。
話又說回來了,戰略掠奪者的這種尺寸變化,本身就屬於魔法的一種,而且還是最頂級的、涉及到神力運用的魔法,普通魔法可沒有讓一柄錘子變化九種體型的能力。
轟!
雖然僅僅是從十幾米的地方落下來,但是戰爭掠奪者自身的份量足夠大,製造出來的動靜自然足夠大。
蛇人大祭司阿納徹特的瘋狂獻祭戛然而止,在如此恐怖重量的碾壓下,整個巨龍王宮的地面都被硬生生的往下壓了好幾米,更別說是血肉之軀,當場就變成了肉餅,死的不能再死。
至於先前拱衛在阿納徹特周圍的蛇人們,在戰爭掠奪者落下來前,就已經跑了個一乾二淨,他們充其量就是躲開了這一記攻擊,卻躲不開後面真實幽影兵團的追擊,哪怕是紛紛跳入腐水潭中,也沒有辦法躲開。
因為他們絕望的發現,整個巨龍宮殿都被一層詭異的力量給籠罩隔絕了,他們根本逃不出去。
這種碾壓局,自然少不了幽影決鬥場。
不得不說,戰爭掠奪者這個名字與它的能力當真是無比般配,不僅掠奪敵人的財富,還掠奪敵人的靈魂。
只要被拖進來,傳奇以下想要脫身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阿納徹特一死,蛇人這邊等於去了最大變數,剩下的就是一面倒的屠殺,包括蛇人咒逐者都無法鬧出任何么蛾子,被斬殺只是時間問題。
這場戰事從一開始就是不對等的。
情報不對等,蓋文他們知道蛇人部落的存在,並且知道他們對圖恩沼澤虎視眈眈,很有可能會趁機行動。
而蛇人部落卻不知道征服者大軍知道他們,並且不知道征服者大軍的實力和底蘊。
實力不對等,圖恩蛇人只是一群被蜥蜴王庭壓制在圖恩沼澤內部方寸之地的國中國,擁有得實力相對有限,哪怕是用了幾十年佈局,圖謀的也是圖恩沼澤一地,針對的也是蜥蜴王庭,還藉助的征服者大軍攪動起來的局勢,若是沒有這個大局,他們根本連發動自己陰謀詭計的機會都沒有。
而征服者大軍影響、波及的何止是一國、一地、一城?
為了對抗他們,巨龍海岸諸城都不得不聯合起來,組成城市聯盟,這可屬於一件改變歷史的情況。
為了對抗他們,整個地精邊荒的勢力全部都捲了進來,結果兩大勢力崩滅,一個建制雖然儲存完好,但是已經成為別人案板上的肉,就等著被人宰割。
阿納徹特的這番陰謀詭計,反倒是給征服者大軍、給蓋文擁有了完美介入圖恩沼澤局勢的機會。
若是他們的混編超凡戰隊不請自來的進入圖恩沼澤的話,肯定會引來那些黑鱗蜥蜴人部落的反對,甚至可能會爆發流血衝突,從而導致雙方關係惡化。
但是他們現在被蛇人和蜥蜴蛇人控制,他們以解救、盟友的身份介入,不僅不會引來反抗,相反會積累一波基本好感,同時還能向他們展現一下自己強大武力,在那裡臨時駐紮修整,防止那些蛇人反撲也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他們絕對不會用蛇人那種陰損卑鄙手段,透過控制黑鱗蜥蜴人部落的婦孺來威脅黑鱗蜥蜴人大軍,但是格雷戈裡他們產生這方面的聯想,就不是蓋文的事情了。
原本一件對蓋文他們不利的事情,一轉眼間,就被他變成極為有利的事情。
用戰爭劫掠者將蛇人大祭司錘扁後,蓋文並沒有將其收回來,而是任由它直挺挺的戳在那裡,至於阿納徹特的生死,根本不需要拿開錘子看,他的靈魂已經被收割進了維澤梅莊園。
對整場戰事理都不理,直接飛落在了另一名旁觀者格雷戈裡身邊道:“將軍閣下,妄圖顛覆蜥蜴王庭的首惡已經誅滅,我想我們應該談一談蜥蜴王庭的未來了。”
格雷戈裡不由自主的望了蜥蜴女王一眼,吞了吞口水道:“將軍,這件事情你是不是找錯人了?就算是談,你也應該找女王陛下談,而不是找我談。”
蓋文扭頭看了一眼戰場,蛇人咒逐者眼見已經被六臂蛇魔和蜥蜴女王虐的不成人形,全身毒蛇至少被斬殺三分之一,整體輪廓已經消減大半,單憑六臂蛇魔足夠將其壓制,直接一揮手將蜥蜴女王牽引回了維澤梅莊園。
蜥蜴女王似乎心生感應,一邊奮力的對抗著那種牽引力,一邊高聲叫道:“不要,領主大人,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我龍巢裡面的寶藏,圖恩沼澤的統治權,我將高舉你的旗幟為你而戰,信奉你的信仰,只求你讓我留在圖恩沼澤……”
在維澤梅莊園入手數萬靈魂前,她沒有辦法對抗,現在更沒有辦法對抗,能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完整,並不是她能力彪悍,而是蓋文有意為之,為的就是進一步震懾格雷戈裡。
看看格雷戈裡直了的眼睛便知道,這一招非常好用,在他的眼中,蜥蜴女王就是不可戰勝的暴虐存在,但是在蓋文的面前,就像搖尾乞憐的小狗,只有徹徹底底的主宰才能做到這種程度。
蓋文就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然後繼續跟格雷戈裡道:“將軍大人,我們可以繼續剛才的話題了,從現在開始,圖恩沼澤所有生靈的命運都握在你的手中,你抿心自問,你真的想要繼續原本的生活,真的想要讓蜥蜴女王回來繼續統治這片土地?統治所有的人嗎?
你只有一次機會,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一定要慎重,若是你覺得是,那麼我就將蜥蜴女王放回來,繼續統治這裡,因為對我來說區別並不是很大,因為屬於我的那一部分財富將一分不會少,庫爾戈爾將會如數的敬獻給我,但是這多出來的這一部分財富究竟從哪裡來?”
“……”格雷戈裡張了好幾次嘴,但是整個人就像是失語了一樣,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說不出來。
一邊是自己敬畏到骨子中的母親,另一邊則是整個圖恩沼澤的子民,孰輕孰重,他一時之間竟然沒有辦法權衡。
“這個選擇很難做嗎?格雷戈裡將軍?”蜥蜴王庭的前維齊爾精魂納迦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靠了上來,開始唱起了自己的白臉,“庫爾戈爾的貪食已經超出了正常需求,她只是單純的為了享受、為了吃而吃,只要她還在圖恩沼澤一天,她這種吃就不會停止,現在圖恩沼澤的出產還勉強能夠供應,但是她是一頭巨龍,還會繼續成長下去,當她進入古龍、太古巨龍階段的時候,你覺得圖恩沼澤的出產還能架的住她這種貪食嗎?
而且她的每一口吃的都是你們從自己的嘴中擠出來的,包括財富也是如此,等以後需要向蓋文領主納貢的時候,屬於她的那一份絕對不能少的,所以,只能夠從你們身上榨取。
可若是你願意擔起這個重任,成為蜥蜴王庭的新王,這一部分就可以省去,而你們所需要付出的代價,就是向蓋文領主宣誓效忠,從部落中抽調五分之一的精壯,為他組建一支兩棲軍隊,同時按月向他繳納貢品便可以了,貢品是你們每天漁獲的十分之一。”
精魂納迦的話就像是一記記重錘,直接敲在格雷戈裡的靈魂深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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