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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那白扇在中年男子手中不斷上下翻動,一陣陣靈風化作一把把風刃從中飛出,四面八方,足有百道之多,將空氣中的靈氣分割開來,發出刺耳的鳴叫,朝著江寧撲面而來。
而那拂塵,彷彿千根銀針一般,射出一道道銀光,包裹著靈氣,從風刃之中飛出,將所有的死角全都堵住。
這兩個人的配合,倒是天衣無縫,算無遺策。
就算是再快,兩個呼吸,剛剛殺了一人,除非是靈臺境強者方可躲過,二人自信,就算是黑山,也躲不過去,更別說眼前的靈氣七重的少年。
眼見風刃與銀光撲面而來,江寧不慌不慢,調動體內靈氣,這風刃和銀光固然犀利,不過比起祡長老的巨掌,還差些火候。
從一開始,他就沒打算躲過去。
手中化拳,腳下走穴,雙拳迎著風刃與銀光便衝了上去。
二人見狀,心中卻是長舒了一口氣。
“這小子固然肉身強橫,但是也不肯不受傷,等他重傷,又怎麼會是你我的對手?”
“不錯,二哥,你我這一擊,就算是靈臺初期的強者,也得吐血三升,靈技疊加,可不是簡單的壹加壹啊。
“嗯,這小子太狂妄,終究還是太年輕,吃了沒有經驗的虧,殺了他,暴屍十日,方解心頭之恨。”
“不錯,能把你我逼成直接使用靈技,的卻是一種恥辱……”
二人說著,江寧在距離二人三十丈之處,與之相撞。
“轟……”二者相撞,爆發出一陣驚天悶響,周圍數十丈草皮直接飛起,風刃砸在地上,直接將土地劃出數丈的細溝。
塵土與靈光將江寧直接淹沒,爆發出一連串刺耳的聲音,彷彿金屬劃過玉石一般,令人心生不安。
“龍拳”
江寧低聲喝道,雙拳猛然間迸發出青色的光芒,風刃與銀光與之相撞,直接被彈射而出。
“空靈”
江寧走出了第二步,隨著他對《南離步》的瞭解加深,對其運用更加純熟,第二步,比之前更快了幾分。
拳鋒所到,形成了一道弧形屏障,將江寧完全包裹在其中,屏障內的靈氣亂流,直接將風刃與銀光的力道卸去半成以上,再胡亂的砸到江寧身上,連最基本的疼痛都沒有了。
轉瞬之間,江寧已經渡過了兩道攻擊。
“不好,退。”中年白衣男子心中忽然升起不想的預感,大聲喝道,雙手順勢將扇子開啟,護在胸前,腳下一點,朝著身後急急退去。
瘦弱男子雖沒有中年男子快,但反應也不慢,手中拂塵橫立,眉頭緊皺,隨著二哥退去。
只見白光與灰塵之中忽然間閃出兩點青光,散發著不一樣的光芒,在白光之中顯得格外耀眼。
“想走?晚了吧。”江寧衝出風刃的包圍,《南離步》第二步運轉到極致,身形陡然間加快,原地只留下一道殘影,下一刻,已經出現在了二人面前。
“怎麼可能?怎麼會這麼快?”白衣男子心中驚異萬分,就算是靈臺境中期,不用御器飛行,也沒有他快……
“死……”江寧喝到,雙拳之上,青光陡然凝聚,朝著二人胸口直接砸去。
拳光遇到拂塵與摺扇,只是停頓了片刻,瞬間便將兩者擊斷,伴隨著清脆的響聲,兩拳重重的砸在二人胸口。
青光與身體接觸,白色的靈氣被直接打散,如波紋一般散發出去,二人胸口直接凹陷三尺,肋骨盡斷,一口鮮血直接飛出,重重的倒飛出去。
“不可能……不可能……”瘦弱男子口中喃喃道。
他怎麼也想不到,肉身竟然能夠強大到突破兩個三品靈技的包夾……
所有的人,都停止了笑聲,看著江寧從中飛出,以瞬移的速度將他們仰慕已久的二爺、三爺一拳轟飛。
直到二人重重的摔在地上,眾人才回過神來,也跟著後退,站在二人身前。
“二爺……”
那白衣中年此刻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鮮血將白袍染紅。
“你是何人?為何要來我黑山?是不是我黑山做了什麼對不住的?”從遠處走來一個黑衣男子,從容不迫。
三步,便走到了那二人身邊。
江寧心中一驚,百丈,只用了三步,這步法,倒是和第二步有一拼,這個黑山,果然是有所持,不簡單。
就憑他這步法,只要想跑,怕是靈臺中期都不一定能夠追上。
“把他們抬下去,沒用的東西,一個小娃娃都能把你們打成這樣。”黑山面色凝重,喝到。
眾人見了,眼中散發著恐懼,將二人抬到了百丈之後的大樹邊,靠樹坐著。
“你就是黑山?”江寧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中年男子。
眼如鷹隼,鼻樑高挺,天庭飽滿,歲月在其臉上刻出分明的輪廓,一道傷疤從左眼劃過,觸目驚心,讓人心生寒意。
“不錯,黑山就是我,我就是黑山。”黑山負手而立,與夏雨隔了二十丈,聲音低沉有力。
“你問我為何來黑山,我說時為了精血,你信嗎?”江寧好不遲疑說了出來。
話一出口,只見黑山瞳孔猛地一縮,嘴角一動,雙拳在身後猛的一握。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江寧神魂何其強大,早已是盡收眼底。
聲音雖然不大,但是卻足夠身後之人聽到。
“精血?什麼精血?”
“是啊,黑山老大怎麼從來沒有提起過?”
“聒噪,我什麼都要向你們彙報嗎?”黑山聽到身後的嘈雜,心中一股邪火衝了上來,回頭喝到。
眾人一怔,不敢在言語,他們知道,眼前的少年已經將黑山老大成功激怒,他們再多話,怕是要死了……
而黑山看了奄奄一息的二人,便轉過頭去。
滿是血跡的白衣男子眼神複雜,卻也是搖搖頭,嘆了口氣。
就算結拜了,就算為他賣命十年,終究自己還是外人,原來他們都是外人。
此刻,他終於知道什麼叫做心如死灰。
“精血?什麼精血?”黑山不愧經歷過大風浪,馬上平復了情緒,對江寧和顏悅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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