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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虎山,鄧元覺正在半山腰看著自己逐漸壯大的勢力,時不時的有人上山,見到鄧元覺,總是免不得要吹捧一番。
鄧元覺姿態做的很足,每隔兩天都要為這幾日上來的江湖人士接風洗塵,葛存山、孫元英和趙立才也不愧是老手,將隊伍管的是服服帖帖。
重新建起來的大帳仍舊在原址,三員大將各自安營,將分寨放在了上下山的三個必經之路上,地勢稍低,形成眾星拱月之勢。
三月二十五日這一天,報上來的人數再一次突破了一萬五千人,按照這個進度,不出一個月,黑虎山將會重新回到巔峰。
“呵呵,多虧了軍師,我黑虎山才能重新站起來,來,喝……”帳外的黃綠相見的草地上,鄧元覺與眾人飲酒,端起酒杯,朝著徐玄階敬酒。
徐玄階心中也是頗為滿意,滿意的是鄧元覺對他的話言聽計從,而南宮婉這個唯一的變數,也站在了他這一邊,只要南宮婉不是很反對,一般情況下,鄧元覺都會按照他的意思部署。
如此這般,也算是得到了暫時的滿足,彷彿又回到了十幾年前在西南的日子,不過鄧元覺的舉杯,讓他在春風之中回過神來,時過境遷,他現在竟然落到了這種境地。
“大元帥本就是天帝在人間的代表,這一點毋庸置疑,聖女在側,則是最好的證明。”徐玄階深諳其道,吹捧鄧元覺的同時,還不忘舔一下南宮婉。
鄧元覺哈哈大笑道:“我今日的功績,自也有婉兒一半。”
南宮婉白了鄧元覺一眼,右手伸到桌子底下趁著眾人起杯飲酒猛地一摸,這種刺激的感覺讓鄧元覺欲罷不能。
“稟大元帥,有人在大寨門口發現一封信,上面寫著大元帥親啟,小的們不敢怠慢,馬上送了過來。”巡邏的人馬到了不遠處,拱手道。
幾人朝著這邊看來,卻見鄧元覺滿面潮紅,呵呵笑道:“拿上來……”
徐玄階忽的起身攔住:“且慢,是誰人送的?可是大梁幫?”
那人答道:“這個不知,沒有見到人,小的們發現的時候,四周是沒有人的。”
這麼一說,葛存山幾人也面露狐疑,江湖上這麼送信的並不多,要麼是生死狀,要麼是戰書,再無其他可能。
“開啟。”徐玄階也沒有接的意思,而是讓那原本就拿著信件的人直接拆開信封。
這兩個字雖然很短,但是分量十足。
鄧元覺馬上意識到,若是對手送來的,極有可能會在信箋紙上下毒。
那人一愣,很明顯也認識到了這種可能性,但將軍和元帥都在,不拆豈不是他心中有鬼?從腰間取下匕首來,將信封劃破,開啟信件,雙手高高舉起。
“上前來看。”徐玄階站到了鄧元覺身前一側,揮手示意那人上前。
那人兩個手拎著那張紙,清楚的看到上面寫了一首詩和一句話,疾步上前,到了三尺之處方才停下。
下一刻,無論是徐玄階也好,還是鄧元覺也罷,看到這信上所言,臉色變得逐漸難看,南宮婉見狀,目之所至,心中也是大驚。
卻見那信上寫著一首詩:“莞爾梨花春帶雨,盈盈一握曼腰肢,不知蜜桃深幾許,大梁宮中鎖仙塵。記,三月初三,田虎。”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田虎,你他孃的欺人太甚,老子不殺你,誓不為人……”鄧元覺破口大罵,伸手就要去抓這信件,要將其撕碎才肯罷休。
徐玄階急忙攔住道:“元帥息怒,此事必有蹊蹺。”
饒是南宮婉,看到這首春詩,面色微紅,心中怦怦直跳,三月三日,的確是她和徐玄階到達大梁幫的日子,也就是在這一日,她見到了西南名聲最盛的大梁幫幫主,田虎。
田虎身材高大魁梧,渾身散發著雌性的氣息,與鄧元覺這種低矮和尚截然不同,南宮婉與之商議之後,徐玄階陳明利弊,便定下了和書。
隨著徐玄階的阻攔,鄧元覺將目光移向了南宮婉,南宮婉床上什麼樣子,他是最清楚不過的,之前能揹著方臘和他相好,現在揹著他投懷送抱想必也不是什麼難事。
“賤人,看我不剝了你的皮……”鄧元覺伸手就要朝著南宮婉打去。
不明就裡的三位將軍見狀,齊齊上前攔住鄧元覺,生怕他失手殺了南宮婉,如此嬌媚可人兒的皮囊可就當真可惜了了。
南宮婉撲通一聲跪在地上,抽泣道:“你要是不信我,就殺了我,我南宮婉可以對天起誓,就憑一封信,就斷定我背叛與你?你要殺就殺吧……”
說著,從一人身上抽出一把刀,就要放在自己脖子上,雙目含淚,滿面幽怨,似有天大的冤屈一般。
鄧元覺心中一軟,伸手一把將刀打掉,將哭泣的南宮婉攬入懷中:“好了好了,是我多心了,是我多心了……”
徐玄階見狀,朝著三位將軍使了個眼色,三人果斷的離開了。
良久,南宮婉方才停止了哭泣,被鄧元覺抱起,朝著大廳之內走去,緊接著,隱隱約約傳來一聲聲不可描述的聲音,若隱若現,若即若離之間,令人聽得心神盪漾不已。
徐玄階令人將信收好,裝入一個木匣之中:“帶我去看看,是從何處發現的?”
那人擦了擦額頭之上的冷汗,帶著徐玄階往外走了不到百丈,站在大寨門口道:“回稟軍師,就是在這裡發現的。”
出了大寨,便是一片黑山,一條路向下延伸,便是趙立才的寨子,若是這裡面出了奸細,可能性並不是很大,因為這一個月的時間內,黑虎山是隻進不出的,而且識字的一根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
“那隻能是夾帶了……”徐玄階微微眯了眯眼睛,旋即命令把今日來投奔他們的人全部叫到大堂之前問話。
等到鄧元覺出來,已經過了一個多時辰,鄧元覺擦了擦汗漬,披著大氅走了出來。
“大元帥。”徐玄階知道南宮婉那邊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沒有什麼事情是南宮婉在床上解決不了的,難如將二公子送出去,不也是軟磨硬泡的實現了?
現在想想,方才南宮婉先行下手,的確是高招。
“查的如何了?”鄧元覺聳了聳肩,此刻更像是一個肥胖無比的土豆。
徐玄階道:“這些人是今日投奔而來的,一共十七位,其中有兩位,知道此事與一名叫張亮的人有關。”
“張亮在何處?”鄧元覺又問道。
徐玄階道:“那張亮,已經逃下山去了,我已下令各個關口,無論如何也要抓到其人,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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