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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看黃氏的這張臉,林言就更忍不住驚歎,沈靖安的父親把她保護得也太好了。
此刻她好奇而眼巴巴的模樣,像極了等著糖吃的小孩,單純而天真。
等饅頭揭了蓋子,就連沈靖安都忍不住過來了。
微黃的饅頭一個個胖乎乎的,沈靖安也不怕燙,忍不住拿了一個,放在了手掌心裡,捏了又捏,再捏了又捏。
就連黃氏,都忍不住用手去戳。
沈靖安盯著被黃氏戳得凹下去很快又彈回來的地方,瞪大了眼睛:“這就是你說的包子?”
林言也拿了一個,燙得忍不住搓了搓手指頭,又放了回去。
她盯著沈靖安手掌心裡的饅頭,那已經晾得涼了一些。
於是她從沈靖安手裡拿了過去,直接從中間掰開,給他們看裡面蓬鬆的組織:“這是饅頭,裡面沒有餡。包子裡面會包上肉餡或者青菜,豆子等……”
說著,林言不由一頓。
好像,也不是這樣的?
記得在哪看到過,古時候的包子就是饅頭,別稱叫籠餅,有餡的。
那沒餡的饅頭又叫什麼來著?
唉,不管了。
反正現在這東西叫啥,她做主。
這麼想著,林言又朝黃氏和沈靖安燦爛一笑,將掰開的饅頭分別塞進二人手中:“你們試試看?”
黃氏早等不住了,接了饅頭便埋頭吃了起來。
雖然心急,可她吃起來卻很好看,一小口一小口的,連同沈靖安,吃東西的動作都很斯文。
林言也不急著吃,就等著。
等二人吃完了手中的半個饅頭,林言才又道:“方才我用了一斤的麵粉,因為飯甑太小,我就做得大了些,一共做了七個。”
黃氏還沒有什麼想法,沈靖安的大腦卻已經轉動了起來:“這麼大的饅頭,一個已經半飽了,省一些的,一個饅頭就著水喝,能頂一餐了。”
林言頓時就笑了起來:“對,但我打算再做得小一些,一斤十個左右,一看一個兩文錢如何?”
一斤麵粉五文錢左右,十個饅頭二十文,不算柴火的話,一斤麵粉淨賺就是十五文了。
但沈靖安卻還不滿足:“你這饅頭新鮮得很,只要兩文錢的話,可以做的更小一些。像這麼大的,四文錢也是有人要的。”
林言想了想,最後還是沒有同意:“無妨,屆時還有包子,肉餡的豆餡的各種餡料的都有,那個才好賺。”
像饅頭這種,她打算批次賣,量大,自然也就賺得多了。
而且,賣了包子饅頭,還能少了豆漿嗎?
那個才是真正的利潤大啊,一斤豆子就能磨出好多好多的豆漿來……
可惜,她打聽過了,石磨太貴了!
不能買個石磨放家裡,天天去磨坊磨豆漿的話,她覺得她忙不過來。
於是,豆漿的計劃只能暫時推遲了。
當晚,一家三口一口香軟蓬鬆的饅頭,一口青菜湯,吃得滿足不已,連覺都睡得更香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言照例早早出門去買肉。
她的蒸籠得下午才能做好,今日早上依舊是賣的煎餅。
哪知,她才提了肉走到家門口,黃氏便已經著急的迎了出來,一見著她,淚就落了下來:“言娘,出大事了,這可怎麼辦啊!”
林言的心頓時一咯噔,不由得就回握住她的手:“怎麼了?相公他……”
黃氏急得一跺腳:“不是!”
而後指著對面鋪子,氣得哭了起來:“你看他們,他們也太不要臉了!”
林言順著她的手望了過去,只見對面王伯的鋪子不知何時,變了個樣。
王伯一家是賣雜貨的,賣得很隨意,也就隨便用凳子和木板支了個攤,擺上幾個筐子而已。
此時攤子已經被收走了,又重新支了個高一些的臺子,行灶和鑊子已經擺好,王伯正賣力的揉著面,鄭氏則在一旁剁著肉。
他們家的兒媳婦就在旁邊打著下手,見林言忘了過來,又是尷尬又是愧疚的,別過了臉不敢再看她。
林言:“……”
煎肉餅的技巧很少,從賣肉餅的第一天她就知道,遲早會被人學了去。
而且不過就是個煎餅而已,她從來就沒想過要遮遮掩掩的,把這肉餅當傳家手藝一樣藏著。
但,她沒想到,這才幾天啊?
兩天?
她家對面,前天還在可憐她的王伯,這就把她的手藝給學了過去。
別人還好說,王伯一家對她們也算知根知底的,一直都知道他們家還欠著債呢。
林言無言以對,只能哄黃氏:“沒事兒,本來也沒想繼續賣這肉餅的。”
黃氏盯著林言提著的肉:“那今天怎麼辦?這肉已經買回來了,不賣虧大了!”
林言看了看肉,笑了:“生意肯定是要繼續做,不做今日不就沒收入了?”
他們家還欠著債呢,不開工怎麼行?
黃氏慌亂的看著對面:“可是,我聽說他們一個肉餅只賣四文錢,咱要還賣五文錢,肯定賣不出去了。”
四文錢?
林言震驚的又回過頭看了眼對面。
這也太狠了!
對面王伯家的兒媳婦吳氏也正盯著林言手中提著的肉,見林言望過來,忙又驚慌的躲開了眼。
她手上的動作不由的慢了下來,王伯照著偷學來的法子,揉了面,放回陶盆裡尋了個蓋子蓋上醒著,見著兒媳婦在發呆,一巴掌就朝她後腦勺拍了過去:“快點幹活,一會兒面醒好就能開張了。”
吳氏無故捱了一巴掌,整張臉都漲紅了,忙加快速度擂著盆裡的紅豆,眼裡脹滿了熱氣。
她覺得林言一家很可憐,前陣子討債的來了,才將家裡搜刮了一通,昨天便聽說他們又來了。
這些討債的來了就絕不空手回去的,林言她們能有幾個錢?肯定又被搜刮走了。
這樣一來,林言一家往後的生計就看今日上午能否賺上幾個錢了。
吳氏這樣一想,便覺得他們家更壞了。
林言肉都買來了,他們卻要來搶走林言的生意,這不是要把林言一家三口往死裡逼嗎?
可她這樣想著,卻不敢和公婆說,只能把紅豆擂好了,藉口更衣,去了後院,找相公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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