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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言是有些意外的,她沒料到她剛剛才拒絕了他們,二伯婆小李氏還會出聲為她解圍。
兩人一人一句的,就給林言解了圍。
李氏便忍不住瞪了小李氏一眼,卻沒有說什麼,而是朝林言道:“只要這個家還沒分,那東西就都是公中的。這房子也是公中的,怎麼住自然要聽我安排。還有,你這鋪子也是公中的,你這生意賺到的錢,也該交到公中來!”
所以,她賺的錢,還得去養這一大家子?
這不可能!
林言深吸了口氣,努力的按壓著心頭的那股怒火。
她的動作很輕,李氏等人還沒有察覺,倒是旁邊的沈靖安悄悄的伸了手過來,摸了摸她的後腦勺。
林言望了過去,沈靖安正乖巧的站在黃氏身後,背挺得直直的。
可林言就是知道,他是支援她的想法的,但也僅僅是靈魂上的支援而已,他得交。
這裡是封建社會,沒有人能逃離家庭的束縛。
藏點私房錢可以,但大頭都得上交,哪怕二伯公早已當了爺爺,賺了錢也得上交。
所以沈靖安也逃不掉的。
沈靖安從袖子裡抽出了一本本子,遞給了二伯公:“這是鋪子開業後記下的賬。”
林言驚訝的看了沈靖安一眼,她這小鋪子居然還有本賬冊?
二伯公也有些吃驚。
他是沒想到沈靖安居然會主動把賬冊拿出來。
只不過他看不懂,接過後翻了幾頁,就又遞給了沈懷安。
沈懷安自然看得懂,所以在仔細看過之後,特別吃驚的望向了林言:“一早就聽說弟妹的手藝好,生意也特別好,只是沒想到,居然能這麼好。”
李氏就坐不住了,忙問:“這幾日都賺了多少?”
賬冊只有每日的收入記賬,還有除去本錢後的盈利。
所以沈懷安還得把每日的盈利加在一起,算出個總數報給李氏:“一共三千八百文。”
“你說多少?”李氏震驚的站了起來,搶了沈懷安手中的賬冊翻了翻,發覺一個字都看不懂,又把賬冊給了沈懷安,而後便低著頭在堂屋裡來回的走著。
她更想要這間鋪子了。
那股慾望,就明晃晃的擺在了臉上呢。
黃氏也不哭了,抬起頭看著李氏:“娘,家裡還欠著債,這點錢壓根不夠還。”
她的氣性也起來了,憋著眼淚道:“你總說一切都是公中的,那日靖安病重,四郎去找你要錢,你給了嗎?當時若是你願意給,四郎又怎會為了還債夜裡還上山去打獵?他若是不去,就不會……”
到底憋不住,淚又不斷的落了下來,最後連話都說不出來,咬著唇渾身顫抖著。
她死死的盯著李氏。
那股怨恨猶如實質一般,就這麼直直的朝李氏射去,恨不得把她燒成了灰。
李氏被她這麼一質問,心頭的火也起來了,新仇舊怨也化作了恨,死死的盯著她。
眼看就要吵起來了,沈二平和小李氏忙上前來扶住了李氏。
沈靖安也連忙去哄黃氏,又朝林言道:“奶奶大老遠的過來,想必也累了,你帶著奶奶去你屋子裡休息一下。”
說著去看李氏:“奶奶先休息,其他的我們之後再談。”
李氏也想起了早逝的四子,此時心情也低落了下來,低著頭沒說話。又在沈二平和小李氏的勸說下,由著他們攙扶著,去了林言的房間。
李氏到底年老了,剛剛又差點吵起來,心情起伏很大,在床上翻了一會兒,到底睡著了。
黃氏卻怎麼也睡不著,想起了這些年和婆婆的舊怨,想起了沈四平的死,又想著他這些年夾在媳婦和母親之間的苦,躺在床上狠狠的哭了一場。
沈靖安就坐在門口守著,一言不發。
林言從她房裡出來,遠遠就看到沈靖安那疲憊的身影,本想去廚房忙活晚食的腳步不由一頓,還是朝他走了過去。
“睡下了?”
“嗯,曾奶奶到底年紀大了,易疲勞。”
林言說著,猶豫了許久還是問:“她似乎很不喜歡你?因為你的病嗎?”
原主才嫁過來兩個月,都能知道李氏很不喜歡黃氏和沈靖安。
只是,原主到底也才嫁過來兩個月,林言翻了翻她的記憶,除了知道李氏不喜歡黃氏和沈靖安之外,其餘的一切她都不清楚。
到底為何不喜歡,林言也很好奇。
瞧瞧沈靖安這張臉,整個鎮上還能找到比沈靖安更俊俏的人嗎?
再看看他這氣質,從小讀書,又有黃氏帶著,這氣質就跟別人不一樣好嗎!
沈懷安也讀書,可他就沒有沈靖安這股文人的氣質。
再說了,都是自己的孫子,沈靖安的身體還沒有沈懷安的好,李氏難道不該偏疼沈靖安嗎?
怎麼還反過來了?
而且,就她剛才口口聲聲的留香火……
林言一想到這話心裡就嫌惡,不由看了看沈靖安。
方才沈靖安聽了這話,心裡也是很難過的,那失望的神情,都快藏不住了,還是她插科打諢說了一大堆有的沒有的,才讓沈靖安轉移了注意力。
當時她就覺得,沈靖安難過得快哭了。
想想也是,被自家親奶奶詛咒快死了,任誰都不會開心的好嗎?
此時沈靖安被林言這一問,久遠的記憶被掀開,他的情緒更低落了。
久久的,就在林言以為他不想說的時候,才聽沈靖安低聲嘆道:“奶奶一直認為,我不是我爹親生的。”
什麼?
林言睜大了眼睛,當下就想問他,那你是嗎?
又想想,覺得這麼直接問好似不太好。
結果沈靖安就苦笑了起來:“可我真的是。”
曾經他還以為他真的不是,難過了好長一段時間。
可後來才知道,那就是個誤會,可偏偏李氏不知為啥,就是對此深信不疑。
沈靖安心裡其實是明白的。
這一切說到底,就是李氏對黃氏有所偏見。
黃氏是黃安村鄉紳的女兒,小的時候家裡就精心培養,詩書禮儀琴棋書畫,就指望著她能嫁入世家,反哺孃家。
可惜,就在準備要給她說親的時候,兄長賭博,把整個家都給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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