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咬舌一般而言不會造成生命危險。

但顧裕生為他處理的時候,還是不免心顫。

該是有多痛,多麼恥辱,才會毅然決然地扭過去,在淚水打溼臉頰的同時,狠狠地咬住自己,不再發出一絲的聲音。

“你回過頭,就不像他了。”

所以,才咬自己的舌頭。

如果可以的話,恨不得連喉嚨都帶著撕破。

修長白皙的手指扔掉最後一粒棉球,緊接著,洗手池裡傳來了水聲,一直到室內重新歸於空寂,沙發上的男人才掀起眼皮,沉默地看向床上。

除了嘴巴里的傷外,身上,也有數不盡的淤青紅痕。

顧裕生洗完手出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他什麼時候能醒來?”

“咬舌造成短暫的暈厥,然後就筋疲力盡,睡著了。”

屋角立著座精緻沉重的西洋鍾,顧裕生睫毛垂著,遮住灰色眸子裡的情緒。

“那我在這裡等著吧。”

男人身旁是滿滿一缸碾滅的菸頭,揮之不去的煙味,也給他的面容增添了陰鷙,哪怕此刻外面已然露出魚肚白的天,也無法令室內多一絲的溫暖。

顧裕生拎起自己的手提箱。

“既然是有感情的……就別傷害對方了。”

話音剛落,男人就下意識地反唇相譏:“誰說我對他有感情了?”

狗比。

顧裕生微微眯起眼睛。

什麼人雞分離的玩意。

鏡片後面,上挑的眼尾顯出一個更加明顯的曲線。

使他的神色看起來,滿是嘲諷。

“你那是什麼表情?”

男人已經站了起來,語調冷硬:“怎麼,心疼?”

顧裕生笑容很淺。

呵,他急了。

其實並不是顧裕生在不屑,只是他這張臉長得清冷,雖然眼睛形狀漂亮,但上揚的眼尾並未給他增添任何的媚色,再加上眼鏡和過分白皙的肌膚,精緻小巧的下巴,使得他整個人往那兒一站,就是種不苟言笑的禁慾範兒。

天生臭臉。

而當他這樣揚起下巴,微笑的時候。

眼神就像在看垃圾一樣。

“跟我沒關係。”

他輕輕吐出這句話,睫毛依然垂著,似乎是在自我安慰。

又重複了一遍。

“你們之間的愛恨情仇,再怎麼選擇,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說完,也不在意後面男人的表情,轉身走出這間充斥著壓抑氣息的屋子。

日已漸升,他沒有讓司機給自己直接送到家,而是選擇半途下車,在路邊的商超買點新鮮蔬菜。

石榴和冬棗已然上市,紅彤彤的小柿子熟得正好,哈密瓜和柑橘也正當時……夠了,不要再想之前的煩心事,他現在處於這種設定的書中,那麼無論受有多賤攻有多渣,都和自己無關。

只是心裡還有股難以排解的煩躁。

顧裕生草草地買了點青皮檸檬,刻意忽略了旁邊一起小型爭吵,平靜地轉身離開,默唸,能重來一次,不要再選擇多管閒事,過好自己的生活。

因為上輩子的顧裕生沒什麼依靠,父母離世得早,憑著夜以繼日的寒窗苦讀,終於碩士畢業,即將迎來美好前途。

他就像個攢金子的小貔貅,一點點地努力、打拼,認真地規劃自己的生活。

直到那天,看到一輛失控的校車即將衝下欄杆。

他本能地把油門踩到了底。

幸運的是,顧裕生趕上了這千鈞一髮,巨大的撞擊聲中,硝煙瀰漫,那輛為了上班才買的二手捷達受損嚴重變形,堪堪擋住了校車沒有側翻墜落懸崖。

可顧裕生身受重傷。

從死神手中搶回一條命後,整整三年時間,他都要靠著鼻飼管維持生命,復建的過程太過痛苦,靠著社會和同學的幫助,他艱難地恢復著語言能力。

卻再也無法走路。

班裡同學感情好,輪班過來陪他,幾本追妻火葬場小說,也是那個時候帶去醫院,讓他打發時間看的。

“所以,該吃吃該喝喝,遇事不往心裡擱。”

顧裕生已經進了小區大門,原本懶散的保安立馬站直身子,努力做出個專業的嚴肅模樣。

因為這位業主,似乎大有來頭。

長得好看,但是表情太冷,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樣子,聽說就是個小大夫,可隔三差五總能看見豪車接送。

還都是深夜。

惹人遐想。

顧裕生全然沒注意旁邊人的眼神,略微頷首,繼續朝前走去。

他住的這個地方是個老式家屬院,毗鄰菜市場和學校,買菜買小吃都特別方便,住戶也大都上了年紀,每天出來遛個狗下個棋,自在愜意。

剛穿過來的時候,顧裕生沒住在這裡。

身為渣賤文裡的醫生,他定然有家族式的高階私人醫院,還有可以俯瞰整個市區的大平層,顧裕生心潮澎湃地住了幾天後,發現了個很嚴重的問題。

他睡不著。

顧裕生原本就經常失眠,上學那會拼得太厲害,晚上學習打零工,熬到兩三點鐘都很平常,後來日子一天天好起來後,睡眠質量就下降許多。

覺淺,多夢,易驚醒。

為此,穿書後顧裕生一度很不適應,晚上被叫去私人別墅一趟,回來後,他就再也別想補覺了,為此,顧裕生嘗試過反抗,掛掉電話裝死,不參與那些渣攻賤受的愛恨情仇。

畢竟寫在小說裡是一回事,眼睜睜地看,又是一回事。

他是真覺得受不了。

但想到此時此刻,世界上有個病人在等待著他,可能正在發燒或者流血,顧裕生還是嘆了口氣,從床上爬起。

沒辦法,他這人心軟。

於是,在明確幾個熟悉的名字和劇情,瞭解自己的現狀後,顧裕生做了兩件事。

第一件是搬家,把豪華大平層轉租出去。

第二件事就是搞錢。

因為小說世界裡通貨膨脹,早已不是甩出五百萬離開我兒子的年代了,現在直接上億起步,而他去給小受檢查身體,隔天就有極大機率掉落二十萬的進賬。

顧裕生骨碌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了。

雙眼放光芒。

同時他也在家屬院外面開了個小診所,不愁客源,也沒影響劇情的走向,白天他就給大爺大媽們量個血壓,抓個感冒藥啥的,晚上可能得去見證下渣攻賤受的愛恨情仇。

這種生活,顧裕生滿意死了。

所以,習慣就好,別再想著多管閒事,影響好不容易擁有的平靜。

現在的他,惜命得很。

在一樓外面闢了個小菜園,不忙的時候弄點瓜果蔬菜,顧裕生是個會過日子的人,能省則省,摳門摳得心安理得。

煎雞蛋在平底鍋裡滋啦作響,小米粥的香味淺淡,顧裕生正給黃瓜削皮,手機鈴聲突兀響起。

……有完沒完。

之前還是三五天才叫他出去一次,現在怎麼這樣頻繁。

“您好,司機已經在路上了,少爺交代過,今晚您務必在場。”

顧裕生若有所思,是存在提前把醫生安排好,以備不時之需的情況。

那就說明,這天晚上,渣攻也知道可能會出現不測,但還是鐵了心要動強,所以讓他直接過去。

白皙的臉頰鼓起些許,結束通話電話,顧裕生專心地咀嚼清爽的黃瓜。

神情很認真。

他能接受穿書後的種種不可思議,還有一條原因就是,終於可以站起來,並重新享受食物。

不靠鼻飼管,不是營養液。

而是熱氣騰騰的,鮮活的,刺激全部的感官和味蕾,能真實地感覺到,自己在活著。

太好了。

半個小時後,顧裕生拎著手提箱坐上後座,今天來接他的司機格外話癆,剛開始行駛,就不住地絮絮叨叨。

“我們傅總這次特別認真呢!”

“送花送房送禮物,包了遊艇討人家歡心,嘿嘿,可算是要成功了。”

顧裕生略微想了下,這位渣攻他見過,是第三本書的人物,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傅家小少爺,有名的風流跋扈,睡過的情人不計其數,而相配的受則是朵清純小白花,被虐得那叫一個慘,被騙心騙身就不說了,還被騙錢!

當時給他憋屈得不行,即使在醫院,也特意登入網頁點開評論區看。

……罵了一百多樓的爛黃瓜。

這種情況,不呸一口再走,就有點不合適了。

顧裕生手指功能沒恢復徹底,打字的時候很慢,可也艱難地罵完,點選傳送鍵。

突然蹦出個框框。

還好,是1×5+6這種簡單的算術題。

雖然不知道這種老舊網站,為何要弄如此不友好的驗證碼,顧裕生還是費勁地輸入11這個數字。

回答錯誤,驗證碼自動重新整理。

顧裕生:“……”

復建病人很生氣,直接把頁面點叉,後來的劇情草草翻了幾頁,也完全不想認真看了。

只記得那位小白花後期是真的很慘,而法外狂徒小傅總,今晚的情況,肯定是要強制。

還怕給人弄壞了,提前安排醫生。

叫什麼來著,書中都這樣寫的,皮帶沾碘伏,邊打邊消毒。

不理解。

好變態。

而更讓顧裕生覺得變態的是,無論是司機還是傭人,都是一副平常的表情,而老管家也是面帶微笑,甚至熱淚盈眶:“您知道,少爺他很久沒有這樣……”

從他來的那刻開始,樓上就不住地傳來物品摔落的叮叮咣咣,沙發拖拽聲,以及隱約的打鬥和慘叫,居然沒人關心小白花的安危,而是為渣攻所欣慰,慶幸他能得到佳人。

……毀滅吧。

按在膝上的手指幾次攥緊,又慢慢鬆開。

直到樓上終於平息,老管家才施施然地為他引路,走過紅棕色的旋轉樓梯,踏上厚實的地毯,顧裕生面無表情地推開門,習慣性地朝沙發那裡看去。

屋內有些昏暗,只能瞧出大致的人影。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氣,和隱秘的甜味,混雜在一起,構成奇異的曖昧氣息。

聽見動靜,那人猛地抬起頭。

四目相對的瞬間,顧裕生的心突然一跳。

……不是小傅總。

是小白花嗎?

黑色的襯衫凌亂,但是面容姣好,眼神鋒利。

美到驚心動魄。

饒是顧裕生,也不由得有些失語。

可能是他從未見過這樣的美人,也可能是因為那雙眼睛裡散發的危險,充滿壓迫感,令人駭然屏息。

可這只是幻覺般的一瞬。

下一秒,美人眸光隱去,眼尾潮紅,似乎還泛起隱隱淚花。

啊?

顧裕生愣住。

這朵小白花是……被焯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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