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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見那年輕道人,以略顯隨意的姿勢靠坐在背椅之上,看著像是在閉眼養神,但分明在散發出愈發磅礴的氣機。

與之相鄰的薩瑪與陸瑾,都在那股氣勢的壓迫下,臉色蒼白的離開了位置,與之拉開了一定距離,這才控制住了自身紊亂的炁海。

“龍虎山的太初真人,他這是在做什麼?”

“怎麼突如其來就變成這了這個樣子?”

“僅僅只是逸散出的炁息,便讓我等忍不住為之匍匐……恐怖如斯!”

“大家不用擔心,如果我猜的沒錯,家爺想來是略有心得,又要突破境界了。”

張楚嵐在這時站出來,說明了情況,安撫著場內千餘人的情緒。

其餘的龍虎山與陸家小輩們,在發現這一切是由張太初所引起的後,也迅速冷靜了下來,彷彿早已習以為常。

陸玲瓏和馮寶寶在這樣的氛圍中,依舊堅守在消滅食物的一線上,自顧自的吃著。

“略有心得?”

“又要突破境界了?”

“以張太初目前的修為,若是再做突破的話……”

反應過來的眾人,臉色都不由得為之扭曲。

轟隆隆隆——

那金色閃電愈發狂暴起來,甚至有幾道是擦著弦窗落下的,卻在關鍵時刻被顯現出的金色大幕所阻擋。

“前所未見的金色雷電,那股浩瀚氣息,與太初真人當下的氣質,竟十分相似。”

來自魚龍會的櫻花國異人呢喃著,眼中滿是凝重,緊接著眉頭一顫,餘光始終注意著的張太初方向,竟發現對方突然消失在了他的視線之中。

而所有異人也在同一時間驚撥出聲,發現上一瞬還坐在原地的張太初,再下一秒就活生生消失在了眼前!

“太初兄弟他出去了,對,他是去渡劫了。”

整個場內只有陸瑾看清了方才的那一剎,張太初起身離開原地的動作。

而其餘人,甚至連其移動的軌跡都捕捉不到!

陸瑾老臉一顫,沒料到自個在超凡之地中悟道多年後,與張太初之間的實力境界差距,反倒是更大了!

·

很快。

在聽到了陸瑾的話後,場內的千餘名異人,都向著會廳之外跑去,到達了外層甲板上。

他們在狂風暴雨之中,在黑色海浪衝擊帶來的搖晃感中站穩身子,紛紛抬起腦袋,果然看見了那高天之上,正以一人之力對抗著千百道金色雷霆的道人身影。

每一道金色雷霆,都如同摩天大樓一般粗壯,從高天一直鞭撻而下,如同天神揮舞的長鞭,一次次的抽擊在那如同微塵一般渺小的張太初身上。

而原本烏黑一片的天空,也在不斷的光芒爆閃之中宛如白晝。

“只有親眼見證這一切,才能明白龍虎山的在世活仙人,究竟有怎樣的偉力。”

“華國的渡劫傳說,我在曾經便有做耳聞,傳聞是他們的修行之人在到達了某一高深境界時,突破禁錮所產生的異象,今日一見,這劫雷竟然如此恐怖,怕是隻需一道落在這遊輪之上,便能造就一場災難!”

“華國的修煉歷史據說可以追溯到他們的上古時期,遠在萬年以前……今日看來,他們的修行體系,與我們果然有所不同,更加神秘與強大。”

“我突然覺得,哪怕是我們供奉的神明,或許都打敗不了太初真人!”

“若是那道人在這雷電之下隕落該多好啊……”

“師父加油,師父加油!”

在雨中觀望的眾人心思各異,但看向年輕道人的眼神裡,都帶著相同的震撼,對方舉手投足之間便能輕易對抗一道道金色雷霆,真如同天神下凡!

也就在當下。

就在張太初身處高天之上渡劫時。

就在亞特蘭蒂斯之淚上的所有人,注意力都為之吸引時。

甲板之後,整艘郵輪上的最高處,不時被雷電照亮的黑色雨幕中,虛無開始扭曲,空間被攪亂成漩渦,緊接著凝聚成一道黑袍人影。

寬大的黑袍帽兜將其面容遮掩,哪怕四周雨水傾盆落下,也無法沾染其軀體。

“嗯?”

那人影抬起了頭,直勾勾的盯著那高天之上對抗漫天雷劫的道人身影,一動不動的樣子,似乎也在為之震撼。

又在下一道金色閃電擊入大海之中,再度化為白晝的天地間,黑袍之中便露出了一張鬍子拉碴的蒼老面容。

·

·

一場雷劫在眾人的見證下,並沒有持續太久,在一刻鐘之後便慢慢削減了威力,直到最後再也不見一丁點金色雷光,只剩下明晃晃的普通白色閃電,依舊在暴雨之中交織。

高天之上。

毫髮未傷的張太初,靜靜站立於高天之上,感受著徹底穩固下來的境界,目光明亮。

“這次突破的進境,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來的大。”

“真好像成仙了一般吶。”

他輕聲自語著,心中首次升起了一種真正的力量感,就彷彿潛意識之中已經認定,這世間再也沒有了任何一種,能夠威脅到他的存在。

哪怕是萬噸重的遊輪也可以輕鬆托起,甚至連龐大無量的海洋也能劈成兩半,連人類已知的最強武器,也對他失去了任何的威脅!

“天道本源之力。”

“天人境界。”

“指的便是我利用符文之力嗎?所以符文指的便是本源之力,或是構成所謂天道本源的要素,也就是最高階別的炁局紋路。”

“我藉助了天道規則的力量,而這便是所謂的天人境界?”

張太初若有所思,卻是意識到自己,正行走在一條從未設想過的修行路上,直通天道!

僅僅是一萬道符文排列,便讓他掌握了他心神通,若是將億萬道符文全部參透,用識海將其復現駕馭。

或許到了那重境界,天地也如微塵!

想到這,張太初心中也為之升起豪情,忍不住暢快大笑幾身,隨後低下頭,看著數千米之下的遊輪燈光,在邁出一步之時身形模糊,於剎那間跨越遙遠距離,來到了甲板之上。

他看著四周臉色錯愕的眾人,看著向他揮手致意的華國小輩們,笑著點頭致意:“已經沒事了。”

就在張太初成功突破之後。

在場眾人也逐漸從情緒中脫離了出來,回過了神。

有些眼力勁兒的人,便在這時湊了上來,臉上帶著“真摯”,嘴中說著祝賀的話語。

但張太初只需心念一動,便能在識海之中構建起一萬兩千零七道符文所組成的序列,施展他心通,輕易看破他人的心理。

於是每一個對他笑臉相迎的人,都在無意識之中,暴露了自己最真實的面目。

真誠如同比魯斯薩瑪。

虛偽如同棒子國與阿三國的勢力。

張太初平靜的面對著這一切,待到自家的小輩們都來到了身邊時,便轉身向著中央會廳之中走去,千餘名異人都自覺跟在其身後,不敢逾越。

·

再次昏暗下來的雨幕之中。

位於某處客艙陽臺之上的夾縫陰影處。

神秘出現的黑袍人影以單膝下蹲的姿勢,默默關注著甲板之上的眾人,注意力大都放在最前頭的張太初身上。

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詭異,黑袍身軀如真似幻,彷彿隨時便會化作一團陰影,徹底消散在黑暗之中。

也正是這種氣息的掩護,他才敢有自信,在如今藍星最強異人的眼皮子底下,偷偷窺視著對方。

“當年只聽張懷義偶然提起過,龍虎山上,還有個實力天賦遠勝於他的小師弟,有仙人之資。”

“數十年之後親眼所見,果真如此。”

“方才透露出的氣息,只怕已是仙人了吧。”

“若是讓他前往那個地方的話……會有機會嗎?”

黑袍老者躲在陰影之中,心中思索著,突然感覺身上泛起了一股涼意。

???

終於察覺到異常的他,在回過神時,分明發現遠處甲板上,那已經走到艙門處的張太初,一雙流轉著金光的雙眸,正看向他此處。

後者眼中金芒如火,輕易刺透了雨幕,對視間透露出一股無比巨大的壓迫感,讓炁海的運轉都霎時間變得紊亂起來。

“怎麼會這樣?”

“他看破了炁局的運轉,發覺了我的存在?”

“他看到我了?”

人影那藏在黑色帽兜之中的蒼老面容,霎時間變了臉色,在額頭浮現冷汗的瞬間,沒有任何猶豫的施展神通,掙脫著隨後而來的金光束縛。

百米之外,甲板之上。

張太初在徹底將那道隱秘氣息鎖定之時,毫不猶豫的探出一隻手掌,搖搖抓握了下去,想到方才以【他心通】所獲取到的資訊,心跳也為之加速起來。

“你究竟是誰。”

張太初冷哼一聲,看著那已經跳躍而起,離開原地的黑袍人影,修長五指猛地合攏,讓天地間浮現出一道金光囚籠將其困在其中,封死了所有退路。

直到這個時候,其餘人才反應過來,郵輪之上竟潛伏著一個暗中觀察他們的神秘人!

轟隆隆隆——

金光囚籠在出現的瞬間,就開始向內坍縮,化出一道道金色鎖鏈,纏上了那黑色人影的四肢,將其徹底禁錮。

“這張太初竟然能看破炁局的偽裝。”

“大意了!連炁海都快停止了運轉!”

“好在這一招還能用……”

黑袍老者臉色焦急,只覺得多年未有的生死危機感,再次降臨到了心頭,嚇得他臉色發白,全力執行著自身功法,讓原本半虛半實的身形,徹底變得飄忽起來,如同鬼魂一般。

不遠處。

窺見老者一切心理的張太初,沒有任何猶豫,控制著金光屏障在剎那間合攏。

轟隆——!

就在金光徹底坍塌,爆發出恐怖力量的瞬間,分明已經被金色鎖鏈禁錮的老者,身形竟如同鏡花水月一般開始扭曲破碎,消失在黑色虛無之中,只是過程顯然被放緩了許多。

“該死的,這金光咒怎麼連空間都能鎮住,強大的程度,就連此處的炁局都快被撼動了。”

“張太初這怪物,究竟修到了什麼境界!”

“不過這樣也好,若他願意的話,或許他真的有能力,救出大哥們!”

老者感知著正在脫離此處天地的身形,強迫著自己冷靜下來。

更遠處。

眾人看著身形被金光穿透而過,扭曲的如同麻花一般的黑袍人影,登時驚撥出聲,猶如見到了最不可思議的東西。

但張太初臉色卻沒有更多變化,只是在下一步踏出時,便跨越過了百米距離,出現在了那道黑色身影面前,黑色身影伴隨著被攪亂的空間,扭曲得如同甩幹機裡的破布一般,早已沒了人形。

他眼中精芒如火,將這一切收在眼底,對著已然身處在另一處空間中的老者,冷冰冰道:“你與張懷義是什麼關係,你怎會從他口中得知我?”

“所謂炁局的偽裝?便是伱用來隱藏自身的方式?”

“你是當年的三十六義之一?你口中的大哥,是無根生?他在哪?”

張太初的一字一句,如同巨錘的鑿擊,讓即將離開這方空間的老者為之勃然色變。

“他怎麼會知道這些?”

“他,他能看穿我心中所想?”

“龍虎山上什麼時候有這種神通了?”

黑袍老者透過空間隔膜,看著近在咫尺的道人面容,看著對方眼中的璀璨金光,竟升起了濃濃的無力感,如同天威之下的螻蟻!

緊接著,便在下一刻,他眼前一黑,終於進入了大海上的自然炁局中,順沿著其中紋路,消失在了天地間。

嗡——

奇異的波動中。

張太初眼睜睜看著那扭曲的黑影破碎消失,直至空間恢復正常,大雨依舊落下。

“呼……”

他長吐出一口氣,讓心情平靜下來,腦海之中迅速回憶著那黑袍人所產生的一切念頭,以及對方在用詭異方式掙脫束縛時,所帶給他的那股悸動。

“他提到了炁局,便是突破金光束縛的關鍵。”

“從離開的方式看來,像是在剎那間散成了一團炁,融入了天地之間的炁局……再在需要現身時重組身軀嗎?”

“這種神通絕不是縮地成寸那麼簡單,三十六義之一,已知的奇技,除去夏柳青曾經解釋過的六庫仙賊,便只剩下了那一個——大羅洞觀。”

“他是谷畸亭!”

張太初目光明亮,又回憶著方才對方離去時,產生了那股奇異波動,嘴角噙著一抹笑容:“想跑,可沒那麼簡單。”

便在谷畸亭徹底消失在眼前之後,張太初先是閃現到了甲板之上,向著陸瑾以精神念頭叮囑了幾句,便在後者懵逼的眼神中化作一抹流光,在呼吸間到達了海天相交之處。

因為速度過快,就像是一道金色絲線突然浮現在海上,在下一瞬就徹底消失不見。

貼近海面極速飛行產生的氣壓,連湧動的海浪都隨之凹下去了一條痕跡,順著金色絲線出現的地方一路遠去,在下一刻又恢復如常。

???

神通奇特的怪人,突然離開的太初真人……眾人到現在都未反應過來,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很快,終於回過神了的陸瑾,隨手畫出了防止竊聽的符籙,向著在場的華國小輩們囑咐了幾句,隨後轉頭向著不遠處的比魯斯薩瑪道:“太初兄弟前去追擊那黑袍怪人,我們正常前往納森島。”

說完,他便帶著年輕一輩們走入了艙門之中,向著中央餐廳而去。

還在甲板之上,大雨之中的各國異人,面面相覷著,都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都迫切地想知道今晚究竟發生了什麼。

但既然陸瑾不肯說,他們也沒有更多的辦法,只得壓下了心頭情緒,跟著對方一直回到了中央餐廳之中,繼續進行著晚會。

……

與此同時。

化作一抹流光消失的張太初,憑藉著自身龐大的精神力量,不斷解析著谷畸亭進行空間位移時產生的奇異波動

若是他猜的沒錯,所謂大羅洞觀,便是在特定情況下洞見炁局規律,利用炁局規律的手段。

所以對方才能憑藉著對於炁局的高度瞭解,利用其隱藏自身炁息、利用範圍廣大的自然炁局進行遠距離位移。

“將一切資訊聯合起來,陰陽八卦神圖之上的億萬道符文,便是極為高階的,或者說最為根本的炁局紋路,也是所謂的天道本源。”

“我在超凡之地中觀想其十餘年,精神之力早已對此敏感……按照那谷畸亭攪動炁局的方式,他所去往的地方,必然是在這條通路上。”

張太初將龐大的精神力,壓縮在方圓數里的範圍之內,透過了雨幕,透過了空無一物的虛無,感知著此之間一切炁局變化,猶如從千萬條錯綜複雜的線團中,找到谷畸亭撥動了的那一根絲線,並沿著它,一直找到源頭或者出口!

“若是我的推測沒錯,那人就是谷畸亭。”

“他希望我去救無根生……也就是說,無根生還活著,卻陷在一個很危險的地方,哪怕是大羅洞觀也無法將其救出。”

“他又不敢直面我,是擔心我會對無根生出手?”

張太初思緒流轉,將九重玄天炁法全力執行,讓速度再度提高了一截,整個人身形模糊,彷彿要融入虛空中一般。

轟隆隆隆——

他覆蓋在體表的金色炁流與四周空氣摩擦,爆發出的高溫讓下方的海水都為之蒸騰,泛起白霧。

很快。

他便離開了先前的海域,飛到了明月照耀之下的平靜海面,穿過了幾個島礁。

“四周的氣溫在不斷下降著。”

“看著方向,這是去南極洋?”

“南極洲嗎?”

“還是……”

張太初微微眯起了眼睛,心中陡然浮現一個念頭。

·

·

鄰近南極洲,某片洋麵之上。

這裡漂浮著零零散散的白冰,以及浮沉在水下的小型冰山。

這裡的太陽,剛剛在一個小時之前落下,又將在一個小時之後升起。

哪怕在太陽徹底落下之時,天地卻沒有因此而昏暗,就像是開了一盞夜燈,肉眼依舊能看到遠方的事物。

“嗚——”

平頂的洋麵突然響起了,如同螺號的聲音,那是鯨魚在浮上水面時,氣孔向外噴射水柱所產生的動靜。

“嗚——”

它在躍上水面時又猛地下潛,爬滿了藤壺的身軀將海浪擊碎,巨大的尾鰭拍打著水面,讓白冰碎裂,蕩起大片的白色浪花。

這隻鯨魚顯得有些急躁,因為它發現了一個奇怪的東西,超出了自己那九公斤大腦的理解範圍。

就在遠處的洋麵上。

兩天前突然多出了一團濃霧。

霧氣聚而不散,其中還有一座如同島嶼一般的陰影存在。

藍鯨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那東西是啥,而它那隻能生活在水中的身軀,註定無法來到陸地。

“嗚——”

它巨大的身體沉浮著,噴吐著水柱,繼續拍打著浪花。

·

·

濃霧之中。

陰影海島之上。

這裡有著完全不同於寒帶氣候的植物,看著就像是個熱帶叢林島嶼。

因為是夜裡的緣故,不少夜行動物,在茂密蕨類植物之中穿行著,搞出悉悉嗦嗦的動靜。

就在島嶼的偏僻角落。

一處浮現出地表的巨大巖體,表面貧瘠的泥土生長著稀稀拉拉的植物,如同一座小山包,在背風坡所在的地方,還有個巨大的石洞。

石洞的四周沒有任何野獸的尿液與糞便,似乎它們都畏懼著這裡,畏懼著洞中的存在。

嗡——

石洞附近的一棵大樹下,空間突然扭曲,如同被攪亂的泥水,逐漸浮現出一縷縷黑色影子。

影子扭曲復原著,最後化作一道黑袍身影,穩穩當當的站在了地上。

他左右環顧了一會兒,隨即向著石洞門口走去。

噠,噠……

腳步聲不止在他身下傳開,就連石洞之中,也響起了同樣的腳步聲,似乎在那黑暗中,有存在正同樣向他而來。

“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到我這來幹什麼?”

洞中響起了一道沉悶的,帶著煩躁情緒的男人聲音,似乎對黑袍老者的到來感到不喜。

老者掀開了帽兜,露出了一張白髮蒼蒼的臉,在臨近石洞的倒塌樹幹上坐下,喘著輕微的氣息,“納森島已經開啟了,我想來就來了,看看老朋友不行嗎?”

“我是問你大半夜來幹什麼,不能早些時候?”

“我本來想在那群異人的船上歇息一晚,順便摸摸情況,但是遇到了意外。”

“什麼意外?”

“我遇到了張太初,他好像認出了我的身份。”

谷畸亭在說到這時,蒼老臉上,浮現感慨之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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